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打了检察官一大嘴巴子
我的第一次:打了检察官一大嘴巴子
ID 暧昧
在大学读书的四年期间,我得了一个“霹雳”的绰号,说起来真得是很不好意思啊,因为我打了两次同班同学,一位是男生,一位是女生。
男生名叫张雷伊,我们都在系学生会任职,他是劳动委员,我是文体委员。一次开系学生干部会议的时候,我们俩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起了冲突?
他好像说了一句“暧昧,看你那副德行,得瑟得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吗?”
当时听了他的挤兑,觉得天在我的眼前快要掉下来了,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我怒火冲天,气急败坏,三步并作两步,从房头走到了房尾,一下子就站到了张雷伊的面前。
一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出手打人。我的霹雳行动如同闪电,在坐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钟,张雷伊反应过来了,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又像是一个发了疯急红了眼的斗牛,低着头咆哮着“男人的脸怎么可以被人随便打?暧昧,我非要弄死你!”
当场的同学们和指导员反应过来,立即把张雷伊抱住了,他便动弹不得。
曾指导员对着我厉声叫道“霹雳,你还不赶紧离开,站着发呆吗?”哎呀妈呀,我的名字刹那之间被曾指导员改成了“霹雳”!
从那以后,整个系上上下下,老师同学们都忘记了我文绉绉的大名“暧昧”,而是不怀好意,十分搞笑地称呼我为“霹雳”。
霹雳就霹雳吧,谁让我性子火爆如闪电如霹雳呢?在大学的四年,我最喜欢的事情,一是打排球,打羽毛球,二是逃课午休睡懒觉。
每天下午四点钟过后,热爱学习,勤奋刻苦的同学们陆陆续续从教室里,课堂里返回宿舍,他们都知道此时此刻我还在三楼的宿舍里睡午觉。
宿舍的窗户下面就是羽毛球和排球远动场地,他们把书包丢在地上,或者飞快地跑进各自的宿舍,放下书包拿上球,球拍返回到运动场。
好家伙“霹雳,霹雳快下楼啊,就差你一个了,你来了我们就开始打球了。”同学们对“霹雳”的热情从未因为暧昧打人而衰退。
快乐的日子在飞逝,四年转瞬即逝,很快我们就到了毕业离校的日子。这一天,系里组织了一场大活动,我们排排队,站站好。
与我久有不睦的关霞霞女士,在我前排扭捏作态,咋咋呼呼的令我作呕。她的行为与我原本没有一点点关联,我却忍俊不住,提起腿往她的臀部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关霞霞突然尖叫了起来“霹雳打人了,霹雳又打人了!”曾指导员气急败坏地对着我厉声呵斥“霹雳,你为什么要打关霞霞?”
我说“我没有打她,是她要纠缠我,故意引起大家的注意,谁可以出来证明我打她了?有一个人愿意作证,系里随便处分我,我都可以接受。”
这一次曾指导员真得生我的气了,他说“好啊,霹雳啊霹雳,你给我等着,这一次不让你倒霉,这个指导员我算是白当了!”
曾指导员找了排队的时候处在我们前后左右的各位同学出来作证,当时大家谈笑风生,你推我挤,应该是没有一个人看见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霹雳行动。
吴小惠是我最看好的温柔贤惠,相貌端庄,高个儿女同学,她也喜欢运动,所以我们俩常常在教学楼的楼顶闲聊谈心,她说“霹雳,你总得跟我说实话吧,你有没有踢关霞霞的屁股?”
我怎么觉得吴小惠很可能会是一个叛徒呢?我想到了《红岩》里面的叛徒浦志高,还想到了文化大革命中亲人旧友互相出卖的一些实情。
我没有对吴小惠说实话,我说“你看到我踢她的屁股了吗?你就在我的身后,你看见了,我就是踢她了,你要是没有看见,我就没有踢她!”曾指导员拿不到需要的证据,系里便没有办法处分我。
曾指导员和系里对我恨得牙痛,他们特别要了一个边远地区的三流学校的名额,让我毕业后到没有名堂的小地方奉献青春和聪明才智。
20年过去了,我们再度重逢!我终于忍耐不住把事情真相告诉了老师和同学们,特别向关霞霞女同学做了深刻地检讨并诚挚地赔礼道歉。
那位被我打了一耳光的张雷伊,早已经升任某省检察院的大检察官。看来“霹雳”不是徒有虚名,而是货真价实!暧昧生平打出去的第一巴掌,打的不是别人,是中国政府高高在上的大检察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