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游乐园、篮球场……什么塑造了我们的城市生活?
我们的城市需要什么样的公共空间?公共空间如何塑造城市生活?当数字空间日益成为我们生活的平行世界,线下的公共空间还有力量吗?
在“流动的公共”的主题下,2023年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开启。本届人文城市奖下设公共空间奖、建筑贡献奖、社区营造奖、生态友好奖、城市创新奖五个子奖项。
2023年5月,65位城市、建筑及人文领域代表人士针对五个子奖项进行了提名,最终产生有效提名项目192个。6月至7月,10位建筑及规划界权威专家组成初审团,每位评审对单个子奖项进行独立投票,经由指定计票机构普华永道中天对票数进行统计,产生每个子奖项的前五名(含并列)、共计27个入围项目。
7月到9月,7位建筑及文化界权威专家组成的终审团对27个入围项目进行了实地考察及终评。各奖项最终获奖名单将在10月26日于成都举行的2023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颁奖典礼现场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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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考察同步,我们邀请7位终审评委置身城市里的公共空间,从各自的视角出发,分享他们对于城市、城市中的公共空间以及“流动的公共”的观察和思考。
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终审团主席张永和在复古男装店,向我们介绍了城市里的小店和小众文化。
来自英国的迪耶·萨迪奇(Deyan Sudjic)是伦敦设计博物馆名誉馆长,也是一名建筑评论家。置身今日美术馆的展场里,他与我们分析了博物馆在城市生活里的作用,更讨论了描摹城市的语言和媒介的迭代。
戴锦华来到了电影院。作为大众文化和电影史论研究者,在她看来,诞生于20世纪的电影艺术完善了都市文化,观影的过程亦像是城市生活的隐喻。
文化研究学者汪民安来到了胡同里的一间理发店。他援引哲学家德勒兹的“褶子城市”的概念,强调城市应该向光打开,也应保留隐秘褶皱。
人类学家项飙来到了菜市场,在他看来,菜品的颜色、气味乃至环境中嘈杂的质感一起,营造了对当代城市生活相当重要的“附近”与空间感。
建筑及城市评论家周榕来到了儿童成长中心,他回忆了自己的童年时光,感慨如今的城市太缺乏让儿童释放天性的空间。
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终审、组委会主席李鸿谷来到了露天球场。在他看来,身体是感受空间的方式,也是形成公共性的路径。
10月16日起,我们将跟随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与雎安奇工作室共创的7支短片,与终审团成员一起观看城市中的公共空间。以下是他们的部分分享——
终审团主席|张永和
非常建筑创始人、主持建筑师,美国建筑师协会院士,MIT荣休教授
我喜欢的城市文化生活围绕一个“小”字:即走过一条小街,找到自已感兴趣的一个小角落——小剧场、小书店、小咖啡馆、小服装店。
我觉得即便是城市里的一间小店,也是挺有意义的一件事。一个人生活在城市里,并不是仅仅要和其他人生活都一样。有大众喜欢的东西,也有很属于一个比较小的人群、小众的爱好。在逛街的过程中,即便并不走进任何一家商店,仍然可以沿街通过橱窗发现很多有意思的、跟自己原来喜好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近些年,我在逛街的时候能看到很多年轻人穿汉服。一开始是偶尔能看到,我觉得可能是几个小朋友出去拍照穿。后来我发现远远不是这样,有很多人穿,而且还因此培养了做汉服的工业。
有一次在杭州的中国美术学院,我看见一个女生穿着汉服。我就问她:你是偶尔穿还是经常穿?她的回答是每天穿。实际上,她已经给自己创造了一种生活方式。这其实还是挺让我感动的。所以今天,我们可以选择汉服,也可以选择现代的服装,也能在街边的小店里买到复古的、改良的衣服。这些小店我觉得带来的是一种真正的城市生活和城市文化的活力。小众加小众,加在一起就创造了城市文化的极大丰富。
