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选择题的家长
昨天带小卢同学回学校还书,校门口一个2020 Graduation的横幅,两个毕业生在下面合照留影。要说2020年对父母最大的“慷慨”也是应届毕业生最大的遗憾估计就是没有毕业典礼了,孩子少了成长的回忆,爹妈保住了摇摇欲坠的钱包。
小卢同学等这几个女孩子照完相领完纪念品走了,就从车里出来拿着书走过去。门口站的两位老师中的其中一位赶紧示意小卢同学不要靠近,保持社交距离,结果小卢停了下来后,这老师居然走了过来,直接从小卢同学手里把书取了过去扔到一个纸箱里。整个过程这位老师没带手套,没带口罩,更不要说用消毒喷壶把学生交回来的物品消毒了。这不禁让人担心如果老师们一直保持目前的这个状态,除非天降奇迹,疫情消失,否则9月份开学就真的隐患无穷了。
和其他省比起来,安省算是比较保守了,JK到12年级的学生要到9月份才可能回校上课。一周前安省教育局刚宣布了9月份开学的三个选项:第一个是全部回校上课;第二个是上网课;第三个就是中和前两个选项。除了完全在家上网课,其他两个都毫无意外地会存在着各种接触。安省教育局长说要把学生安全放在首位,那么怎么对学校教师以及工作人员进行安全教育估计会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这不仅仅是对新知识的接受,更大程度上是日常习惯的改变,以及普通人的common sense的调整,这些对于成年人来说比学习新知识要难多了。
得益于安省从3月中开始关闭学校,目前安省20岁以下感染人群不高,同时也没有关于covid-19对年轻人影响是不是更小的比较数据,不过值得一问的是每个学生都不是独立生活的,就算是小孩不易被影响,带了病毒回家,如果家里有高危人群怎么办呢?
最近看过一篇关于比较意大利和德国老人疫情下死亡率的文章,这篇文章结论就是意大利老人死亡人数高是因为意大利人喜欢大家庭,老人和子女共同生活的比率大。而德国老年人更喜欢独立生活,很少和子女共同生活的。所以疫情开始到到6月15号,70岁以上的老人虽然两个国家的死亡率都是稍稍高于85%,可是德国只有7641人,而意大利则28276人,基本上是德国的4倍。
加拿大各民族混居,有像意大利家庭的祖孙共同生活,也有像德国那样老人另过的,如果是祖孙在一个屋檐下,家有学生的家庭恐怕就要非常小心了。
进入到2020年听得最多的词就是“改变(change)”,生活习惯要改变,工作环境要改变,工作方式要改变,购物习惯要改变,朋友聚会要改变,小孩上学更要改变。老师们是不是也应该因为大环境的变化也有所改变呢?
作为学生家长我从来不反对教师工会的存在,只是觉得老师可以有工会来维护他们的权利争取他们的权益,学生除了一个家长committee就没什么有力量的组织来维护学生的利益,当前教育体系的三方关系中学生是最脆弱,最容易被伤害的,谁能出来维护学生的权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