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FIFA的遮羞布 （下）- 掌握线人，FBI出手了

到底卡塔尔是怎样赢得不只美国还有其他比卡塔尔更强的对手包括澳大利亚和日本？赛事将在六月和七月举行，而在卡塔尔平均气温将达到41摄氏度。而且当时对申办国的技术评估，卡塔尔是被标签为高风险。为什么是卡塔尔？这个在全球足球排名之低的国家？这个常年高温如此不适合室外足球运动的国家？这个体育场设施严重缺乏的国家？这个在工作条件和人权上名誉低劣的国家？当人们指责卡塔尔举办世界杯时，其实更应该指责FIFA，因为是FIFA的体制让卡塔尔这样的国家有机可乘。

 

当FIFA宣布俄罗斯和卡塔尔当选为主办国后，这两个国家没有料到他们会面临铺天蹈海从各方新闻媒体的反对声音，连卡塔尔的申办委员会秘书长Hassan面对扑面而来的各方舆论评击都开始感到沮丧和忧郁。Sepp当时为FIFA做的决定保驾护航并坚称决定和金钱无关，他们只是想把足球带到世界各地包括中东阿拉伯地区。他还为自己辩解说这是一个政治决定所以没有选他个人的首选-美国。连阿维兰热的女婿也承认Sepp对他选卡塔尔很失望还问他现在有何颜面去面对美国总统。Sepp当时被他的执行委员会的主要成员们逼上了一条华山之道，因为他们都和卡塔尔结盟了。这些成员都把这次双投标作为自己在任内最后一次捞钱的绝佳机会。

 

卡塔尔当然想利用这个体育盛事作为催化剂来进一步发展他们的经济并能帮他们改善国家形象以离开沙特阿拉伯的阴影，他们想在世界舞台上展示他们的正能量和举办如此巨型体育盛事的能力。2009年当卡塔尔得知2010年会开启双投标时，他们虽然明白他们与其他的申办国有差距，但是他们很快就组建了一个年轻的团队来开展投标的准备工作，然而团队中真正有深厚足球和世界杯知识的是当时任亚洲足球联合会主席同时也是二十四位执行委员会成员之一的穆罕默德本哈曼 （虽然穆罕默德是卡塔尔人，但是卡塔尔花了较长的事件才说服他支持卡塔尔，因为他深知卡塔尔的条件不能和其他申办国相比），不过他们的工作得到了政府的全力支持，其实他们的申办项目就是一项重点政府项目，简单来说卡塔尔为了申办成功他们愿意重建整个多哈。当时有评估团队把卡塔尔的现状报告了执行委员会并标明了很多设施的缺陷，然而没有一个执行委员会的成员和评估团联系要求解释。如果没有成员在乎申办国的实际条件，那么他们怎么会在乎工人们在高温下的工作环境？

 

穆罕默德不仅在执行委员会中为卡塔尔做说客，而且把余下的二十三位委员都引荐给了卡塔尔政府及皇室，并提出有效的建议如何能赢得其他的选票。卡塔尔在2010年赞助了安哥拉举办非洲足球大会，而在那次大会上，卡塔尔充分利用时机拉拢非洲各国来支持他们的申办，并分别和拥有投票权的三位代表非洲的执行委员谈条件，卡塔尔用了一百五十万美金来赞助非洲足协就买下了Issa Hayatou的一票。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卡塔尔又分别承诺了Jacques AnouMa和Amos Adamu每人一百五十万，就把三张选票拿到了手，但是没有证人看到有现金和支票的交易而且他们冠冕堂皇地说这是赞助各足球协会的，没人知道这些钱最后去了哪里？有记者知道了这些内幕后写了一篇文章，当然Sepp极力否认并要求拿出证据。而暴露内幕的菲德拉曾经是卡塔尔申办团队的一位高层并作为当时在和非洲执行委员会成员们谈条件的翻译，她在2010年被解雇，由于她的爆料，她的安全受到了威胁。她被告知除非她签署一份声明承认她之前的爆料是谎言，否则她就要被起诉。

