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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多年头没有真正过年了

我已经很多年头没有真正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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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多年头没有真正过年了

 

在海外很少有这个气氛。我觉得华人聚集的地方好一点。但是很多重点都是放在吃喝上。除了吃喝等形式,也没有什么亲人之间的关系,朋友关系多一些。

而且国外的移民很多地方出来的都有,也没有统一性。

国内北京是熬夜,放花炮,一大家子亲戚都过年,三十在姥姥家,除一在奶奶家。吃的方面是年三时吃饺子,后来也吃不少肉类。我两边家族亲戚都很多。尤其我奶奶家,人非常多,特别喜欢一帮孩子老在一起,开心。那时候孩子的娱乐也不多,但是记得他们都非常有历史的知识啊。虽然后来外来玩具多了,但是还是喜欢评书,古装电视剧之类的,或者聊聊历史典故什么的,他们大一点的对各种古典传奇小说之类的都特别熟悉和喜欢。他们也喜欢打牌。大人在一块都坐在沙发上,人多,热闹的不行。我现在一回想,真的特别幸福。现在我们家人也特别特别多。

有时候孩子们白天就出去溜溜,COUSINS非常多,一人多就有选择,去干什么干什么。然后晚上回来大家一起吃饭,一整天都在一起。

放炮好像是冬天冷的地方比较注重,而且我小时候我姥姥和很多亲戚的亲戚都还住过胡同。那个时候是经常串门,串好多次门。我亲戚的亲戚家里也是住胡同,我姥姥以前有房子在前门,这些关系挺多的。我表妹的奶奶家一大家族也在附近。我也跟着玩儿啊。一群小孩儿放炮,放花,有时候家里给孩子的礼物就是各式各样的花炮,特别的兴奋啊。站在胡同的街上就放点小炮了,还有立在地上的各种小动物花。还有那种大人放的彩明珠什么的,从阳台上放。那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啊?然后呢,刚好也是在寒假,一群孩子,就跑到外面公园里的。有一年是都北海啊,都到北海的冰上,也不怕掉到水里去。

我小时候没有“红包”的这种风俗。我们有压岁钱,但是不用那种红信封,只是长辈直接给钞票就完了。那个好像是闽粤一代的习俗。

广东人喜欢摆花卉,而且很多是亚热带的花。广东可能是四季如春,而且炎热。

北京冬天没有什么花,顶多就是水仙放在屋子里带一点淡淡的香气。其实梅花主要也是长江流域盛行的。北京真的太寒冷了,相对而言。以前如果在平房居住,冬天都是要烧蜂窝煤的。

小孩也穿新衣服,而且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流行过一阵所谓的中国风,都是开身棉袄,略微带一点清朝的风格,还锈着点儿小花儿什么的,也有不少大红色的,但是也有民间艺术的质朴感觉,很灵气的小打扮儿。不是现在千篇一律的那种一种款式的假缎面的改良民国旗袍。但是我们作为孩子一般的新衣服有两种,接地气的是棉袄,祖辈人给做的。比较时尚的就是外面买的现代人的衣服,其实那时候的人也挺爱美的。大人有的时候给孩子织点毛衣,钩一个帽子围巾之类的。

我小时候还穿那中大棉鞋。很土,但是非常舒服。如果外面湿了,还放在暖气上烤烤。国内住平房确实不方便。但是当你看到非常多的街坊和亲戚,就觉得四合院的那种感受特别适合大家庭。

有的时候我亲戚也带我去庙会。北京龙坛湖之类的。当年就是开心啊,老有那中五颜六色的小风车儿,各种孩子们玩的脸谱,还有糖葫芦之类的。有时候那种茶汤也很流行,还有外面小吃,罐肠儿之类的。

我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挺幸福的。现在我要回去探亲,我和我亲戚们关系基本还那样,没变,一家人永远最好。

 

 


(重阳节)写几句儿时的北京流水账

 

我儿时曾住南城,经常化去天桥,宣武,前门,菜市口,永定门。这个片儿就想起以前我小时候北京还有点旧景的氛围。

小英子的打扮儿就跟我小时候那土样儿挺像的,穿个对襟棉袄,扣子都是算盘疙瘩,还有大棉鞋。小姑娘长的挺水灵,就是以前就是穿的土点儿,呵呵。当然可能也是天生性格,比较随意随性。

我有一个堂姐,她是长孙女。长的不错,文质彬彬的,也是法语专业,受其父影响,精通国画和国学。但是穿着真的非常的朴素。花季少女,脚上经常穿个破布鞋,可是一说话你能够感觉她沉稳大方,平和中带有书卷气,让人觉得很踏实。

