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巨著《世界文明史》(又译名《文明的故事》)的作者威尔·杜兰特曾说:如果文明传播过程被打断一个世纪以上,文明就会死亡,我们又会重新变成野蛮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历史并不总是进步,它也经常倒车。历史上许多文明的崩溃也绝不是一夕之间完成,大厦将倾之时,必有种种征兆。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历史上太多的案例证明了这一点。无论是一战前的沙皇俄国,还是向十一国开战的大清帝国,无论是二战前的希特勒,还是二战中的东条英机,自大与狂热是其共同特点,崩溃与灭亡也是其共同的命运。这也是为什么在“七宗罪”中,傲慢之罪被认为是最严重的罪行。因为,傲慢是人类堕落的开始。所以杜兰特认为,人类历史只是宇宙中的一瞬间,我们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谦逊。杜兰特说,“生命即是竞争,生命即是选择”。我们受进化过程的支配,也受到生物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法则的考验。竞争与选择,伴随着人类文明发展的整个进程,是确保文明推陈出新的一大动力。然而在某些地区,人们却用体制安排代替了竞争,规定某些人可以上学,某些人不能上学,某些人可以经商,某些人只配消费......这让人们失去了选择的自由,更让整个社会失去活力,文明陷入停滞,甚至倒退。杜兰特说:“文明是合作的产物,几乎所有的民族都对此有所贡献。”区别只在于贡献多少而已。有的地区社会总是很开放,合作总是很普遍,他们社会进步就会比较快,对文明的贡献自然也更多。有的地区则相反,社会总是很封闭,彼此之间更缺乏合作,取而代之的是无所不在的斗争和倾轧,拒绝向外界学习,抵制所有外来的东西。
这样“闭门造车”的地方,文明注定“水土不服”,如果“土壤”本身不改变,很难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历史本身之所以能大体上不断重复,一个重要原因是,人类天性的改变像地质改变那样缓慢,一代又一代人过去,国民性格还那样。无论如何改朝换代,导致上一次社会崩溃的人性因素,往往也能导致下一次社会崩溃。杜兰特说:“社会的基础,不在于人的理想,而在于人性。人性的构成可以改写国家的构成。”如果一个国家国民整体的精神和道德水平持续处于衰退之中,那么这个国家的文明程度也必然会倒退。杜兰特说:“社会进化,是习惯与创新相互作用的过程。那些抗拒改变的保守派,与提出改变的激进派具有同等价值——甚至可能更有价值,因为根须深厚比枝叶繁茂更加重要。”可惜的是,人类历史上却一次次陷入狂热的激进主义之中。“法国大革命”就是最鲜明的例子。为了追求所谓的“平等、自由、博爱”,法国人砸烂了一切传统,最终换来的却是长期的动乱不安。
更可悲的是,这种思潮还传遍了全世界,遗毒至今,经久不衰。杜兰特说:“财富集中是自然的和不可避免的,可以借助暴力的或者是和平的部分再分配而得到周期性的缓解。”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不同的财富再分配方式,会对文明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借助于法律的、和平的财富再分配方式,对文明的伤害有限。但采取暴力手段“杀富济贫”“平均财富”的行为,历史上并不罕见,在某些地区还会反复上演。
当任何追求财富的行为都变成一种犯罪时,人们就会掉进集体贫穷的陷阱,实现奴役式的平等。
乌托邦主义通常向人们许诺最美好的未来:全能的政府、充分的福利、平等的社会……后世的人们常常相信,乌托邦主义是特定时代的产物,是“资本主义缺陷所导致的必然结果”。然而杜兰特却以雄辩的史实证明:乌托邦的冲动,一直深埋于古往今来的人性之中,因此它会永远伴随着人类社会。而那些为了实现“人间天国”的理想,强制推行“乌托邦”的行为,不过是把所有人当成社会实验的“小白鼠”,带来的也只有匮乏、混乱、腐败和大屠杀……上述文明倒退的七种征兆,总结自威尔·杜兰特所写的《世界文明史》。这部巨著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对人类的愚蠢和罪恶给以警示,也是要鼓励人类铭记有价值的先人。在杜兰特的笔下,过去不再是一个恐怖陈列室,而变成了一座英灵的城市,一个广阔的思想国度,那儿有无数的圣哲贤明、政治家、发明家、科学家、诗人、艺术家、音乐家、哲学家......他们有说有笑,有跳有唱,有雕有刻。《世界文明史》足足1500万字,从书中任何一页开始读起,都会遭遇文明的光辉。每一个读者都能从中感知人类文明的美妙和伟大,并以此反思自身。这不是一时能啃下的书,却是遇到任何世界史问题时,都可以去翻阅的经典巨著,堪称“读懂文明、传承文明的首选之书”。“如果一个人很幸运,他便能在去世之前尽可能多地收集他的文明遗产,将其传给他的子女。到了弥留之际,他也会感激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遗产,因为他知道:这是养育我们的母亲,这是我们永恒的生命。”《世界文明史》在国内也被译为《文明的故事》,是荣获美国普利策奖的传世经典,更是全球2000万家庭的收藏首选。请长按下图识别图中二维码,一键收藏这部先知书店独家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