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日对以色列来说,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数以千计的哈马斯武装分子侵入以色列边境地带烧杀掳掠,总共造成以色列1800余平民死亡,其中包括数百名老幼妇孺,并且掳走了200多名平民作为人质。事情发生后,全世界迅速分裂成左右两边,穆斯林世界的国家,虽然没有明着支持哈马斯,但大多通过反对以色列,暗戳戳支持哈马斯。穆斯林也就罢了,最上杆子的还是一帮白左,在哈佛的数十个学生团体发表声明,暗挺哈马斯,反对以色列。这是西方白左最有代表性的事件,只是这些历来只会打嘴炮,不承担责任的白左小将却遭到了迎头痛击,多家大公司、投行、律师行表示,希望那些签名支持哈马斯的小将们好汉做事好汉当,公开出来走两步,好让他们不被公司雇佣。结果,白左学生们没有一个亮明身份的,甚至还有软骨头连忙跳出来割席,说我不知道写得什么,受人之托,抹不开面子才签的。另一个最虚伪的事,还属瑞典环保少女格蕾塔,她在社交媒体发文“第270周。今天,我们罢工/罢课声援巴勒斯坦和加沙。这个世界需要发声,呼吁立即停火,为巴勒斯坦人和所有受影响的平民伸张正义和自由。”环保少女与另外三人合照。照片中,她手持“与加沙站在一起”的标语,另外三人的标语则分别写着“解放巴勒斯坦”“现在就要气候正义”“这个犹太人和加沙站在一起”。只是这次格蕾塔没有走多远,在遭到各方谴责与压力之下,她悄悄在社交媒体删贴,没有跟加沙站到最后。白左反以是自古以来的传统,那么他们是基于怎样的意识形态,或者说思想理论反对以色列呢?当你了解了白左反以的理论基础后,就会明白,那些关于历史谁是谁非的讨论是那么无聊。在白左看来,哈马斯屠杀平民具有合法性,甚至以色列的原罪跟犹太复国主义者都无关,是与生俱来的,呼吸都有罪。而在这种意识形态背后,还深藏着一个看似不可能,却又精妙无比的计划。当西方白左躲躲闪闪表演反以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探究一下在他们思想底层的意识形态。多年以来,美国白左称以色列为“定居者殖民主义”settler-colonialists,这个意识形态表达,长期出现在几乎所有反对以色列的游行示威之中,成为了支撑白左在哈马斯屠杀平民之下仍旧反以的思想动力。定居者殖民主义是光怪陆离的白左新词之一,它最早是被澳大利亚白左发明的,而面世的时间不超过半个世纪。1990年代,澳大利亚人帕特里克·沃尔夫 (Patrick Wolfe)将定居者殖民主义理论化为一种结构(而不是一个事件),前提是消灭而不是剥削原住民,从而将这种理论与古典殖民主义区分开来。古典殖民主义具有很强的经济意涵,殖民者征服领土的经济政策,是为了剥削殖民地人口作为廉价或免费劳动力,并剥削当地的自然资源作为原材料。但定居者殖民主义罪恶更加深重,按照理论定义,殖民定居者到达一个已经有人居住的土地永久居住后,同时将建立一个新社会,定居者殖民主义就会发生。白左理论认为,定居者殖民主义的基础是盗窃和剥削属于土著人的土地和资源。而这种压迫制度的根源来自于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通常,定居者殖民主义是以欧洲为中心的:它假设欧洲人和他们的价值观优于其他土著文化,因此通过窃取土著人民的土地,和消除他们的传统,来破坏土著人民的权利是合法的。种族灭绝的一个层次是文化灭绝,白左理论同时认为,定居者不仅剥削土著人民的土地和资源,而且还搬迁他们,修改殖民地城市和地点的名称,以彻底抹去土著人的踪迹。定居者殖民主义的不同形式包括:种族隔离、军事占领、国家同化政策或生物战。概念是很简单的,为何由澳大利亚人发明呢?那是因为北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前英国殖民地,在白左看来,当地土著居民人口大量减少,被万恶的殖民者雀占鸠巢。