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39)
想到给汗青擦洗身子,梦雪血液中的酒精不由自主地肆虐和疯狂起来,燃烧殆尽心中所剩无几的害羞、胆怯和耻辱感觉,迅速地穿戴暖和,坐在床上娇喘道:“汗青,抱我下来呀!”汗青转过身来,一边放下热面巾,一边走到床前,见梦雪娇容含羞、笑靥藏媚,就轻轻侧身坐在床沿,伸手轻搂慢勾梦雪的腰身,跟她耳鬓厮磨起来。“梦雪,我的心肝儿,你让我心疼千年万年都不够怎么办?宝贝儿,你的身子完全干了吗还是?”梦雪摇摇头说:“汗青,还没有干。每个月癸水都准时来临,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还会让我怀上不可?年轻的时候,扈桑日日夜夜不停地耕耘,都只是让我怀上四次,两个带活了,两个未满月就没了。尤其一个还是带把儿的,没把扈桑伤心欲绝。后来再也怀不上,为什么会这样汗青?我也上过不少庙门观庵,求过多少菩萨神灵,尝试过无数的偏方,都无济于事。也许你妹妹跟扈桑的子嗣缘分就是两个女儿而已。你今夜如果能让妹妹怀上,也是你我有夫妻之份,虽然无婚姻之缘。那你就好好努力,让妹妹为你怀上一次,生个一男半女,妹妹一生才觉得圆满,至少我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和财产有人继承,对不对?”汗青不置可否地说:“宝贝儿,就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呢?如果真怀上了,扈桑那头怎么交代?”梦雪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你不要担心。好了让我帮你洗洗下身,欢娱嫌夜短,我们要抓紧时间。扈桑他几乎不留宿于此,以后我们也是有机会,不过今夜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好了,抱妹妹下来。”梦雪心情激动,也不觉得头晕体虚力微,等身体落地站稳之后,帮着汗青穿好贴身长衫披上马褂,才帮着汗青解开棉褪,脱掉贴身丝棉长管裤,冻得汗青浑身瑟瑟抖动着。“哦,忘了热水,汗青就用我的木盆洗吧!”梦雪说完,见汗青往已经清洗干净的木盆倒热水,就弯身试探了水温,觉得可以才让汗青卷起长衫,系在腰间,也让梦雪看清汗青的藏龙真面目。虽然室内已经很暖和,但是赤身裸体还是让人禁不住打起寒颤,藏龙低头丧气,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梦雪暗暗吃惊,觉得汗青简直是异人,无精打采的时候都比扈桑一鼓作气的时候要粗长,真是不可想象它腾飞时,是如何令人惊心动魄。汗青忍不住哆嗦起来,见梦雪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私处,两眼放光,浑身呆若木鸡,就牙关咯咯发抖地说:“宝贝儿,可以洗了吗?”梦雪大声呼吸着,好像气短似地说:“啊,汗青,你冷是吗?这就开始洗,你蹲下来呀!”梦雪见汗青蹲在木盆上方,低着头等着,就一边浇着水一边涂抹着胰子,把汗青下身搓揉得一片泡沫,然后开始玩弄着汗青那条巨龙。“汗青,它怎么这么亘古通今未有地陡峭险峻,如一条赤龙从杉木林环抱的扈水潭里拔天而起,好像时时刻刻都要冲人家甘泉蜜源而来,让我肝儿颤心扉哐啷啷作响,好怕怕哦汗青!我这就取温水来,对了先用盆里的热水洗洗再说。”梦雪被汗青的宏大和伟岸震惊得手足无措,慌忙地浇水冲洗着汗青一下身的泡沫,“再给你洗洗会阴地方吧!”