终审团成员|迪耶·萨迪奇(Deyan Sudjic)
作家,评论家,策展人,英国伦敦设计博物馆名誉馆长
作为一名博物馆馆长,我一直认为博物馆在城市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过去50年里,博物馆建筑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一股巨大的浪潮。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决策者和管理者看到了文化在创造城市生活方面的作用。但我需要指出,博物馆不能成为一种政绩。博物馆有自己的生命,它的存在是为了艺术家与公众之间的交流,它不应该被视为让城市更出名的手段。
在过去30年里,我觉得城市最大的变化在于体量和规模。现在,在世界各地有许多超大城市,单个城市的人口都比欧洲的一个国家还多。一个城市何以成为一个城市?是什么造就了北京?是什么让人们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系统的一部分?一定程度上,一定是人们彼此相处的方式。城市在交通上的投资,城市让人们有机会做自己。人们在城市中得以走向选择、走向机遇、走向成就。古往今来,这始终是城市存在的意义。
从互联网起飞到智能手机的普及,我们见面的方式、消费的方式、交流的方式乃至坠入爱河的方式都已经改变。可以说,互联网已经改变了世界。但是,与人见面的渴望仍然是人类本性的一部分。所以,互联网并未削弱线下实体会面空间——也就是公共空间的力量。
互联网让沟通变得更便捷,也让“微妙”变得更困难。城市变成了社交网络上的“打卡”和照片,这种趋势会影响建筑,也会让我们丧失创造微妙建筑和微妙空间的能力。城市不应只有地标建筑和纪念碑,还应该有安静、私密的社区和家。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失去这种意识。
我是一名评论家,一直在写非虚构作品。我一直非常嫉妒小说家和电影创作者。评论家观察、反思,但是真正的作家和艺术家可以告诉我们城市生活的新奇和引人入胜。我认为,在今天,电影和文学依然是表达城市的语言,但新的媒介已经开始出现。像《侠盗飞车5》(Grand Theft Auto V)这样的游戏,它对城市生活有非凡的洞察力。人类的需求始终存在,而城市尝试创造不同的语言去回应。
终审团成员|戴锦华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我一直从事着大众文化、电影史论和性别研究。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大声疾呼,要保护影院。保护的理由一方面是,作为城市空间和公共空间的影院,是这样一类大型建筑:当空间里的灯光暗下去,前方的银幕亮起来,我们的目光朝向银幕,这个空间自身就成为了电影艺术的内在媒介系统。如果影院空间消失,也就意味着电影艺术的死亡。
另一个理由是,在我的认知当中,电影只有在影院空间当中才能被称为“第七艺术”。因为影院空间是一个非常独特的环境。人们呼朋引友、扶老携幼,到影院当中共同观影。但是当真正进入影院空间的时候,其实我们是独自地、隐秘地在观影。
所以在我看来,影院始终是这样一个空间——它是一个公共空间,令大家聚集,但是在聚集中,我们又是个体的、独自的,每个人在电影当中获取不同的经验。这很像大都市中的生存,到处是陌生的人流,但是我们会因城市空间而聚集在一起。
所以说,影院空间像是城市的隐喻、城市的缩影。产生于20世纪的电影艺术,在某种程度上也完善了都市文化,甚至可以说它完成了现代都市。
在艺术的门类里有纯粹的时间艺术,比如说小说、诗歌、音乐;有纯粹的空间艺术,比如说雕塑、绘画。但电影和建筑都需要同时处理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它们都是在时空的相对关系当中才成立。电影有完整的相对时空结构,而建筑具有局部的相对时空结构。
当我们在建筑中穿行,当时间成为一个时存,建筑的空间才能够得以展现、才获得意义。所以在这个层面上说,电影一直在从建筑当中汲取影响,我想建筑也同样受到电影的影响,不断被电影文化所建构。
当我穿行于一个建筑空间,我的关注点事实上是我对电影的关注点的延伸。我当然会有审美的内在需求和感知,同时我也会有意识地去捕捉结构性:我们如何建构这个空间?它是以怎样的结构原则形成?
