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故事原创系列（79）“羊”入“虎”口
“羊”入“虎”口
时间：1979年6月
地窖挖好菜地开出，下一步连里要考虑一名战士专职种菜看菜地，前文说道开垦新菜地的艰辛，此刻正值春末夏初大地回暖，是种植各种蔬菜的好时机，虽然兄弟部队派有经验的种菜高手亲自指点，但菜地浇水施肥除草具体管理还需要自己。此时连里也认识到进疆后伙食好坏会直接影响兵们得情绪，因为都是在内地当过兵有比较，带起来挺难。连里发现通过在博斯腾湖捕五道黑鱼和红烧猪肉罐头兵们情绪有一定缓解，但是蔬菜是每日面临的问题。在内地吃完晚饭，各车都会时不时到自己管理的菜地打理一番，到新疆不一样了，新营区内没有菜地，新开垦的菜地距离营房步行要1小时，内地那一套种菜方法不管用。要想带好兵，就需要把菜地管理好，遂决定挑选一个让连队放心又有责任心的兵去看菜地。很快人选就有了结果，他就是连指挥2车的二炮手小李。
小李湖北鄂城人，1976年入伍，到连队后就在指挥车当二炮手，1977年新兵连结束我分到坦克6连，也在指挥车担任了二炮手，和小李专业相同相处的也十分融洽。我在连指一车，小李在连指二车，同在一个宿舍。小李性情沉稳脾气好，平时不显山显水，但有一点却是我们连所有人不能及的，就是他长得太帅。小李身高有1.75米左右，长着一头浓密少见卷曲蓬松的头发，剑一般的眉下是乌黑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唇形，再配上白中微红的肌肤，真是貌若潘安，假如小李以貌相与现在特火的影视明星肖战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像小李这样的长相，在我们整个坦克团也找不到第二个，小李也因头发卷曲，被我们私底下叫他“卷毛羊”。
小李长得比他还帅
也许人太帅，在其它方面就略显不足，小李虽是高中毕业，但专业理论上手慢，训练水平一般，所以当了4年兵还是个二炮手。小李接到管菜地的差使没有出现什么抵触情绪，说不定内心还特别高兴，因为连队主要任务是营建，非常辛苦，天天一身汗一身泥，夜晚还要站岗，而种菜既清闲又自在，没人管落得快活，表现好说不定还能入党，就这样小李拿着行李走马上任了。
连里在菜地旁给小李搭了帐篷，又将炊事班的一些家伙什包括调料拿来，小李自己烧饭自己吃，夜晚就单独一个人睡在帐篷里。白天时小李到菜地里拔拔草施施肥掐枝打叶，傍晚将渠里水灌进地里，过得是轻松悠闲。但时间久了难免寂寞，除了有时回连队汇报个情况和战友聊聊天，加上我们也每周去菜地一次，其它时间就他一个人，慢慢那颗燥动的心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而故事另一个狠角色就是生育八个小孩四十多岁的维族女性，她是我进疆能够近距离观察的第一位维族女性。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新疆人都习惯把结过婚的女性叫羊缸子，羊缸子身着维吾尔妇女特有的一年四季都必须穿得裙子，人高马大晃动着水桶般粗的腰，而脸部最有特点就是那双深不见底高深莫测淡绿色眼睛和尖尖的鹰勾鼻，尤其她的瞳孔散发着一种魔幻，显示着一种说不清的强烈欲望，看久了有一种被吸入的感觉，再配合那张恐怖的嘴，会有被一口吞吃得恐怖感觉。所以她的那双眼睛不敢久视，看久了会不寒而栗，但奇怪的是小李怎么会被这样一双眼睛俘虏？难道是青春荷尔蒙过于旺盛遭到长久压抑的结果？还是羊缸子诱惑有术？
第一次见到她是我到和静的第一天，我去水管接水，恰巧她在那里，处于对维族妇女的好奇，我与她对视，然而马上就有了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所以印象十分深刻。她的丈夫是一个瘦小干瘪大她十多岁的小老头，老得不像丈夫却像她的父亲，估计她早已厌倦了这个无用的丈夫，或许是已经被她榨干失去兴趣，如狼似虎饥渴的年龄内心深处是渴望年轻后生填满她无法满足的欲壑。她的家就住在我们新开垦的菜地附近，自从我们菜地开垦完毕搭起帐篷，这位羊缸子如一头饿虎在我们新开垦的菜地附近出没转悠，寻找着感兴趣的猎物，当时我们并没有多想。
小李和这个羊缸子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们并不知道，但被团里抓个现行还是小李复员以后我们听到的传言。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就显现蛛丝马迹，有人就向团里反映，说经常在傍晚看见有一个维族妇女在菜地周围出没，立刻引起团里高度重视。在新疆军民关系尤其是与少数民族之间关系尤为重要，一旦出事就会引起民族矛盾造成许多麻烦。团里立即派出干部夜晚到菜地巡查。当巡查干部来到菜地掀开小李帐篷时，手电光下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正在翻云覆雨，被值班干部抓了一个正着，估计当时小李吓得不轻，违反军纪破坏民族政策他人婚姻事可不小，奇怪的是羊缸子的丈夫并没有到团里闹，而小李犯奸被抓受到的惊吓估计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
小李第二天就搬回了连里，帐篷也随之拆除。同时此事也波及到其它连队，菜地的帐篷一律取消。从此我们的菜地由各个车白天轮流管理，战友们虽然有些诧异也没多想。不过小李的变化挺大的，回来后就不再愿意和我们互动，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正好赶到退伍时间，连里退伍首先考虑的都是73、74年老兵，因为环境太过恶劣都不想在新疆呆，有限退伍名额争破头，但没想到名单里居然有小李的名字，大家不敢相信。小李平常表现不错，而且在积极要求入党，搞不懂连里为什么要让小李走？直到小李走后，有关小李的风言风语才传出来，版本很多一直无法得到确认。十几年前我与连长通电话，说到小李退伍太早是个谜，连长才将小李因和维族妇女不伦受处分被勒令退伍告诉我，当时连里为了顾及小李面子以及平时表现，并没有公开宣布对小李的处分决定。至此方知连队的传言是真的，不由得扼腕叹息。而连长电话那头也撂下一句话：
“多帅多好的兵啊，被这个四十多岁维族羊缸子糟蹋了，小李是羊入虎口，可惜呀！
我们刚到新疆就听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年轻的兵被七八个维族羊缸子和姑娘掳走，关进一所房子内，好吃好喝就是不让他好好睡，一天到晚的折腾，等到一个礼拜后把他放出来，原本红润的脸庞健壮的身体变成苍白无力走路打颤的药渣。更离谱的是那个战士甚至无法找到性虐待他的那些羊缸子和姑娘。我们团也接受教训，绝对不允许军人单独离开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