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闺蜜吵了一架
女人一旦付出了真情就会很在乎男人对自己的态度,王龄也不能免俗,偶尔她也不踏实地问贺木:“你真的爱我吗?爱多久?不管生老病死吗?”以前对贺木犹豫不决时,她不在乎,现在真心实意爱上他以后,说声“我爱你!”特别的顺口,自然,幸福。
七月,学校要放暑假了,王龄不想离开学校回家乡,两个月见不到贺木的日子,她不敢想像。贺木笑她痴,他希望王龄回家乡去,学校暑假没饭吃,对身体不好。
王龄对男友的依依不舍,却换来贺木说她痴。王龄警告自己不要落入女人爱情至上主义的困境,挥挥手,回家乡去了。
有亲情的温暖,漫长的暑假也很快平静地过去了,8月27日,王龄刚回到学校,贺木也到了,久别重逢,相恋的两个人自然要缠绵互诉衷肠。
28日碰见同事张兰正在收拾东西搬家,她已经结婚了,丈夫还在广州工作,正在搞调动,她暂时搬去她丈夫的姐姐家住。
王龄与张兰和周红是玩得比较好的同事,王龄与周红同居一室有一年的时间,张兰与周红同处一室也有一年的时间,现在张兰要搬离学校了。
张兰要离开的时候对王龄说:“我今天走进校门遇见几个同事,她们都很好奇地打听你的男朋友跟周红是什么关系。”
“她们为什么那么感兴趣呢?”王龄问。
“因为周红说你的男朋友是她不要,看你可怜,才送给你的。”张兰与王龄向来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
王龄一时懵了,她虽然被周红出卖过,但还是不相信表面温婉优雅的周红会说出这样没品的话来。她怀疑地问张兰,“周红真的这么说的?”
“你以为周红有多高尚吗?这个暑假她参加夏令营就跟中学的一个团委书记搞上床了,被她的男朋友碰见,拿着刀要砍人呐。”
王龄不敢相信,“一个大队辅导员怎么可以乱来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兰说:“我暑假偶尔也来学校,有一次就碰见团委书记坐在我和周红的房间。也听门卫和小卖部的老板娘在传说。周红的野心大着哩,她知道我老公的姐夫是区团委书记,几次要求跟我一起去拜访,被我拒绝了。见到好男人,她就想办法要人的科机号,这样的人真的要提防着。我可以作证,贺木第一次来学校是找周红,也碰见了周红的男朋友,于是就到了你的房间。现在周红竟然敢说贺木是她不要送给你的,什么人呀!”
王龄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也许就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贺木足够风流倜傥,比她男朋友还英俊潇洒,可能她就要定了。”
回校的第一天就听见了这么恶心的事,王龄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去年寒假前,学校的老师联名上告校长,王龄知情却一直保守秘密,周红为了得到校长的信任却把王龄出卖了。王龄知道被周红出卖后也没有埋怨她,因为刘吉的一句话:能够被人利用说明自己还有一定的价值。为此,周红顺利地调动成功,还被校长委于重任,当上了大队辅导员。
损人利己的行为,王龄可以理解,也能包容。但男朋友这件事,伤害了王龄的自尊心,而且也不属实,王龄忍不住了。
29日晚上,王龄到一楼洗完衣服,经过周红房间时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暑假新结交的男人送给她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一个同事坐在她的房间看电视。周红对王龄的到来没有表现出热情,因为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王龄已经表示了她的不愉快,但出于礼貌,周红还是问王龄:“坐凳子还是坐床?”
王龄坐在周红的床边上,听那个同事在说刘吉现在正忙于调动工作的事。王龄接住了话题,半开玩笑地说:“听说周红也很忙呀,暑假交了不少男朋友呐。”
周红得意的笑笑,谦虚地否认:“哪有呀。”
王龄突然话锋一转,“有没有你觉得不够满意,不够帅气的,再送给我一个,怎么样?”
周红知道了王龄的来意了,“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你不是在其他老师面前说我的男朋友都是你不要,看着我可怜,才送给我的吗?我觉得你看不起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很优秀的,再送一个,让我也多一个选择。”王龄无不嘲讽地说。
周红心虚了,大声地喊叫:“谁说的?找出人证来。”
“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不要不承认。去年告校长的事,不就是你打的报告吗?”
周红脸色惨白,声嘶力竭,反复地喊:“谁说的?人证。”
“校长的老公酒醉后无意中在其他老师面前说的。”听见这话后,周红不喊“人证”了。
王龄还不解恨,接着说:“你别以为得到了校长的信任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你算什么人民教师,大队辅导员,这样出格的话你都敢说。别认为自己漂亮,就觉得全天下的好男人都是你的了。你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你的吗?虚伪、虚荣、水性杨花,爱打小报告。不要以为我善良好欺,我曾经暗示过你,我不是好惹的,忍到一定程度也会爆发的。你再敢损坏我的名誉,我也会搞臭你,让你吃不饱兜着走。”
王龄一口气说完就走,不管背后周红如何声嘶力歇。
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王龄脸红心跳得厉害,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吵架,事先已经在心里打腹稿酝酿了一天了。
从此与周红友谊的小船就彻底地翻了。
上一篇:漂亮又贤惠的嫂子
与这个故事相关的博文:稀罕,在深圳还能遇到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