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回国机票,现在不敢回去了
封国之下的澳洲(121)
买了回国机票,现在不敢回去了
这几天有越来越多认识的朋友确诊新冠阳性的,最新的段子说:朋友中如果还没有人得新冠的,证明你没朋友。看来麦子还有朋友,但真心笑不起来。
昨天早晨醒来,又一个好朋友发来微信说十一岁的大女儿前几天发烧了,做了测试已经中招了,还好小女儿是阴性,他们夫妻俩的结果还没出来,全家已经要求隔离在家了。我看着她的信息,想着要给她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她,结果心有灵犀的她接着发来第二条信息,说不用安慰,现在确诊阳性了大家都说:恭喜免疫!
艾玛,被病毒搅和地天翻地覆的世界真是颠覆麦子的认知,前两天看见有人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阳性的在街上横行霸道,阴性的躲在家里瑟瑟发抖。”谁说不是呢,这写得很真实但又觉得很别扭,现在染疫了还要祝贺,我踌躇再三还是说不出口。我倒也没觉得阳性了就该害怕,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接种了疫苗而且是轻症,但就算别人只是得了一个小感冒,我也不能说恭喜感冒吧?
有朋友本来已经买了下周回国的机票,现在也犹豫了,因为昆州没有直飞中国的航班,必须在墨尔本或悉尼转机,现在乘坐澳洲国内航班被感染的机率非常高。如果飞机上被感染了,即使能顺利到达中国,肯定是面临着更长时间的隔离。
澳洲前总理、现财政部长全都中招了,感觉他们宣布这事的时候还挺自豪,因为这表明共克时艰嘛。然后澳洲总督、新州州督和新州副州长都确诊了,这个病毒还真不分高低贵贱,只看你小心还是不小心。
对于这场舆论宣传全民免疫就意味着全民染疫的大流行病,我的想法一直就是:尽量避免中招,但真阳性了也只能坦然面对。大家现在就是熬着,等待出现拐点就是胜利。
澳洲的日新增病例官方数据在周六1月8日那天就冲破十万大关了,各州政府又开始慌乱了,新州说重新恢复一些限制措施,麦子的评论就是马后炮,还管用吗?昆州宣布把中小学生的开学时间推迟两周,一是因为根据模型预测,到一月底二月初,澳洲的日新增病例要达到峰值;二是给出时间让孩子们接种疫苗,全澳5-11岁孩子今天1月10日开始可以接种新冠疫苗了。其实很多家长都很纠结,大人接种疫苗可以毫不犹豫,但让孩子接种疫苗就会瞻前顾后了,很多人都在咨询这孩子的疫苗到底是该打还是不该打。
如果说之前的抗疫模范生土澳让大家可以有选择的权利,但现在已经全面沦为毒窝的(一枝独秀的西澳除外,估计西澳人民正在笑傲江湖呢)土澳让民众还有选择吗?只要一返校就肯定是孩子们个个没跑。
开头说的那个朋友,本来以为他们是因为元旦出去游玩被感染的,结果今天她说看来不是,因为一起出游的其他家庭都是阴性,造成阳性的原因是游玩回来后大女儿去参加了同学的生日爬梯,爬梯主人今天发来的短信说,十个孩子八个阳性,全是没有接种疫苗的十二岁以下的孩子。
相比之下,我还真怀念前两年澳洲关起门来岁月静好的日子,要说关门对经济的影响,现在乱成一锅粥的澳洲经济也好不到哪里去,之前是缺钱,现在是缺人。由于生病的人大大增加,能够上班的人大大减少,餐馆咖啡馆和其他很多商业都不得不缩短营业时间甚至急得让阳性员工赶紧回来上班,昆州政府今天只好说关键行业的密接者可以免隔离返回工作了。
莫总说联邦政府不能再为疫情贴钱了,可是这么多确诊阳性被隔离的个个每周都继续发750澳元疫情补助,这钱从哪儿来的?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纳税人的钱,政府就这么作。
说到岁月静好,就又想到了前两周在堪培拉的日子,当时当地疫情还没那么严重,我们经常去坐落在市中心的堪培拉城市之湖 -伯利·格里芬湖转悠,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让我们忘记了肆虐的疫情,忘记了艰难的世界。
堪培拉的城市建设工程历时了几十年,1927年迁都堪培拉后,由于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延缓了建设速度,堪培拉的这座中心湖直到1963年才建好,弥补了堪培拉作为内陆城市不沿海而缺水的不利因素,为纪念堪培拉城市设计师沃尔特·伯利·格里芬(Walter Burley Griffin)对堪培拉城市规划所做出的贡献,堪培拉政府以他的名字命名了这座人工湖 。
伯利·格里芬湖位于堪培拉的市中心,截断了部分莫朗格洛河(Molonglo River)而建成,它像一条天蓝色的丝巾围在堪培拉的颈项上,从东向西,把城市分成南北两半,而横跨南北的联邦桥和国王桥又把这两半紧扣一起。