汗青接过梦雪手中的胰子,用鼻尖轻轻地婆娑着梦雪的粉鼻琼翼,点吻了她的丹唇,用舌尖抵触了一下梦雪如白雪一样晶莹闪烁的贝齿才说:“让我来吧,等我洗好你帮我用温水冲洗即可!”等汗青擦拭干净,就把火盆归置好,一一加好新炭火,见黑黑的木炭噼里啪啦地乱溅火星,冒出撩人的火焰时,汗青转身把北窗打开一条缝,固定好之后,才转身抱住一直等候自己的女人。“心肝儿,我的宝贝我的仙子,你让我思念三十年,你让我穿越时光回到书香时代书声年华,梦雪,我无法逾越的神女峰,让我如何为你把今宵的千金一刻的时光,一点点团圆成南海珍珠,做成一圈项链,挂在你娇媚无比的颈项,让我记挂万年?”汗青在梦雪耳边喃喃私语,觉得一颗心脏就要飞出,让自己昏厥过去。“谁让你当初不娶人家,非要到今天才来偷香盗玉。如果被扈桑知道把你的宝贝休了,你还要人家吗?”梦雪戏谑道,“到时是不是要做你的妾还是养我一生一世?”汗青梦呓般地说:“我就把你的美龄姐姐休掉,娶你过门,一生一世不再分开。梦雪,我的灵魂啊,我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爱你!”梦雪娇嗔道:“爱我什么,汗青?是不是爱我的小脚还是两座依然耸立的乳峰?”汗青像被蛊惑一般地说:“爱你像梦一样虚幻像雪一样晶莹洁白,爱你像岱宗一样可望不可即,爱你像黟山上的奇松一样坚定顽强地迎接今天的到来,知道吗梦雪?”梦雪听到汗青如梦如幻的声调,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人如踩在棉花团上面,仿佛行在云端,随时都有可能失足落入万丈的空中。“汗青,抱我上床好吗?”梦雪娇无力地娇喘着,“我……我好像要死了,汗青,搂住我不要松手!”梦雪躺进汗青的怀里,在汗青的臂弯里,紧紧贴住汗青的胸膛,像婴儿一样聆听汗青的心跳才慢慢气息平静下来。汗青低着头,轻轻推搡着梦雪一头如堆云一样的秀发,寻找着梦雪的丹唇香舌,最后四片软唇终于相逢在一起。汗青贪婪地吸吮着梦雪的香津玉涎,一条如游龙一般圆滑有力的舌头,越过如蕙如兰的檀口,游进昆仑天池,携手梦雪之狐疑,穿香径凌椒途过蘅川,才轻解罗衫,见酥肩如削、纤腰如束,回眸如秋菊初照、春松迎风,含笑似芙蕖泛波、玄芝映濑,娇喘有幽兰之芳蔼,香汗流玉颜之朝霞,直到梦雪拍打汗青挣脱开来,急促地张口呼吸才听她徐徐说道:“汗青,你出神入化的舌吻,简直要把人家融化在你的追索讨要之中。汗青,妹妹真的这样合你的心思、对你的胃口是吗?汗青,我好热哦,帮妹妹脱了衣衫松开抹胸好么?”汗青一边婆娑着梦雪的延颈秀项,一边解开锦缎扣襻,轻摘扎有鸳鸯戏水图案的红丝绢白里的肚兜,就听见梦雪娇声呻吟道:“抱我,汗青!”说完梦雪就挤进汗青怀里,双手抚摸着汗青的胸膛,感受汗青怦然乱跳的心声。汗青一边抚摸着梦雪的雪肤玉肌,一边慢慢侧身正对着梦雪的视线,凝视着梦雪的音容笑貌,怦然心动地说:“宝贝,让我吃你的奶嘴嘴好不好?雪儿,你有没有喂过孩子奶水?”梦雪轻轻地咬着朱唇,点点头说:“不喂她们奶水,她们如何长大?”汗青微笑地附在梦雪耳边问道:“哪你的奶头头为什么还像一个处子一样粉嫩鲜红呢?”梦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耶,为什么呀汗青?是不是除了孩子,扈桑从来都不吃的缘故?汗青,你吃不吃美龄姐姐的奶嘴嘴?”汗青点头示意吃,梦雪接着问:“哪她的奶嘴嘴啥颜色,是红的还是偏黑色?”汗青想了想才答道:“好像是比你的黑多了,是不是老吃容易变黑?那我现在吃几口可不可以宝贝?”梦雪娇羞地点点头,赧颜不安地说:“你不要像刚才吻人家那样,好像要吞噬掉唇齿一般、咬碎舌腭似的,人家那里好敏感哦。轻轻地,如明月流光、春花摇风一样自然而然好不好汗青!”
