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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brother the Pope』 读书笔记

⛪『My brother the Pope』 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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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Brother the Pope』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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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 』
姐姐玛丽娅,哥哥乔治和弟弟若瑟夫

若瑟夫Joseph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三人都出生在著名黑圣母教堂附近的阿尔托汀Altötting地区。父母的相遇是奇缘,在那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年已四十三的警官Joseph在教会期刊登了个征婚广告。回信的是一位能干美丽的女子Maria,must be love at first sight! 两人一见钟情,四个月后喜结良缘 。一年后1921年12月7日,小姐姐出生了,她有和妈妈一样的名字~马丽娅Maria,又过了两年1924年1月15日,小哥哥乔治Georg也来到人间。

小弟弟继承了爸爸的名字~若瑟夫,1927年4月16日出生在复活节前一天,圣周六的凌晨。按传统那天早晨也是为洗礼圣水祝福的弥撒(blessing of the Holy water),现在这个弥撒挪到圣周六晚间守夜礼Easter vigil举行。那天早上大雪纷飞,妈妈没能徒步前往教堂,爸爸把小宝宝送去受洗,出生四小时的若瑟夫成为第一个使用新圣水的小婴儿, 被迎进了主的大家庭。他“出生就在复活逾越的门槛,还没有越过这个门”。(On the threshold of Easter, but not yet through the door.)  这句话成为他一生的象征,从人生之初就浸在逾越奥迹之中。

哥哥georg回忆起来,儿时的生活并不富裕,一个警官的收入要养活一大家子,不容许有任何的奢侈。而巧手的妈妈是持家全面手"jane of all trades", 她可以把简单的原料做成香甜可口的饭菜,86岁的老人回想起来,母亲做的布丁,巴伐利亚dumpling, 苹果派,浆糖甜饼满口余香。夏天,她在小院种菜种花,一有闲暇,妈妈就开始麻利地编织:孩子们的毛衣,袜子,手套,帽子,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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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张奶奶过八十岁生日的合影看到,哥哥Georg和弟弟Joseph与堂兄弟坐在前排,姐姐Maria穿着浅色花裙站在当神父的叔叔旁边,穿着大裙子的妈妈还很年轻,爸爸在后排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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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若瑟夫十岁时,姐弟三人成长为英俊少年,姐姐很秀美,她学习音乐,家政,秘书。比起七年前的照片,岁月在母亲脸上留下了沧桑

妈妈的温柔和父亲的严谨相辅相成,巧的是,父母都爱好音乐。妈妈年轻时第一份工作是奥地利一位第一小提琴手的管家,在那里她接触到音乐。爸爸从小就在教会合唱团很活跃,还买了扁琴自学。妈妈做饭时都会哼唱圣母颂小曲。哥哥后来成为著名的雷根斯堡大教堂男生合唱团音乐指挥,应该归功于儿时在家里获得音乐启蒙。几十年后,红衣主教若瑟夫曾介绍自己是“大指挥的小兄弟”。

哥哥Georg讲的故事生动活泼,一位德才兼备的老音乐家,他的口中的话语跳动着生命的韵律,我们仿佛看到圣诞树上烛光闪闪,桌上的爱心小礼物,若瑟夫心爱的小熊。

做警官的父亲常被调派到新的城镇,而这些“人生的每一个小站”在兄弟俩成长的道路上,一步步引向罗马. 若瑟夫称巴伐利亚西南部的Trauntein為他真正的家乡。12岁时他进入初级神修院minor seminary,在那里他开始学习拉丁文,希腊文。成年后他会十种语言,两千年的教会经典文献他都能轻松查阅,他的法语非常流利,很多人以为他是法国人。在罗马工作时,他可以和大多数人聊上几句。
 
有一次,1941年,哥哥还带弟弟一起骑车到莫扎特故乡奥地利萨尔斯堡去听音乐会,两人住一晚旅馆,4块钱,现在这么便宜的价钱不可想像,那时对兄弟俩来说是不小的开支。演唱者是来自德国雷根斯堡大教堂的男童声音乐团boys choir from Regensburg。天籁之音,没想到很多年后哥哥成为这个儿童唱诗团指挥。他还带领这个唱诗团出访了日本,美国,意大利,最自豪的是在梵蒂冈西斯廷圣堂的演出。

