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学谈恋爱
开博客半月有余,发出博客十四篇。我感觉真的爱上了写作,爱上了文学。每发一篇博文,我都会激动许久,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我仿佛在跟文学谈恋爱。
文学是以语言文字表达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间与区域的社会生活。每一次博文的发表都是一次爱的输出,是一次灵魂的洗涤。
我对文学的喜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我的小学时期是书禁最严重的时代,学校要求我们把家里的书通通交上去,由他们评判哪些是红书,哪些是黑书。红书可以拿回家,黑书则被销毁,连环画也不放过。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当时拿了一本《欧阳海》连环画交上去,那是典型的红书,家里为数不多的几本书得以幸存。那个年代可看的书很少,只能东借西借,逮着什么就看什么。小学时看了《红楼梦》和《三国演义》,并偷偷看了《金瓶梅》。当然这些书我当时还看不懂,也没有人可以交流。我与文学一见钟情,但只能把爱深深地埋在心里。
读高中时学习之风盛行,可同时伴随着的是重理轻文的风气。自古有之的文字狱也使人们远离文字。随着“四人帮”的倒台,各种文学书籍和杂志如雨后春笋般大量出版,可这些文学书籍被视为“闲书”,被很多家长禁止。家长们还是认为“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的父母虽然没有限制我读“闲书”,但在高中分文理班时,我还是选择了理科,至此我与文学失之交臂。
中国的文理分科给无数不爱读书的人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当时的理科班居然不开历史与地理科课,语文课大家也是随便应付一下,没有人为历史文学知识的匮乏感到羞愧。不读书,不思考,中国的学生们只会解题,只会考试。可怕的是这种教育制度还在继续。
读医学院时正置改革开放初期,西方文化大量引进。同学们互相传阅世界名著,《悲惨世界》,《红与黑》,《飘》,《安娜•卡列尼娜》等巨著都是在大学期间读完的。同时也写一点文字,并在校刊上发表过。可以说我一直在跟文学暗恋着。但终究不是专业,所以也就没有下功夫。
到了美国,搬家十次,足迹遍及几十个州。插洋队的生活虽然艰辛,却也不失丰富。几次提笔只见开头没有结尾。直到去年,参加了紫藤书友会,共同的文学爱好把大家结合在一起,其中有几位知名作家,多数书友都在各种报刊发表文章。大家的创作热情重新激发起我对文学的旧情。我惊讶地发现我对文学的情感还是那么赤诚,并且更加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