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美国猪把冠毒带到了北京?
美国今日:财富和债务
一周前美国联储公布季度美国社会财政状况报告,冠疫对美国社会和经济的冲击,虽然给经济和民众带来巨大的打击,却没有降低社会总财富的价值,这体现了以货币衡量得财富未必与实体经济有内在的关系,尽管这些财富得益于政府两万亿的资金注入,但更关键的是联储对货币的刺激,这种以稳定金融运作的主要目的的宏观货币调控,是今天社会财富分化最主要的来源。我是属于少数几个相信央行坐在办公室,拿出几个微分方程来给宏观经济下药的现代管理方式恰恰是今天社会诸多病态的主要罪人之一,真是那种以“独立”运作为借口却对其所下的对社会影响最大的政策的后果毫不负责的感觉。
世界上没有政府是中立的,任何政策都导致财富的重新分配,联储的货币政策(利率、流通、资产购买)对实体经济影响甚微,对资产价值却厉害攸关,在美国这么一个社会,资产聚集在少数上层阶层的手里:
联储的政策直接加剧了贫富分化,以“经济学指导的中立的货币政策”做“独立的决定”完全是空想。
第二季度美国总财富:
第一阶段损失以全部收复,然而绝大多数个人和企业(股票)并没有恢复,到时最富有的阶层和最大的公司价值大增,亿万富翁身价反而暴升。
按种族分
澳大利亚两名记者匆匆逃离中国,是最新中国与西方对峙,站起来了的示例,赵立坚坚持“中国是一个法治国家”,令大家直摇头,中国国安七条大汉深夜约谈,禁止离境,如果说法制,那肯定是个靠威胁撑腰的法制。澳大利亚被誉为美国的跟屁虫、走狗,也一段时间了,而且澳反华确实积极,大概是中国从澳买了那么多东西,它还诸多要求,中国觉得不爽,统战部联络“各界爱国华人团体”暗暗使了一下劲,澳觉得被威胁,结果一下子成了急先锋,中国也急了,骂其为“亚洲白色垃圾”,充满种族歧视(厉害了,中国黄种人歧视落难亚洲的白人)意识,不过,这两个记者是白人,成蕾被拘留连音信都没了。
《环球》回应西方的质疑,说中国新闻工作者在澳大利亚就被奥情报部门强行搜查,抢走电脑,这不是
https://www.scmp.com/week-asia/explained/article/3100323/australia-china-ties-spiral-downwards-why-lee-kuan-yews-warning
https://www.theaustralian.com.au/nation/barred-scholar-chen-hongs-deep-connections-to-australia/news-story/d9fbcbd42933d88ccf3723de45804e43
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20/sep/09/prickly-proud-authoritarian-how-should-australia-deal-with-china-now
四眼联盟。尽管中国爱国贼
王毅:中国政府不会要求中方企业违反别国法律提供境外数据,“因为那样就会违反所在国的法律”,王毅一年多前已经说过类似的话,但中国政府一直三心二意,不敢反复强调,即使华为抖音被中国也不敢大声说,这次王毅借中国发布《全球数据安全倡议》之机重提,是在被美国逼进绝路后的反击,没有美国,中国不会改。
We invite everyone to join us tommorow (Aug 28) and PROTEST #China’s brutal campaign of Colonization, #Genocide, & Occupation in #EastTurkistan & #Tibet.