 

卡塔尔还和泰国签署了一项巨额的石油合同并提供了非常低廉的价钱，有人说这个交易得益于一张来自泰国执行委员会成员的选票。还有一些私底下的交易是和执行委员会成员有关的。当然，所有的有关人员都予以否认。可能当事人都觉得这是礼尚往来而不是受贿行贿。谁能想到连当时的法国总统也堕入这个礼尚往来的套局。在投票九天前，整个卡塔尔代表团在巴黎的爱丽舍宫和总统共进午餐。连曾为Sepp竞选主席尽心尽力的法国的足球名将Platini也吃惊地收到口信让他为了法国的利益不要投美国而投卡塔尔，他自然而然地掉入了他总统下的套，因为尼古拉萨科齐夸口对卡塔尔说他已说服Platini把他那票投给卡塔尔。过了没多久由卡塔尔拥有的基金收购了巴黎的主要足球俱乐部Paris Saint-Germain，谁都不知道收购金是多少。除此之外，还有卡塔尔的一家电视台购买了法国足球赛的转播权，七十亿美元价值的法国空中巴士合同等等。所以说投票给卡塔尔是上层政治交易的产物，当然所有的指控都被卡塔尔给否认了，他们坚称卡塔尔遵守一切游戏规则和他们的道德规范，并凭借自身的努力赢得了主办权。

 

Sepp在1998年当选为FIFA主席时承诺只会连任两届，但是他食言了，有意竞选主席的穆罕默德虽然曾是Sepp忠心耿耿的顾问但在Sepp连任三届后，他心生不快了因为Sepp没有兑现对他的承诺在2011年不再连任。而Sepp对穆罕默德竟然有影响力让卡塔尔取得主办权感觉到了威胁。Sepp要求他的手下对他绝对忠诚，但是他逐渐失去了像穆罕默德那些对他强占着主席位反感的人的支持。在世界杯投票卡塔尔取得主办权三个月后，穆罕默德公开挑战Sepp竞选FIFA主席这个职位。穆罕默德想去迈阿密会见并游说在那里参加FIFA大会的加勒比海足球协会的成员们投票给他，但是他得不到去美国的签证，想必美国还在生输给卡塔尔的气。Sepp当然不会把争取选票的机会从手中溜走，他在台上当众宣布赞助加勒比海足协一百万美金。穆罕默德当然不高兴了，他邀请加勒比海的成员们去西班牙再开一次会议，这样专门邀请一个足协联盟的做法其实是不怎么光明正大，但是谁也阻止不了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在第一天发言后，就邀请每一个与会者去领取礼物，其中波多黎各的足协代表拿到了装有四万美金的一个信封。相信每个与会者都被送了装有相同金额的信封。还好其中有三四位有职业道德的成员包括波多黎各的代表，他们不但退回了信封并举报了此事，没过多久Sepp已经收到通报查克作为加勒比海足协秘书长举报了他的上司足协主席Jack收取贿赂。穆罕默德当然称这是圈套和阴谋。在FIFA的道德委员会开始调查此事时穆罕默德和Jack都极力否认没有行贿受贿之事，但是一段在会上录下的视频充分证明了他们的违规做法。Sepp趁机清除了内部唯一能和他抗衡的穆罕默德。

 

卡塔尔害怕由于穆罕默德的事件，FIFA会进一步调查他们是如何取得主办权的而夜长梦多，于是卡塔尔国王派了他的儿子和穆罕默德一起在FIFA竞选主席大会开办三天前去见Sepp并表明卡塔尔只会支持Sepp作为主席以此来换取FIFA不对卡塔尔主办权做任何调查。因此卡塔尔撤销了穆罕默德的候选资格，而Sepp也不会再提卡塔尔是如何赢得2022年世界杯主办权的。于是乎，Sepp在一场巨大的体育界丑闻后又顺利地连任了，而穆罕默德和Jack被停了职。可笑的是在Jack递交了他的辞呈后，FIFA停止了对他的调查并声明他是清白无辜的。

