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妲己事件”纵然没有“白嫖”,但已让科研学术欠下历史巨债
最近,不少官媒开始使用“学术妲己”这个身份,这意味着,学术圈利用女色苟且交易的事,被摆到台面上来说了。
比如,今天官媒“九派新闻”就直接把“学术妲己事件”放在标题上,讲述了华南理工大学女博士生被羞辱的事。
这名女博士生在毕业答辩时,被一名李教授当场如此怒怼:
顾老师一定会给你安排在高校工作。
这句话,就是典型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李教授对女博士生,那是极度鄙夷和极尽嘲讽。
此女到底“何德何能”,竟然会在毕业答辩这样的公共场合,被嫌弃到人格受辱的地步呢?
故事细节太过生动,我也不能全景复述,否则,很容易被误读为低俗。
这个事,今天曾上微博“热搜第一”,网上有各种截图证据。我所在的一些纯学术圈,甚至还有与此相关的疑似小黄文。
整体框架是,女博士姓苏,她的导师姓顾。顾博导婚内出轨,苏小姐成了众所周知的小三。
为了表达“爱的供养”,顾博导不惜赠送多篇sci论文给苏小姐,有些论文还发顶级期刊《nature》上,堪称是大手笔、大投入。
据说不止是帮发论文,还有创造出国留学机会——顾教授通过扫除障碍,直接生抢其他博士生机会。
网上有这样截图传言:
故事的高潮是这样的——顾教授决然地抛弃了原配,净身出户,离婚娶了苏小姐。
二人远走高飞,从华南理工大学转战到了四川大学。
于是,这两所被舆论同时推到风口浪尖上的高校,也都只能做出回应,表示:查!
两校双剑合壁,直指这对落水鸳鸯的过去和现在,盘查他们在学术和师德的问题,如果此事不成烂尾新闻,肯有好戏上演。
不过,各位,对这种事我现在是真的有些麻木了。
假如真如网传,这对学界男女的供养升迁记,其实也就是那位“四姨太”的人生翻版。
关于四姨太的故事,我曾写过多次,也遭遇过学阀举报打击,这一点,老铁们是知道的。
现在,对学术圈的脏事烂事,我是真的没什么兴趣说了。
今天之所以写这题,也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顾博导和苏小姐的事,竟然也是发生在华南理工大学。
众所周知,近几年这所大学因为开除和劝退婚内出轨女生的教授,多次站在风口浪尖上。
其中动静最大的,莫过于与王雨磊事件。此人被各大媒体曝光“涉嫌性侵女生”,后来坐实是“婚内出轨”在校女生。
而我因批评此人竟然被他告了,官司打三年,苦战于人家主场,我最后赔钱又道歉。
前天,我还专门转发红星新闻的官媒报道,其中那位女生姐姐就在说,王雨磊和那个女生发生关系,由头正是晚上辅导女生论文。
我现在都有点担心,“教论文”以后会不会像“学英语”一样,成为一种行业黑话。
论文!论文!这些年,学术界到底有多少罪恶在假汝之手施行?
对今天这起爆火的“学术妲己事件”,我看到的甚至并不全是灰暗,其中还有一抹惨淡的亮色——此事竟无“白嫖”!
这位顾博导对苏小姐没有像某人那样“拔出JB不认账”,他不仅没有把要求上位的苏小姐告上法庭,而且净身出户娶其为妻了。
同样是华南理工大学的婚内出轨事件呀,这差距咋特么这这么大呢?!