其他典型的定居者殖民主义地区还包括,包括英属肯尼亚、加那利群岛、法属阿尔及利亚、德属西南非洲、北海道、爱尔兰、意大利利比亚和东非、克什米尔、朝鲜、“满洲国”、拉丁美洲、利比里亚、波森和西普鲁士、阿根廷、罗得西亚和南非。你从这些地方就可以发现,意识形态针对的不仅仅是白人,还包括日本人(北海道、朝鲜、满洲国)。总结起来,就是一切现代化强势族群对落后地区的殖民,都符合定义,唯一被放过的就是英国与印度,印度人实在太多了,不好编排。还有新加坡,一个以华人为主的国家,也没有被纳入,看来华人社会还是缺乏现代化强势吧。以色列作为白人余孽,在巴勒斯坦地区建国,当然也是逃不脱的原罪。以色列公布的目前被击毙的哈马斯成员
近几十年来,学术界对于以色列是否构成定居者殖民地是存在极大分歧的,根据约瑟夫·马萨德、拉希德·哈利迪、努拉·埃拉卡特、伊兰·帕佩、哈米德·达巴希和罗伯特·沃尔夫等学者的论点,答案是肯定的:以色列就是国家定居者殖民计划的产物。定居者殖民主义发明者的沃尔夫认为,犹太复国主义者始于19世纪的定居计划,主要针对约旦河西岸(特别是占西岸三分之二的C区)和东耶路撒冷的巴勒斯坦人。因此,第一次中东战争后的巴勒斯坦国仅限于加沙地带,而西岸和东耶路撒冷都被占领,1948年到1967年占领升级,后果影响至今,巴勒斯坦人在境内外流离失所,包括以色列境内的巴勒斯坦人。与定居者殖民主义共生的还有种族隔离,在奥斯陆协议后,以色列将西岸与加沙地带交给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在这些地方生活的300多万巴勒斯坦人,被认为受到了以色列的军事压迫。白左虽然承认,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没有受到军事管制,但仍然认为他们受到种族隔离政权的影响。“他们充其量只是二等公民。尽管他们拥有投票权(南非种族隔离制度下的黑人没有投票权),但根据以色列法律,他们的待遇远远低于犹太以色列公民。”法律存在什么问题呢?主要是2018年发布的以色列“民族国家法”,宣布只有犹太人在“以色列”内拥有民族自决权。还有1950年的回归法(允许世界各地的任何犹太人成为以色列公民,即使是被驱逐的土著人),巴勒斯坦难民被剥夺了返回的权利。目前巴勒斯坦自治地区,绿色为加沙地带,黄色为约旦河西岸正是基于以上的理论基础,白左将哈马斯的行为定义为与定居者殖民政权作斗争的解放运动。就如生于法国殖民地的作家弗朗茨·法农在他的作品《地球上的不幸者》中写道:“被殖民者在暴力中并通过暴力找到自由,对于殖民地人民来说,这种暴力史他们唯一的工作。“这就让白左赋予了哈马斯合法性,并且为自己的精神胜利获得了合法性。呼吁“使巴勒斯坦非殖民化——从河流到海洋。”这是出现在任何支持巴勒斯坦人的场合——驱(xiao)逐(mie)以色列人的动员口号。但是,以色列真的如指控所言,是定居者殖民主义和种族隔离吗?尽管过去数十年,白左学者不遗余力地要坐实以色列——定居者殖民主义的身份,但作为学术思想的概念,它具有极大的争议。首先,即使是最苛刻的白左学者也必须承认,以色列是一个民主国家,甚至在以色列国内的巴勒斯坦人也有选举权。这就让殖民主义的定义遭受到最实质的挑战。圣母大学政治学名誉教授艾伦·道地认为,“定居者殖民主义的流行定义,暗示了取代甚至消除土著人民或文化的意图。但犹太复国主义不适合这种模式。因为全世界其他地方找不到任何大都市,也不存在可供以色列定居者延伸的祖国。一开始从俄罗斯,后来从其他地方来到巴勒斯坦的犹太人,通常符合逃避迫害的难民的公认定义(至少有 80%)。他们在任何意义上都不代表俄罗斯的利益,他们宁愿抛弃众所周知的侨民包袱,建立一个基于古代中东根源的新社会,包括复兴的闪米特语言——希伯来语。“(回归的以色列人放弃了在欧洲的共同语言意第绪语)最早来自俄罗斯的犹太人在巴勒斯坦购买土地,建立集体农庄二战前后,更有大量在欧洲被纳粹压迫的犹太人逃回应许之地,这些人你只能将他们定义为难民。