但是从另一方面可能我更关注的是空间的社会性和公共性。观看城市空间,我会更自觉地瞩目于人:我们如何安置人?如何组织我们的城市空间?这也就是我们社会最直观的外在形态。
终审团成员|汪民安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我主要从事文化理论和批评理论研究工作,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都市研究。大约在二十几年前,我写过一篇《关于街道的面孔》,后来对城市也一直很感兴趣。
我在武汉读书的时候,那时候都没有电话,大学生都喜欢串校。我从学校去另外一个学校看同学,没有办法事先与他联系,有时候就从宿舍直接走过去,从华师到武大大概要走半个小时。印象特别深的就是,中间要穿过一条街,那条街一路上全部都是店铺,有小吃有书店也有发廊,街面上很丰富,我很愿意走。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甚至还要组织City Walk,把走路当成一件认真的、有很强目的性的事情来做。但是在我们读书的那个时候,在路上漫游也好、行走也好,都是无目的。那个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忙,所以有大把时间在街上闲逛、在城市里走,那也是一种生活。
我个人觉得,城市大概有几种类型。一类城市是“条纹城市”。每一个街区、甚至每一个建筑都有不同的单元。它是封闭的,只有大马路,没有街道,不会形成开放式的空间。这样的城市,它把日常生活放在比较次要的位置上。
还有一种城市就是与条纹城市相反,也就是“平滑城市”。他没有什么格栅,不太形成一个有机体,很松散。
还有一种类型的城市,处于条纹城市和平滑城市之间,用哲学家德勒兹的讲法,是“褶子城市”。它既不是完全封闭的,也不是一个畅通无阻的、打开的城市。它是不断的折叠、打开再折叠、再打开,有一种层次感和可能性。比如说,咖啡馆、理发店这种带有公共性的小空间,它们处于胡同、街头,还是位于大商场里,带来的感受和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一个城市既应该向光敞开,有它可见性的流通;也应该保留自己的阴影,有自己的隐秘褶皱。理想的城市应该是一个打开、折叠,再打开、再折叠的过程。
终审团成员|项飙
人类学家,德国马克斯·普朗克社会人类学研究所所长
作为人类学研究者,我的第一个研究项目就跟城市息息相关。那是在1992年,在北京城南的“浙江村”,一个外来人口聚居从事服装生产和销售的地区。我从这些比较边缘的人群看城市空间变化和社会变化。这也形成了我长期思考的一条主线。
城市里的菜市场为什么重要?显然不仅仅源于它的功能。在今天,我们通过网上预订、通过外卖、快递,都可以获得食品,那为什么我们还是需要菜市场?因为在很大意义上的,它是社会性的。
来到菜市场我们看到了什么?看到的是各种蔬菜水果、各种食品的颜色。颜色本身的鲜艳、形状的多样、气味的多元,甚至是环境本身的嘈杂,我们在菜市场感受到这些质地感。
我与很多年轻人朋友聊过,他们觉得这种质地感本身让他们感到心安。这个东西很难理论化,当你看到物品本身的颜色和质地感,你会觉得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是值得欣赏的、是值得投入注意力的。这个时候你和世界就产生了一种比较实在的连接和关系,这个可能是让人感到心安的一个原因。
就像当年和“浙江村”那些人一起摆地摊一样,很累但是很兴奋,因为这个过程里,跟周边的关系是非常实在的。小贩们懂得,从这条胡同穿过去就能赶快逃离,然后今天就可以赚钱。所以他们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去观察欣赏周边的世界。
而现在,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传统的、开放式的市场正在慢慢消失。如果一直消失下去,会让我们的城市空间丧失空间感,这也是我以前说的“附近的消失”。
什么是“附近”?它就是一种人文的空间感。所谓“空间”,就是你和我的中间地带。有了你、有了我、有了他,有了这些空间,我们就构成了一个多立体的、有意义的空间。形成空间感,很重要的一个前提是他人、多元的视角。就像立方体,我们永远都只能看到立方体的3个面,但是我们在意识里知道立方体拥有6个面。这个概念是如何形成的?是因为还有其他人从不同的视角在看同一个立方体,把他们所有的视角都整合在脑中,我的认知就变得更丰富、更深刻,也觉得这个世界更有意义和味道。我希望这样的“空间感”永远不会消失。
终审团成员|周榕
当代建筑及城市评论家,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
