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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了大苦头了

那天吃了大苦头了

博客

写下这个题目,仅仅和城里另一名媛波城冬日的一篇今天吃了大苦头了,改了一个字,因为我们吃了同样的苦头,我的是2001年(轰炸那年)。我想虽然我们吃了同样的苦头,而且我的苦头一定肯定比冬日的多几个+,但我一定知道,我的东东贴出来,肯定得不到那么多XDJM的同情和安抚,恩朵不会吃醋的,恩朵知道冬日在城里的名气,地位以及领悟到冬日MM的为人处事所积攒下的人气。

恩朵也会吃醋的,,也想得到关怀,尽管恩朵没有好的过往。因为,拔牙,真的不是一般的经历。

我在出国之前,牙已经不行了,但我顾不上,不是忙得顾不上,是心烦的(签证问题)不顾上,直到有一天夜里被疼醒,哎呀吗,自认忍受程度还可以的我,哎呀呀,在地上踱着步还尽量小心翼翼怕吵到楼下,忍着痛还想当初铺好了原木地板非让我铺块地毯,受到嘲笑,因卧室不大,不是那种大厅里的地毯是装饰品,可能就是我需要踱步时用的,这不,派上了用途。忍到了天亮,到了附近一家医院,在医院愣是被排长队同样烦的人们在各个环节开了绿色通道,然后医生给我止住了暂时的痛。

然后痛一直伴随我,只是能忍受,我自己给自己下了道指令:在忍受程度之内,不拿到签证,不看牙。

终于拿到签证了。医院没有close,我是说我不要看急诊,这次要好好看看,去了当时的天津口腔医院,早就改名了,可能我去的时候就改名了?医院的院长是俺爸的好友,当时的我太想让院长给我找个好医生了,因为我只有4天的时间就去美国了。我必须在4天之内还得算上当时的那一点时间看好牙齿。

医院院长?俺爸好友?得,又在内心link出一段往事。院长的好友也是院长但每天都在手术台上的一个伯伯(天津语调:掰掰),但不是给牙做手术的,胸部以上脑袋以下都属于这家医院的范畴,就是说每家医院都有哪方面优秀的,那么这家医院除了看牙,就是胸部以上脑袋以下了。这么一个身兼院长和主刀医生的伯伯,在过去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我没想认识他),然后,他们(我爸和院长)便私下给我安排了一件婚事,那年我大二,爸爸终于要做主给小女儿找婆家,就是要做这个做手术院长的儿媳妇,爸爸终于想到小女儿臭毛病多多,啥也不会干,也不愿学,这样,嫁过去,等于家庭环境没啥改变,至少不指望我做什么家务,也不关注我能否赚钱,也不关注我花钱。当然没有成功,是姐姐强烈反对,和爸爸吵闹。。。那个男孩挺好的,大我一岁,上大三,姐姐不同意,不得不说,她有她的想法,后来我知道姐姐一直认为青梅竹马的安才是我的真命天子。看来姐姐爱安要远远超过我。

跑了一下题

当天下午就看了牙,其实已经忍着痛了。姐姐的女儿陪我去的,她当时刚大学毕业在这家医院工作但不是学医的,学计算机的。

“找我看牙,不需要通过院长,丫头就行”中年帅哥医生幽默的说。他只是遗憾只有4天的时间,因为每一次诊治需有康复期,这样他不得不做了一个只有4天的治疗方案。

不得不说,如果当时有时间让他看下去,我肯定会保住我的牙,因为我问过他的。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水准,4天的时间让我安然度过到2001年开始不适,其实开始看牙已经2002年了,我没有牙保当时,芭芭拉给我问了几个美国医生,都是不少于10000的,我自己长途跋涉到了纽约看中国医生,结果是,5颗牙全部得拔掉,然后做假牙,一共1500.我一共去了4次,5次?连同路费,住费,差不多花掉2500?

没有经历过啊,那医生拿出一堆工具,我也不太认识叫什么,好像从来就不认识这些东西,只能说榔头斧头。。。全用上了,打了局麻,老头就开始行动了,不久我在叮叮当当中斜眼看到他一张溅满了血的狰狞的脸。。。在老头break一小会的时候,我说:“你别急,慢慢来,要不您先歇会。”老头感动了:“你是第一个安慰我的病人。”

晚上,在旅馆,有些疼,但可以忍受。

当时我是做part-time,用菲儿的话说是给一家高尚的日餐店做工。全日本人除了我,而且我也不和他们掺和,我是负责basement那一大片的铁板烧的唯一一个waitress,我还负责调鸡尾酒,我当然懂各种生鱼料理,因为有的客人虽然为铁板烧而来,也能点其他的,一句话,我比那些日本服务生们多俩技能:1.order时若有人问铁板烧什么的,我得解释,2.无论是哪方点了鸡尾酒,我得调。我休息周一,那么basement就close。我是周一去纽约,看牙,周二赶在晚上5点之前回来,得工作养自己啊,无论学上得了上不了,要养自己啊,对了,这也是我知道了我没有得绝症,是精神病,我还能活下去后,我才开始看牙的,那时已经忍者牙痛了。

