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百年名著《悲惨世界》
最近看完了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这本书断断续续看了四十多年。
七十年代初看了《悲惨世界》的第一、第二册,是从朋友处借到的。
小说的第二册结尾处,写到主人公冉阿让带着养女珂赛特在巴黎的一家修道院里住下来,开始了比较安定的隐居生活。我以为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然而我一位看过《悲惨世界》的英译本的朋友告诉我,这本书的中文版只出到第二册,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两册。后面还有好多故事。他还告诉我,书中一直在追捕冉阿让的沙威警长最后是自杀的。
李丹翻译的《悲惨世界》的封面
原版的《悲惨世界》中的插图
音乐剧《悲惨世界》的海报
1978年5月我去了北京一家商店买了许多中外文学名著,如《儒林外史》,《官场现形记》,《欧也妮·葛朗台》,还有就是由李丹翻译的第一、第二卷的《悲惨世界》,是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77年10月出版的。编辑部在“出版说明”里是这样说的:“《悲惨世界》的中译本共分五卷,第一、第二卷曾于一九五九年由我社第一次出版。这次重新出版的第一、第二卷就是根据一九五九年的第一版稍加修改后重印的。其他三卷在今后将陆续出版。“
书买到后又看了一遍,但还是以前看过的第一、二册。李丹先生于1977年逝世。他的太太方于继续翻译此书,至1984年全部五卷出齐。可惜我没有一直留心书的出版情况,所以没有买齐所有的五卷。
又过了二十多年,2001年我在上海买到了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李玉民先生翻译的《悲惨世界》。分上下两册,却是完整的五卷。开始看以后,发现字体比较小,看起来不太舒服。另外,心里还有一个疙瘩。先前已经看了李丹先生的译本,喜欢他的译笔、风格,所以再换一个译者,就觉得不适应,不习惯。因此看了几页就放下了。
李玉民翻译的《悲惨世界》的封面
这一放就放了十几年。2018年初又想起了看《悲惨世界》。这一次是看燕山出版社的译本。看了开头的几页后开始适应李玉民先生的译笔,觉得译得也相当好。于是把书放在手头,从头到尾看完了全书。
雨果像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悲惨世界》。该书于1862年出版,写的是1815年到1832年间发生的事。一个叫冉阿让的穷苦农民因为偷了一块面包给姐姐挨饿的孩子而入狱,服了十九年苦役,出狱后仍不为社会接受,非常苦恼。后来遇到一位乡村地区的教会主教。米里哀主教的仁慈、宽厚感动了冉阿让,让他逐步摈弃了对社会的仇视和冷漠,开始关爱别的不幸的人。他在一个滨海小城住下来,帮助发展出一种黑玻璃工艺品,办了企业,让当地经济发展起来,后来成了该市的市长。后来有人被误当成他而被抓,他向当局承认了自己当过苦役犯的历史。
冉阿让再次入狱,在军舰上服苦役,救出了一个被帆缆缠住的水手,乘机假装落水而逃脱。他解救出孤女珂赛特,在巴黎隐姓埋名住下来,然而抓捕过他的沙威警长也到了巴黎,一直在搜寻他。珂赛特长大了,与青年马吕斯相爱。马吕斯参加了1832年的革命,身陷街垒,受了重伤。冉阿让冒着危险救出了马吕斯,放走了被革命派抓住的沙威警长。沙威警长一方面要维护法律的尊严,一方面又敬重冉阿让的为人,内心极端矛盾、痛苦,终于选择了自杀。冉阿让离世的时候,珂塞特和马吕斯陪伴在他的身边。
《悲惨世界》的情节很曲折,对主人公内心的描写也很动人,是我比较喜欢的小说之一。书中前半部的一些情节虽然是多年前看过的,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例如写到滑铁卢战役,特别提到战场上拿破仑的军队向威灵顿将军守卫的山头冲锋时遇到一条沟,马匹纷纷跌倒。这是造成法军大败的决定因素。又如,珂赛特寄养在德纳第家的时候,天黑了还要被老板娘派到村外打水,满心惊恐地提着一桶水艰难地行走,忽然觉得水桶一下子变轻了。原来是来找她的冉阿让在村外碰到了她,帮她提水桶。以后冉阿让解救出珂赛特,一直生活在一起,亲如父女。
除了《悲惨世界》,雨果的小说还看过《九三年》、《笑面人》和《巴黎圣母院》。
小时候家里有一部分商务印书馆出的“万有文库”,春天父亲晒书的时候我跟着翻看,偶尔看了其中一本《钟楼怪人》,忘了译者是谁了,作者是嚣俄。过了若干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钟楼怪人》就是《巴黎圣母院》,嚣俄就是雨果。
“万有文库”中《算经十书》的封面
雨果的故居去过两处。一是英国根西岛圣彼得港的Hauteville House。1856年至1870年雨果在此居住,现在已由他的后人捐献给巴黎市政府,对公众开放。可惜我们事先没有预约,所以只能参观它的花园。另一处是在巴黎市区的Place des Vosges,现在是一座博物馆。
雨果故居,英国根西岛圣彼得港的Hauteville House
在巴黎的雨果故居(1)
在巴黎的雨果故居(2)
在巴黎的雨果故居(3)
在巴黎的雨果故居(4)
在巴黎的雨果故居(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