北京人很多都穿着非常随便而且不讲究。但是说话特别有意思,说不完的故事,都有内涵,都能说点儿老皇历,都带一种从容不迫的性格,可以说有点庸懒,什么都见识过,也布不是太刻意去奔什么,就算再大的官儿,您又怎么着呢。

北京连娃娃都知道不能沾政治,沾政治掉脑袋。以前我爷爷,爸爸就住在菜市口儿的一条小胡同。戊戌六君子,掉脑袋的地方。哈哈。少说为好,不去冒任何风险。因为历史上改朝换代见多了。天大的事儿在咱北京人眼里都不是事儿。也许因为什么都不当回事儿,也不会整天胸怀大志想怎么着,周围接触的人到头了,大起大落,折腾多少最终也不过如此。皇上他们家的后人我都认识,在美国给人看孩子呢。所以说北京土人儿有点颓确实也不过分。

再说说我大前们。姥姥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就住在那边,儿时我也经常去。拆迁的时候住在了曾经是“八大胡同”旁边的一条小胡同儿,其实八大胡同实际是十条胡同。那里,我四岁的时候在八大胡同认识了自己有名有姓的第一个朋友。我幼年竟然在八大胡同旧址长大?什么事儿啊。

以前姥姥家和我一个姨主宰牛街。从小就被警告不让去牛街,回民厉害。以前不明白怎么个厉害法。看看中东人整天冒多大火气就明白了,一个意思。跟外国人在一块儿老觉得不自在,不管待多少年,原来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气场。

我在美国三十年了,但是还是不怎么洋化。也不是故意要摆架子,骨子里就是洋不起来,也烦老是捏腔拿调儿的。没必要。我吃我炸酱面,没事儿听听相声,我怎么舒坦怎么来。不给人家添麻烦也不详整天跟风一块没完没了嚷嚷着争取什么人权。在美国我就是一个老北京状态,什么都经历了见过,真的什么事儿都觉得不是事。能忍,不是窝囊,是看的开,睁一眼闭一眼。中国人心平气静的,什么都不生气,什么都风清云淡,荣辱不惊。这叫什么啊?气度。

天底下可能我真的最适合北京。因为性格的形成和那坐城市很有关系的。而且和各路人马的人都接触的,很少有和自己一拍即合的,也就北京人彼此心领神会。不用多一句话,也无需多表一个情,自然也是知根知底。不搞帮派,也不用去摆个什么高大上的谱儿,更多是型而上的内在的相互理解。

 

外国人来抢劫,说什么也怪不上本地平民。


某些公知进城没几天,就开始指错方位了。说白了就是势力眼,洋大人给钱,呦,不能得罪,赶紧找个替罪羔羊甩锅,降罪于丝毫无影响的土著平民。某些人有这资格吗?

“赶紧得夸洋大人,得亏有人保护中国文物。要不然搁国内全毁了”- 还有这么说话的。开玩笑吧。

潘家园那点儿小玩意儿能值几个钱儿啊?流入民间的那些,和流到了国外的重量级别国宝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毫,无足轻重。还别拿什么数量吓呼人,大部分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好多流落民间的是老外不要的。传来传去买给当地商人地主之类的。京师,各路人马都有。拿这个来地域黑就是没有常识了。

谁是罪魁祸首怪谁,怪的着老百姓吗?

我护着北京本地人有错吗?某些山高皇帝远的地区的人,你们把还把自己里头带入扯平什么地域素质。谁管你家乡怎么样了,那都跟这儿的浩劫没关系。管你自己地方上的事儿就完了。你们爱多富裕多富裕,但您没有什么重要的政治性,不是个TARGET,明白吗?关键国家存亡的节骨眼儿上才是考验气节的时候。

外国人来华大肆毁灭,打劫,那都是一种示威。给你一个下马威。一个流氓集团进了北京,在这个流氓面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军火落后的庞大的帝国。示威是个宣传,告诉你们老百姓你们没有能力,认怂吧。想当年皇上都跑了。

有些朋友说这些国宝应该要回来,洋人不听。你指望一群流氓还能良心发现?你还没能力加入这个群体呢,你还向讲人话说人的道德?谁听啊。什么叫做国耻啊?就是面对厚颜无耻的人而无能为力,屈辱面对不愿意面对的。居然还有人去自取其耻来维护列墙的举动?感谢保护中国古董?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这个才是正确态度。要成为拥有国之瑰宝的民众,你首先要有资格,何为资格?首先就是不能妥协的态度。

皇城根儿就是皇城根儿,能一样吗。经历的历史,见的世面,责任心,经历的场面的人的级别能一样吗。

某些地方小老百姓受到破坏,第一手经历屈辱,不当会事儿。宁可甩锅儿罪到本地居民身上,也得奉承外国人。“得亏去了国外,要不然都毁了”。天,真说的出口。人家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也当个笑面虎儿似的。

实在是不能认同某些公知把问题怪在老百姓头上。第一手的受难着还得被别人当个带罪的。某些人外英法联军洗地,说很多都是中国人毁的?真的不可思意会有这种观念,不可理欲的逻辑。

就说有多少东西,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平常人去园子里干嘛?地摊儿上那点儿东西值几个钱。还好意思拿积贫积弱的百姓来当靶子。整体没有能力就算了,还会去说这个?