— East Turkistan Government in Exile (Official) (@ETExileGov) August 27, 2020
Please use the following hashtags:#ChineseButcher#UyghurGenocide#TibetanGenocide#BDSChina pic.twitter.com/2y0txkSb3H
为了竞选下一个任期,川普阵营将施政纲要冠上标题「为你们而战」,把就业(增加一千万工作)、外交、教育领域作为施政重点,结束对中国的依赖排第三(从中国夺回一百万个製造业工作;提供税额减免让企业撤回;将外包给中国不能得到政府合约;重要之中中国为新冠病毒扩散至全球买单)。
川普对中国施压,甚至威胁若中国不善待美国,不必和中国做生意,让双方经贸脱钩。另外,创新未来中美国要从中国赢得5G比赛。
为什么古时中国没民主?(上)
民主一词(作为democracy的翻译)按希腊原文的意思真是指“人民作主”的意思,“多数人统治”,投票是民主机制里需要做处决定干一件事的一种方式,不是唯一的方式,这个方式有一个特点:少数服从多数,这也就奠定了绝对民主的另一个特点:民主与自由的对立,俗称“多数暴政”(tyranny of the majority),珀拉图的恩师苏格拉底就被民主死了:罪名是“给青少年灌输堕落颓废思想”,所以他觉得民主很坏。
在以商议为基础上的政府里,少数服从多数作为一条原则不是自然规律,如古代德国或北美的部落联盟,关系恨松散,每个地方的代表仅仅是被地方授权(mandate)出席联盟商讨会,受本地人夜歌限制,什么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即使大多数投票通过也不会服从。这种习惯延续到法国统一早期,国王根本控制不了各地的土豪,荷兰作为第一个崛起的资本主义国家,本来有机会与英国一搏,但荷兰照样有这种中央政府无权代表“国家”做出对己有利的决定,因为各地就是不服从,不执行。与此形成对比的事英国,英国虽有大宪章限制国王的行为,但很早就受国王影响,国会多数通过的法令,全国必须执行,这是一个中央政府强大的前提。
【今天政治学常把政府作为一个统治机制与社会分开,】古时当社会人口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直接民主或绝对民主,就是每个人都表态,技术上就做不到,不能怎么收垃圾也得民主一把,所以管理总是授权一个团体来执行。只是这种现代的社会机制并不是自然产生的,民主既不是必然的,也不是唯一提供社会框架的机制。
从政治学来说,“社会框架的机制”就是一个“国家”(state),有原始,简陋的国家,有现代意义下“拥有主权”(sovereign)的国家,但不论你是站在那边(左还是右,专制还是自由),国家就是暴力的单一拥有者,因为国家第一责任是保证其成员(“公民”)的人身安全,这就迫使“国家”既要强制大家“不犯法”,也要保护大家“不受外敌侵犯”。当然这个对暴力的垄断者有很多种类,有所谓公平不公平之说,也有是不是维持正义之说。比如说,国家可以只限制不许伤害他人,谋杀、人身伤害,至于大家做生意,交换产品是不是欺骗,国家就不管了,这也是一种方式。国家之所以要垄断暴力,就是不能允许其他个人有行使暴力的权力,目的是保护整个社会的成员的人身安全,否则就乱了,所以这是一个国家的最低责任。
那大家为什么要接受这么一个国家,难道仅仅是因为没人能随意杀人了吗?古时很多就是这么产生的。比如河边住着五千人,我身高八尺,带着几百的土匪,跑到河边准备开抢,但决定把大家召集起来,说只要大家每天孝敬五头猪。五只羊,五百斤麦子,我不仅骚扰大家,还会给大家当护院的,解决纠纷,如果外族入侵,我负责挡住。也许大家不愿意,当比较我一把火全烧了,也不太差劲,所以最后不愿意也不行。
这相干无事几年,我就可以把大家召集来,说你们很好,现在给大家定个规矩,我啊,叫王,你们就是臣民,见了我要叩头,我的哥们叫军队,你们上缴的叫税,我说的叫法,我高兴大家好,不高兴砍你们脑袋。
结果国家就出现了。如有外侵,我自然保护我的臣民,否者谁给我交税,谁称我为大王?说不定自己的脑子都丢了。
当然这种关系也可以不同,比如每家都有几个儿子,大家平时相互间尽管不让,但每次我要去抢,他们联盟抵抗,我也没辙。可是真的外族入侵,他们就不行了,这时他们可以派代表谈判,答应臣服,接受管辖,也承认我的统治权,每年加税,同时得保护他们,我还是王,但我不能逼人太甚以权力不绝对,不能随意杀人,否则家族联合起来有可能把我推翻。
大家如果有足够的能力,甚至能完全自主,家族间定下规矩,外侵每家男丁必须上阵,纠纷每家家长共同开会解决,这么一下子他们组成了一个长老会形式的“国家”。看看古希腊罗马,全民皆兵,人人得接受为国捐躯的风险,不让他们有发言权,很难压得住民心。可这种城邦政治很难推广到一个农业国。
古时没人想大家是不是应当民主一把,因只要产生社会就必产生暴力,暴力集中就成了国家,问题是暴力对我是好还是坏,如果它高兴砍我的头,不高兴也砍我的头,那不好,不要。虽然有时不能不要,但我至少可以问什么是我想要的。好不好不知道怎么衡量,所以关键不是什么好不好,而是自己能不能说上话,如果你要砍我的头,我不知道咋回事,还不能解释(争辩),那肯定不好,所以关键是我能说上话,今天这有个深入民心的观念,叫“无代表不纳税”。这种统治的合法性是建立在“授权”(govern by consent)是一种原始朴素的观念,在中国儒家通过孟子对“天命”的解释,虽然没有民授之意,但奠定了百姓有推翻保证权力。
所以古时对每一个生灵来说,最重要的是那个无法避免的叫国家的暴力,是别人强加在我的头上的,还是我自己即使不情愿好歹也是点过头的?
