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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油(3):老板娘文学城卖人肉,武都头七零村遇罗班

酱油(3):老板娘文学城卖人肉,武都头七零村遇罗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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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文学城卖人肉,武都头七零村遇罗班

(根据水浒传二十七回“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改写)

武松自从三月初头杀了人,坐了两个月监房,以一把小号指甲锉挖出地道,越狱成功。 正是六月前后,炎炎火日当天,烁石流金之际,只得赶早凉而行。约莫也行了二十余日,来到一条大路,到得岭上,却是巳牌时分。武松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武松奔下岭来,山冈边见个樵夫,林中长笑,挑一担柴过来。武松叫道:“汉子,借问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樵夫道:“这岭是文学城地界。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70村。”

武松问了,自奔到70村边看时,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红纱袖儿来,头上金灿灿的插着一头钗,鬓边插着一朵大红花。见武松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薄脂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见那妇人如何?

眉横娇气,眼露媚光。杨柳般婀娜腰肢,白玉似粉嫩手脚。略施着一层淡粉,遮掩顽皮;轻搽就两晕胭脂,光映秀发。金钏轻笼白玉臂,红衫照映美娇容。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武松唬了一跳,道:“可是“黄金甲”张艺谋教头的大馒头?”那妇人掩口娇笑道:“客官倒会说笑。那等馒头,只得摸摸看看,岂能填肚?本家有的是填肚馒头。”武松入到里面,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客官要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肉便切三五斤来,一发算钱还你。馒头也把三二十个来做点心。”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箸,切出两盘肉来。一连筛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武松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狼肉的。”武松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70村,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那妇人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一象秘密警察胡子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小二却怎地不见?”那妇人叹气道:“我的小二无良,卷了我这店里宝物同一只雪花狮子猫儿,不知逃到何处去了。”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那妇人笑着寻思道:“这贼厮鸟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这妇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武松听了这话,自家肚里寻思道:“这妇人不怀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他。”武松又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的,请我吃几碗。”那妇人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浑些。”武松道:“最好,越浑越好吃。”那妇人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旋西域卡布奇诺咖啡来。武松看了道:“这个正是好生酒,只宜热吃最好。”那妇人道:“还是这位客官省得,我烫来你尝看。”妇人自忖道:“这个家伙正是该死,倒要热吃。这药却是发作得快,那厮当是我手里行货。”烫得热了,便道:“客官,试尝这酒。”武松便道:“大娘子,我从来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肉来,与我过口。”张得那妇人转身入去,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口中虚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冲得人动!”

那妇人那曾去切肉,只虚转一遭,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也!倒也!”武松把眼来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那妇人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便叫:“小舞、小蓝,快出来!”只见里面跳出两个美女来,要扛抬武松。哪里扛得动,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那妇人看了,喝在一边说道:“你这两个美女,平日里只会锤人或者看人鼻子,全没些力 ! 直要姐姐我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这等长大,好做狼肉卖。扛进去,开剥这厮。”那妇人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红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娇声叫将起来。那两个美女急待向前,被武松大喝一声,惊的呆了。那妇人被按压在地上,只叫道:“地上潮冷,且慢非礼!内间有床!”不断挣扎。

只见门前一人挑一担柴,歇在门首,望见武松按倒那妇人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兀那厮,好生无理!且起来说话,否则我胳肢你。”武松跳将起来,把左脚踏住妇人,提着双拳,看那人时,头带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清俊儒雅,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看着武松,说道:“愿闻大名。”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头武松的便是!”那人道:“莫不是江湖上人称“一十常立,二十想立,三十没立”的武都头?”武松回道:“然也。”那人一拍大腿道:“闻名久矣。”武松道:“你莫非是这妇人家的小二,良心发现,又回来了?拐去的宝在何处?猫在何处?”那人道:“非也。诗云:‘小二托了宝猫去,此地空余我二人。宝猫一去不复返,我与板娘不离分’。在下是这店里股东。老板娘不知怎地触犯了都头。她虽打不过你,我却打得过。纵然打不过,胳肢你也能胳肢得过。望审时度势。”武松见他如此说话,慌忙放起妇人来,便问:“我看你两个,也不是等闲的人,愿求姓名。”那人便叫妇人穿了衣裳,快近前来,见过了都头。武松道:“却才冲撞,老板娘休怪。”那妇人便道:“你有眼不识泰山,一时糊涂,我大人大量,只要你多多消费,便恕你冲撞之罪。说完话,且请去楼上雅座坐。”武松又问道:“你二位,高姓大名,如何知我姓名?”那人道:“俺姓罗,名曼,原是此间光明寺管渔塘子。为因一时间争些小事,一时性起,把这渔塘里的小鱼用老姜炖了,一气吃完。后来也没对头,官司也不来问,俺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女子挑担子过来,俺欺负她是女流,抢出来和她厮并,斗了二十余合,被那女子一扁担打翻。原来那女子年纪小时,专一剪径。因见俺手脚活,便带俺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此间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实是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咖啡与他吃了便晕。将大块好肉,切做狼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卖,如此度日。俺因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人都叫俺做渔塘子罗曼。俺这老板娘喜穿红,一身本事,人都唤她做红袖添香老板娘。俺却才回来,听得老板娘叫唤,谁想得遇兄弟。俺多曾分付老板娘道:‘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又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则恁地也争些儿坏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人:原是在纽约府做CEO的,姓贾,名平凸,为因大量发布微型小说引了众愤,逃走上黄石岗,落发为僧,因说话声如雷鸣,江湖上都呼他做LM贾平凸,使一条浑铁禅杖,重六十来斤,也从这里经过。老板娘见他生得伟岸,酒里下了些咖啡,却反被他扛入在睡房里。正要动手开剥,俺恰好归来,慌忙把老板娘救起来,好说歹说,两下里和解了。他占了我店里两间上房,和一个甚么贫论员一道,整天霸在那里出题、猜谜语。俺几番劝他离开,只是不能够。”

武松道:“这两个,我也在江湖上多闻他名。”罗曼道:“还有一个穿绿军装的,长七八尺一条黑大汉,老板娘也想把来麻了。俺归得迟了些个,老板娘已被他脱下鞋袜外衣。身上只留得一个红绸肚兜,一条大花亵裙。还好这两件物总算留住。这个穿军装的拜师一个东瀛人叫做青山刚昌,学得500余种杀人方法,杀人不少。直到如今,自称是从良了,身上带的刀半夜里还要啸响。俺只恨道不曾留得他那身绿军装,心里常常忆念他。又分付老板娘道:‘第二等是江湖上做诗填词之人,他们是咬文嚼字,字峥资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若还结果了他,那厮们你我相传,做诗词来说得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又分付老板娘道:‘第三等是越狱成功的人,中间多有恶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不想老板娘不依俺的言语,今日又冲撞了兄弟,幸喜俺归得早些。却是如何起了这片心?”红袖添香老板娘道:“本是不肯下手。一者见此人包裹沉重,二乃怪此人说起风话,因此一时起意。”武松道:“我是做事有条理的人,未曾吃饱时,怎肯戏弄良人! 本想吃饱了方动手的,只是见老板娘瞧得我包裹紧,先疑忌了,因此特地说些风话,漏你下手。那碗酒我已泼了,假做发晕,你果然来提我。一时拿住,甚是冲撞了老板娘,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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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托宝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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