对于我的童年来说,去游乐园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但是我的童年还是非常快乐。让我印象深刻的游戏有两个:一个是拍烟盒,在城市里随便找块平地就可以拍;另外一个是叫掇刀,就是拿立刀在一块泥地上交替飞戳下去,最后看谁划的地盘大。
当我成了父亲,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我逐渐意识到,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其实特别匮乏游乐的地方。打算“遛娃”的话,要不去专门的游乐园,要不去大型商场里的游乐设施,而一座城市里这些场所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所以每周末想着带孩子去哪儿玩,就变成很艰巨的一项任务。
当城市空间一经功能类型定义,它就被固化了,关于它的想象就坍缩了。比如,我们如果将一个地方定义为儿童游乐空间,通常它就变得只有滑梯、攀爬架、跷跷板……玩的方式就被规定死了。
但实际上,儿童的想象力是无限的。一块没有定义的空地,儿童能找到非常多的使用方式,能去发明很多玩乐的方法。但我们习惯于将空间规定为单一的用途,很多城市的公共空间会拒绝孩子进入。当孩子去发挥想象力、当孩子在空间里奔跑喊叫的时候,还会有大人提醒他要小声、要谨言慎行。这就意味着,对人的规范已经跟与空间封固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空间里还有安全的问题。到处穿行的电动车,其实都把我们的城市分割成一块又一块的禁区。要穿越禁区,必须要让孩子遵守各种各样的规范,要紧紧抓住他的手。所以这就意味着,孩子不能通过自己的双腿去自由丈量城市,也不能通过自己的双眼去自主发现城市。
但是游乐不仅是属于眼睛的,而是属于整个身体的,它带来的快乐也不是审美性的,而是体验性的。我们现在不再为孩子提供自己发现世界、掌控世界的机会,也不提供机会让他们在世界里开启源自本能的尝试。
在这个热衷“网红打卡”的虚拟时代,我觉得属于人游乐的领地会收缩得越来越小。因为“网红打卡”实际上是以一种审美的愉悦代替体感的快乐。网络上的“打卡”让人仿佛一致性地抵达某个地方。但实际上,这个过程只不过在重复别人投喂的图像,而没有亲身经历那个空间,也没机会在空间体验中发现自己。
所以对我来说,要让城市里存在游乐的空间,第一,可能需要提供一些规训没有那么强烈的空间,让孩子释放天性——我甚至不把它定义为“玩乐”,而只是希望不去压抑孩子们的天性。
第二,我觉得在城市管理的规范和实践中,要特别呼唤有这种想象力和创造力的特异空间。我们需要有这样一种新的城市创想区域存在,也特别渴求看到这种城市创新案例的出现。这或许就是我们设立“城市创新奖”的初衷所在。
终审团成员、组委会主席|李鸿谷
三联生活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三联生活周刊》主编
我从小是一个运动员,在我小的时候,运动其实是晋级、获取锦标的过程。在我生活成长的小城市,我曾经是我们学校很多运动记录的创造者。至今我还是学校110米栏记录的保持者。我的老师告诉我,我的记录一直没有被打破,是因为现在大多数学校害怕学生受伤,所以取消了这一项目。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演变。
我们现在有一种说法,运动会促使你分泌多巴胺,这是一种科学的解释。从运动者本身的感受来说,当跑步、运动的时候,你的身体会达到极点。迈过极点之后,身体因为运动带来的变化会产生一种愉悦。我想古希腊人创办奥林匹克运动会,一定也能体会到这种愉悦自己、达到更高境界的感觉。身体本身是我们连接精神的一部分。我们通过运动,通过去博物馆、去演出现场、去看球,我们抵达的不仅是身体的强壮,而是我们精神的愉悦。
城市的公共空间的发现和理解,并非字面上的、理论上的推导。让公共空间形成的是什么?是我们身体的进入。一个公园里有跑道,这很正常,但是当公园里开始建造一个篮球场、若干个篮球场,并且篮球场是免费的,这个时候,建造者已经萌发了公共性的意识,公共空间也开始产生。我们的身体在这里感受到同类、同伴和朋友,你的对手也在这里聚集,这种聚集本身可能会达到一种公共性的结果,这种结果也通过过身体来完成公共性的形成。
三联做人文城市奖,研究城市怎么让生活更美好,探索一个城市,有多少创造性的公共空间形成。三联人文城市奖评奖的一个要求就是,每一个入围的项目,都需要有至少两个终审评委去考察,这种考察本身就是用身体去感受空间、用身体去连接空间、通过身体来完成人跟精神的交融契合。
2023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以“流动的公共”为主题,希望在经历了个体感受和情感的变化后,我们能以更主动的观察和发问,在城市中创造出新的、具有能量的公共空间,在多重空间的交叠中发现具有存续性、生命力的公共领域,以此更进一步推动中国城市的社会价值与人文关怀。
