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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纪录片导演排斥短视频?

谁说纪录片导演排斥短视频?

电影



前阵子,圆桌节目《第一人称复数》火了,这个由周轶君主持,任长箴执导的节目,并没有追赶社会热点话题,而是选择讨论一些看似老生常谈的性骚扰、AI、动物等话题。导演任长箴对此有她独到的心得。

 

圆桌类节目的制作,又一次激发了她和观众建立互动的渴望,“在这个时代,你无法真正预料观众喜好。”

 

而在自身工作之外,她坦言自己同样是短视频爱好者,在这个短视频虽已成为大众生活方式、却仍然面临着争议的年代,她对短视频,有着自己看法,“在其中,我能看到大量纪录片时刻。”

 

那么,在今天我们谈论纪录片创作的时候,她将带来哪些独家分享呢?

 




生活圆桌节目也讲故事

 

最近看了老师的节目《第一人称复数》对您个人来说制作一个访谈类的节目,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愿景要在其中实现吗?

 

任长箴:实际上《第一人称复数》是一个聊天节目,整个聊天原则上来说是无主题聊天。大概有一个方向,然后这个方向是一个起始点,然后大家围绕着一个方向去聊,大家的观点是要碰撞的,我觉得对我来说挺新颖的,要比做纪录片容易。


 

像这样的节目的话需要设置一些环节吗?第一期有不同行业的人在聊性骚扰,首先要给他们设置一些议程吗?

 

任长箴:什么也不设置,在这样的一个谈话场合,编导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主要看主持人和嘉宾之间的配合,看主持人引导、提问的方式,她如果觉得嘉宾说的有点跑题了,可能会拦一下,嘉宾要在哪里展开了,她可能会垫话,是这样的节奏。

 

我们在前期共同策划的时候会提一些想法,但我觉得这都不重要。

 

这个节目我们做完了以后,我觉得是一个实验,没做过,也没有以这种方式和跟这些人聊过这些。我的态度是我们也不模仿谁,也不追别人的话题,一般这种聊天节目有好多是追话题的,比如现在社会上什么东西流行,大家对什么感兴趣,有时候还会征集话题。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都不太关心这些事,我觉得没必要。

 

其实《第一人称复数》我更希望听到观众给我的反馈,我们特别希望知道观众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代是一个你没法预料的时代,你没法预设观众的喜好,但可以听到他们的反馈。

 

在我的想象中还是有一些女性视角的,我没想到一上来就讨论性骚扰。包括除了周老师之外,还有一位男嘉宾,他也在讨论这个,对这个事情的思考很多,觉得蛮意外的,另外我记得有男嘉宾用情景讲述职场上一个上司对下属怎么样的画面。所以我还有一个问题,您一直强调这种讲故事的思维,想问像在这样的节目中,在剪辑或者策划的过程中您也会使用到吗?

 

任长箴:会使用到,刚才你说的关于女性的这个点,我觉得还挺重要的。

 

我今天上午就是刷短视频的时候就刷到早期一个电影叫《月牙儿》,是根据老舍作品改编,我今天上午就一直在看老舍的原著,讲当年解放前母女俩沦为暗娼的这么一个故事,你看老舍的那种笔触,他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在写一个女性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那是个男性在写女性。



所以我觉得女性视角还是男性视角这个事不取决于作者的性别。

 

像《第一人称复数》这个节目的编导组,包括主持人,包括策划,全是女性,其实题材更广泛了。性骚扰这个话题,如果在座 4 个嘉宾全是男的,可能没法聊,所以在嘉宾选择上很重要。

 

在嘉宾的选择上前期是如何考虑的?

 

任长箴:这种节目第一位就是嘉宾,至于聊什么是第二位的,我们再看这个嘉宾有可能跟主持人在哪些话题上能展得开,并不是所有人在所有的话题上都能聊的,比如后面有个 AI 的话题,我们特意去找在这方面有发言权的人来聊,这个节目的节奏一定要有故事感,一定要有具体的案例、具体的事实讲给观众。

 


我们是鼓励嘉宾去讲具体的案例和事实的,包括整个录像的过程中会有三四个小时的聊天时间,但这三四个小时最后可能就是剪出来一个小时,那我们删掉的东西是什么?留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故事感的东西留的就比较多。

 

所以剪辑的过程就等于是你们选择围绕这个话题,再讲若干个故事?

