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 场景还原：出租车女司机在省博聊到打灰机

2016-08-22 13:08

取自虚度的青春第11篇

天马行空因缘际会系列之九

　　0 和一位出租汽车女司机在黄河边
　　1 忆江总书记和我同一天住进同一家酒店(18+)
　　2 和江总书记同住酒店，过零点进入第二天(18+)　　
　　3 小蔺小黄、军医男科骗钱、中日医院混钱
　　4 北京飞来的媳妇还原出撕逼的文学真人照
　　5 “反正后半夜没人，直接上楼敲你房门”
　　6 她来我客房如厕走后，美感化作玫瑰金色泡影
　　7 夏末重逢出租车女司机，从学车到做客
　　8 和女司机开练1小时，去碧沙岗共进晚餐

　　自打夏末重逢开出租车的女司机黎雨虹，跟她学车，请她做客，到上回去碧沙岗边共进晚餐，两次聊到泰坦尼克，聊资皆属文艺类，她尽管听不出兴致，却也留了心，在以后的星期日安排具有文化色彩的游览活动，提议去参观省博物院。
　　听她说，这家博物院七十年前就有了，和上回一同去的碧沙岗一样，也是冯玉祥修起来的，前后脚不差一年，但是博物院又重建了，光重建就建了五六年，去年才开，规模超大，藏品仅次于北京的故宫。
　　她将车停在博物院前侧停车位的时候，还能意识到这里是城区，还不至于如后来执意送我去机场时主动挎臂挽膊那般放肆。反倒让在国外呆规矩了的我在车不让人的斑马线上比她紧张，伸出胳臂罩着她紧躲慢赶。

　　那博物院一进正门便是个大而空的厅，她不可能像导游或私人向导一样为我讲解，也没这个知识储备，上回的上回来客房做客时说过，自从堵见她老公和邻居王银川家媳妇儿在合用厨房里搞暧昧，拿手拍王银川媳妇儿的屁股，为此哭闹一场过后，老公就再没和她一起参加过文化娱乐活动，更不要说来博物院这地方逸致闲情。所以，一向寡言少语恬静质朴的她于此时此刻好似身心浸满甜蜜，肢体动作的微微骚动表明心情的格外开心，时而将圆脸儿扭向我，贴近我冲我笑。
　　“干嘛总是看人笑，你看你，大圆眼睛小圆脸的，长得还算好看，天天开出租拉客，总这么笑的话，难保不会招来对你产生非分之想，想骚扰你的客人。”我其实能理解她的开心，通常一个文静内向型的中学毕业女生，和高学历的异性一同徜徉在靓丽的文化环境中，对其而言是一种文静的渴望和内向的虚荣，在精神寄托上恰如生于70's舞女所言，是她暂时的梦想港湾。（关于外向的虚荣可点阅和美女有约去看了天鹅湖(16+)）
　　她将脸型笑得更圆：“有啊有啊，还有两个客人在车上同时争着跟我说段子的呢。”
　　荤段子吗？有没有遇到过潜在危险哪？
　　“嗯，倒是没有，一般还都文质彬彬的，能打车的通常是各单位的领导干部，或者各公司的高管，还有你们国外回来的。”
　　她说的也对，千禧年前那个年代，领导和高管以下级别的享受不到出租车公务交通报销待遇，即使国外淘金回来的也有大把舍不得打车的，甚至还有去露天便民理发摊剃5块钱的头的。“但是，任由男客人说段子，他们会越说越下道，越说越邪门儿，会发展成性骚扰的。”
　　“到有这样苗头的时候，我就打岔说别的呗。”
　　真能管用？
　　“打岔也不中的话，就把它给打消。”
　　怎么打消呢？我有点好奇了。
　　她食指往巨幅影壁那边指了指，腮颊微微泛红。
　　随她的指向，瞧了瞧影壁下方的镶金组雕，什么意思？
　　“就那样子呗。”
　　俩客人为你开打，你拉架？
　　“你装不懂！”她带着笑与嗔地喊，腮面已然通红。
　　就是，按省城方言，我不能再继续装球不懂，须往荤了想……难道，那俩客人的小象鼻子挺起来了？跟你说了嘛，任由说段子，就会发展成性骚扰的。
　　“哼，你再好好看看吧。”她腮上的红晕开始向细细的脖颈一涌而去。
　　目光顺透小象鼻尖儿，聚焦在后面巨大的影壁图上，“打灰机？”突兀的恍悟让声脱口而出。

　　在声波向空泛的大厅四周荡漾的数秒中，她脖颈上的红晕向下漫过了最后一道纹轮。她拽我胳膊离开大厅，在没人的边廊里嘲笑我：“又不属于是嫖娼卖淫，干嘛那大声，再说，那样子做也是为自身安全考虑，安全第一的策略么，帮人忙只在客观上，帮忙时我完全想别的。”
　　我理解她的社会阶层的直率的处世观点，安全第一。跟着逗了一句，你这才算是盲人摸象。
　　她听罢吟吟傻笑。
　　由此彼此间的对话再无禁忌，我问，你盲人帮摸象鼻子，他们会不会多给你车费？
　　“不帮的话，多给，可以收，帮了就不要，要了不就成色情买卖了么，你说呢？”
　　她的反问经得起法律推敲，不以金钱交易和物质报酬为目的的色情手法不算卖淫，可以算人情、友情、说不定还能算是爱情呢。她继续反问道，客人晚上请吃海鲜算不算物质报酬呢？我说不该算，物质报酬应该是指留得下来的实物，而不包括消化掉的食物吧。就算是金钱交易，各地公检法还意见不一呢，北京和广东的公检法认为打灰机属于色情服务，广东重庆上海的法院认为属于按摩，以前的刑法一直规定可以类推定罪，直到一年前修订出来的97刑法禁止了类推，法律上没明文规定的就不算……
　　她所受教育的背景与程度，再加上鲜寡的兴趣爱好，本来曾叫人担心会呈现鸡同鸭讲的无法对话下去的现象，出现好比当年和美女有约去看天鹅湖那样的结局，但是少言寡语的性格和与人相处时文静默然的姿态助她回避掉了她所属社会阶层的开口便是家长里短聊不尽的接地皮气的市井相，在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之中竟显得比一些高学历的女人还脱俗。被这样的文静的外表所掩饰的闷骚在她的内心奔放，奔放得久了，也会在特定的场合，譬如后日去郊野主题公园，在山寨的长城烽火台里令人刮目地爆发，从而展露了她缺乏文化和精神底蕴的质地……（未完待续）阅读 (11500)

本系列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