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那无处安放的制服(2)
疫情给我的生活按下了暂停键。也好像给我的嘴巴上了锁。
转眼几个月,好像什么都不想说!
沉默不是我没话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想说!不是没故事,只是不想打扰同样在疫情中手忙脚乱的的朋友们。重要的人,不忍心打扰,哪个人没有烦恼?不重要的人,没资格打扰。因为最终都是要各人面对各人的问题。但我又知道,真正的朋友,他们会惦记我,所以,偶尔发个动态,只是给关心我的朋友报个平安。
《失踪的孩子》中说“成熟意味着停止展示自己,并学会隐藏自己。”
很多时候说了也没用,干脆不说。这也是我常常选择沉默的原因!
不能说!有些故事只有自己懂。最悲催的是自己蒙在鼓里,或者说是生活在一个玻璃房子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人皆知,只有自己鸵鸟般以为安全并幸福着。
不必说!一棵树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都有差异!所以,想懂你的人,自会懂你,而不想懂你的人,你的解释也是徒劳。泰戈尔在《错觉》一诗中说:
河的彼岸暗自叹息:
“我相信,一切欢乐都在对岸。”
河的对岸一声长叹:
“唉,也许,幸福尽在对岸”
澳洲政府在抗疫中给力的表现。让我有一种不孤单的感觉。小时候,生病了或者不开心,都要去找妈妈,求安慰。求理解;成人的世界,压力更大,却都要自己扛了。
不少同事去找了第二份工作。我在执着地等!
下图是我多年前画的小老鼠(见笑了)一副憨憨的呆萌摸样。可今年这个鼠年,怎么就让人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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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