 

任长箴:对,围绕这个话题讲若干个故事。

 

动物那一集,有一位叫王大可的科学家,他经历过很多动物实验,讲了大量的动物实验,以及很多动物与动物之间的这些小案例,非常多,听起来非常有趣,但是会存在一个问题,故事性过于丰富的时候,观众其实有时候抓不住。

 

所以最后剪辑的过程是要提炼总结的,有哪些故事是同一类的,要做一个分类和选择。

 


短视频中的纪录片时刻

 

老师本次的课程提纲里也提到了这个短视频,可能现在短视频已经成为大家的一种生活方式,甚至不仅仅是娱乐方式了,获取信息或是获取愉悦感,很多人都是通过短视频,您个人会看短视频吗?在您自己看来它未来在大家的生活中会有怎样的一个发展?

 

任长箴:我昨天看网上莫言说他也看短视频,他看完了以后就想不起来刚才看的是什么了。他的结论就说大家应该看书,少看短视频,这么一个结论。那我觉得这是莫言老师自己的一个角度。

 

我自己是短视频深度爱好者,别人说上瘾、电子鸦片什么的我不是很认同。



我觉得短视频吸引观众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看短视频的时候还会收藏。我非常感兴趣短视频当中的世俗化生活,我不觉得短视频和读书这两件事是矛盾的,你可以看短视频,你也应该读书,也应该看电视,看电影。

 

各有各的魅力,短视频之于我的魅力很特别。

 

我是一个纪录片导演,我对一切的表演,一切事先的安排、预设好的东西都存疑,多精彩的电影电视剧对我来说都让我特别难深度入戏,看着看着我就出戏,我始终认为这是表演、情节、铺垫。

 

但是短视频,我觉得不是,短视频里有大量的纪录片时刻,有让我完全出乎意料的世俗生活,这给我带来了惊喜。



短视频的出现应该让我们改写对纪录片的认知,原来的纪录片只有一小部分掌握摄影机的人才能进入到很小的一部分人的生活里去采撷他们的生活,然后通过很复杂的方式,最后把这个东西传递出来,你才能看到一种东西叫纪录片。

 

但现在所有人抬手拍宠物,拍自己的小孩,拍家里人的对话,那个对话之精彩,我觉得是任何剧本写不出来的。

 

我刷短视频极快,我只看那些令我非常吃惊的纪实时刻,所以我的手机里会收藏短视频,然后到一定时期我会把它们总结下来,哪一类是我认为的精彩的纪录片时刻,哪一类是我认为的特别精辟的总结,特别精辟的个人观点,哪一类是特别有价值的,老百姓的世俗生活。



看这些短视频,我知道原来生活如此之丰富,你看任何一本书,没有一本书会给你写这么丰富的个人经验。短视频不借助文字,也不借助图片,就借助一个画面直接传递给你,我觉得太精彩了。

 

我就举一个例子,我看过一个短视频,给一个阿尔兹海默症的老太太听天鹅湖的音乐,老太太已经 90 多岁了,这个音乐起来以后,老太太手就起来了,开始跳舞了,然后字幕就出来了,说这老太太曾经是功勋级的演员。

 

这种画面你告诉我是不是一个高光时刻?是不是一个纪录片时刻?是不是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摆布出来的时刻?



所以我不觉得短视频是一个低俗的东西,它里头有大量的营养,即便是表演类的短视频。比如这男孩扮演超市大姐,演绎超市里每天发生的事,虽然他也是一种表演,但他所有的表演都是有生活依据的,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是已经在庙堂里、在象牙塔里、名利场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的东西。

 

所以我每天都在看短视频,用整块时间在看。

 

您每天会看多长时间?

 

任长箴:那就看我忙不忙了,不忙的时候会集中一个时间段看。

 

所以我觉得应该弄一个短视频赏析课,我们看这些短视频当中渗透出来的、可以让我们引起联想和思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短视频这些东西都意味着是什么?它能不能被归类,它引发的观众的情绪又是什么?



比如这董宇辉这个事儿,大家都感兴趣的是董宇辉吃没吃亏?董宇辉是不是还会留在东方甄选?董宇辉走还是不走?但是我的注意力不在这儿,我的注意力在董宇辉到底输出了什么内容,如此深入人心?

