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视频、直播里的生活、生计和热爱
在快手如何实现人生的更多价值?
文丨陆然
自短视频正式进入大众视线开始,被这种新兴业态改变人生的例子不胜枚举。
2018 年,还在当电焊工的手工耿,通过直播摇身成为了一名手工制品达人;西藏姑娘迷藏卓玛则用短视频记录自己放牧、采松茸的景象,为无数人向往。只靠一部手机,他们就能被更广泛的大众看见;此后,李佳琦、辛巴的带货奇迹又让不少人见识到了新的商业机会,越来越多的创作者因此获得了极大的商业回报。然而进入 2023 年,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再是理所当然。
统计数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网红、主播确实没有之前好做了。根据中国演出协会的报告,中国登记在册的主播账号超过 1.5 亿个,30 岁以下的从业者,占据了其中六成,竞争激烈;在 2020 年到 2022 年间,网络直播用户数三年分别是 6.17 亿、7.03 亿、7.51 亿,增速逐渐趋于平缓。
当流量大盘相对稳定的时候,创作者之间的竞争就会变得激烈,想要脱颖而出的难度也更大。
一位在 2020 年加入直播带货行列的主播回忆,她曾连续播了四个月,收入加起来却只有几千元;为了避开李佳琦等大主播,她只能每天早上 5 点半起床,7 点直播直至下午,连续三年没有休息过,这才积累了将近 20 万粉丝。同期和她一起做主播的朋友,只有她一个人坚持了下来。
不过在 2023 年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上,快手科技创始人兼 CEO 程一笑给出了另一种答案:过去一年,在快手上有超过 2200 万人都获得了收入。其中大多都是有着自己职业的普通人,并非全职做娱乐、带货的主播。
事实上,这个行业曾经的创富神话让人容易陷入一种误区:想进入这个领域就必须要 “All In”,高投入、等候爆款,然后收获高额回报。但这种想法恰恰忽略了短视频与直播最原始的工具属性,它们的本质是一种更便捷的连接工具,连接人、连接行业、连接世界,更是人能力边界的延伸。
这里面有离开歌舞剧院舞台后,将直播视作更大舞台的音乐专业女硕士;有教农民种植水稻并建立起农资服务生态的水稻研究所技术员……直播、短视频同样延伸了许多个体职业的深度和宽度。
今天,在短视频、直播迈过了带货等热潮后,它开始逐渐回归自己的本质,价值也正被重新定义。
被 60 万农民称作 “老大” 的水稻研究所职员
“水稻一朵” 的本名是姚玲旭,她是东北农业大学水稻研究所的技术推广员,她接触直播的理由听起来颇有 “社畜感”——上级要求每年培训 20 万人次农民,但她线下一次最多给几十个人培训,由此她想到了直播。
起初姚玲旭天真地认为,得有人气才好做培训,于是她的直播生涯是从唱歌的娱乐主播开始的。但很快,在一次和粉丝聊天中,她透露了自己的水稻专业背景,正巧对方也是农户,于是她的名气逐渐传开。
她敏锐地意识到:农民在直播上寻求帮助、学习种植、彼此交流的需求,比她所了解的还要旺盛。
农业的问题跟当地气候、种植方法、时效性都有关,每一个农民不可能都有条件把专家请到自己的田间地头,但直播可以做到。
姚玲旭的父亲也是农民,农民种地经常要贷款买农资,靠收成还钱,她自己家就经历过 6000 亩水稻全部遭病绝产的情况,父亲当时愁苦的样子被她一直记在心里。她知道,每一个农民在诉说自己大棚里的作物得了病时,背后都意味着二、三十万的损失。
于是这份义务解答农民问题的工作,她一做就是 6 年。
2021 年,姚玲旭在快手做起了农用物资的带货直播。
姚玲旭并不是想流量变现,而是她多年走访在农民之间,发现农民除了找不到地方学技术以外,还有一个问题是,许多人买不到好的农资产品。
农资的产业链条很长,从厂家到农资店之间隔了数个省、市、县、乡镇代理商,农民经常需要多花钱,但买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自己适用的。