『青少年/战争年代』

1943年,正在上初级神修院的若瑟夫和学友们也被调到军营,那一年他只有十六岁,也要穿上军装,他们的任务是肉眼侦查来袭飞机,保护Bavarian Motor Works(BMW)。他义无反顾地做了“逃兵”,那时候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检查站上他被拦住,因为受伤的胳膊上吊着绷带才放他一马"comrade, you are injured, move on." 到家后纳粹人员来盯梢儿,一家人寝食不安。。。后来美军来了,坚持让若瑟夫穿上军装投降,母亲听说儿子要做战俘,大惊失色,连忙给他做了点儿粗麦粥semolina gruel.  他自己怀揣一个小笔记薄和一支铅笔, 匆匆上路。美军集中了战俘,赶着他们白天走在空空的高速公路上,夜晚连个毯子也没有,几千小青年露宿街头。在战俘营,若瑟夫带的小本子派上了用场,他记下meditation & reflections 默想,反思,关于天主,关于社会,关于历史,关于人类。。。

哥哥自己在战争年代的经历更是险恶,他和弟弟都意识到他们“不象父亲那样是天生的战士”。他们的父亲给他们讲过自己的从军经历,英勇而矫健。关键是,此时兄弟俩入伍是被迫的,他们心不甘,情不愿,去为他们鄙视的纳粹政府效力。哥哥亲眼见到自己的战友倒在战壕,生命转瞬即逝。。。他自己的胳膊也被射中流满鲜血,他竭尽全力到达红十字坦克时,医生说你很幸运子弹穿过了胳膊没有留在里面。后来他的部队被美军追击,急行军一直到罗马梵蒂冈,精疲力尽的他多想进那大殿祈祷一下!但是那是不被允许的。

很久以后,兄弟俩先后在不同战俘营被释放,哥哥见到母亲时,她正从井里打水,喜极而泣!哥哥拥抱妈妈,弟弟已于三个月前到家,全家团圆的喜悦你要亲临现场才体会。感恩之心溢于言表,哥哥坐在钢琴前,弹起te deum, Holy God, we praise thy name,圣哉天主,我们赞美您的圣名。

『青年/神修生』

战后一片狼藉,兄弟俩帮助收拾,在高等神修院继续深造。Freising神修院的这一届学生从40岁的中年人到19岁的青年不等。1946年,19岁若瑟夫是最年轻的。哥哥倾心于音乐,弟弟在班上名列前茅。弟弟如饥似渴地吸允着知识,与神学教授深入探讨。在战争年代,他们几乎与死亡面对面,看到残酷的生活。坚信是天主的大能保守看顾他们生存下来,更加坚定了他们成为神职人员的决心。
 
1947年,兄弟俩通过考试,正式成为神父候选人(admissio, candidate for the Priesthood)。若瑟夫和两位学友转入慕尼黑大学神学院, 哥哥还留在Freising。虽然战后条件艰苦,神学院还是聚集了全国最优秀的神学教授,若瑟夫说“思想,信仰的地平线在延展,我开始反复默想从古到今人类的存在,自己人生的问题。”这个阶段奠定了他的神学观点,最基本的元素是圣经与教会先父思想,然而他并不停留在古代教会,而是“深入壳内,发掘信仰的种子,并赋予她新的能量”。

弟弟若瑟夫尤其喜爱圣奥古斯汀的著作。每年修院教授们邀请神修生参加匿名论文大赛,1950年,若瑟夫在修院写下论文,时间紧迫,哥哥和他同时还在为被接受入神秩做准备,哥哥承担起必要的琐碎事物,腾出时间给弟弟。姐姐玛丽娅在律师事务所当秘书,帮助弟弟打字,把手稿汇成清晰的终稿,在截至日期前交稿。果然,他的论文被评为第一名!他的教授说"我的学生比我知道的都多了"。以前教会圣师St thomas Aquinas做学生时,他的老师也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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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瑟夫和哥哥乔治,与家乡另一位青年在同一天成为神父,弥撒前后游行庆典

『神父』

兄弟俩在1951年6月29日,同一天接受圣秩(Holy Order),成为神父。当古稀之年的大主教把手按在弟弟若瑟夫头上时,一只云雀欢唱从祭坛上方飞向教堂钟楼穹顶,仿佛是圣神的临在(the present of the Holy Spirit),从上而来的鼓舞。兄弟俩对神圣的日子记忆犹新,他们俯伏敬拜在圣殿,开始了人生新的篇章。听从神召,我在这里,Audsum,Here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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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年轻的神父们和姐姐,父母

『神学教授』1951-1977
成为神父以后,哥哥和弟弟被分派到不同的教堂。哥哥后来在做音乐指导和助理神父的同时到慕尼黑音乐学院进修,他的音乐天赋得以发挥。他说音乐是最美的祈祷,高于我们的语言所能表达的境界。弟弟到有百万人口的慕尼黑Bogenhausen地区,成为助理神父,一周要给五个年级的学生上19节课,神学理论上他驾轻就熟,他可以把高深的科目讲得让小孩子听懂,同时也让高要求的学生感兴趣。他满腔热情地讲道,办弥撒,还负责青少年团契。曾经他在上学时,知道自己对理论非常钻研,人事交往上呢? 这一年的实践证明他也很有能力。

