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孩子被活活射死,全程极度不适!8.5的高分,还是劝你慎看…电影2023-07-27 04:07叙利亚北部。一辆车上装满了孩子,到达目的地后,车子停了下来,孩子们被带进一个简陋的房间,在那里,有人给他们每人发一套衣服。孩子们穿上后按照命令列队前进,他们是一群即将上战场的恐怖分子,令人吃惊的是,他们的年纪普遍只有10-12岁。换句话说,在其他未成年人还在家里耍赖打游戏的时候,有这样一群孩子已经要离开父母,开始学习去杀人。他们被命令沿着一个绳索向上攀爬,动作有些稚嫩,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只能打地铺拥挤在一间平房里,孩子抱怨这里训练太苦,吃七颗枣,连喂蚂蚁都不够。第二天,他们又得继续训练。训练的内容一天比一天变态,这次是大家在地上躺成一排,他们的“老师”用枪在他们之间的缝隙扫过。这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胆量,而且一旦“老师”失手,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孩子活该被射死。所有这些,都不是虚构的故事,而是发生在叙利亚的现实。记录这些事实的纪录片叫作《恐怖分子的孩子》。影片在2017年上映后,激起了巨大的反响,因为很少有一部纪录片能够如此近距离地窥探恐怖分子的私密空间。而其中对阿拉伯世界幼童的关注,更是堪比几年前受到广泛关注的《何以为家》。纪录片荣获当年圣丹斯电影节的评审团大奖,豆瓣评分高达8.5分。为了拍恐怖分子,导演假装成同情圣战的摄影师,等到片子拍完拿到电影节参展时,这群恐怖分子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甚至扬言要惩罚这个导演。导演:塔拉勒·德尔基纪录片的主人公是一名叫作阿布(Abu)的恐怖分子,他生了八个儿子。当镜头对准他时,他骄傲地炫耀着他生下来的八个儿子。这些孩子就像他的一座小型军火库,等他们成长到一定年龄,经过选拔合格者都要走上圣战这条路。阿布的孩子已经习惯了父亲杀人,这群孩子在杀死一只小鸟时对父亲说:“我们把它的头压下来砍掉,就像爸爸你对那个男人做得那样。”孩子的语气里甚至还带有一丝崇拜和自豪。他们的父亲阿布的确是个狠人,在镜头前,阿布用狙击枪杀了一个人,一旁的导演简直快要崩溃。阿布赶紧换了把装满子弹的枪,想再补一枪。在村子里遇到没有戴围巾的少女时,阿布还会叫嚷着开枪射死她们。阿布觉得杀人是他使命的一部分,后来,他在一次排雷行动中炸断了左腿,阿布认为,这也是他使命的一部分。他没有恐惧。影片的导演年少时成长于叙利亚,后来搬去了德国柏林。对他来说,他逃离了这个充满战乱的人间地狱,但那毕竟是自己生长过的地方。这一次,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国家,为的是用镜头去寻找那些把他的家乡变成炼狱的原因。大家都知道恐怖分子很恐怖,脑子被洗之后,什么苦都吃,什么事儿都干,断指、剖腹,吃俘虏,吃自己,完全淡然生死,不把自己当人看。在正常人眼里,这群傻逼五大三粗,没接受过良好教育,极好被忽悠,如果被别人卖到传销组织可能还会帮别人数钱。但在这部影片的镜头下,这群恐怖分子出奇地清醒,出奇地大义凛然。恐怖分子阿布认为自己为之奉献一生的是一项正义的事业。当阿布在战壕里看到远处敌人在炮击自己时,他不禁喃喃自语:“一个人看到他的国家在眼前被毁会是什么感觉?”此刻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和平的憧憬,接着他说到:“但我们不应该失去希望。”对于这群身处战争中心的人,他们清醒地意识到,放手投降不是和平,和平要靠枪杆子。他们单纯的信仰也和国防军完全不同。有一次,阿布和同伴逮捕了一群敌人,这群人是国防军。