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由于不允许被记住而记住
六四:由于不允许被记住而记住
在中国,针对六四和平民主示威遭到军队镇压的讨论都被禁止,当局对有关六四的影像实施严格审查。但在香港特区,过去30年来,香港市民会在六四当天于维园举办烛光悼念晚会。
去年的维园烛光晚会因为新冠防疫规定遭到禁止,但数千人仍挑战规定举行集会。
香港艺术家黄国才收集了数百个过去烛光晚会燃烧过的蜡烛,计划在6月4日晚间送给当地居民。“是时候将燃烧过的蜡烛分给香港民众,让他们收集、保存并安置在安全的地点。”
鼓励大家以自己的方式悼念。
夜深了,恐怖的广场上,笼罩着层层阴影。昏暗的月色,稀落的路人,在那带血的泥土里,缓缓地伸出几朵惨白的玫瑰。一丝幽灵从花中渗出,随着夜风恍惚地飘荡,飘荡……
没有人类的语言,没有可见的身影,只有一片恐惧的梦幻,只有一缕轻轻的旋律,飘忽在凄凉的夜空……
白玫瑰(Die Weiße Rose)是纳粹德国时期一个知名的非暴力反抗组织,其成员包含了慕尼黑大学中的许多学生及教授,主要是由汉斯·朔尔、索菲·朔尔、克里斯托夫·普罗布斯特、亚历山大·施莫雷尔、库尔特·胡贝尔和维利·格拉夫所领导。而此团体之所以为人所知乃是因为其于1942年6月至1943年2月间陆续发送了6张未具名的传单,主要内容在于呼吁人们参加反抗希特勒政权的运动。
白玫瑰的6名核心成员于1943年时被盖世太保逮捕,并于同年被送上断头台。而他们所散发的第6份传单后来由法学家赫尔穆特·詹姆斯·冯·毛奇带出德国,并辗转透过北欧流入英国,且于1943年7月被大量印刷后透过同盟国的飞机发散在德国境内,其标题为:“慕尼黑学生的声明”。
白玫瑰的第一份传单
国家从来就不是目的,唯有当国家成为让人类实现目标的条件时,国家才具有重要性。人类的目标不外是提升个人的力量来促成进步。如果有任何国家体制阻挠个人内在力量的发挥、妨碍思想的进步,即使她的思虑再细密、结构再完备,她还是有害而无用的。 ”
白玫瑰的第二份传单
尽管在被德国征服的波兰中,已经有30万的犹太人在这个国家被以最残忍的手法屠杀...德国人仍然笨拙的静止不动,愚蠢的沉睡着,并且助长那些法西斯的罪行。...任何人都希望对于此类的行为能被宣告无罪,每个人都希望继续以最平静的步伐,最平淡的良心走完人生的路途,但他不会被宣告无罪,他将有罪、有罪、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