我的可怜的牙齿啊,怎么总是要在某一种状况实现后,才关注。记得睡了一宿觉,右边的脸突出左边的脸得有2cm,奇怪啊,左右都拔了啊。就这样,我准时到了我工作的地方with那张搞笑的脸。

在这里,我从没碰到过中国人,以为是,结果不是日本就是韩国,当然客人们也把我当成日本人了,但一说话就知道了。

来了一对美国夫妇,当我站在他俩面前,先问他们喝点什么时,这时,那个女士看见我,实在没忍住:笑了。觉得笑不礼貌,赶忙道歉,可因为笑感从发生到终止需要时间的,有的还断断续续的呢。结果把头埋在桌子下,她男人问的她需要什么,结果她点了一杯埋汰。据上面的waitress说,其实我也知道,我调的埋汰很受女士的青睐,我很遗憾没有品尝过,我守着个吧台,没人管我,如果我喝酒的话,挺好,但我不忙时会吃红豆冰淇淋。

接下来我得到了一套假牙,左上2个,右上3个,连在一起,就是说有一个假的上颚。叮嘱我,习惯就好了。

我一戴上就不舒服,主要是那个链接左右的假上颚,从没有忍受超过2小时,妈妈电话说,不戴的话,旁边的牙会不牢固。可是不舒服,我只管现在,不管未来就牙齿来讲。然后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垃圾桶。

2011年,就是回国跟小男生结婚那年,妈妈时不时的唠叨:“扔它干嘛,你旁边的牙早晚得坏。”唠叨的我不行了:“要不再弄一个?”妈妈立刻同意,然后爸爸给钱,给了多少?肯定超过¥2800,因为我得到那套假牙后,记忆非常的好,我的时装秀里有一件衣服就是¥2800,我看完牙剩的钱买的。为此,我还偷偷的感谢妈妈呢!

但是,回美国后,戴着不舒服,看着也别扭,又扔了。

再接着说扔了第一个接牙套后的2004年,就是我自杀活过来然后被Dr.M强行送进了医院很长时间的那次。一天,我左下边的牙痛,肿了,护士发现了,让我张开嘴。几天后我被当时的casemanager C (做了我一年的casemanager)带出了医院,来到了牙医院。我要被拔掉一颗智齿。

我说:“不行,我不要拔掉它。”

牙医说的我也没听,我知道智齿应该拔掉的。

“我都被拔掉5颗牙齿了,不能再拔了,智齿,也是牙齿啊,拔了它,我又少了一颗牙。”我哭了。

护士让C外面等待,我因上次的拔牙经历带给我的阴影,颤抖地被护士安抚到椅子上,打完麻药,我闭上了眼,再也不想看狰狞的溅满血的脸,就在我胡思乱想当中,被告知OK了。我惊讶得不得了,我既没有听到叮当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痛感,也许拔智齿容易?

由于内心的对比仍然延续着,我竟欢乐的笑了。

“快去看看你男朋友吧,他已经紧张的不行了。”护士说。

男朋友?谁告诉护士的?C?不可能。护士乱认为的呗。

我出来了,看到了状态的确和平时不一样的C,C见我乐呵呵的样子,即刻回到原状。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对C说:“他们认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你怎么回答的?”C说

“我什么也没说”我说

C突然把一只手臂弄成臂弯,我也调皮的挎着他的臂弯,一路欢乐的走到了医院的门口。

C是我的第一个casemanagerS(我头像的小熊就是离别时她留给我的,以前一直在她的车里,每次我一进她的车就抱着小熊闹腾半天)离开时特意招聘来的,记得当时S说,C肯定会帮助到我。S是个很优秀的社会工作者,她说她因为看到我才萌生读硕士的念头,这让我好难过,但多年后,S也成了我的最后一位casemanager。

S给我找的帅哥C很nice按道理他的某些做法是属于职业擦边球范围的,又比如,应该每星期见一次,他却见我两次,而每次见面搞得都像约会,我没有痴缠在这种氛围中,也不可能,爱上Dr.M的理由我不知道,但我一直大脑清醒得很呢!因为林的原因,我不可能爱上一个西方男子,因为东西方无论怎样都不搭界,我早就有了体验了,否则我怎么会放弃泰德,让我们俩都痛苦。C真的让我感到温馨尤其在我最困难的岁月(自杀,无家可归,不让出院,为了出院不得不住盖瑞家)过得不那么难过,而C由于我,也经历了别的同行没有机会经历的那些波澜壮阔,例如”破梨丝”,最有名望的律师所的名律师,法庭,法官,这使他的职业生涯丰富多彩,在和我的合作关系结束后,他被提升了,很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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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恩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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