别人强加在我的头上的,叫专制,一个我点过头的,权力自下而上,来自民间的政权,叫“共和”,民主只是其中一种。大家在书本里读到的,或被“西方洗脑的”那种现代意义上的民主,绝对不过一百年的历史。
古时根本不能讲民主,即使是古希腊也是间接的民主,有财产男人才能有说话权,而且希腊巴掌大,民主一把还凑乎,被现代民主示威典范的古罗马也就是在罗马的人才能掺乎,其他都是殖民地,是罗马搜刮掠夺的目标,没啥表达意愿的机会可言【注;罗马恨务实,只要你上贡,绝对不会推翻当地权贵】。也就是说当国土大了,别说绝大部分人一个字也不认识,吃饱饭都成问题,让各地长老表态,国王都老死了。
不能民主也不是说大家心甘了,至少其他财主不甘心,你当大王,为什么不是我当大王?所以古时对权力的争斗既是必然的,也是围绕在一个焦点上:专制的要专制,有能力抵抗专制的群体想着如何抵抗专制,推翻专制是没用的,第二个又来了,所以是不允许专制,是怎么才能限制。
这只有唯一的途径:权贵们授权,授权的意思是君主答应权贵们一些不可侵犯的权力,权贵们接受君主的绝对统治权。面对如此不对称的权力,这种关系的平衡如何维持呢?
这有两个法子。一是自然法,这不仅仅是法律,而且是超越人间的法律,这么一来,没人能推翻,连君主也不能,这些自然法的观念往往不是君主或议会通过的法律,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如生命和财产权。另一个是宪法,宪法是把历史总结了一下,自然法写了下来,规定不能改,至少很难改,如英国的大宪章和美国宪法,前者保护的贵族的权力,后者保护了美国少数群体的权力。
这看上去滴水不漏,其实没那么简单,比如淳朴一直放风,大选如果落选就是不公平,他未必接受。他不接受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以为笑疼了肚子把他赶走就了事了?我以前写过,英国宗教复辟为什么失败,那时已经是乾隆年代了,不是因为大宪章,而是女王玛丽命太短,没把闹事的杀绝,今天你觉得不可思议,但如果有一大群人拿着抢一定要淳朴留任,宪法个屁,最后结局就看那方的子弹多。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是玩笑【注:我想要的说的是,宪法写在纸上并不能保证大家遵守,只有大家真心愿意接受才行】。
所以处于劣势的群体就一直给自己制造一个道义上的声势,叫“争取自由”,保命的权力。
新大陆北美为什么民主精神远高于世界其他地区,也远高于英国?两个原因,第一,缺乏一个有效的政府,英国名义上是殖民国,但山高皇帝远,第二,是地多人少,别说尤其肥沃了,不是当地没人,而是英国移民即使啥都不行,杀人打仗是没问题的,几千个土著肯本没有招架之力,这在政治上的说法是有人“脱离专制的条件”(low exit cost),你要是专制我打不过就走人,这么一来,任何人想制定规矩,必须大家点头。
美国早期引入奴隶,完全是在这种民主自由的气氛中发展的,这充分说明民主自由与“普世人权”没有天然的关系,民主也就是权力的一种,讲民主和奴役他人并不矛盾,这在今天你大概觉得匪夷所思,还是因为你了解的是今天书本上解释,形如道德与奴役他人无关一样,正式北美这群奴隶主捧着圣经找到黑人低人一等,奴役不过是行父母责任一般。
回顾欧洲推广民主的进程,国家之所以不得不推广民主,是军事的现代化,战争成了人民战争(拿破仑到一战),当一个国家需要所有老百姓充当炮灰的时候,不让大家有声音
古代中国
农业,密集型,绝无仅有的水力工程
中国注重农业而不是畜牧业(所以没肉吃)是个优越性,否则产量不足以支持人口增长
造纸和印刷给中国文化的传播带来的影响力超越了时代,但并没有在底层造成知识的推广,教育也只限于少数阶层,大家沉浸在“古代圣贤”传统下(注:佛教引入后在唐宋的发展对本土的思想系统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也带来了改革)
宋朝在经济文化的成就是当时的高峰,在外敌压力下,宋朝放开了商业,通过对经商的税收对农业的补充让国家收入大增,税收达到总产值的10%,与此对比,在欧洲极其松散的环境里英国的控制力是最强的,税收只有1.5%,最高只达到4.5%,但也是很短的时期,能与宋朝媲美的是阿拔斯王朝,维持的时间也很短暂。