 

FBI其实很早就收到来自各方关于FIFA腐败的信息，但是对于检察官来说，他必须有强有力的证据才能立案起诉。他们在2010年的主办权投票之前就开始注意起FIFA，但是收集了一年半资料后，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直到他们收到线报FBI把焦点集中在了加勒比海足协秘书长美国人查克身上，虽然查克间接地揭发了穆罕默德行贿的行为，但是他本人也是唯利是图。FBI立案的话必须有一些证据能证明调查的犯罪行为是不是和美国有交集，而FBI收到的情报表明很多犯罪行为是通过美国的金融体系进行的，所以FBI探员就开始通过各种汇款方式来跟踪资金的来源和去向。很多汇款都用美国银行作为中转站，一旦FBI找出了一条FIFA的汇款的公司名，那么就会让FBI发现一张如蜘蛛网般的汇款线路，FBI真正找到突破口的是探员调取了查克的纳税申报单，然而让人震惊的是查克至少有十五年没有交过税，这可让FBI抓到了把柄。FBI并不想就只以逃税来起诉查克，他们更想利用这张王牌来让查克乖乖地做线人。所以FBI联系了查克告诉他他们已经掌握了他电信欺诈，洗钱和逃税的证据面对的是75到100年的刑期，他们可以现在就逮捕他或者他可以和FBI合作。查克知道他别无选择只有合作。遮羞布这才真正地开始被一层层地揭开了。查克本人是个犯罪分子，但是现在他为了减轻他自己的罪状，他得揭发其他得犯罪分子以及他们得不法行为。FBI给了他一个有录音功能得钥匙圈，让他在和同伙目标共餐谈话时就把钥匙圈放在餐桌上，当时查克还清高地拒绝说：这手段太低下了，我可不做。然而FBI很清晰地告诉他：你只能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

 

Sepp当然清楚FIFA在外的声誉实在不怎么地，为了走出这个困境挽回声誉，Sepp决定建立一个新的道德委员会对一些指控进行内部的调查。当有记者问Sepp调查是不是由外界的独立组织来执行，Sepp回答说：当今的足球界哪有免费做事的，当然是FIFA聘用的人员来进行调查。FIFA内部就像一个王国，等级制度深严，低层的人员根本不敢对高层行政人员有任何质疑。所以这个调查委员会也只不过是用来洗白重塑形象，但并不是用来真正清除内部腐败状况。

 

自查克和FBI合作后，又有几位FIFA内部管理层人物加入合作的队伍。前加勒比海足协主席Jack是FBI的重点立案对象，而通过这些和FBI合作的FIFA人员，他们掌握了大量的有关Jack和他的儿子贪污并在美国境内洗钱。于是FBI出手了，他们在一个清晨直驱Jack和他儿子们在迈阿密的居所并逮捕了他们。当FBI探员扣上Jack两个儿子的手铐时，对Jack说：现在是你能为你儿子做点什么了的最后机会了。其实FBI很清楚Jack作为特立尼达政府的高级官员有外交豁免权，他们并没有特别许可来逮捕Jack，但是他们希望通过逮捕他的儿子们Jack能和FBI合作供出FIFA高层的不法行为。但是Jack老奸巨猾，他竟然对视着他的两个儿子告诉他们他会请一个好律师来帮他们辩护并祝他们好运。

 

2012年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Sepp宣布了2021年第62届的FIFA大会将在布达佩斯举行。在2012年的大会上出现了一位来自开曼群岛的银行家Jeffrey Webb, 他是当时中北美洲及加勒比海足协的主席，而他在大会上宣布了他将竞选下一届的FIFA主席，并承诺如他当选过去的丑闻将不会重演。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冠冕堂皇宣言不让丑闻重演的人，一旦他在他所在的联盟站稳脚跟后，他就像其他的FIFA高层一样开始以权谋私，而且他的价码是一路高升，他就像他的前任Jack一样贪婪无度。当FBI得到这些信息和证据后，他们不无为金额的巨大以及范围的广阔而感到震惊，因而更清楚了事态的严重性。但是对于FIFA内部的人来说谁不想继续享受奢侈的生活方式，谁不想一手揽着美女一手拿着贵重的礼物并享受豪华的待遇？对他们来说对与错，有否超越职业道德的底线已经变得异常模糊，他们看着自己周围都是同道之人，似乎你不参与其中你反而成了另类。