于1963年竣工的伯利·格里芬湖占地面积6.64平方公里,湖岸周长35公里,平均深度约4米,并筑有水坝用以调整旱涝时节的水位,湖中还有六个岛屿。该湖是全市的布局中心坐标,一些重要的公共机构和建筑都绕湖而建,其中包括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国家美术馆、国家博物馆、国家图书馆、最高法院等都坐落于湖岸,1988年落成的国会大厦也距湖不远。它们像珍珠散落在青山绿水间,湖水清澈辽阔,清风徐来,碧波荡漾。
湖岸的联邦公园建有为纪念1770年4月率船队在澳洲登陆的詹姆斯·库克船长(Captain James Cook)而建造的喷泉,从湖底喷出的水柱有137米之高。站在全城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高大的白色水柱直射蓝天,水珠如烟似雾,极富诗情画意。
当地人亲切地叫这个湖为大湖(The Lake),大湖是堪培拉市民锻炼游玩的好地方,可以绕湖骑行走路来场马拉松,也可以在湖中划船冲浪做水上瑜伽。
湖心岛建有一座国家钟楼(National Carillon),在整刻和正点,钟楼会自动奏响传统悦耳的的威斯敏斯特钟声。钟楼高50米,由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在1970年正式揭幕启用,这是英国政府送给澳洲联邦的礼物,以庆祝堪培拉成为澳大利亚首都50周年。礼物背后的含义是在这里就可以听到英国大笨钟的钟声,这样就可以把堪培拉和威斯敏斯特联系起来。但这个钟楼又和大笨钟不同,它不仅可以报时,还可以演奏音乐,可以丰富人们的业余生活。而且世界上其他城市的钟楼基本都位于密集的城市高塔上,或在远离社区的大学校园里,堪培拉的钟楼独特地位于市中心的湖面上,所以音乐声会传播得更远。
可以演奏音乐是因为这个钟楼里安装的是钟琴,根据《大英百科全书》,钟琴是是由不同音高的铜钟构成的打击乐器,由至少23个固定在悬挂架上的铸铜钟组成,按半音阶调谐,在一起发声时能达到和谐的效果。而钟琴的铜钟愈多,音域就愈广。虽然钟琴在欧洲很常见,但是由45个以上的钟组成的大型钟琴并不多见。世界上共有24个大型钟琴,多数位于美国的各个大学里。
堪培拉国家钟楼从刚开始悬挂的53个钟增加到55个,2019年开始升级改造准备增加到57个,每座钟重7公斤到6吨不等,钟楼平时经常会举行演奏音乐会。但由于疫情影响,目前的升级完成时间被推迟了,整个钟楼仍出于关闭状态,所以这次我们没能有机会欣赏这个拥有世界上最多钟琴之一的钟楼发出的悠扬乐声。自从这个大钟楼建成以来,已经有超过5500场音乐会的动听演奏飘过湖面,萦绕在堪培拉市民的耳畔。
(可惜去看钟楼的时候是阴天)
堪培拉的精彩之处还有不少,战争纪念馆和国会大厦以前去过两次,每次去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但可惜的是这次因为疫情不敢太去室内参观就没去重游。文城热门博主水星兄曾经写过堪培拉游记,内容非常丰富,照片也都很有气势,弥补了我这次的遗憾。
今日疫情:澳洲各地本土新增病例:维州34,808例,新州20,293例,昆州9,581例,南澳4,024例,塔州1,218例,首都领地938例,北领地404例,西澳:3例;全国人口两针疫苗接种率78.44%,16岁以上两针接种率92.1%。根据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发布的统计数据,澳洲累计病例今天破一百万了,为1,045,291例,死亡人数增至2,387例;全球累计病例已破3亿,具体为3.07亿,死亡人数逾548万,疫苗接种数约94.18亿剂;全球单日新增确诊病例1971706例,新增死亡病例3832例。美国、法国、印度、意大利、英国是新增确诊病例数最多的五个国家。美国、俄罗斯、墨西哥、越南、土耳其是新增死亡病例数最多的五个国家。根据相关报道,1)法国新冠累计确诊病例超过1200万例,法国1月9日单日新增确诊病例29万多例,新冠住院患者人数现为21982人,重症患者人数现为3847人,法国单日平均新增确诊病例已经升至23万例,目前的新冠病毒检测阳性率约为19.4%;2)英国伦敦卫生部门官员表示,伦敦地区已经在新年前后度过了此次疫情的高峰,整体感染率在不断下降,但是从绝对数字看,感染水平依然很高,估计每十个伦敦人中,就有一人感染新冠病毒。3)美国累计确诊新冠肺炎病例6000多万例,累计死亡病例近84万例。奥密克戎肆虐导致美国新冠感染人数爆炸式增长,眼下正导致基础公共服务分崩离析。虽然消防部门、医院、学校和政府部门为确保公共服务运行已动员全员就位,但情形仍然不容乐观,不知还能撑多久。
(文中资料来自网络和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