通过直播,姚玲旭把线上线下两端连接了起来,农民在线上向她提问、解惑,在线下经销商手中提货,而一些农技优秀的经销商,可以作为姚玲旭的线下服务站点,帮农民再解决一些售后问题。
以一己之力推动农民、经销商、厂家配合自己需要巨大的信任背书,但姚玲旭做到了。在过去多年的义务解答中,她还去过上千家大棚、驱车上百公里帮农民拯救秧苗,平时随身携带 4 个电话回答问题。她成了信任本身。
从 “社畜” 到创业者,姚玲旭通过直播把自己的职业和专业性推到了极致,直播帮她连接了数十万的农民,而她如今也成为一个品牌,将线上线下的农业、农资需求连接在一起。
想成为记者的 1600 万粉丝创作者
郭萍在快手上有 1600 万粉丝,她是短剧账号 “破产姐弟” 中的姐姐,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抗拒自己的 “网红” 身份。
记者、主持人是郭萍内心里真正向往的职业,她一开始加入公司时,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街头采访。
表演是她不喜欢的事情,因为 “不够真实”。
但是她所加入的 MCN 古麦嘉禾是快手上对短剧制作最有经验的公司之一。当时团队对 “破产姐弟” 有着很清晰的内容思路,让他们演绎的题材是 2019 最火的都市爽剧,而且数据测试效果不错。
郭萍一开始的表现十分契合打工人的心态,甚至一度不看自己演的短剧——一是为了将现实的自己与剧中的自己切割开来,二是不想看到观众中伤她的言论,哪怕一条对她外形的调侃,她都会非常难受。
在街上遇到认出她的粉丝,她会告诉对方 “认错了”,然后快速走开。
在工作之余,郭萍最爱看大女主文的小说,她喜欢这些能帮人打抱不平的大女主人物。她之前选择传媒专业、想从事记者和新闻工作也和这种向往有关。
然而她越是抗拒网红的身份,经过精心筛选过的账号表现却越是出色——播放量一度突破三、四千万,这让她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短剧的内容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更贴合热点,比如女性安全、食品卫生等现实题材越来越多,一些粉丝开始主动地向他们表达认同。
看到这些变化,郭萍逐渐开始学习忽视那些刻意攻击她的言论,同时关注正面的评论与互动,她发现她想传达给观众的声音,确实被听到了,短剧仿佛也拥有了新闻那种力量。她开始主动参与内容,将自己一直以来关心的女性话题,通过短剧表达出去。
“破产姐弟” 的编剧表示,短剧的核心是给观众提供情绪价值,而社会问题,尤其是热点社会问题通过一种正义感的方式被解决,就是一种有效的提供情绪价值的方式。
让郭萍感触最深的一次是她们拍了一个食品安全的短剧,播放量超过了 1.2 亿,甚至有粉丝看过短剧后跑去拍摄的面馆去批评商家,这让她意识到网红的背后其实是影响力,这份影响力同样可以实现她内心的新闻理想。
于是她跟自己和解了,并沉下心来研究短视频的方法论。如今,她可以通过一次次内容的发布分析出用户喜好,并引导粉丝投稿,对于短剧主题、剧情与情节反转的拿捏,她都已轻车熟路。
决定离开体制内做直播的女硕士
“夏花女孩-大师姐” 的人生目标很明确——不会离开音乐。和大多数人坎坷的追梦不同,她的梦想一直没有远离她。
2006 年,她从大庆来到北京上学,在音乐学院附中学习美声,之后考上了中国音乐学院继续深攻美声专业,念到了硕士。毕业后,大师姐加入了中国歌剧舞剧院。
如果不是疫情在中途给她的音乐之路按下了暂停键,她大概会继续这样唱下去。
2020 年 3 月,疫情爆发,一切演出活动逐渐暂停。大师姐和所有歌舞演员一样,待在家中无事可做,于是她的发小带她玩直播、拍短视频,教她连麦 PK,让她感受到了网络上的另一种舞台。
对大师姐来说,“舞台” 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当她从大庆来到北京,并开始和数万考生一起为音乐梦而复习、考试时,这段经历给了她很强烈的冲击感。这里舞台竞争者虽多,但比大庆的舞台巨大了无数倍,自己必须要登上它。在第一次中国音乐学院考试落榜后,她鼓足勇气又考了一年。
