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象棋遇到過的人和事（2）

世上很多事：治國、做學問；炒菜，擀麵條；發展經濟，多種經營，下棋想無敵。剛開始瞎子摸魚是沒辦法的事。就像新中國是一些落魄知識分子在世間梟雄耄帶領下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將委員長領導國軍打抗戰下打下的。打江山，耄是比蔣強。耄會説白話，會忽悠。但是新中國后，耄土法治國，一通胡弄。説得頭頭是道，全是狗屁不通。世上有好的理論，也有發展好的國家，耄是一概不學，一門心思胡球斗。就是要打造個特權社會，就是要弄壞中國人性。

理論指導實踐，理論指導下棋在瞎子摸魚不久后的階段特別重要。有過些實戰，有過些被人宰殺的教訓。讀起書來便如飢似渴。前人早為今天的發展留下了很多真知灼見。人之所以是動物之王，靠的是人會寫書。

讀過些基本棋書，弄清楚了佈局原理，再專心打些實戰棋譜，下棋水平真就是立刻脫胎換骨。也就兩三個月吧，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老牛就再也贏不了我了。他依然念叨著“保大子，吃大字”下棋實踐，“地雷的秘密”我也沒對他說。他痴愛地步步爲營地下他心中的棋，弘揚“九毛九”的山西文化。他抵擋不住我的犀利。我讀過《橘中秘）。最後一次和我下棋，他直棋盤掀了。被小孩宰割，老頭受不了。其實我下棋的棋德很好。從不用嘴助陣，而且能贏就速勝，從不折磨對手。

一九七五年五月，我有了做工的地方。憑著肌肉，我一個月可以掙着十八元人民幣。這算不算前途？當然算。成年過後，自食其力就是前途。不管是靠腦靠嘴靠力氣，掙錢活命是人生的最重要的第一步。雖然和爹媽住在一起沒交房錢，我記在心裏。父母給了我們生命，我們長大過後就應該讓父母為我們驕傲。我們應該回報。中華有好傳統。人類怎麽樣良性延續？

有段時間我沒在家屬院和老牛下棋了。他想我。他對我說：小寨地區要舉行象棋比賽，他想讓我幫財經學院去參加比賽。所以魯老師，老牛和我就組隊參加了小寨俱樂部舉辦的中國象棋比賽。

小寨是西安大專院校比較集中的地區，西安當時是全國高校第三多的城市（除去北京、上海）。像西安交大，陝西師大，外語學院，石油學院，郵電學院，冶金學院，公路學院等等，還有527厰，塑料三廠，縫紉機厰，以及很多設計院。

團體三人賽，一人下一盤。每天晚上八點開戰。贏得兩分；和各得一分；輸家得0分。縂共下了十几盤，我和魯老師的勝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老牛勝率也在百分之六十以上。最後我們得了團體冠軍。得了個什麽獎？老牛真呀真高興。一個集體，必須有熱心人。

魯老師算是我下象棋的指路人。他是四川大學經濟系文革前畢業的大學生。他告訴我下棋可以讀棋書。下象棋是一個角逐智力的好場所。在我青春勃發的年代，我全身心地投入學棋，小美眉勾搭也不爲所動。所以我下棋的水平才突飛猛進。這世上，任何成就都取決於鍥而不捨持續發力。可惜我生長在那個滑稽的時代，耽誤了很多好時光。歲月就是拿來蹉跎的。

后來的個人賽，我得了第三。第一名叫白文典（他後來大約下到陝西省的前三）；第二名是一個姓魏的上海大學畢業生。魯老師好像是輸給了白，沒有進前四。淘汰賽制就是這樣，有點運氣成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