阿布问其中一个人:“你为什么加入国防军?”那人说是为了钱,阿布有些惊讶,说:“你屠杀妇女儿童就是为了钱?!”恐怖分子之所以恐怖就在于他们不能被钱买通,因为他们有着极其狂热的信仰,那种自以为永远正确的偏执,一意孤行,不接受讨论,不接受商量。他们说自己心怀这个民族,甚至担心自己生前见不到民族全盛的光辉。他们为此愿意将自己变成伟大历史进程中的工具,他们在计划着伟大,而且愿意充当其中的一颗螺丝钉。这让他们前赴后继、英勇无畏。他们甚至想让自己的下一代继续在战场上拼命。影片中,一个人说:“每有一个孩子被杀死,将会另有一千个孩子出生。每有一个英雄牺牲,将会另有一千个新英雄诞生。”于是,每一个男孩都必须接受残酷的恐怖主义训练,合格者将成为他们口中的“英雄”。这些孩子并不能领会大人们口中的词汇,他们穿上统一的衣服,单薄的身体就像一根披着塑料袋的木棍。他们拿着比自己身高还高的武器,在战场上屠杀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这种恐怖是可以“遗传”的,那就是通过教育。在TED演讲中有这样一个人,他叫扎克·伊博黑姆(Zak Ebrahim),他本人就是恐怖分子的孩子。他的父亲是一个懂技术的工程师,而母亲则是一名小学老师,他们一家在美国生活。扎克的父亲曾经载着一卡车炸药,在世贸中心的停车场制造了一场爆炸,这场爆炸造成6人死亡,1000多人受伤。在演讲中,扎克说,像他父亲这样极端的人对自己的信仰太过狂热,以至于他们认为应该用各种办法让其他人过上同样的生活。在他还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开始给他做思想工作,教育他应该要对什么保持崇敬,教导他什么才是正确的,什么才是光荣的。成长在这样思想单一并且固执的家庭,扎克学会的是用武断的方式去评判他人。这当然会加强自己的身份认同,但也会割裂与外界交流的可能性。父母给他灌输的价值观将成为权威的、唯一的,不允许有任何质疑,所有反对声音都将被认为是错误的和离经叛道的。在这样的环境下,扎克只许成为一种人——恐怖分子。在演讲中,扎克说:“我熟知那种被无法掌控的事物所评断的感觉。”这种无法掌控的事物像一股无形的力量,它将人进行分类,贴上标签,划分安全等级…不管你如何地不愿意,它都在定义你,你说你是谁不重要,它说你是谁你才是谁。和一些中东国家的封闭环境相比,扎克是幸运的,他在社会上打零工的时候能够接触到不同的群体。有一次他发现自己遇到的一个同性恋并不像父亲所描述的那样变态恶心,相反,他见到的那个同性恋很善良,会关心他人,帮助他人。扎克由此意识到,任何一种想法和思想都不应该是封闭的,尊重多元、平等对话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但很多恐怖分子的孩子依然被那套虚构的话语权力控制着,他们以为世界只有两极对立,只有唯一正确。而这群孩子可能原本只想和同伴玩耍嬉戏,然后快乐长大。《恐怖分子的孩子》里面有一个画面,一个孩子给另一个孩子读教科书里的一篇课文:在未来的世界,有一个小朋友的父亲得了大病,去医院也没治好,小朋友很伤心。在一片森林里,小朋友看到一艘奇怪的宇宙船在自己面前降落下来,里面走出两个外星人。小朋友问你们可以帮我治疗我的父亲吗?外星人说,可以,但有一个条件,你们要教我们什么是爱与快乐,我们只知道数字的语言。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恐怖分子,他们只是两个在学习什么是爱的孩子。很多时候,恢宏无比的宏大叙事过于将事情简单化,个体被裹挟其中而没有了自己的姓名。于是这些千差万别的个体被当成同一种人,他们被命令有同一种目标、同一个愿景。大部分人没有扎克那样改变的机会,他们只能在食不果腹的情况下,继续仇恨那些虚构起来的敌人。点击下方卡片关注我为思想自由点亮“”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