 

再来说说卡塔尔，卡塔尔在2010年取得了主办权后，开始逐步地大兴土木来建造大量的体育设施。卡塔尔虽然靠石油富有，但是本土劳动力不是缺乏是根本没有，因为没有当地人愿意做苦力，所以卡塔尔不得不依靠大量的来自其他那些较为贫穷的阿拉伯国家以及亚洲国家输出劳力。当Sepp公开表示阿拉伯国家应该感谢卡塔尔因为卡塔尔尔为他们的国民们创造了众多的工作机会，他不但没有提到在短短两年内就有超过一千名外劳在卡塔尔丧生，而且把FIFA和由于在卡塔尔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极其恶劣而造成外劳们丧生或残疾的任何关联撇得一干二净。5200这个数字不是外劳的总数也不是什么赞助商的数量，这个数字是估计的到2022年在卡塔尔开幕的世界杯之前外劳死亡数！五千二百条人命啊！传媒多次质问卡塔尔世界杯筹建组，但是他们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外劳死亡。这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某个厉害国被问到新冠死亡数的答案啊？

 

当你看到那么多工人日间在高达40多度的室外工作，晚上回到一个几百人住一起，并共用两三个厕所还没有淋浴设施的宿舍，我相信有些良知的人都会谴责卡塔尔的压榨和不人道，进而会质疑为什么FIFA会投票给这个不具条件的国家。但是你不会想到FIFA新组成的道德委员会在进行了内部调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发现投票有任何舞弊的迹象。更神奇的是主办调查的委员会主席曾在美国任检察官的Michael Garcia在Sepp公布调查结果几个小时后否认有这样一份报告，并说会向FIFA上诉。

 

Sepp完全被贪婪和野心所吞噬，他对权力的的巩固和扩大欲罢不能。事实上FIFA主席在外事上的待遇已经与各国政要同等了，不过他还幻想他会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给他的声誉添上光环，所以说他想永远霸住FIFA主席这个职位。2011年到2015年期间，Sepp所掌握的FIFA在财务和政治上的权力达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美国司法部正秘密地对FIFA加紧调查并取得了惊人的进展，特别是他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有关Jack私吞一千万美元本应该给非洲侨民的捐款，这明显是南非用来贿赂Jack作为支持在南非举办世界杯的贿赂。查克已经对此项指控认罪，但是Jack还是拒不认罪。

 

2015年5月27号，FBI采取行动了，他们在瑞士的一家酒店里逮捕了十四人其中包括正竞选下届FIFA主席的中北美及加勒比海的足协主席Jeffrey，但是Sepp不在被逮捕的名单里。不过从那天起FIFA的管理机构岌岌可危。美国司法部在纽约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14名被告。当司法部公开调查的结果时，那长长的一连串腐败问题被爆了光，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简直可以称为欺诈世界杯！当时任FBI总监的James Comey谴责说：足球世界杯比赛被操纵了。

 

Sepp没有被美国当局指控任何违法行为，但是那些被逮捕的是和他共事几十年的同僚。就在逮捕执行后的第二天，FIFA照常举行了第65届FIFA大会。Sepp在大会上称坏消息还会接踵而来，他希望大家能共同努力改善外界对FIFA的信任。既出乎意料又是意料之中的是Sepp又一次当选了，赢得了他的第五个任期直至2019年。在他自己眼中也在外人眼中，他简直就是不可撼动。但是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他所承受的压力可能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在当选后的第六天也就是六月二日，Sepp宣布他将放弃连任辞去主席职位，但他并没有做更多解释。全场与会人员都吃惊得不知所措。