梦雪秀目半合,双手搂住汗青的头,纤纤玉指不由自主地穿梭在汗青的头发里,轻声地娇喘道:“汗青,不要那样玩人家好不好?哦……真是好受不了耶汗青——!我浑身燥热难受,我要喝水汗青,我好渴哦,不要被子好不好?”汗青见梦雪辗转不安,就停了下来,起身抱着梦雪,依偎在自己怀里,低头安慰道:“宝贝,我这就倒茶水给你喝!”说完汗青披着长袍,把火盆架上的热水加了一些在茶壶里,然后倒了两杯茶水,连同茶壶一起放在茶几上,才上床抱起梦雪,见她满面红光,被屋里的水汽和三个火盆的热气,加上刚才汗青舌下的刺激,让梦雪好像闯入酷暑之中,闷热难耐。“慢点喝梦雪,还有一壶茶水呢!”汗青慢慢地喂着,直到梦雪喝完两大杯茶水,才松口说道:“你不渴呀汗青,看把人家折腾出一身汗,难受死了。要不快点吧,我都困了!”汗青笑道:“那我也喝一杯吧!”喝完茶水,汗青迅速钻进被里,退下贴身丝棉长管内裤,一下子跟梦雪赤身相对,梦雪被汗青渐渐兴奋的强势迫使得节节后退。“汗青,它老欺负人家,是不是……”梦雪被汗青雨后春笋之长势逼得无处可藏,才战战兢兢地拎起龙头,大声呼叫起来:“汗青,我好怕怕。它会不会把人家插穿了,死在风流床上,让扈家蒙羞,贻世人话柄。从此坍塌了贞洁牌坊,今后玷污了宗祧祠堂。”汗青没有吭声,只是让梦雪转了一个身,背对着自己,轻轻地分开两条玉腿,汗青才一边轻揉慢捻着梦雪的香乳和奶头,让她忘却担忧,听见梦雪轻声呻吟起来,才伸手在梦雪惊心动魄之处、流风回雪之乡慢慢地流连徘徊。探视昙花夜放、流眄海棠初开;轻提菡萏摇曳、慢捻蓓蕾窥视。只觉红艳凝露,又感含苞心切。正想问梦雪,汗青发觉梦雪伸手正抓住自己进攻的长枪、冲锋的号角,拼杀的刀剑,挥舞的旗帜,听见她娇喘吁吁地说:“汗青,我豁出去了,让它见识见识妹妹广寒宫里的风骚、凤凰台上的浪漫,好不好?”汗青“嗯”了一声,轻轻抬起梦雪的右腿,见她腹下肌阜骨皋,素容婀娜,光润颜华,玉蚌含珠。似烟绡弥漫清流,如山川微合神渚,像神女踟蹰遗珠,犹雏凤失落翠羽,情不自禁地说:“梦雪,我想私访宫阙的桓表,夜泊阿房的回廊;尝春江之流变,听高唐之滥觞。滑溜溜随波逐流,睥睨石榴风情,浩荡荡乘胜追击,冶游桃花胜地,好不好?”梦雪不禁哑然失笑道:“瞧你把一件下流腌臜之事,表白得如此复杂高雅风流。你刚才干干净净亲吻人家的唇舌齿颚,现在又要偷偷摸摸贪食宝贝的咸淡滞滑么?汗青,你不怕那里恶心?”汗青凝视着梦雪,目光如轻抚,笼罩着梦雪的惊讶说道:“宝贝儿,你是我的玉人。浑身上下无处不洁净、无处不清爽,只觉得远望澳鲍含鲜,迫察气息如兰。你闭目养神,静享人间最美妙的感受好不好?”见梦雪修眉连娟如含羞草慢慢收敛了润泽,丹唇徐动慢言:“那你也要温柔些,尤其是那颗玉皇顶上的明珠,更是风骚繁华地、娇弱富贵乡。”汗青微笑应道:“会的,宝贝儿!”汗青说完,让梦雪玉体横陈,身上轻搭锦衾狐裘,只是露出下半身,翻身下床披上棉袍,俯身凝视了片刻一幅绝妙的人间黑白山水画,才倒玉柱,俯仰于白山黑水之中,撒欢于黑夜白天之间。流连忘返群玉山头,徘徊迷恋幽径峡谷。沉香亭尖,形胜明珠又卷舌舞;桃花源里,状态花瓣别有洞天。“汗青,喝够了没有,人家好累耶,冻死人哦,你那条胯下战龙,是不是偃旗息鼓了,嘻嘻嘻!我要你进来好不好,人家那里都泛滥成灾,还不够么汗青?”汗青最后在源头洞口,吸吮片刻,恋恋不舍脱去衣袍,轻轻掀开梦雪身上的盖物,拉近床沿。“你不上来么汗青,你要怎么做嘛?”梦雪不解地娇嗔道,“哦——?就进去了,胀死了,慢慢地进去好不好嘛!”