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芳华”年月 青菜米粿
我的“芳华”年月 青菜米粿
乡愁是什么?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话匣子就“哑”开了一道缝,里面缕缕流出来的,是许多许多的思绪,大概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和阅历,都有类似的感觉吧。余光中的诗《乡愁》,里面的描述,每每让我点头、会意。
总是不敢轻易地去触碰的记忆,现在都有“代表”的电影了。象《老炮儿》,还有现在炙手可热的《芳华》,都没有看。简单而言,象家姐说的“就像照镜子”一般的,“有啥意思啊”?她电话里这样说,我也似乎听出了怅然的心情。
因为,我们都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
说实在的,长在军队的大院里,bitter sweet,童年以至于少年时期,比起同一代大院孩子,我是小辈了了的。只知道父母一辈的颠沛流离,是政治、时事、专政之下,它发生在每个身边的家庭身上。
对我而言,儿时的乡愁,是爸爸年年回不了家,邻居家叔叔捎来的话;是满是泥泞的解放鞋;是家里“最可爱的人”抗美援朝的搪瓷茶缸。
少年时候的乡愁,是母亲远走他乡,部队食堂的大锅饭菜;是姐姐插队回来的狼吞虎咽;是后面大队上助理员家大儿子偷开吉普车被火车撞了。
所谓的台湾反攻大陆,空袭的演习。对了,还有县里城关镇黑压压的居民瓦房子,和上面高高耸立的“防空警报楼”。每每警报响起,孩子们都要马上跑到就近的防空洞入口。
说真的,我的所谓的“芳华”年月真没有特别之处,没有看电影,也没有跟风评论的念头。就做一回家里以前常常上桌的青菜米粿吧,农民出身的母亲常常叫我们,一粒粮食都不能浪费的,我们现在倒好,不但不浪费,连吃的都不多啦(减肥呀)。
原料,最老土的:
米面(檽米籼米各半,不然只要是米面都好,不用讲究)两杯;
青菜几棵;盐;鸡粉;韭菜几根;油少许;
选料:火腿丝(培根就好);
做法:
米面用一小嘬盐和大半杯水和好,湿度适中就好,放10分钟。
净锅少油,将一块三分之一大的米面团揉好压扁,下锅里,继续用手指背在锅里,一边煎一边压,到了厚度理想之后,翻面。
继续煎到将熟,起来,继续下一块,到三块都做好。
就用油锅,下少油,之后蒜蓉(可选)、火腿丝,煸香之后下青菜段和水,鸡精和盐调味,烧开。
煎好的米饼切条,之后再切成大小随意的“米粿”。
下到烧开的汤里,再煮一会儿,洒上韭菜碎,成了。这里不打蛋花,清汤清水。这不,家的味道,往往最不复杂。
往事就像潮水,涌上来,退也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