其次,与经典殖民主义国家(例如法国或英国)不同,犹太定居者除了作为附带受益人之外,并未将现有人口纳入其基本设计中。早期的犹太复国主义者尽力忽视和最小化,而不是统治或重塑。虽然偶尔有人要求从犹太人定居点“转移”阿拉伯人,但他们在犹太人群体中是不受欢迎的。犹太复国主义创始人西奥多·赫茨尔在给阿拉伯人领袖优素福·齐亚·阿尔哈利迪的信件中写道:“谁会想到把巴勒斯坦阿拉伯人送走?我们通过带来财富来增加他们的福祉和个人财富。”定居者殖民主义有一个重要的界定,就是通过人口替换或驱逐,使得原住民人口减少甚至灭绝。但这个界定显然不适用于以色列,正如道地教授所说:“如果阿拉伯人的流离失所在某种程度上是犹太复国主义的阴谋,那么它显然是一次彻底的失败。如今,巴勒斯坦境内的人口自第一次中东战争以来大约增加了十倍。”据巴勒斯坦中央政府称,巴勒斯坦国人口已经超过500万,人口从未减少,而是不断增长。最后,犹太“殖民者”并没有进入与他们没有历史联系的地区。与北美、拉美、澳大利亚一些典型殖民案例相比,犹太人与巴勒斯坦地区的历史联系,是显而易见的。道地教授说:“无论人们对古代联系的重视程度如何,以色列人都在寻求在这个空间恢复2000至3000年前盛行的语言、宗教、文化和种族。”在定居者殖民主义的理论纷争中,熊叔明白了一件事,两方处在两条完全平行的铁轨上,反以的一方完全忽视或者对“道地教授们”的逻辑论述视而不见。而对于反以一方在意识形态上推进“定居者殖民主义”从而引申出“种族隔离主义“,目的就是为了让以色列陷入上世纪80年代白人统治的南非一样的境地。白人南非被打上种族隔离标签后,受到国际制裁,在经历了将近10年制裁后,白人政权改弦更张,答应与黑人分享权力。普选之下,占据人口多数的黑人获得政权,白人丧失了国家的主导权,如今白人在南非政治版图中逐步收缩,在国会中议员比例已经收缩到10%。再通过各种经济法规,让白人为殖民的种族隔离赎罪,让黑人获得经济补偿,从而进一步篡取社会财富,完成最终的种族替代。从强加在以色列头上的左翼名词,就可以知道白左的真正企图。眼下的情形是怎样呢?首先,以色列是希望与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以及周边阿拉伯国家达成和平协议,互相承认,然后让巴勒斯坦建国,从此各过各的相安无事。但是,哈马斯和他们的白左盟友不同意,他们的表面诉求,是要以色列人滚蛋,从河流到大海。但这显然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阿拉伯国家加起来都打不过以色列,遑论游击队为主的哈马斯,打又打不过,那还能怎样让以色列人滚蛋呢?哈马斯和他们的白左盟友,是最不想巴勒斯坦独立建国的,为什么要在一穷二白的地方建国呢?凭什么还要受穷几辈子?像南非黑人那样,李代桃僵,空手套白狼,从犹太人手中获得一个已经建设好的发达的现代化国家,它不香吗?白左幻想中的计划,就是通过无休止的折腾和舆论战,迫使以色列打开边境墙,在爱与和平的旗号下各族融合,让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分享以色列的权力,多么美好的设计?既然和平了,那全世界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理所当然可以回到以色列,这样一来,以色列的人口结构就变成阿拉伯人1500万,犹太人900万,再进行全民普选……OK,不战而屈人之兵,反正也打不过,只有这条路,才是最终战胜以色列“殖民主义者“,成功摘桃子的终南捷径。
END
PS:熊叔期望各位老铁多多点赞、转发、关注,让更多人看到我的小文章,感谢你们,爱你们。
假如,哪位老铁不打赏几块钱的巨款,就浑身不舒服的,那一定不能忍着,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