除了环境不同,宋朝税收的成功是朝廷加强了从属中央的地方政府的税收能力,而欧洲则一直依赖于基本独立的城乡、诸侯,对地方,也就是生产地缺乏控制。
明朝推翻蒙古人以后,明清两朝都主动降低了税收,是
土地买卖
官僚阶层,实际上组成了大家所说的国中国(Deep State),有其自己的利益,有其自己的逻辑。遇到冲突时,官僚阶层对上既是据理力争,也是是阳奉阴违,对下
最近的例子,是明清两代的改革,发对改革的事饱读圣贤经书的知识分子,改,对他们来说就是变,就是对现状的威胁,
Lessons for today from the Song dynasty
共和制并不能保证公平,正义也是只有你有资格才有
为什么古时中国没民主?
如果我是大王,一见到大家申冤就烦,如果不是等着大家上贡,早就把你们砍了,什么“争取自由”的,国家要的,是稳定、繁荣,大家有好日子。我上面说过,即使有共享权力机制的社会,专职的出现也不能排除,而且当权者如果有能力,肯定会把所有敢于对抗的斩尽杀绝。
什么是有能力?就是由一支强大的军队,怎么才能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有巨大的国库。国库哪来?民间征收来的。一个高效率的政府,就是一个能从老百姓手里征收到最大量的税收,却有能保持社会持续发展的那么一个政府。
专制发源地与农业的发展和发达程度密切相关,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和中国都是代表性的例子,反而据最近的研究,(古)罗马势力之外的德国部落和北美土著部落大多是长老会的权力机构,德国部落被认为是欧洲民主的历史原因之一。农业发达是有足够剩余物资来维持一支部队
古时一个例子是古埃及,第二个是波斯帝国,第三个是中国。
富豪和美女
近代,尤其是反殖民独立运动后,不少落后非洲、拉美国家,尤其是印度,选择民主,是个复杂的话题,首先他们的民主质地不能与欧美相比,
有人觉得既然中国那么专制,老百姓应该造反,为什么中国人逆来顺受,听天安命?其实这是对中国现实的简单化,古代中国的专制,够专制的了,但还是不是绝对的,皇权与社稷民生总是连在一起,不是集权,即使今天习太阳,我在川普如何把习近平打得落花流水一文里说道在是不是接受中美贸易谈判美方的要求时,习近平也得召集常委表态,在政治学上,不能把因为缺乏授权机制而定为没有责任,统治阶层对老百姓的责任,尽管这种责任不大,但总不能把人逼入绝路。
最近经济学有从大历史(上百年的历史)对社会现状影响的研究 (叫”persistence“),在中国邻近的国家华裔群体的存在是今天社会稳定、繁华的一个重要衡量标准
【这是2020年1月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扩大会议的新闻发布】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tml/2020-08/04/nw.D110000renmrb_20200804_2-07.htm
【1】
中国共产党干革命、搞建设、抓改革,都是为人民谋利益,让人民过上好日子。我们党从不讳言自己的利益追求,【因为】除了人民利益之外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这与西方政党代表特定利益集团有着根本区别。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由党的性质和宗旨决定的,这不是争权夺利,更不是专制集权,而是为了更好地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的幸福生活才能稳稳到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才能早日实现。
【所以共产党是个有合法性(legitimate,天命)的政府。