 

他的内容,打动观众的点是什么?所有人都说我们买的不是大米,我们买的是董宇辉的内容,这内容是什么呢?观众说还有一种情怀,是什么样的情怀?什么样的情怀在打动什么样的观众?大多数的观众会被他的什么东西所感染呢?而且被感染的这部分观众看重的是看中这个商品跟董宇辉的内容,以及跟董宇辉的身份,跟董宇辉的经历。所有这些东西是可以串联起来的,我们通过这些现象都可以分析受众和传播之间的关系,这特别有意思。

 

其实您认为这本质上就跟纪录片吸引人原因是一样的,因为你可能会被那种很真实的生命力打动。

 

任长箴:对,甚至跟真实不真实都没有关系,而是,它呈现了有依据的生活。

 

 

实操建立在生活依据之上的纪录片

 

您如今在制作纪录片的时候,工作习惯和以往有差别吗,您会不会更在意能否在很紧凑的时间里给观众一些所谓的冲击时刻。

 

任长箴:观众想要的那个点有时候我们很清楚是什么,所以我们会迅速给到他。

 

这也是你刚才说的故事感的一部分,其实故事感是很快的一个感觉,不是一个很慢的感觉。



如果因为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长,所以我可以浪费 40 分钟让观众昏昏欲睡,那这种想法我觉得也是有问题的。

 

说到这个想跟老师讨论一个话题,我昨天正好在看本书,他是在讲那个缓慢电影的,因为有些作者的作品可能会更注重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呈现这个人物在这个时间段的状态。然后那本书讨论的一个点就是说,如今大家对缓慢电影的某种争议可能是因为对时间的焦虑感,您会有这样的感受吗?

 

任长箴:我觉得不在于这个,缓慢电影这个说法我本来就不同意,我不认为电影的节奏慢这个电影就不惊心动魄,有的电影就噼里啪啦可快了,我一点也没看进去。很关键的是这个“缓慢”是到底是视觉节奏的缓慢,还是心理节奏的缓慢,这是不一样的。

 

一个镜头当它留到 20 秒的时候,这个镜头就变成了别的内容,它就变耐人寻味了,20秒内,我能看见这个画面当中这个人物的运动和这个人物的心情,我沉浸在这个画面里了,这就是一种心理节奏。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的电影它是挑观众的,有的观众看不了一个镜头 20 秒的电影。你说这种观众是不是因为看短视频看多了?不是,没有短视频时代他们也看不了这样的电影,但是看短视频的观众不一定不能接受长镜头,这完全是两回事。

 

看到老师新的课程提纲提到了,如何给甲方提供一个有足够说服力的拍摄方案,我对这个还挺好奇的,您觉得对甲方来说最能打动他们的点是什么?

 

任长箴:你要分析甲方为什么要来找你做这个片子,你要分析他的心理,他肯定希望你通过这个片子去夸他,那怎么夸就变得特别重要了。

 

当有一个人夸你的时候,他是以非常精准的方式在夸你,非常懂你的方式在夸你,正好夸在你的点上,这是非常有效的方式。



你仔细去分析甲方做过的事儿,甲方经历过的局面,解决过的问题,他取得的最后的结果。你看见了什么?你是不是能把你看见的这个过程当中核心的东西讲述出来,变成一个故事?

 

那像在这个过程中更倾向于是在拆解他的过去,拆解他的经历,还是重新想象一个人或是立一个人设。

 

任长箴:我觉得是贴着他做过的事来的。

 

你应该首先接纳他,然后再去看甲方到底做了什么,比如我们明年开春要做一个养老机构的片子,那他们和其他养老机构有什么不一样,就变得很重要。

 

您调研一家养老院的话,一般会做点什么?

 

任长箴:首先住在这个养老院里,然后去看养老院里核心的这些人他们在干什么?去观察他们那里老人的精神状态,养老机构的老人还会上数独课,有讲数学的老师在上面讲数独,底下的老人回答问题,因为他们头脑要退化,所以他们会设置这种课程,这就是很大的一个特点。他们有好多高级知识分子,老了以后会住在这个养老院里,我会去发现这个养老院当中的一些特殊的地方,当然,去之前你什么也不知道。

 

像您刚刚举的这个例子,是去一个机构,是一个比较审慎的距离,假如说今天拍摄对象可能是一个个体,您在和被拍摄者的相处上会有一些自己的什么心得体会吗?

