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行 | 到欧洲的国际航班

2023-06-19 01:06

在广州新白云机场逗留了近十个小时后，晚上22点05分，我们开始登上飞往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国际航班，在那里中转，再到欧洲比利时。

登机前当然是安检。几个黑人妇女买的化妆品被查出，搜了一大堆，同行的老师以安检口为背景照相，被赶来的安检人员勒令删去——后来才知道各国边检都不准照相。然后是通过“中国边检”，又是一通机票、护照检查，还照了相——相比后来在伊斯坦布尔、布鲁塞尔、布拉格过安检，每人要把裤腰带解下来，一手提裤子，一手提东西过口岸，中国的安检还是好多了。

候机大厅里满眼都是外国人：高而黑、胖，络腮胡；女人棕色头发，深眼眶，漂亮。异域风情一下子浓烈了起来。有人开玩笑说，过一天我们也成了外国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进了机舱，哇！好宽好大呀！两个通道，靠窗两排座椅，中间四个座位，一共38排——是不是空客380就是38排座位啊？——后来查了飞机上的电脑，原来是波音777宽体客机。

找到了座位，位子上有一大堆东西：一条薄毯子，一个小枕头，一双布拖鞋。一个黑袋子里面是牙膏牙刷，耳塞，还有一小盒清凉油似的东西。另外还有一个黑色眼罩，一副小耳机。画报就在前面椅背袋子里，当然还有纸垃圾袋。

每人座位前有一个小电视，大家便忙着想办法开电视。东摸西找，在座位旁找到了遥控器，取不下来，还是孩子们聪明，发现有个按钮，一按，取下来了。一看，全是英文，不管，就像家里的电视遥控器一样，一阵乱按。有人按出了图像，便教另外的人。不一会儿，大家都放出了图像，可惜，要么是土耳其语，要么是英语，没几个听得懂。有人找出了有汉语配字幕的电影，大家便问他怎么弄的，结果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于是大家又忙起整，倒是小孩子们先放起了动画片……

有人就想把薄毯子带回家，问服务员：“Can I take away this thing?”（我可以把这个带起走吗？），回答：“No!”（不）

大家便又忙着找电视看，看不懂，就想关，可惜又关不了。有女老师问男服务员怎么关，男空帅很幽默，把前面座椅的枕巾翻过来盖上电视，就说：“OK！”逗得大家笑成一团——结果是统一控制的，你不点，一会儿就会自动关机。倒是孩子们怎么就翻出游戏打了起来。

服务员又讲起注意事项，是土耳其语，听不懂。看空乘人员示范，大家也心不在焉，因为好多人都看过多次了。

飞机当然已经起飞了，因为宽大，所以感觉很平稳。

有人就拿出眼罩来戴上睡觉了。空姐拿来湿毛巾擦手，又拿了一张卡片，全英文，不懂；过一会儿，拿了张中文的来，原来是菜单。有饮料、食品等，如橄榄油四季豆、沙拉、烧烤三文鱼片、藏红花酱米饭、意大利空心面、黄油、干酪等等，因为不懂收不收费，大家都没敢点。

兴奋期一过，看看快12点了，大家也陆续休息了，精神好的继续玩手机，看平板电脑。

晚餐来了，说的是土耳其语，但“fish”又是英语，听懂了。就是有一坨鱼肉的晚餐——一坨鱼，一坨米饭，黄黄的，两朵花菜、一个黑面包，一小盒蔬菜，有小蘑菇、生菜，加上一坨黄油，几段豇豆，一方饼干，一个三角形奶酪，一小袋土耳其橄榄油，还有一两克盐和胡椒粉。这就是晚餐了。大家虽然弄不懂，还是吃得津津有味——这些东西散发出的气味就像空姐——准确地说是空嫂——身上的气味一样，骚臭骚臭的。

我也跟大家伙一样，胡乱吃着，不管搭配，吃完了事，不浪费最好。至于吃法和吃的先后顺序，管它呢，反正吃进肚皮都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送饮料来了。开头都喝可乐、果汁，后来要了一杯白水一喝，感觉味道与我们的不一样，特纯，不巴杯子，似乎水的浓度要高一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下一轮送饮料的来了，同行的就想喝那白瓶子里的酒。一问，说这是“挺！”（音）。问要不要钱？说不要。于是要半杯。只见空嫂拿出杯子，夹了半杯冰块，开瓶盖，倒半杯，还放了一牙柠檬，又去打开一瓶苏打水，倒了一半进去，杯子里就有气泡冒出来。先前看瓶子上是40度的酒精含量，有人说这是“鸡尾酒”了。接过来尝一口，有点儿苦，柠檬味很浓，尾子上有酒味，冲鼻子。尝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只好作罢。

大多数人都睡了，于是我也戴上眼罩假寐起来。

但如何睡得着啊！且不说飞机的轰轰声，空调的刷刷声，就是人们小声的说话声，电视播放虽小但也可闻的声音，加上飞机遇上气流产生的颠簸，虽然不像其他飞机厉害，但也让你无法入眠，还有温度热——外国飞机似乎想节约，空调不像国内调得那么低。

还有座位，就那么宽，脚都伸不直，放在踏板上，短了；放地上，低了。一个姿势坐久了，腰酸了，背痛了，背上无垫的，一会儿就不行了——就这样折腾着，最终也睡了一小觉，可能有一两个小时，醒来4点10分，再也睡不着了。

但是，这个旅程，从广州到伊斯坦布尔，要11个小时！本来我们是23点起飞，11个小时应该是上午10点，可是当地时间才早上5点，为什么呢？时差，5个小时。而且我们向西飞，一直在追着夜晚。转机后，7点50开始，飞3个小时，当地时间上午11点左右，抵达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

坐国际航班，真是玩不够的格，受不完的罪啊！

北京时间2013．8．7日4：38于广州——伊斯坦布尔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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