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共产党领导的个人资产,多少是再海外,虽然裸官进来被清除,但真相并不清楚。】
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是一个成熟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始终坚持的重大原则
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伟大事业才得以不断向前推进。即使是发生“文化大革命”那样的十年内乱,有党中央的掌舵定向,党和国家事业也没有从根本上被动摇,社会主义中国的航船依然在曲折中奋力前行
【】:我的注记。
The US should respect & acknowledge the fact that the CPC is endorsed by all Chinese people. No more attempts to sow discord between the CPC & the Chinese people. No more ideological confrontations & exclusive cliques. pic.twitter.com/pwRdAcsaO4
— Spokesperson发言人办公室 (@MFA_China) July 20, 2020
解读:崔天凯采访录
崔天凯上周末在美国接受采访,中国人说话很含蓄,不仅难懂,而且美国人就没有那套有话不直接说的臭脾气,大家很难懂。我试图把崔天凯没说的说出来,用【注上】(括号内深蓝色)。
中国驻美大使馆公布:崔天凯大使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GPS栏目主
扎卡里亚:我想先问一个宏观的问题。我观察华盛顿现在的辩论,发现共和和民主两党都有同感,认为正面对一个全新的中国,中国近几年来变得更加强硬、更具扩张色彩并咄咄逼人,这就需要美国以有别于以往几十年政策的方式加以应对。您对此有何回应?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崔大使:我认为大家对当今世界的现实要有全面的认知。事实上,中华文明的历史长达5000年,比美国历史要长得多。中华文明有很强的延续性。中国人民仍在坚持不懈推进国家现代化进程,不论是在过去的70年还是在过去的7年,这一点从没改变过,这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进程。我们跟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一样,有权利把自己的国家建设成一个繁荣富强的现代化国家。
【中国繁荣富强了,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动了他们的奶酪,他们不高兴了,因为美国历来不允许有人能挑战他们称霸的地位,代表霸权的两党变得强硬,只是这种心态的反映。】
对美国而言,根本性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美国是否准备好或者说愿意同另一个有着不同文化背景、政治和经济制度的国家和平共处,合作应对众多且仍在不断增加的全球性挑战。这是一个必须作出的根本性选择。【中国人民知道美国不允许他人过好日子的权力,所以美国先要问自己,是不是把中国灭了才甘心?】
扎卡里亚: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不论在美国还是世界其他地方,人们对中国的信心都有所下降。有一种说法是,中国政府,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中央政府,都对世界和世界卫生组织有所隐瞒。即使现在,中国也在审查关于新冠病毒的学术文章,以确保不会给政府惹麻烦。疫情影响了全世界,这难道不说明了中方本应更加透明吗?