 

任长箴:其实我挺害怕拍跟别人走得特别近的片子。我有点回避这种东西,牵扯的情绪太多。如果你喜欢这个人,牵扯情绪多,你反感这个人,牵扯情绪也多,但是你说我既不喜欢人,也不反感这人,那你跟这个人相处的情绪是什么呢?你记录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所以我挺难拿捏这个尺度和这个感觉的。

 

因为我看到本次课程也提到了纪录片的文案。想让老师介绍一下,纪录片的文案会有哪些种类,有哪些关键的要素是在这个文案中需要被体现出来?

 

任长箴:专题纪录片中文案是最关键的信息,必须非常精准,用词非常准确,同时语言必须跟你的画面互补,画面里有的,文案里不能有,文案里有的,画面里也不能有,所以文案课我会讲到一些写文案的方法。


对新人创作者来说,如何寻找他的拍摄选题,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任长箴: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新人和旧人的区别,要看这个人的能量大小,能量大,你会找到一切可能性去完成一个片子,去成就一段影像。

 

如果是专业学出来的人,我的建议就是你赶紧到做片子机构去工作,要不就是电视台,要不就是制片的公司,要不然就是专门有做片子需求的地方去做片子。



如果是纯爱好者,你也要想一切办法去拍,赶紧动手。

 

您在这个课程里还提到了摆拍这个事,摆拍在纪录片创作中常见吗?如何有效摆拍?

 

任长箴:摆拍是被允许的,摆拍不是一个贬义词。

 

但摆拍不是一种拙劣的表演,摆拍是在特定环境下还原特定事实,所以它不是一个贬义词,它是个伦理问题。允许摆拍,但是不允许表演。

 

两者的界线在哪里呢?

 

任长箴: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拍一个场景,是表现一个人物,他生病了很痛苦,这人物是真实的人物,他胃切除了,整个人很虚弱。现在我们要拍这样一个画面,你觉得应该怎么拍?

 

大部分人都觉得,那我们让这个人来演一个生病的状态和虚弱的状态,来演一个因胃切除之后而带来的痛苦,这就叫表演。

 

但是如果我们拍纪录片的人拍这个场景,可能用了一个摆拍的画面,这个画面是什么呢?

 

是这个人躺在一个做检查的病床上,在医院做检查,这个检查是真的,通过我们镜头的移动,包括旁边的医生操作器械滴滴滴的声音,病人面部很苍白的画面,完全就可以把他胃切除的痛苦表现出来,这其中没有任何的表演。

 

你不要去想象他会是什么样的,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情景去还原,这是建立在生活依据上的。

 

很有启发。还想问一个问题,现在有很多传统媒体出身,比方说电视台编导转型自媒体或者像拍关于自己频道vlog的创作者,您在这次课程中会有关于这些内容的设计吗?

 

任长箴:我会上课的时候分析现在自媒体视频、短视频的一些共同特征。

 

从传统媒体转过来的很多人,你要想清楚自己适合做共情故事,还是适合做这种解惑类的、认知类的,都是不一样的。从电视台出来的人做自媒体有挺大的一个问题,就在于可能还会带着大媒体味道,很难变成一个自我表达。举个例子,我那天看到一个短视频讲一个人靠种植彩椒发家致富,但他说他不是为了挣多少钱,而是为了诠释一个词叫”新农人”。

 

这个信息就是个虚假信息,是一个特别不真诚的信息。所以我上课也会讲到我们表达的东西,那个价值观应该是什么?应该如何表达?

 

老师这一次是开设第 20 期纪录片工作坊了。以往有没有一些让你印象深刻的学生?对开设本次的课程,您个人会有什么样的期待?

 

任长箴:后浪的学员跟别的地方的学员特别不一样,后浪的学员来学这个课的时候,他的功利心特别弱,他是真的感兴趣,真的觉得他在这个事上可以发挥一点能量,让自己把这件事做得更有意思。



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有的学员反复来,我这 40 天课,有的学员可能七八次都来了,也让我特别有压力,我一看他又来了,我就知道我必须得讲出点新的东西来,我必须得有让他不失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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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飞檐
影像作为媒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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