梦雪不停地呻吟着、娇嗔着,两条玉璧左右摇摆上下挥舞,又够不着汗青的身体,好像要逃逸,又想要直起身来抱住汗青,嘴里哇哇啦啦含糊不清地叫喊着、抱怨着最后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才慢慢消停下来。汗青九浅一深,心怀虔诚,直到梦雪大叫道:“汗青,快……快……快呀——!”汗青才飞身上马,狠狠地扬鞭抽打着,攘挥手臂,疯狂地向前疾速奔去。如飓风似闪电,永不停止,直到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一声炸雷,让汗青飞出马背,变成一条巨龙盘卷在天穹,只见龙头张牙舞爪、面红耳赤地喷吐出漫天的云雨,直到天边一道彩虹弯成一弧笑脸,汗青才匍匐在梦雪玉体上,如一台抽风机,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汗青,帮我在身底下垫些衣物,否则你的东西都流出去了!想不到你年过半百还这般勇猛,真是宝刀不老,青春永驻是吧汗青!我好痛快哦,好像暴风骤雨一样,更似惊涛骇浪,那种舒适和兴奋,真是精彩纷呈、高潮迭起。觉得今宵与君做,胜却平生无数。汗青,我去取些酒菜来,热一壶酒,吃完我们在下一城好不好。这次我们躺进被子里,你从我身后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揉捏捻提我的奶子和嘴嘴好不好,那样我会好舒服好刺激好好玩,行不行汗青?”汗青搂着怀里的女人,低头吻着体香幽幽娇喘弱弱的丹唇香舌,一句话也不想说,双手不停地在梦雪的琼肌玉肤上抚摸着婆娑着揉捏着,直到气息平稳下来,才离开梦雪的香唇说:“好啊,宝贝儿!”
到了三更,汗青和梦雪才缠绵悱恻完毕,安顿梦雪睡着,汗青才悄悄地关好门户,来到西耳房,见火盆烧得正旺,让汗青大吃一惊,心想桂花一定来过多次,想必知道自己与梦雪偷情之事,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几下敲门声。“进来!”汗青低声说道。“李叔,这么晚还没有睡呀?”桂花进屋后,不安地说道,“我是来看看火盆的火是否灭了,我刚来过,忘了给您坐上水壶。我这就给您倒热水,您洗把脸就歇息吧,天已近半夜了!太太她也睡了吗?”汗青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桂花是否听到什么动静没有,心里发虚,言不由衷地说:“你……桂花,整晚让你惦记着我的……想着火盆热水,真是让你费心了。你有没有听……哦,紫鹃她睡得好吗?”桂花见李老爷一脸不安,心里暗自发笑。“哼,原来您这个道貌岸然的李老爷,也是偷人家老婆的下流角色。想不到太太这个正派好人,竟然跟龙泉的父亲吃一顿饭喝一次酒之后,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真是不可思议!想必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计李龙泉也不是好东西。喝了几口酒,就想让人家陪他睡,真是什么世道啊!”桂花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紫鹃整个晚上都睡得不好,我一直在照料她,所以直到刚才才抽出空给您的房间发着了火盆,刚想歇息,又想起来未给您坐上水壶,所以才提着水壶过来。壶里都是现成的热水,我给您倒好热水,您快洗脸吧!哦对了,床底下有木盆,可以洗洗脚,这样可以睡个舒适安稳觉。”汗青一听桂花才过来,估摸她根本没有听到自己跟梦雪颠鸾倒凤的喊叫声,心情立刻好了起来,神情放松地问道:“桂花,你爹现在很忙吗?”桂花心里一怔,抬起头来发了半天愣才答道:“我爹他……他上晋城后一直就没有回来。