崔大使:这是很大的误解。事实是,在疫情发生初期,人们对这种全新的病毒、对它的严重程度和传播途径等几乎一无所知。全世界都对这场新的疫情知之甚少。因此,这是一个不断发现和了解病毒并努力优化应对的过程。这个过程还在继续。实际上从一开始,也就是在今年一月的最初几天,我们就已经向世卫组织报告了当时称之为“不明原因肺炎” 的一些病例, 那时人们还不知道如何定义这种新病毒。几天之后,我们对其了解多了一些,就与世卫组织和各国分享了病毒的基因组序列。早在1月4日,中美两国疾控中心已就这一新病毒进行了沟通。
这是一个不断加强全球合作、加深认识、加大各国间协调应对的过程。世卫组织2月中旬就已派专家赴华。在今年5月举行的世界卫生大会期间,中国与其他140多个国家共同通过了加强疫情应对全球合作的决议。习近平主席宣布中方将大幅增加对世卫组织的资助。当然,也有国家当时已在考虑退出世卫组织,我们则加强了对其支持。疫情仍在发展,我们正与世卫组织和各国科学家开展科研、科技合作,以追溯病毒的起源,更好了解其传播途径,研究如何遏制疫情发展、治病救人以及研发疫苗。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才是事实。时间线非常清楚。
扎卡里亚:但是大使先生,美联社等媒体曾报道过,1月中旬在北京召开的会议上,中方已确定该病毒具有较强传染性,但中方在一周后才告诉全世界。对其他国家来说,一周的等待时间实在太长了。
崔大使:我们最早向世界卫生组织上报疫情是1月3日,比你提到的会议早得多。
扎卡里亚:但当时中国没有提供疫情是由病毒引起、通过呼吸系统传播等信息。
崔大使:当时还只是疫情暴发初期,几乎没有人对这种新病毒有任何了解。我们当时在努力研究了解它,一有进展就同世界分享了信息。你可以看看《柳叶刀》等科学刊物,这些刊物早在1月就刊发了很多中国科学家和卫生专家的论文,比其他国家都要早。
扎卡里亚:我再问问别的话题,想采访您的内容太多了,大使。南海问题上,蓬佩奥国务卿发表了相关声明。(关于南海)其实已有国际裁决,认定中国在南海的行为违反国际法。中国会作出改变,承认其在南海行动违反国际法吗?
崔大使:我要告诉你的是,那次仲裁是(菲律宾)单方面挑起的。中方一开始就表明不接受、不参与。我们认为仲裁是不对的,从一开始就明确了这一点,但有人还执意这么做。仲裁缺乏坚实的法律基础。
同时,中国在南海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主张有充分历史和法理依据,我们在领土主权问题上的立场非常坚定。【两百年前如果清朝争点气,也船坚炮利的,我们全世界的占了,不可能是大不列颠日不落,而是大汉帝国,哪有你们现在在这儿参乎的?而且没有百年耻辱,我们肯定是个负责任大国,不跟你们胡搅蛮缠。】尽管如此,中方仍愿同其他声索国通过外交谈判解决争端。多年前,我本人参与过中国与东盟国家之间制定《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相关工作,现在我们正在制定“南海行为准则”并已取得重要进展。事实上,没有【你们天天派航母来的】外界干预的话,地区局势正在缓和并总体保持稳定。遗憾的是,一些国家,尤其是美国,千方百计想要插手,在该地区派遣军力,强化军事存在,强度、频度都非常高。而颇具讽刺的是,美国至今还不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缔约国,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这一点。
扎卡里亚:我想问问关于香港的问题。香港维护国家安全法出台意味着中国政府实质上是将大陆法律强加于香港。许多西方企业表达担忧,担心他们去香港的话可能会被中国政府以此法为依据拘禁起来,就像那两名加拿大人被逮捕并被挟为人质一样。如果那些诬蔑中国的人踏足香港,中方就会像这部法律允许的那样逮捕他们吗?
