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郭式推特革命到郭式文化大革命的内在逻辑 (四)
新中国联邦屹立不倒,海外民运情话绵绵!
钱女士:我向某国的政府雇员请教,新中国联邦到别人家门口去示威游行和打人,是不是西方民主的一部分?
他们告诉我说这种事情闻所未闻!比如美国一些人到法官家门口示威,当然违法的,但警察也没有去逮捕他们。这种做法就已经是挺骇人听闻的了,至于郭文贵的新中国联邦,能够聚集大量的人,长年累月的去别人家门口,围堵、造谣,打人,骚扰,这是犯罪行为。这不是行使民主权利。
我告诉她在中国人眼中,无论是新中国联邦的人还是中国的民运人士,许多人都不认为这是一种犯罪行为,而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政治表达方式。因为中国有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谣诽谤、围追堵截、打人,杀人,都已经成为我们文化中的一部分了。有多少人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表达方式啊?
李先生:那些人不是追求民主和一个文明的社会。我之前观看郭文贵的视频总共不过5分钟。我的态度是支持他爆料。除此之外我对他攻击别人,说某某人是中共特务之类的话毫无兴趣。更不会为他捐钱。我们海外的人能做的就是爆料和抗议等等,你去攻击别人那与追求民主无关。
最近新中国联邦,派出400人的队伍,在美国参加抗议习近平出访的示威活动。在民运群里惹起一阵小激动。哇400人的盟友,数量真不少啊。可是我知道新中国联邦是第三势力。你看共产党粉红动手打的都是真正的民运团队。新中国联邦的妇女队伍与其他民运团队风格完全不一样,像是轻松来游览的。
钱:你这么说就会引起很多人的反对了!全世界各地的民运人士有多少人是坚决支持新中国联邦的?人家不是说要反共灭共吗?人家新中国联邦这次不也去游行示威抗议习近平来美国访问吗?我收到好几个民运老朋友给我发的帖子,要求我理性对待新中国联邦!
有多少人不懂:反共不等于民主,民运不仅是反共。民主,民运,反共 是不同的概念。
民主是理念,是信仰价值,是实现多数人意志的权力架构与决策机制。民运是运动,是为实现民主理念与政治制度、终结极权专制的社会实践,其方式是多元的。民运涵盖了反共,但反共不代表民运。
反共 是意识形态,是不承认中共政权合法性。但反共不意味就是民运,因为他们仅是反对一个政权而没有或不接受民主理念与使命,甚至他们用所反对的中共暴政手段迫害他人危害社会。
一些民运团体和人士之所以认可郭文贵蚂蚁邦是同盟战友,其根源不是把民运建立在民主政治上,而是建立在“反共”口号上。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1,没有民主信仰,只会反共口号。2,千年中国极权暴政社会土壤形成的迷信愚昧、个人崇拜、奴性暴戾的人格基因,虽然参与的群体组织不同,但这个民族基因是一样的。3,回避、认可甚至支持海外假反共真骗钱邪教团体对西方民主社会的侵蚀破坏。
极端激进的反共人士的标志是:除了口号是推翻共产党实行民主之外,思维方式,表达方式,行为方式,全方位的复制共产党的所作所为。把海外华人的民主运动,异化为一种海外红卫兵运动,或者是现代义和团运动。
历史的宿命?
八十年代初有一批志同道合朋友参与过高校和社区人大代表竞选活动,特殊的“改革开放”年代,中共给予了有限宽松政治空间,所以才有了公民意识和民主参与的机遇。竞选是民主政治,西单民主墙(民刊)是街头政治,二者互动形成一道社会政治背景,促进了思想解放(解锁),自由民主和普世价值。但这只限于文化界、学生与知识分子精英群体。后来体制内保守派掀起“反自由化”运动,民主墙被封杀,竞选上的“代表”受到监控,所谓的“改革开放”徒有虚名,八九终结。这也证明了极权体制不会主动完成民主政体转型,在极权专制社会文化土壤产生的民众(愚民),如不接受信仰价值与民主宪政,靠自身是走不出历史循环的。
海外华人群体因绝大多数未融入(接受)西方民主政治文明,所以出现“搞民运不搞(懂)民主,灭中共继承衣钵”的现象。从历史串联就是千年迷信邪教演绎的农民起义、太平天国、义和团、红卫兵、小粉红、郭黑帮集合体!
海外民运何处去?
公民社会,社区自治。民主参政,融入当地文明。
语言的限制和华人圈子缺乏(非基于亲情的普世情怀)互助的氛围,使得绝大多数华人即使在西方国家生活了几代,仍然保持“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小农心态。对西方民主的文化缺乏参与意识,不觉得民主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
比如社区事务的处理,实际上有很多环节是开放给所有社区居民参与的。这些民意表达,政府及政党代表搜集整理,作为依据制定政策,立法机构通过实施,根据政策配置资源,社区情况因此变化等,很多都不是通过媒体,而是每个参与者都已经知悉的日常生活变化,对于华人来讲由于不去参与(不是个别不参与而是几乎所有群体都没有介入),基本懵然不知。他们就和那些外国人一样,只是这些政策的承受者而不是建立或改变者。
因此我一直在寻找能够打动大家从而萌生参与的兴趣。后来觉得有两个基础的工作可以有一些推动。一个就是与大众有直接互动和利益获取的社群自治的罗伯特规则普及应用,另外一个就是弥补推动社区活动存在的障碍:组织社团邀请政府官员、议员及社区事务的组织机构做当地社区及政治事务的情况通报及运作机制的介绍。在活动现场配备中英文实时翻译并完成现场居民中文提问翻译以及解答英文翻译成中文。这样当社区政策在搜集社区意见的时候华人群体得到机会表达自己的关注并为制定者听到,同时华人群体也可以提出一些自己的关注,促使社区管理者制定相应措施给予满足。
社区自治就是一种基层民主的构架。引入罗伯特规则可以慢慢培养每个参与者的民主意识。这种方式一样可以,以一种脱离政治形态的方式推进到中国大陆。可以以一种文化的运作来在一些有需求的群体或社区实际运作(甚至可以用于商业行为的实施)。股份制本来也是基于各个股东投入多少而形成的基于投资(而不是个人)的同股同权(不是一人一票)的平等协商机制。其对于中小股东的一些权益保护措施,也类似民主体制中对于普世价值的个人基本权利的保护。罗伯特规则在股东大会等群体协商交流中一样发挥作用。
而民主进入社区,在西方社会里,可以组织公益的组织对关乎个人或家庭的福利政策和权利保护方面,其实也可以起到很大作用。现实中有不少基于福利、税务、活动的资源有不少,并且不时调整。对于一些生活比较拮据的家庭而言,他们没有机会和渠道了解,整天忙于赚钱养家也没有机会去了解这些,也就更没有机会参与社区事务。能够介入社区和凝聚义工资源给予帮助,实际上也让一部分没法参与的人,也有机会了解和意识到社区事务与自己利益的相关,从而找机会参与进来。这些直接从这些事务中获得益处的人们,会成为这些活动后面坚定的支持者。反过来极大增强社区组织对政府抉择的影响力。这就是真实的民主参与和技能应用。如果坚持下去,华人社群的生活状态和对民主的认同和理解会慢慢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