要知道,有些人的行为,简直是要转型去做吴秀波。学术圈堪比演艺圈了。
没有“白嫖”,没有搞“玩后即毁”,这或许是顾博导还算有一些尊严的表征了。
要知道,高校教授“白嫖”现象,还真不是孤例。
最火爆的,要数今年的西南大学二级教授赵某这个老色批落网记。
西南大学美女博士生网名叫“唯泉雪声228”,此女与赵导师保持3年不正当性关系。作为导师情人,她是随叫随到,有时,就在办公室与导师发生关系。
这名女博士生稍有迟疑拒绝,都会被导师删除微信或拉黑。
图啥呢?最大原因,也就是博导给她在论文上画饼了,还掌握着好论文过审的生杀大权。
结果,这个事最后炸锅,原来,女博士生梦醒发现,自己只是长期是被“白嫖”了。论文,她没捞着,赵导师没给。
这是一个想做“学术妲己”而没做成的悲剧。
于是,这名女博士生狠下杀,直接就上网曝光,把“赵纣王”给灭了,二者双双身败名残裂,前途毁坏。
一个总想白嫖,一个不甘白嫖。
不论如何,白嫖不仅下流无耻,而且必遭报应。
“学术妲己”现在成为一种学界群像的描摩,是一种极大的社会悲哀。
妲己,是中国人心中祸国殃民的妖妃形象,而学术圈这种女生,也就是指以色相换取学术资源的女混子。
本来,人家苏妲己是浪漫天真的良家少女,她只是被狐狸精附体,才和纣王苟且淫乱,导致灭国,成为恶人形象。
同样,对学术妲己来说,有可悲一面,也有可恨一面。
有的学术妲己,本身确实道德低下,是在以色相、感情甚至婚姻来与学阀权力进行交易。
但是,也有一些女生是因为与导师权力不对等,在学界内卷的环境下,被教授利用手中权力给步步围猎了。
不论如何,这都意味着学术界道德水准低下,学术竞争并没有处于一个公平公正的场域进行。
这种现象一再发生,最大的毁坏就是学术生态。
我今天特别想说一个观点,就是“学术妲己现象”寓示着国家在科研学术领域存在着巨大的虚空和泡沫,已经变相地欠下了巨大科研学术的债务。
这个表达,很多人可能觉得太模糊。那举两个事例,大家应能想明白背后的问题有多可怕。
一是社会科学层面——袁久红事件。
这个事我写过几篇文章,就是东南大学马院院长发了极度不雅照片的事。
兹事体大。要知道,这个袁院长在相关领域,堪称是国家的头部专家。他有的学术身份、荣誉和成果,那是顶级的。
这个以标傍“理想”“信念”为学术标志的头部社科专家,真面目也就是个淫师。
这说明,这种人就是把理想信念当口号喊。
二是社会科学层面——某病毒研究所的“双黄连乌龙事件”。
在口罩事件初,全民苦于病毒之害,某地那个病毒研究所却以“双黄连”造势,进行了一场极度无耻的全民收割。
后来遭遇网友狂批,竟然表示问心无愧。
这个所的领导就是个艺术特长生,后来被某位学届头面人物照拂,论文也多被指为“爱的供养”。
最可怕的是,此人升是正厅,成为一家顶级研究所的一把手。这种现象,被国内专家们指摘并不具备领导这种研究单位的专业能力。
本来,我不想再说这些陈年旧事,但我想以此表达内心一个痛苦的观点:
在国难当头,在科学研究被卡脖子的关口,科研创新如果根不上,那就是学术界在欠国家欠百姓一份巨债。
假如“学术妲己”们也在控制着一些重要研究阵地,而这些人鸟本事也没有,那其实也就是在变相制造祸国殃民的悲剧。
所以,比起痛恨“学术妲己”的道德问题,我更忧苦于这背后会有多少学术权力腐败,会有多少科研项目虚假,会有多少公共责任被出卖,会有多少知识分子良知丧失。
我们不得不把这个世界拱手让给很多我们鄙夷的人。
但是,一定要给仰望星空的学术理想主义者们留最后一片净土呀。
所以,这场“学术妲己事件”中教授虽然没有“白嫖”的亮点,但学术纣王和学术妲己,请赶紧都滚出学术圈吧。
因为再这样下去,这份科研学术的国家巨债,真可能还不上了。
那就,就只能让我们子孙后代付出巨大的痛苦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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