崔大使:我想先强调一点,中国治港的指导方针仍然是“一国两制”,现在没有改变,将来也不会改变。香港是中国的一部分。我们必须维护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这是“一国”的应有之义。在“一国”框架下,在“一国”安全稳定的基础上,“两制”才会共同繁荣。这是“一国两制”的内涵所在。
新的立法目的就是为了坚持和完善“一国两制”,使香港更加稳定,香港居民也好,外国投资者也好,人人都享有安全。这样人们在香港投资兴业就会有更稳定、更可预期的环境。这就是立法的真正目的。
根据香港基本法,一些全国性法律确实适用香港,如涉及国家主权、领土完整以及统一等,这也是必须的,否则“一国”就不存在了。如果“一国”的基础被动摇或破坏,“两制”也就无从说起。因此,破坏“一国”就是破坏“两制”。
扎卡里亚: 但是大使先生,我还是想问,法律规定得比较宽泛,现在我可能因诋毁中国而违反这部法律,那么中国政府可以将我逮捕并带回北京吗?因为该法有关规定适用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
崔大使:香港维护国家安全法有6章、66条,如果仔细阅读全文就会发现法律对于适用的罪行、所禁止的行为和活动都有非常清晰的定义,不存在所谓的宽泛解释。因此,如果不涉及这些行为,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老实说,中国人也很担心去其他地方比如温哥华旅行时,可能会无缘无故被拘留,而且拘留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情况确实发生了。
扎卡里亚:接下来我问一个关于新疆维吾尔族的问题。您应该知道,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曾表示,根据可靠报告,中国实际上正在新疆强制推行包括绝育和堕胎在内的计划生育,这一行为完全符合种族灭绝罪的法律定义。您如何回应?
崔大使:基于来源可疑的报道就轻下判断和结论,这是非常遗憾的。我要给你一个真实的数字,过去40多年来,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口增长了一倍以上,从增长率来看,较之全国人口和汉族人口都要高很多。 我不知道(你提到的)那些错误数据从何而来,实际情况是现在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口是40多年前的两倍多。
扎卡里亚:那么,您是否完全否认中国实施了诸如“绝育”等试图控制维吾尔族人口数量的措施?
崔大使:【你要是读读《合众社》的报道,就知道所有新疆、维吾尔族的所谓“资料”都来自一个人之手,是个怀有(基督教)宗教狂,目的是摧毁中国的人,他的资料来源都无法验证,】我不知道还会有比这更加荒谬的捏造吗?
扎卡里亚:这意味着你否认(这些指控)吗?
崔大使:当然。
扎卡里亚:最后一个问题,大使您参加过特朗普总统与习近平主席之间的许多会谈,也一直和本届美国政府高层打交道。您认为特朗普总统是中国的朋友,还是对手?因为他本人目前对华表态很强硬,但今年一、二月也曾大力称赞习近平主席。对中国而言,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特朗普?
崔大使:对中国来说,特朗普总统是美国人民选出来的。【但我知道你们多恨他,脸都丢尽了,很同情美国悲惨的处境。】因此,中方愿同特朗普总统及其政府开展合作,致力于在中美这两个伟大国家之间建立更加稳定、强健的关系。【所以中国人民对一小撮美国政客甩锅,极其愤慨。】当然,任何一届美国领导人和政府都致力于维护本国利益,中国领导人和中国政府亦是如此。关键在于我们要找到两国日益扩大的共同利益,开展有利于两国人民共同利益和国际社会更广泛利益的合作。同时,必须以建设性的方式管控好分歧。这是中国一以贯之的政策。【否则你要是打,我们奉陪,我们原子弹不如你们的多,但够了,咱一块回到旧石器时代,看看谁先现代化。】
扎卡里亚:您对特朗普总统近期(对华)公开表态的转变感到惊讶吗?
崔大使:中方愿同任何一届美国政府打交道,对此持开放态度。特别是,我们对美国人民的善意依旧充满信心,中国人民对美国人民也抱有同样的善意。我认为,中美作为对自身和世界都肩负重责的世界大国,制定政策时必须充分认识到我们在应对日益增长的全球性挑战中存在共同利益,要因应国际社会对我们的共同期望,不应让怀疑、恐惧甚至仇恨来绑架外交政策。
source: tradingeconomics.com
为了竞选下一个任期,川普阵营将施政纲要冠上标题「为你们而战」,把就业(增加一千万工作)、外交、教育领域作为施政重点,结束对中国的依赖排第三(从中国夺回一百万个製造业工作;提供税额减免让企业撤回;将外包给中国不能得到政府合约;重要之中中国为新冠病毒扩散至全球买单)。
坚持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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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好的
好的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