 

接下来欧洲足协主席曾经协助过Sepp当选的Platini似乎顺其自然地成了继位者。但是，他们之间的一笔二百万瑞士法郎由Sepp转账给Platini来换取他对Sepp在2011年再度当选的支持被揭发了出来，而Platini当时还签发了一张收据。事情爆光后，Sepp和Platini当即被FIFA道德委员会停职三个月。Sepp的解释是这笔钱是用来支付Platini在2002年帮FIFA完成的工作，只是拖到2011年才付清。委员会经过内部调查后认定Sepp和Platini做了和足协有利益冲突的事，他俩进而被道德委员会禁足八年。

 

当Platini被停职时，他的秘书长Gianni Infantino趁机竞选并当选了FIFA主席从2016年任职至今。他在任职的第一天对FIFA成员们说：FIFA的钱是你们的不是FIFA主席的。他的当选犹如Sepp当选的翻版都是在前任丑闻爆发时乘势而上，而他们的口号似乎传递着同样的信息：一切照旧！

 

这一场大丑闻，有超过50人被起诉，然而可笑的是美国司法部花了大量的时间和人力，到头来不但没有真正惩罚关键腐败犯法分子，Sepp和Platini都未被司法部指控犯罪，他们还不得不声明FIFA组织是足球界腐败的牺牲者，美国政府并为此还得付给FIFA两亿美金作为赔偿。FIFA聘请的律师在整件事中起了非比寻常的作用，因为他们成功地把FIFA这个非盈利组织和被指控的高层们在整个腐败事件划分开来。作为线人的查克 （Chuck Blazer）直到在2017年去世也未被判刑。虽然美国想尽办法逮捕Jack，但是他仍在他的国家特立尼达逍遥。在2010年投票2018年和2022年主办权的二十二位执行委员会成员中只有一人还在FIFA任职，而Platini收到的二百万瑞士法郎的案件最终被瑞士法庭宣判为非违法行为。

 

美国终于和加拿大以及墨西哥一起被FIFA投票选为2026年世界杯的主办国。

 

看完纪录片后，感觉怎么美国司法部费了那么大力，不但没有抓到主犯，还答应赔偿巨款，这不是冤大头吗？纪录片里没有过多解释，我好奇地上网搜了搜，发现美国司法部和FIFA的律师团在不断地谈判和协商后达成共识就是FIFA虽然是提供了腐败不法行为的温床，但是这个组织同时也是受害者，所以他们同意只将那些被掌握确凿证据的贪污FIFA人员绳之以法，而且美国司法部也意识到FIFA在全球体育界的影响力以及他们对推动足球运动所起的作用。这样的共识一达成，FIFA就避免了作为一个非盈利组织被指控的境地，而他们也有依据去争取解冻美国司法部在办案期间冻结的一些FIFA账户以及司法部从被起诉人员们中追回的脏款，特别是那些由中北美洲和加勒比海足协联盟高管们收取的贿赂款项。虽然美国司法部同意支付给FIFA的两亿美金赔偿表达了他们对FIFA现任管理层的信任，但是他们的附加条件是，赔偿金只能用于发展足球运动的项目，并且必须通过新设立的足球减免基金会支付并接受美国当局严厉的监督和审计。当然现任FIFA主席Gianni Infantino对美国司法部表示了感谢并保证基金会被妥善运用并用在有真正需要的地区和人民。

 

FIFA的内部腐败被彻底根除了吗？还是只换了一碗汤，药却仍旧是那碗百年老药？我们只能拭目以待。现实中金钱和权力几乎无所不能！它们就像一对形影不离的连体双胞胎，而腐败就是追随它们的影子。世界杯在卡塔尔和俄罗斯的举办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今后这样的例子不会再出现！FIFA能吸取教训，不再把球迷们对足球运动的爱好和激情作为他们生财的杠杆，还全球球员和球迷们一个干净，透明，和公正的足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