一年后他被调离时,他依依不舍离开Bogenhausen. 他被调到自己上学时的Freising高等神修院做教授,同时写下博士论文,在1953年他拿回家神学博士文凭时,父母很自豪并喜出望外。

1958年,若瑟夫在收到邀请前往Bonn大学任教,怎么办?一年前他刚刚把年迈的父母接来同住,难以想象把他们带到遥远的莱茵河畔。哥哥说,“放心吧,父母可以回来他们熟悉的家乡Traustein和我住!”姐姐Maria随他前往Bonn,帮助他做管家。58年全家五口人一起过了欢乐的圣诞节,59年父亲突然去世时,仿佛家里台柱子少了一根,他们也坚信父亲虽然在另一个世界,从某种程度上还是在和一家人团聚的。

若瑟夫去Bonn的决定在他的一生中起了重要作用。在那里他认识了生命中一位父亲形象:科隆红衣主教Joseph Cardinal Frings,他是当时德国非常有影响力的主教。1958年,当红衣主教团选举新教宗JohnXXIII时,Frings主教建议召开新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Frings红衣主教请若瑟夫做他的智囊团,年轻的Joseph Ratzinger在很短时间内撰写文章,当Frings枢机宣读文章时,如同吹响号角,宣告了整个梵二神学规划。1962年10月11日,梵二大公会议开幕,与会的是来自全球的两千八百位主教,探讨教会未来,揭开了教会新的篇章。Frings枢机没有单独前往,此时35岁的Joseph已经正式被聘为神学顾问。这是Joseph第一次面对全球大公教会,并参与塑造她的未来。教会是基督奥体,每个人是奥体一部分,都被召成圣,分享奉献一份天赋。

大公会议持续了三年,在家里,母亲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耐心地承受病痛,她的生命如同燃烧的蜡烛,愈加放射着光芒。1963年,母亲在圣诞节前八天过世,那是姐弟三人一生最孤独的圣诞节。弟弟若瑟夫身上,有着母亲的软心肠和父亲的理智。他和母亲一样喜爱动物花草。很多年后,他每周四早晨在梵蒂冈深处的德国教堂Campo Santo弥撒,一只猫会静静地等在他必经的路边等着他拍一下:⦆

1963年底,哥哥乔治前往雷根斯堡大教堂出任音乐指挥和神父,他在那里快乐地工作了三十年,他还是喜爱传统音乐和弥撒礼仪。姐姐一直跟着弟弟从Bonn到Roma,默默地为他的事业奉献了34年。弟弟从Bonn到Munster, Tubinger, Regensburg做了很多大学的教授。他辛勤耕耘,著作等身。在大公会议很多年后,他看到梵二精神没有被真正理解,他强调与时俱进,不代表随波逐流。作为耶稣奥体的教会要与主紧密结合,天主是爱。

『红衣主教』1977-2005

正当若瑟夫潜心安静地做神学教授时,罗马信使来访,两人很平静地交谈,临走Pope Paul VI的信使拿出一个信封,让若瑟夫默想其中内容。若瑟夫打开信封,如被闪电击中,梵蒂冈任命他出任慕尼黑大主教,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不适合,他更倾心于安静地做学问。他前去咨询非常了解自己并直言不讳的教授,对方的回答出乎意料:“Joseph,you must accept!”

1977年的五旬节(Penticost)晋牧,出任主教后仅三个月,教宗提升他为枢机红衣主教,后来在1978年相隔数周的时间,他参与投票选举了两届教宗,Pope John Paul I & Pope John Paul II。

战后的德国与波兰的和好是一件大事。1977年,当时的波兰主教karol来到慕尼黑访问,接待他的就是慕尼黑大主教Joseph Ratzinger. 后来主教karol成为教宗John Paul II。一年以后,教宗邀请若瑟夫到罗马来工作,若瑟夫自觉不配,很犹豫。后来教宗遇刺身负重伤,1981年Joseph顺服神召前往罗马,成为信理部部长。

约翰保罗与若瑟夫是性格迥异的两个人,他们的合作又是那么浑然天成。两人相互取长补短,配合默契,一位是天才的外交家,体育健将,诗人,一位是严谨的神学家,教授。教宗约翰保罗II读了若瑟夫枢机主教所有的著作。

如果有不同意见,作为信理部部长,若瑟夫坚定地站在教理一边,绝不让步。然而他从来都不急躁,不攻击个人,他把对方请来共进午餐,探讨观点。他轻声细语,并掷地有声,赢得了大家的尊重。他邀请世界五大洲的39位神学家组成一个国际团队。他主持编撰了系统详尽的《天主教教理the Catechism of the Catholic Church》. 那也是我非常喜爱的文献,优美严谨的文字,打印出中文版本,用了两个墨盒儿:⦆