奖项设置:
公共空间奖(人与场所)
旨在表彰体现人文关怀、推动社会公平、提升城市公共生活质量的城市公共空间,包含建筑/规划等实体空间实践。
建筑贡献奖(人与建筑)
旨在表彰出色的建筑单体或群体设计,通过建筑本身及其赋予的空间功能,为改变人们的生活起到积极作用,甚至带动区域或城市整体人文发展,可以是新建、改建或修复的建筑项目。
社区营造奖(人与社区)
旨在表彰有规模的、对居民共同生活具有启发意义的营造活动,可以包含社区空间营造、社区环境治理与社群运营等社区实践。
生态友好奖(人与自然)
旨在表彰尊重生态环境、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存、为城市实际发展提供绿色、可持续发展解决方案的设计实践/技术研究,包含生态修复、绿色建筑、城市景观等。
城市创新奖(人与城市活力)
旨在表彰在城市的社会意义和人文关怀上积极探索的、有实验性和创新性的项目,包含空间设计、公共艺术、城市事件等实体或非实体项目;或者积极寻求更好城市人居生活,为解决包括交通、医疗、教育等城市问题而做出创新探索的长效实践。
评奖范畴:
2020年7月1日-2023年3月31日内建成的、在中国境内的实体或非实体项目,包括建筑单体、景观空间、生态系统、社区营造、创新实践以及非实体的城市公共性事件和系统解决方案。
评奖维度:
人文 HUMANITY
贴近城市生活,尊重真实需求
公共 PUBLIC
促进公共生活的舒适与完整性,激发大众的参与,满足人们生活的尊严、平等与价值感
创新 INNOVATION
开拓未来的愿景,为解决当下的社会问题提供新的可能
美学 ESTHETICS
唤起丰富生活和文化的想象力,影响城市与市民的审美意识
评奖流程:
2023年4月-5月
评奖启动,提名团提名
2023年6月
初审团针对提名项目进行投票,评选出入围项目
2023年7月-9月
终审团针对入围项目进行实地考察
2023年9月
终审团终评会
2023年10月
第二届三联人文城市奖颁奖典礼·成都
组委会:
主办方三联生活传媒代表
组委会主席:李鸿谷
组委会成员:贾冬婷/李伟/吴琪/曾焱
项目统筹:贾冬婷
项目执行:潘鸿/宋洋/王菲宇/
袁潇雪/俞冰如/吴小霜
提名团:(按拼音首字母排列)
各领域代表人士
陈楸帆/陈文/崔灿灿/董功/董灏/段煜婷/何健翔/何勍/何哲/何志森/姜珺/姜宇辉/金秋野/雎安奇/李迪华/李涵/李虎/李伦/李翔宁/李晓鸿/李振华/梁琛/梁永安/龙瀛/刘珩/刘悦来/柳亦春/鲁安东/马泷/马寅/毛继鸿/毛尖/倪阳/聂荣庆/庞伟/宋壮壮/沈志军/苏丹/孙海霆/孙莉/孙倩/唐克扬/陶冶/童明/汪莎/王辉/王南/王子耕/吴洪亮/夏至/严飞/严明丹/闫士杰/姚东梅/易海贝/易立明/章明/赵元超/支文军/朱竞翔/朱小地/庄慎/张宇星/左靖/btr
初审团:(按拼音首字母排列)
建筑及规划界权威专家
高世名 | 中国美术学院院长、教授
胡如珊 | 如恩设计研究室创始合伙人
李晓江 | 中国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院长
李兴钢 | 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
刘家琨 | 家琨建筑设计事务所主持建筑师
马岩松 | MAD建筑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孟建民 | 中国工程院院士
王建国 | 中国工程院院士
吴志强 | 中国工程院院士
朱 锫 | 中央美术学院建筑学院院长、教授,耶鲁大学客座教授
终审团:
建筑及文化界权威专家
终审团主席
张永和 | 非常建筑创始人、主持建筑师,美国建筑师协会院士,MIT荣休教授
终审团成员
迪耶·萨迪奇(Deyan Sudjic)| 英国伦敦设计博物馆名誉馆长
戴锦华 |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汪民安 |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项 飙 | 人类学家,德国马克斯·普朗克社会人类学研究所所长
周 榕 | 当代建筑及城市评论家,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
李鸿谷 | 三联生活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三联生活周刊》主编
指定独立计票机构:
普华永道中天
负责统计和复核选票的工作,
终审统计结果将在颁奖典礼前对外保密。
视觉设计:
another des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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