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艺术家的私人生活（二十八，H，灵肉分离的性爱2）

这位叫汗斯的银行总裁是个非常健谈的人，几乎没有我说话的机会，但是我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文化项目”，比我预想的还要有吸引力 —— 他想在他们银行的会客厅旁边建一个隶属于银行的画廊，为那些钱多得烧包的人推荐一个新的投资领域，如果计划得以实施，我将是他选中的第一个艺术家。
“我从小的志愿就是长大当一个艺术家，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进了金融领域，而且越干越大，想回都回不来了。” 汗斯一半遗憾，一半自豪地说。
“多亏你的理想没实现，否则我又多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我附和着说，语气有点谄媚 —— 他的“文化项目” 对我太有吸引了，该谄媚时就得谄一下。
健谈的银行总裁又讲了许多他职业生涯的奋斗经历，我仍然抱着“能谄就谄一下媚”的态度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话。
然后就讲到了他的太太。他的太太在他嘴里是个天使一样的女人，“我对她在精神上有不可想象的依恋。”他说，“但是。。。”
我知道了“但是” 后面的内容，那内容尤其在他注视我的眼神中已经是暴露无疑，不出所料，他接下来的话是：我们的性生活很不和谐。
这是个比德国男人还直白还笨拙的美国男人 —— 哪个女人能接受这么明确的“填空儿”角色，除非是妓女。
我很想说那你就去找个妓女“和谐”一下吧，但在利益的诱惑下，我收回了想放肆一下把的念头。
“一个人一生中能找到一个灵魂上的伴侣是一件很值得庆幸和珍惜的事。”我很正经地说，然后就急忙换了话题。
我们谈了很晚，露天里坐着都已经有点寒意了，临别的时候，他对我说：“我的酒店就在这附近，你陪我走过去吧。”他选择的酒店竟然是前不久有个文化名人闹出巨大性丑闻的酒店 —— 一个男人叫了十几个女人陪着。
“噢，我的地铁站比你的酒店还近，应该你陪我去地铁站才对。” 我说。
在地铁站的入口处，我和他用朋友之间告别的方式告别 —— 拥抱和假吻。他在拥抱我的时候，用温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上摩挲了几下，轻轻地说，“我出差的地方其实是在德国南部，今天是特意到D城来见你的。”
真是个笨蛋，这么温情的话，怎么不早点说？ 还没等我暖和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和我太太长得太像了。
我刚刚燃起的温情又被熄火了。
据说，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你和我的丈夫长得实在太像了” 是一句很挑逗情愫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换了男人对女人说却是非常扫兴。女人都喜欢形式主义，所以总是上情场高手的当，但是女人改变不了感情用事的事实，情绪坏了就是坏了，假装没坏都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