我娘说,他……他可能在战乱中被……被……呜呜呜——!”听到桂花伤心地哭着,汗青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一句客套,把自己明明知道的结果,无意中提出来,引起桂花伤心,立刻懊悔不已,起身来到桂花身边,拍拍她的肩背说:“不要担心桂花,你李叔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他找回来。现如今你娘日子过得还好吗?除了你娘,你父母家还有其他亲人吗?”桂花身子一抖,明显能够听到汗青在自己身边的呼吸声,心里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见汗青递给自己袖帕,犹犹豫豫地接过来擦拭了一下残泪,才哆哆嗦嗦地说:“龙泉哥没有跟您提及么?我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在我娘身边。”汗青接过桂花手中的袖帕,语含同情地说:“那你家现如今是不是靠你在扈家做工维持生计?”桂花点头未语,时不时还哽咽一声半下。“你娘会做饭吗?”汗青随便问道。“会呀,她的做饭手艺虽然没有您的好,但是在大榆树村还是大名鼎鼎哦!”桂花突然心情好起来,破涕为笑道,“李叔,您为什么提到做饭此事?”汗青表情神秘地笑了几声,语带温情地说:“你李叔想帮助你家呀!桂花,我呢是说得多做得少。譬如今晚上的宴席,都是你和春莺以及龙泉掌勺,而你太太与我只是在扈家大院参观游览了一圈。年轻的时候,你家太太跟她的父亲上官老先生来蒋家湾参加讲学论坛,跟我有一面之交。后来因为状元楼兴办新式学堂,我又到状元楼村协助你家太太和她父亲创办学校事宜,才与你家太太慢慢熟悉和了解起来。要不是因为种种意外和自己当时胆小怕事没有主见,我就跟你家太太成亲了。说来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人生真是如梦哦,是不是桂花?”说完汗青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字辈讲自己这些陈年往事,也许是自己下意识担心桂花知道自己今晚跟梦雪月下西厢的事情,所以告诉她其实自己跟扈家太太早就情投意合,让她不要大惊小怪。桂花心中的不解,顿时烟消云散,立刻心情为之一轻,神情活泼起来,笑逐颜开地说:“李叔,您这次上大榆树村,是不是专门来看望扈家太太?”汗青未置可否地说:“也是来看看你和你的家人,还有一些别的事情。桂花,大榆树村在整个辽县是不是很偏僻?平时有没有外村的人来村里干活做买卖?”桂花摇摇头说:“这个地方是一个死角,不过村东头的那条大马路倒是上宋州的必经之路。外村的人从来不进村,只是在榆树东路上来来往往多些。有几个商铺和店面都是开在路边。这条路多年失修,路面坑坑洼洼,下雨天,到处是积水;几天未下雨,到处尘土飞扬。附近又没有修桥补路的大善人做大善事,所以路况越来越差。”汗青揶揄道:“扈家主人不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吗?”桂花吐了吐香舌,低声说道:“我只是一个帮佣,不敢妄加评论东家。李叔,我听扈老爷和太太以及大小姐说,您这次攻打辽城,立下了很大的功劳,受到很大的表彰,您才是我们大辽晋宋地区最有名的大善人呢!”汗青满面堆笑地问:“桂花,如果你李叔要修桥补路,让谁来领头办理这件差事呢?”