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小姐姐靠吃巧克力实现财富自由,这工作也是慕了
Charline Mélis,来自法国克莱蒙费朗的小姐姐,今年33岁。
起初,她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有着一个符合爸妈期望的人生理想——做一名科学家,从事研究工作。
高中毕业之后,Charline努力进了医学院,准备以后成为白衣天使,救死扶伤。
谁知道读着读着,她就发现,爸妈想搞科研的梦注定要碎,因为自己最大的人生特质只有一个:贪吃。
于是,本科毕业之后,Charline悄咪咪转了个方向,改去攻读营养和食品科学硕士学位,至少这个专业听起来就跟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研一结束的时候,她找到了第一份跟食品相关的实习,降低婴儿辅食罐头中的盐含量。
正是在这份工作里,Charline接触到了感官分析,也让她萌生出了一个想法,没准我真能找到一份以“吃”为核心的工作。
为了让梦想照进现实,Charline决定要换学校,找一个研究方向更侧重于感官分析领域的专业和学校。
在法国读过书的宝宝们应该都造,法国的高等教育走的是自由派画风,研一和研二可以在不同的学校里读,只要有学校接收你的申请,你就能实现二类院校入学,211学校毕业的逆袭。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Charline选择在第戎攻读她的研二,并同时申请在法国一家大型巧克力工厂做学徒(alterannce)。就酱,学术和工作经验两手抓的小姐姐一毕业就成为了香饽饽,直接进了位于上塞纳省的雀巢公司法国总部。
雀巢你们都造的吧,妥妥的食品梦工厂,从婴儿食品到保健品,从咖啡到饮用水,从巧克力糖果饼干到调味料,甚至是宠物食品,都应有尽有,产品线大到吃不完,还真的很符合Charline的吃货人设。
当然,这么大的公司并不是所有的岗位都跟吃有关,可在雀巢工作了八年的Charline却真的只做了一件事——吃。
小姐姐现在的职位叫做高级消费者和感官洞察专家,这个职位必然是有它存在的意义的。
雀巢位于法国和瑞士的工厂会将开发配方发送给总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配方会根据供应商更换或短缺而进行非常微小的改变,Charline的工作内容就是去检查这些改变后的产品是否尽可能接近消费者的偏好。
让我们来看看她的工作状态:
每天,她都会坐在一家名为SensoLab的机构中的一个小格子间里,这是她品尝巧克力的专属地。换句话说,坐在这里吃巧克力,就是她一天中三分之一的工作了。
需要她品尝的不仅仅是片状的巧克力砖,还有雀巢所有涉及到巧克力的产品,比如Kit Kats的巧克力慕斯或巧克力馅饼,Lions的巧克力麦片、含巧克力的坚果和糖果……都在可吃范围里。
不过,既然是一份工作,那就必然得带上点仪式感。
首先,要避免视觉上的偏见。举个栗子啊,如果一块巧克力的颜色很深,人们往往就会认为它很苦,但这并不是绝对的。
所以,为了扭转味觉感知的偏见,Charline所在的小格子间里会有红色的光,这种红光会让白色的房间和桌椅染色,从而减少巧克力本身颜色和光泽对味觉的影响。
接下来,她会花时间去感受盘子里食物的气味,这些气味可以是果味、烘烤味或花香。然后,她全神贯注,将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去体会它的口感中香气、甜味和苦味的细微差别。
对于Charline来说,她心中已经有了行业内的味觉标准:
用来做甜点的巧克力砖应该更容易掰碎和融化,其他的巧克力则必须带来一些质感的变化,比如带有内馅或颗粒。
品尝之后,她会给出一些意见,新的版本必须在一周内交付给她重新品尝。
每隔三四天,她还会召集品牌追随者小组,向他们提交新产品。小组成员有退休人员、全职妈妈,有时甚至是年轻人,她们会收到一张问卷来发表自己的意见。
如果有大型项目启动的时候,她和团队就可以直接在工厂开吃,相当于上班就是去参加一场大型品尝会,幸福感立刻就有了。
不过,为了保证品尝的结果准确,Charline每小时品尝的产品从来不会超过六种,而且她只吃必需吃的东西。好在,即使桌子上摆满了糕点,巧克力依旧是她心中最好吃的东西。
看到这可能会有人问,天天吃巧克力不会胖吗?
被问过太多次的Charline有点骄傲:我认为这是生理原因,我只是吃不胖。
要是说这份工作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她的朋友们因为不想听到批评而不敢给她做甜点吃了吧。
其实,像Charline这样的感官分析师可不仅仅存在于食品行业,在化妆品行业,分析师可以测试面霜和口红;在汽车行业,分析师甚至会检查关车门的声音或是乘客舱内皮革的气味。
每每有人羡慕Charline的职业,她都会说,要成为分析师,是需要有相关学历背景+不断练习的:
我们并不是生来就有天赋的,每个人都有责任培养自己的敏感性、日常好奇心和热情。
当然,这也是所有打工人都需要具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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