有些人是排满主义,说是当地人为了推翻清朝而趁火打劫。其实这也是一种夸大。不管是什么族的,事情也有个前后次序,轻重之分。他不会在束手无策面对外敌的侵略,即将亡国的时候去把这些内部矛盾放在第一位,也不会为了干这个而毁东西。

 

 


魔羯鼠养猫,跟你聊两句宗教。


其实宗教之间都有共性。即便是用唯物主义以及心理学角度来看,都可能看出人类的和平主义愿望。

我也是非常的唯物论辩证理性思考的,我去教堂是以人类历史教育学习新教教义以及旧约历史,这也是一个方面,不是不可以。但是其实真的灵命是无可替待的。

提到忏悔录,看过。其实我本人也不是苦刑僧以及禁欲主义者,也不是教条主义。我并不喜欢中世纪那种悲观的态度。我认为新世纪的基督教其实应该是积极和前进的。你不能用中世纪的思维看这些。现在的基督教早不这样了。你去现在的教会看看,都是积极向上的态度。消极的少。

你可能对基督教有点脸谱化,其实正常基督徒都是充满喜乐的。不是整天多惨的只会自我压抑。现在是科学的年代,很多苦难不是科学解决不了的。所以恐惧感比以前少多了。尽管人类能够掌握的宇宙的奥秘还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对于人类能用的上的已经增添了不少。相当成都比原先蒙昧时代的恐惧感要小很多了。

我也向往自由思考和自由探寻。我崇尚科学性与人文思考。文艺复兴哲学结合两中态度,对神性的敬畏态度以及人类的觉醒和积极思考。

同时神性我始终能感到是存在的。他能够让你淡化一些人间纠纷,化解一些苦楚和痛苦,想不开的事情。也可以脱离一些属于尘世间的执着,脱离那些让自己无法挣脱的困苦。这些不是自己想办法解决而是学会换个心态。好比。顺道无为,虽然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有点依来顺受,但是这也是解脱苦难的一个方式。

以前多年,我自己对很多人能忍耐就忍。但是目前这几年我有时候较真儿,该怼就怼。我意识到什么了?就是不能逃避不愉快的某些人和事儿,而要战胜它。但是这个战胜是在自己成熟的时候,去把该解决的事儿解决了。靠的是智慧,不是逃避。太多的伤堆积在内心会成一种精神累赘。只一味妥协也不能解决问题。真的的解脱就得面对,勇气也很重要。多年前我被某些教会教育的是有点依来顺受,其实当年我就在质疑某些东西。实在是受不了某些抑制。我怀疑?到底是不是应该这样的。其实也是事在人为了。看教会,看环境。美国人的教会里没有那么悲观。所以说少适合自己的环境也比较重要。

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想告诉你,有神性的宗教应该是积极的。前面我写过。我曾经恐惧。这又回到上面我说的恐惧来自于未知的状态。目前我越来越觉得很多事情不是人类没法解决了。带有神性的信仰很大成都是学会突破恐惧和心理上黑暗的笼罩。

新的世纪的神学其实我相信很多人也都意识到会有个跨越和改革。对比中世纪,文艺复兴以及启蒙时代以及近代神学又进了一步。其实科学和神性的关系是越来越近了。因为人类能够掌握的技术已经越来越强了。基督教里面认为人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的,早先的教会有这某些对权利的控制,希望人类是完全屈服神权的。但是其实根据着历史的发展,眼见得人类是越来越走近可以超高智慧,以及高度掌握人工智能了。但是对于神性的敬畏还是应该有的,很多东西是看不见的,在人能够掌握之外的。感觉造物主还是富裕人类高超的智慧,所以说人是根据上帝的形象而创造。其实也是有道理的,这个形象就是创造力,也是摆脱蒙昧的自我提升,包括对于宇宙的认识。

而且虽然出生在一个无神论的国家。很多人一直在挣扎,在唯物论和信仰中徘徊。但是其实唯物论也是自然界的一类思考。高度理性和脱离感知思维的思考和辩证其实并不代表完全杜绝一个活的有着灵性的宇宙。可以看作是一个真空的思考空间。如果是客观存在的,怎么都可能论证到的,包括宗教,人文以及科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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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Windy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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