桂花叹息了一声,低着头半天未回答,汗青见桂花神情很快低落下去,就知道她父亲是一个最好的人选,可惜现如今李三思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汗青也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就走近桂花,拉着她的手,领她到一把靠背椅前说道:“桂花,坐下来说话!你一直在担心你爹的安危,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多事情靠急解决不了问题,不过我会一直帮你和你娘寻找你父亲。在你父亲下落明了之前,我会帮助你和你娘及两个弟弟,知道吗?”桂花抬起头,双眼噙满泪水地说:“谢谢您,李淑!您真是一个大善人,无论您在扈家干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您尽管放心!”汗青坐在桂花身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桂花的双手说:“桂花,你真是一个深知人情世故的好孩子!我知道龙泉很喜欢你,你喜欢他吗?”桂花一下子害羞起来,不知道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知道今晚自己的回答,也许非常重要,因为现在龙泉他已经升官了,有了自己的事业,就差成家,一个男人只有成家立业,人生才能走向圆满。桂花静静地想了想,言语清晰地回答:“李叔,您是有千亩良田的大地主,又是晋城赫赫有名的岳家米行东家,家世显赫,而北伐军新军军长金立群还是您的女婿,您家可谓有钱有势。而小女只是一个雇农家的长女,现如今只是在扈家做女佣。而龙泉哥是您的独子,又是辽城财政总监,还是上过晋城大学的学子,我们两个人无论是家世、个人身份地位和才学出息,都相差太大,所谓门不当户不对、两人还不匹配,李叔,您说我们如何可能成亲?”汗青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微笑道:“桂花,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龙泉?”桂花先是一愕,觉得自己内心想得到对方在家长身份上的同情,完全忽略了对方的问题,就讪笑道:“我……我,李叔,也许是受我父亲的影响,我从小就对读书人另眼相看。当时龙泉哥来这里做工,我是……是对他很留意和……”见桂花支支吾吾,汗青亲切地重复道:“桂花,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你跟龙泉的交往我都知道,我只要从你口里得到你的回答:你喜欢龙泉吗?”桂花认真地答道:“李叔,我喜欢他,他说他要娶我!”汗青欣慰地说道:“好,我知道了!”说完汗青取出十块大洋交给桂花。“李叔,我不能要您的钱!”桂花紧张地说道,低着头不敢看汗青,因为十块大洋,是自己在扈家半年的工钱,实在是太大的诱惑。“我这次来,因为路途上不方便,没有带什么礼物,也没有带多少年货。你把这几块钱交给你娘,让她置办些年货。明天你送一坛我捎来的玉渊金樽回家,还有几件晋城的果品,给你娘和弟弟。无论今后,你能不能成为我李家的人,我都不会亏待你,知道吗桂花?”桂花不解地问:“为什么您要对我这么好?”汗青抬起头,露出慈祥的笑容道:“因为龙泉,他喜欢你,我作为他的父亲,就会爱护你和你的家人。另外,你又是一个这么懂事的孩子。对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我也得贿赂贿赂你,否则……”桂花嗔笑道:“李叔——!人家根本就不会要挟您,何况我什么也不知道嘛!”