在因为疫情中断工作的日子里,直播间成了另一个舞台,这里能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她小小的直播间在开始的不到一个月内就陆续有了 1 万多元的收入;重要的还有机会——一般来说,新人唱歌剧需要从合唱演员做起,若干年后才能获得独唱的机会,而手机上有一个现成的、只属于她的独唱舞台等着她。
快手的确创造了一个更大的舞台,还给了她一个绝佳的公平竞争机会——直播几个月后她遇到了快手举办的夏季盛典,只有排名前十的主播才有资格走上线下盛典的舞台,而她幸运的成为了其中一员。
后来导演给她定制节目时,她才发现是自己的美声和高音让她从众人中脱颖而出,这曾经是她直播的阻碍——由于习惯了美声,她不太会唱通俗歌曲。从盛典舞台唱完走下来后,她涨了 20 万粉丝。
幸运也不是时刻都眷顾她。她曾经有一年很拼地直播了 700 多场,但再往后,她发现自己看不懂粉丝了,有时候她越唱歌,粉丝越掉;她慌忙去当 PK 主播,跟不同类型的人打 PK,又得罪了一部分老粉丝。她后来总结道:那阵子她着急了,总想着输出自己的内容给别人,其实她该做的是创新和变化。
陷于瓶颈的她再次被快手拉出了泥沼。2022 年,快手自制了一档综艺《声声如夏花》,这是一个按综艺舞台标准制作的线上综艺。在里面,大师姐最终脱颖而出获得了第二名的荣誉,节目前九强组成了快手第一个音乐主播团体 “夏花女孩”。综艺的要求比直播间要更难、更严格、更让她感到不适应,但相应地,她从中学到了制作内容的思路,之前想不通的问题在一个瞬间迎刃而解,她发现自己能做的可以比主播更多。
如今,大师姐在快手上拥有 700 多万粉丝,有了自己的制作公司,还有了一档以自己为 IP 的节目《师姐大舞台》。
从踏上北京起,大师姐就在追求更大的舞台,也在不断思考登上这个舞台最快的路径是什么?这背后也有她的理由:她的家庭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帮她走上音乐的道路,父母在外地打工挣钱,爷爷奶奶则来到北京陪读。当硕士毕业后,大师姐发现自己仍然要花很多年的时间才能略微回报家里的付出,这令她感到心怀愧疚。
最终,直播间承载了她梦想的舞台,而快手给了她公平的展示机会。
直播、短视频也可以是自身职业、专长的延伸
传播学大师麦克卢汉在互联网还没有诞生之前,就预言了媒介将不止是信息的载体,信息的重要性将会降低,媒介将会超越信息的范畴,起到更重要的连接作用。
直播、短视频的 “造富神话” 一度掩盖过了它们本身作为工具的意义,本质上它们的作用都是将一个人尽可能地展示给他人,而他本身的专业性、职业都可以借由直播和短视频得到延展,传达到千里之外有需要的人眼中。
近年来不断走入直播间的房地产、汽车销售,也在印证直播和短视频的连接效率。
大师姐、姚玲旭、郭萍都是在 2019、2020 前后的 “后直播时代” 中于快手成长起来的人,他们通过直播与短视频把自身的职业和专业发挥到了极致,而快手也在这个高度竞争的市场中,创造了一个公平的环境,让近两年加入的新创作者也可以充分展示自己。
今年是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的第五年,会上快手科技创始人兼 CEO 程一笑表示,快手希望创作者能赚到钱,并且能长期稳定地赚到钱,作为平台,快手要做好服务,给创作者创造更好的创作条件和变现机会。
在未来一年,快手将继续投入超过 4000 亿流量扶持创作者,覆盖超过 700 万创作者帮助他们实现变现。同时面向创作者和 MCN 机构将持续简化变现的开通门槛,通过推出磁力万合、升级光合计划等形式,为平台上的创作者提供更加丰富的变现形式,让创作者可以更专注于创作。
快手最近一次对社区生态的表述是:让每一位老铁 “在不确定的时代中追求确定性”,这里的确定性,或许就是让所有人都可以在快手上继续被看到,让他们用 “热爱” 收获更多。
题图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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