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以色列活成了自己最害怕、最讨厌的样子!
犹太人的历史遭遇令人同情。但是,曾经令人同情的犹太人,在完成建立以色列这个国家梦想后,一步步变成区域霸权,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害怕、最讨厌的样子。
终于,以色列活成了自己最害怕、最讨厌的样子!
文/杭子牙
以色列人最害怕最讨厌什么?答案是种族歧视和种族灭绝。两千多年前古罗马人就让犹太人领教到了这些行为的可怕,也在欧洲种下了反犹主义的历史根脉。在和罗马冲突中被灭国的犹太人从此浪迹天涯,开始了四处游荡、居无定所的日子。
此后两千年内,犹太人在欧洲一直被区别对待,他们被排挤在主流社会边缘,但凡社会政治或经济上有任何冲突发生,大众情绪都会被引到犹太人身上。
两千多年间,犹太人承受了数不清的苦难与委屈,而他们自成一体的宗教文化体系和与世俗欧洲格格不入的生存、生活理念,在那个还无法包容差异与多元共存的年代,也进一步加重了他们的集体苦难。
时间进入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希特勒德国崛起给犹太人带来了几百年来最悲惨的遭遇。在纳粹德国系统性的种族歧视与灭绝政策下,大批犹太人失去公职或其它谋生门路,被驱赶到集中营里没日没夜辛苦劳作,换来的却是被殴打,被枪杀,被毒死,甚至被活活饿死,死后连尸首都不允许保留。希特勒认为,雅利安人才是有资格生存在欧洲大陆的高贵人种,和雅利安人抢夺土地与工作机会的犹太人根本不配和他们一起平等生活在这欧罗巴土地上。
领袖偏好在纳粹体制下总是会被忠诚的官僚下属推向极致,种族歧视最终演变为系统性的种族灭绝。在日后的口述和影视作品里,犹太人的集中营生活成为反人类主义的代名词。在希特勒看守严密的集中营里如何缺医少药衣不遮体、如何一边忍受寒冷饥饿虐待羞辱殴打,一边在无助中绝望等待死亡降临的场景成为世界犹太人的集体记忆。
但物极必反,希特勒此举也让反犹主义开始从“政治正确”变成“政治错误”,从而使犹太人藉战后以英美为主导的帝国主义重新瓜分势力范围之机在那片“流着蜜和牛奶“的地方完成复国梦想成为可能,如张爱玲在小说里所言,犹太人终于“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按理说,历史上的悲惨遭遇应该让完成复国梦想的以色列人有足够的同理心。虽然周边阿拉伯国家对犹太人在此处复国一百个不愿意,为此甚至发动了好几次战争,但就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生活了两千多年的巴勒斯坦人而言,他们的建国梦想和追求安定生活的愿望,和当年犹太人的渴望一样,不仅合情合理,而且得到了世界各国,包括联合国的普遍支持。
但是,对这些心怀建国梦想的巴勒斯坦人,复国后的以色列是怎么做的呢?
他们不仅不断扩张定居点,挤压巴勒斯坦人的土地和生存空间,而且在扩张的同时,还把古罗马人德国人如何对待他们的办法照搬到巴勒斯坦人身上。他们针对巴勒斯坦人推行种族隔离政策,并从种族隔离有目的、有步骤上升到了种族灭绝地步。
在加沙这个地方,两百多万巴勒斯坦人被挤压在三百多平方公里寸草不生的荒漠土地上,仅有几个口岸出入,周围高墙电网严密监视,还设有岗楼有士兵驻守,架设有机关枪,水电食品药品等物资供应一概掌握在以色列手里,甚至连儿童玩具都一度被以色列政府列为禁止从口岸进入的产品,连基本的食物供应都无法保证。在里面生活的巴勒斯坦人出入得向以色列政府申请并且被严格限制,还得时时防备天上突然落下的炸弹,得“感恩”以色列政府提供的极其有限的重体力和服务性工作机会。这不是比监狱还可怕吗?这和当年关押犹太人的集中营有什么区别?
作为一个原教旨主义激进宗教组织,哈马斯杀害平民的行为确实具有恐怖主义性质,应该被谴责甚至取缔。但是,以色列也应该想一想,他们把加沙变成一座露天监狱的恐怖和哈马斯的恐怖难道有什么本质不同?
如果不是加沙这两百多万巴勒斯坦人被逼到绝境,如果不是巴勒斯坦人的建国梦想在以色列的挤压下越来越成为泡影,哈马斯能在加沙拥有那么普遍的民意支持,能取代法塔赫成为当地最主要的政治团体?
既然当年在集中营里关押犹太人是反人类的种族主义,那么在加沙这个露天监狱里不管死活地关押两百多万巴勒斯坦人还不许人家反抗,不也是同样性质的行为吗?
犹太人的历史遭遇令人同情。但是,曾经令人同情的犹太人,在完成建立以色列这个国家梦想后,一步步变成区域霸权,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害怕、最讨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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