汗青笑而无语,走到她身边把钱放进桂花一只大手里,轻轻地包裹着桂花的手,才宽慰道:“桂花,拿着,跟你娘和弟弟好好过一个年!”桂花低着头,哽咽道:“谢谢您,李叔,我先代我爹娘感激您的大恩大德!”汗青轻轻地抱着桂花,桂花一点都不感到害怕,顺势靠在汗青怀里,轻声地哭泣起来。“桂花,不要担心。今后你们的日子,有你李叔照应着,你就放心好了。在扈家好好打工,喜欢龙泉,就要让龙泉知道你对他的感情。桂花,我对自己几个孩子的婚姻都很开明。无论他们找什么家世人家的子女,只要他们相互喜爱,我跟龙泉的母亲都不会干涉,因为成亲后是他们过自己的日子,而不是为他们的父母过日子,这一点我作为家长,态度很鲜明。所以能不能成为李家的人,完全靠你自己,跟你的家世出身以及现在的处境关系不大,知道吗桂花?”桂花莞尔一笑道:“李叔您要帮我,因为龙泉还喜欢扈家大小姐春莺怎么办嘛?”汗青戏谑道:“我也爱莫能助,因为是龙泉挑媳妇,不是我挑儿媳妇嘛!不要灰心,应该相信自己的能力。一个人有了信心,就无坚不摧!”桂花突然抬起头来,轻声问道:“李叔,刚才您在太太房里那么久,是不是……”桂花说完,马上后悔不已,羞愧地低着头,害怕对方责备自己。“桂花,你猜得一点都不错。不过,你说过不去管它,也不跟别人说是吗?”桂花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汗青说:“但这是不对的,是吗李叔?如果扈家老爷知道,怎么办?虽然他把整个心思都放在西园几个小女人身上,但是他这样做是合礼合法的呀!”汗青惭愧地答道:“桂花,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你李叔不是一个完人,在女人身上,时常失去原则。我知道这是不合礼合法,但是希望得到你的谅解和理解好吗?”桂花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答道:“我能理解您的作法,毕竟太太是您年轻时相好的。现如今扈老爷又不住这里,一直冷落扈家太太。要不是大小姐住东园,他根本就不会过来,其实我还是蛮同情太太的,何况她对我对我娘都很好。您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的。其实……其实……其实还暗暗为太太高兴呢!谁要您对我这么好?”
扈桑和管家扈德第二天很晚才从辽县回家。梦雪好几次想留汗青在一起过夜,但是汗青预感到扈桑一定会回家,就婉言宽慰道:“宝贝儿,弧矢今夜一定会回家。何况我们不能让紫鹃还在桂花房里睡对不对?”梦雪蹙额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怎么可能会摸黑赶路呢?你要让人家帮你怀上,一个晚上怎么行呢汗青?现在紫鹃跟她姐姐回后院,我特意让春莺照顾她歇息,不必回我身边,你还担心什么?他真要回家,也不会在这里留宿。他这次上辽县,只是打听辽城那边还有什么新消息,另外就是给他的小女人买年货,置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讨她们欢心而已。”汗青接着问道:“你的管家为什么跟着上县城?”梦雪苦笑道:“他一年到头也没有机会出去看看,每年到年关,扈桑都会带着德管家去辽县跑一趟,帮着他买些年货,和他喜欢的小玩意儿,顺便带他四周看看,吃些他喜欢的小吃什么的,最多还听听辽县的地方戏曲,带着他两人会在辽县度过一到两天。这次扈桑也没有说死,是一天还是两天。今晚看来他不会回来,你还是放下心来吧!即使被他撞见,我也不怕,大不了不跟他过日子。