在他的徽标上有慕尼黑小黑人,贝壳和熊三个标志:

贝壳:有一次圣奥古斯汀在海边看到一个小孩儿用贝壳舀海水放进沙滩小洞,他想小洞能装多少海水? 我们的智慧也如同这个小小的贝壳,而天主圣三的奥迹长阔高深如浩瀚的海洋。 

熊: 传说圣人Corbinian上路前发现熊吃了他的马,圣人把行李系在熊身上,熊身不由己驼着重物到了罗马。

当年Joseph自己被邀请由教授升迁为主教,受邀到梵蒂冈,几十年后被选为教宗,他内心很犹豫过,然而就像是他选的徽标上那个驼着重物的熊,身不由己驼着主的事业一直到罗马。他深知主与他同在,“共负一轭”。

『教宗』

2005年,令人的尊重的教宗John Paul II 回归天父怀抱。许多人问哥哥乔治,您的弟弟会当选为新一任教宗吗?老人家回答,不会的,他已经78岁,选举团会选一位更年轻的人来承担重任。当白烟腾起,主教慢条斯理地用拉丁文宣布Joseph ... Cardinal ... Ratzinger 当选时,老哥哥愣住了,他非常地耽心,这么繁重的担子!而且弟弟可能再也没有时间给哥哥了。。。

 弟弟若瑟夫也回忆“受命之时如被闪电击中”,一切都是那么不可预料,然而很快他就顺从圣神做工,爱火在心中燃起。他仿佛听到John Paul II对他说,“Do not be afraid,  不要惧怕!”一位红衣主教写给他一个小条,上面写着福音书上主耶稣对圣彼得的话:“Follow me!”  他让若瑟夫想起不久前,自己对John Paul II 的评价,"多少次,他放弃一切,跟随主,I will follow you." 

教宗选择新名,Benedict,在拉丁语里是受祝福的,Benecere, the blessed one。在哥哥眼里,他还是原来的Joseph,内向,真诚,善良。教宗本笃十六世的日程非常繁忙。哥哥乔治只在圣诞节后十几天和夏天才来罗马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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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负的重任并没有改变他的为人。他还是那个安静的若瑟夫,做红衣主教时,他看上去就像一位普通的神父,夹着文件夹,穿过圣彼得广场前的街道,面带微笑和每个商铺的店主人打招呼。经过战争艰苦年代的他,习惯于不在盘中剩下饭菜,所以厨师也要注意给他少的份量。他不喝酒,意大利人惊讶地看着他喝一杯橘汁来配鱼。他最喜欢的还是简单的家乡味道。

有一次,他回家访问哥哥,老哥哥几乎失明,管家住在马路对面,每天给他送饭来。那天Frau Agnes Heindl 象往常一样做好了汤,可她没想到,马路已经被围了水泄不通,戒严警察不让她过。老太太着急地说:“锅里没有炸弹,是给圣父的汤!你不让我过,他就没得吃了!”她使出浑身解数,警察小心翼翼跟着她到了厨房,看她象在自家一样准备简单而美味的午餐才放心了。教宗非常感谢管家精心准备的这顿午餐,在那里他和哥哥乔治,主教,秘书乔治博士(Don Giorgio Gänswein )享受了家乡味道的午餐。哥哥住的房子不大,但是没有哪一个美丽宫殿那么充满家的味道,弟弟很喜欢这里,却又要匆匆上路了。

2006年的这次家乡之旅是教宗公事,也是他本人对过去生活的告别。他们访问了儿时的城市:Altötting~在那里他把哥哥帮助保存的主教戒指捐给圣母。Marktl~在那里他看到了79年前自己出生那天受洗的洗礼池,就从这里他被迎进了主的大家庭。Regensburg~在那里他们有很紧的日程,弥撒,讲演,祈祷,祝福。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回到巴伐利亚。如同多年前真福教宗John Paul II 对他说的,罗马更重要,更需要你!

 今天的教会宁静地看待她的历史,勇敢地面对她的未来(a Church that, looks serenely at her past, and is not afraid of the future) 

八十多年,兄弟情深,他们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追求真理的一生,更是承蒙主爱的一生。深深地祝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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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当我写下这篇读书笔记,我收到了来自梵蒂冈一份最美好的祝福。晴妹和小宝贝安娜寄来她们的爱心贺卡,这里饱含着圣父的降福,圣诞午夜弥撒的欢乐,圣城到全球的传递,爱无界限,穿越时空。唯有感恩,惜福,过好每一天。


2012年11月11日,在梵蒂冈西斯廷圣堂举办弥撒圣乐音乐会,
Missa L'Anno Santo是蒙席哥哥Georg Ratzinger作曲



如今已经89岁高龄的老人家讲述了兄弟情深,他们的故事由Michael Hesemann整理成书

平安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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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京燕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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