这些建筑治愈了我的强迫症!
▲卡萨布兰卡哈桑二世大清真寺
▲俯瞰故宫
▲太和殿
▲华丽严整的藻井
▲卢浮宫东立面
最著名的东立面是典型的古典主义作品,标志着法国古典主义的成熟;其横三段纵五段的划分结合不同建筑元素的运用表现出建筑师对形式与秩序的推敲,最终既使构图赏心悦目,又达到了突出绝对君权的目的。
▲卢浮宫东立面手绘图
除了自身对称的建筑之外,如果多了水面镜像效果的加持,可能会给各位“强迫症患者”带来双重舒适——这就必须提到印度泰姬陵了。
▲鸟瞰泰姬陵
这座纪念性陵墓主要以白色大理石作为建筑材料,由殿堂、钟楼、尖塔组成了仿佛童话中才有的纯净建筑群,井然有序的同时也不会令人感到压抑。
泰姬陵以一条清澈的水带作为轴线,因此远眺建筑时会在水中看到建筑的倒影,在肃穆的秩序中感受到一丝虚幻的柔美。
比之当代建筑,人们或许更愿意到这些古老的建筑遗产中感受其历久弥新的美,来一场放松的治愈之旅——在建筑技术并不发达的古代,建筑师或者匠人对于“美”的追求是直观的,因此无需多加思考,目之所及皆可引起审美的共鸣。
▲奥斯卡·尼迈耶与蒙达多利总部大楼
位于意大利的蒙达多利总部大楼是奥斯卡·尼迈耶的代表作之一,人们看到这座大楼时,第一时间便会产生有关神庙与宫殿的联想。
是人工的铸造,但又太无瑕;是巨大的连续拱廊,但又太轻盈;每个洞口并不完全等宽,但又令人体会到神秘的韵律。不同于扎哈带有侵略性的设计,奥斯卡·尼迈耶作品中的曲线自由又温和。
这座办公大楼的魅力一定程度上因水的介入而放大。与泰姬陵异曲同工,水面的虚像为建筑的存在提供了逻辑闭环,倒影也成为了建筑的重要组成部分,配合圆润的拱表现出奇妙的流动感。
▲鸟瞰蒙达多利总部大楼
纯净,极简,空旷——蒙达多利总部大楼仅凭这些关键词,就足够拿捏每位“强迫症”人士了。
▲萨克生物研究所
同样带有以上属性的建筑中,萨克生物研究所必须榜上有名。作为路易斯·康备受赞誉的作品之一,它已经火出建筑圈,成为各种设计领域的灵感发源地。
▲2022年5月LV将此作为秀场
▲没有植物的开阔广场
研究所的建筑具有明确的轴线构图,在空间组合上和建筑形体上展现出许多西方古典传统的特征,康也依靠该作品成功实现古典秩序与现代主义的融合,达到了个人的设计巅峰。
▲充满“力量”的办公楼
然而,不同于以上精神殿堂,早先的“精神殿堂”——宗教建筑始终具有特殊性。信徒们在教堂中祷告、集会、忏悔,借神明平复内心的伤痛,而高耸昏暗的内部空间则是教会权势的象征,反而不曾关注人的感受。
▲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
▲德国科隆大教堂内部
但现代主义建筑显然改变了这一现状,新式教堂将空间使用者的感受放在更为重要的位置,从追求威严神圣转向实现内心安宁。坐落于丹麦哥本哈根的格鲁特威教堂(Grundtvigs Kirke)就是这一转变的标志性建筑。
▲丹麦格鲁特威教堂
格鲁特威教堂由丹麦本土建筑大师詹森·克林特设计,因其造型酷似管风琴,且内部拥有北欧地区最大的管风琴,又被称作管风琴教堂。
▲教堂内的管风琴
这里不仅是信徒的精神圣殿,也像一座洁白的北欧童话世界——不只是“建筑强迫症候群”,所有踏入这座教堂的人大概都会被治愈吧。
▲俯视博物馆
▲博物馆平面图
▲博物馆内部的符号
不同于多个小方体的规律排列,阿尔多·罗西通过一整个巨大的方体来诠释极简与理性。圣卡塔尔多公墓是一座关于死亡的建筑,但它所表达的又不止死亡的肃穆与凝重,反而透出伫立原地的永恒感。
▲圣卡塔尔多公墓
受欧洲古老城市的启发,罗西始终追求纪念碑式的设计。红色的方体是圣卡塔尔多公墓的核心,也是一座精神地标;建筑立面上只有洞口没有门窗,周围白色建筑的冷清感在红色出现后又戛然而止,奇妙的对立统一引起观者对于生命与死亡的思考。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无法见到这样过于朴素的建筑,因此它就像所有建筑无装饰的内核,向人们展示出“最少”应该是什么模样,与人们进行平静又真诚的对话。
▲LESS展亭
比圣卡塔尔多公墓更奇妙的是位于堪培拉的LESS展亭——这更像是一件当代的公共艺术作品,仅由36根混凝土柱子,圆环坡道,以及观景平台构成。
LESS展亭的名字就很直白,直接选取了少即是多的核心。乍看之下,人们会产生“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的观感,但这或许是很多建筑师都幻想过的非常规形态:巨大的立柱,简单的排列,无需考虑细节。
▲展亭手绘设计
重复的矩形在展亭中架构起所有功能,也令空间无法被定义,单调却也纯粹到极致。可以想象,整齐的立柱仿佛撑起头顶的天空,没有边界的空间使人能够自由穿梭,这是否也是LESS所给予的自在?
▲面朝大海的萨克生物研究所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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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山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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