现如今他跟我也没有夫妻生活,只是因为孩子,才礼节性地过来问候一下。当然,能避免这种局面是最好,但是我也把最坏的可能想过了。他一直这样冷落我,让我很伤心失望。现如今你对我又这么好,让我如何不贪心。好了,我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不想脱衣上床,那就在床下匆匆行事,我总觉得没有几次是怀不上的汗青,快呀不要再耽搁了!”汗青想了想,龙泉现在应该跟桂花在一起说说笑笑,春莺、紫鹃、小兰小白也都在后院,目前扈家东园没有其他人。想到这里,汗青就拨旺火盆,把梦雪搂在怀里,低头跟她亲吻起来。“揉揉我的奶子汗青!”梦雪一边嘟囔着,一边解开汗青的薄棉袍,褪下贴身长裤,抓起汗青早已兴奋的欲望把柄,轻轻地玩弄起来。汗青伸手探怀,搓揉着提捻着,直到梦雪拔出自己的唇舌,气喘吁吁地说:“汗青,我趴在床沿,你撩起我的长裙,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样速战速决好吗?”汗青被这种紧张气氛刺激得很兴奋,转身把梦雪安顿好,让她趴在衾裘搭好的被垛上,轻轻张开她的双腿,俯身又揉捏了梦雪胸前两团如花似玉的情山欲峰,直到梦雪囔囔快进来,才持枪破门而入,激起一阵叫骂和愤慨:“汗青,你要死了!今次怎么这么胀,你的龙头不会一天又增粗了身围吧?啊——!汗青,你个冒失鬼,要害死人是吧?不会轻点么,搓得人家胸前火辣辣的生疼,恨不得把两只奶扯下来你才满意对吧,该死的汗青,手下留情不会么?哦,你再这样粗鲁,我不干了!嗯,这还差不多,不要急匆匆好不好,你担心什么嘛!哦……好舒服好好受哦,这下终于不觉得胀了,还不快一点!啊……啊……啊……”在汗青用力的抽插和撞击下,梦雪心中的情欲如黄河之水从天而下,又似洪水泛滥摧毁大坝,兴奋尖叫声汹涌而下,吞噬眼前一切,整个世界变成一片汪洋。等风平浪静的时候,汗青才把最后一点怒吼滴落在梦雪的无言无语的沉默中。过了很久梦雪才幽幽地喘息道:“想不到这样媾合,虽然暴风骤雨,也是惊心动魄、风景这边独好。汗青,别拔出来,多待会儿吧!”直到汗青实在挺不住,慢慢滑落出来,梦雪才要求道:“抱我汗青,在身底下垫个枕头吧,让你的精华在我的世界里寻找出路,大搞一场新生活运动对不对汗青?”梦雪见汗青收拾完备,接着调侃道:“汗青,你妹妹是不是比你姐姐更让你心醉?”汗青眉开眼笑地说:“是,宝贝儿。在我经历的所有女人中,你是最有魅力和吸引力的。”梦雪不满意地问道:“可是美龄姐姐也是大家闺秀、满腹诗书,才貌双全。她只能比我强,怎么可能逊色于我呢?汗青,你是不是喜新厌旧呀?”汗青想了想,漫步走到梦雪身边,顺势坐在床沿答道:“梦雪,你身上有一种女人娇柔可爱的天生气质,让人疼爱不已。你在厅堂淑女风范、风韵绰约,在内室又风情万种、浪漫撩人,喜怒都是爱,笑骂皆生情。我喜欢你腹下情趣:状态乃鬼斧神工,变化有妙手偶得。每一次都是新鲜体会,隔一日竟然特别心情。梦雪,你娇娆任性、顽皮可爱,让我时时想抱着你,日日愿拥有你,真是前世的缘分,今世的奇遇。想不到三十年过去,情真换来如此意切,是不是呀梦雪?”梦雪双眼迷离、神色莫测,笑意凌乱地说:“记得你说的话哦,不要玩了人家就把你的宝贝忘了!汗青,如果怀上一个孩子,你会不会认他?”汗青点点头,语气坚决地说:“会的,梦雪。他/她应该是我们三十年前走失的那个投生转世的骨肉。虽然迟了一些,但是毕竟来了!是吗,宝贝儿!”说完汗青俯身深深地吻了吻梦雪,依势把她抱了起来,收拾整齐后,梦雪送汗青回到西耳房。梦雪刚坐下,就听到有人在敲打大门门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