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级红,高级黑”闲识
“低级红,高级黑”闲识
“文革不会再来了”,主子已为定性:“低级红”。竭力再竭力地又论又证,也就是个“高级黑”。
俄国,立纪念灾难碑,列宁成了鬼,见了也不敢翻墙;斯大林得了password, 也不敢点开。
苏东波,欧洲不再。中共暗幸,未及,虽被打爆奇奥塞斯库夫妇的子弹吓了个半死。
其实是自己犯二,彼波不涉此水。这儿有红粉五毛翻墙爱国离岸爱国保底。
苏联几十年,是古拉格群岛,就是普京这样的硬茬,也在俄乌开战宣言中坦言:俄罗斯岂容共产党一世二世万万世?
而文革,不过是秦链接里的一环,不是不再,而是从来就是,痱子和脓包,知道不?
国泰民安,就是生了痱子,忍忍的事。“天下苦秦久矣”,文革,是凸脓包了。变法,改革,是挠痒,挤脓头。
“厉害了,我的国”,看来要归为“低级红”;“中国梦”其实也够不上高级黑。“中国为什么出不了马斯克?”,倒是有点高级黑唉!
中国民族的好日子从来是“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官老爷,我们懂,平安就是福,活着就好;“三吏”“三别”即大白城管农管,从来是盛世之相,资本主义的尾巴被割过,还怕砍林归垦吗?
红肿,就是中国的高级红。脓包破了,揭竿而起了,眼前一黑,哪顾得黑的级别?黑过了,体会到,长点痱子的日子,得拴住过。轻轻挠挠,一片粉红,中国悄然进入了自己的蜜月。
“无为而治”,“蝗,天下大饥”,“党的十九大后,大抓贪腐”,“厉害了,我的国”,“铁链女”…… 是中国的低级红,也是它的高级黑。在这级别中折腾,置身其中者,红有红的痒,黑有黑的痛。就是远离了,也留有疥疤。
根本就不是“红”“黑”的事儿。所以,陈独秀说,非殖民个几百年不行;所以鲁迅说,“掀掉这个筵席”。那时,红黑不再了,“到处都像武昌城那样”,不,到处都像我住的小镇这样,不用的椅啊凳啊,放在门口任取;不知总理,无论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