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华:禁枪了,就不再有杀戮了!?
人与人之间的杀戮是从何时开始的?又将在何时可以结束?
上个星期我和先生去红十字会义务献血,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献血,我并不知道我的血是健康的,还是不健康的?人家是要呢,还是不需要呢?因为我小时候得过淋巴肺结核,后来又得过乙肝,居然在不知不觉地情况下治愈了!前年,还得过子宫肌瘤,当然也治愈了。
想不到的是我的血被抽了一袋子,我已经离开病床了,走到了隔壁一家卖蜂蜜的小店,我却突然感到了眩晕,心口被堵上了,人立即就要闭过气去。我告诉先生立即把我弄回到红字会的房间,如果真有不测,医护人员知道将如何对我进行救助。那一刻,我的手脚,身体变得冰凉,我的眼皮变得异常的沉重。
我告诫自己,不能合上眼睛啊,再累也得睁着我的眼睛啊,因为一旦闭上了,或许我的眼睛将永远也睁不开了,或许,我将在那一瞬间永远地睡了过去。医护人员让我重新平躺下来,给我饮料喝,再次量了我的血压,估计20分钟左右,我基本恢复正常。走出红字会的时候,我明白,我是一个无法再次献血的人了,无论我的验血结果是合格的,或者是不合格的。
爸爸妈妈说,我几个月大的时候一次急性肺结核发作,当时一位技术高超的厂医朱大夫在送我去医院的途中为我打了3次强心针,到了大医院大夫说,哪怕再迟一步,我都是命该归西了。可是,偏偏老天爷十分地眷顾我。
第二次,明明白白地感到死亡地袭击是大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和迟姐喝了酒,又吃了两个皮蛋,出了饭店的门口,我当即昏死过去。从那时到如今,这类昏死的情况已经在我身上发生了7,8次了。我非常清楚死是怎么一回事,那种感觉让我极度地恐惧和害怕,是那种你想流泪都无法流出来的感觉,你想说害怕都不可能有机会让你说出来。
今天,红字会打电话到家里,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献血?当时,他们说两个月我们会得到通知,我们的血是合格的,还是不合格的?才一周,他们已经通知我们可以再次去献血了。显而易见,我们的血不仅合格,而且红十字会目前急需用血。因为谁都知道刚刚在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乡村音乐会上发生的惨案,死59人,伤5百余人,伤者急需输血,而死者再也无法生还了。
一个经济没有问题,身体没有问题,生活没有问题,精神没有问题,工作了大半辈子的退休人士用重型杀伤武器向着毫无准备的,欢歌载舞的人们惨绝人寰地进行杀戮,然后再杀死自己。如过说他各个方面都没有问题,就是他的人格,人性出了极大的问题!
一次又一次人间的杀戮,血流成河,让活着的人们越来越胆颤心惊,越来越无所适从。有人说禁枪,枪禁了,就不再有杀戮了吗?枪禁了,可以让人们逃离人格变态带来的祸害吗?谁都明白,对于人格裂变者来说,他,她可以在任何情况下,任何没有由头的状态下,用任何方式对抗人类的和平美好的世界和荼毒杀害无辜的人命。
不是吗?如果用成包的炸药,如果用飞机,如果用大卡车等等等,哪一种方式对于毫无准备的人们来说,谁又将有能力?可以有效地逃离变态者炮制地灭顶之灾?逃离由变态者制造的悲惨的血染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