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和大法官任命是本次大选决定因素
移民和大法官问题是本次大选决定因素
今天是2020年9月27日,离美国总统大选只有不到四十天了。情况比以前任何一次大选更加复杂,人们越来越觉得美国正在达到一个沸点,篝火比日常饭锅里面的火光更猛烈,一种天崩地裂即将来到的感觉,加上经济衰退、新冠的肆虐和不确定性,美国的气候让人窒息。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这周触发新的大火,最高法院为填补臭名昭著(反义)的RBG(金斯伯格)空出的席位而战,两派遭遇肯定是你死我活,残忍而恶毒。而且,川普总统拒绝承诺和平移交权力,布赖纳·泰勒死后警察被判无罪引起的大规模抗议活动和西部龙卷风的旋流。随着美国人民愤怒的升温,人们为美国民主的起源,问题的出现以及它可能推倒得以支撑美国两百年坚韧不拔的核心信念以及当今美国人如何努力扑灭这场硝烟烈火的能力忧心忡忡,我们必须面对现实,重新审视美国人的法律,道德和纠错能力。(部分观点摘自资深政治记者Nick Fouriezos)。尽管本人以为移民和大法官问题是本次大选决定因素,这里重要论述移民和白人在种族问题上解不开的结,法官提名和论证的变数另外讨论,结果实在是难以捉摸。
文明灭亡了吗?
超越简单意见分歧的政治道德化是完整的。如果每个人都将竞争对手视为“纳粹”,“叛徒”或“人民仇恨”,那么社会如何才能达成共识?火炬手川普反复无常,时不时加剧种族紧张局势,并践踏了他的敌人,公民和机构。总统的举止激怒了一些人,激怒了他们,从架设断头台到与攻击参议员,再到捍卫暴力掠夺者,以收集社会欠他们的欠款。同时,《美国边缘人》(American Fringes)不断劫持话语,将他们的想法带入了一些美国最受尊敬的机构。在全国舞台上流失的文明丧失产生了连锁反应,反映在全国范围内的人们内心那种肮脏情绪与日俱增,普通公民在商店因为口罩争吵,在社交媒体上互相拖拉,并在隔壁的竞选标志面前誓不两立,大打出手。在一个多民族,多元文化和日趋碰撞的民主国家中,尊重共同性同时承认差异才是推进历史的最可靠方法,但少数民族和白人的矛盾已成为美国愤怒加剧的牺牲品。
这是公平竞争的死亡吗?
质疑基于事实的真相和媒体,别有用心的大放厥词,双方都先取有利于自己的叙事和大力鼓吹阴谋论已经成为现实生活的一部分,破坏了民主的基石。不相信戴口罩的意义和不认为大选投票是真实的,双方各持己见,各持一端,几乎不可能找到共同点。
在社交上,互联网用户变得不那么友好,认为敌人在不停的进攻。从政治上讲,共和党人已经放弃了公平性,共和党人赤裸裸夺取2016年以来的言论自由为自己服务,现在就要实现填补最高法院的席位。没有赢得全民投票的总统(多数票)提名了法官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两名参议员的投票决定胜负,他们是亚利桑那州的参议员玛莎·麦克萨利和乔治亚州的凯利·洛夫勒。而且,由于川普不断攻击大选中数百万张邮寄选票,最大问题是他拒绝承诺和平地移交权力,不少美国人怀疑这场大选是否真的被人操纵。还不能排除外国机构的干扰。
资本主义完蛋没有?
在新冠疫情中,我们目睹了美国亿万富翁的财富累积近1万亿美元,失业率上升至15%的峰值,1200万美国人的雇主取消了健康保险。在1975年至2020年之间,收入最高的1%工人的工资水平与最低的90%的工资水平相差了50万亿美元。美国白人的财富是黑人家庭的中位数的13倍,皆因罗斯福的《新政》帮助滋长了战后美国白人的中产阶级,但它却排除了有色人种。因此,美国贫困社区正在苦苦挣扎:在看到生活和教育成本急剧增加的同时,他们工作时间更多,收入却更少。当社会感觉不到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时,民粹主义(从右到左)可能看起来很诱人。 《国家评论》的马蒂斯·比顿写道,除非进行具体的修复,否则“民众的愤怒就不会消失”。资本主义即使不完蛋,也有一阵垂死挣扎。
种族问题是不是要爆炸?
小马丁·路德·金的梦想是,他的黑人孩子与白人孩子同工同酬,待遇平等,不是根据“他们的肤色,而是他们的个人表现”来判断其价值。黑人生活问题运动突出了当今有色人种面临的许多种族不公正现象。维权人士和立法者都呼吁积极改变,但进展甚微。种族问题是美国人焦头烂额的事。
非裔美国人希望有更好的警务,而不是没有警察
尽管DefundThePolice倡导说他们为黑人说话,但在民意测验中根本不是如此。81%的人说,他们希望在邻里增加或增加同等数量的警察,而不是更少。这与对许多问题的民意测验一致,在这些问题中,白人民主党人比非裔美国人更趋向于此种观点。
黑色世代鸿沟
在病毒疫情前进行的民意测验中,年轻的黑人选民说,他们更可能关心经济,大约40%的黑人选民说这是他们的首要问题,比其年长的家庭成员以及白人和西班牙裔同龄人更多。与年长的黑人美国人相比,他们也更有可能支持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转变,尽管这个数字仍然是少数,仅为33%。自从乔治·弗洛伊德抗议活动开始以来,美国黑人现在就将警务和种族作为首要任务,民意显示绝大多数人支持乔·拜登。
白人福音派怎么了?
尽管发生了一切,但与过去相比,白人基督徒实际上没有动力去面对种族问题。根据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巴纳集团(Barna)进行的调查,有36%的白人基督徒无动力解决种族不平等问题,而在2019年这一比例只有23%。这很可能是因为种族不公正问题在2020年比以前更会带来政治上的“包袱” 。尽管一年前白人基督徒可能将种族不公正问题视为无党派人士,但今天,这个词更直接地与左倾的黑人生活问题运动和诸如“ Defund the Police”之类的自由主义口号联系在一起,白人基督徒不太可能支持。今年大选最大焦点还是怎么处理BLM运动,双方都如履薄冰,不敢轻举妄动。
白票尤其是女人的
白人选民在宾夕法尼亚州(并列)和明尼苏达州(拜登+2)等主要州放弃特朗普,主要是白人妇女的驱动,在53%的人支持特朗普之后,她们变成了2016年的替罪羊。他们在某些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例如威斯康星州,在未经大学教育的白人女性中,特朗普的投票人数从+16变成目前的-9。尽管如此,如果白人妇女在选举日确实在拜登的竞选中支持拜登,这将是罕见的:自1957年以来的17届总统选举中,只有两次白人妇女选择了民主党候选人而不是共和党候选人。大多数白人仍支持特朗普,但比2016年少,这有助于解释拜登为何在大选民意调查中处于领先地位。
大家不知道移民是最大的爱国者
左派将移民视为努力改革(并在某些情况下彻底拆除)固有种族主义美国的盟友,但是有人将移民描绘为不愿意同化和威胁,其实两者都不对。移民是美国最爱国的群体,这是由于他们总体上对在新国家工作的生活感到乐观(而其他人则根本没有可行的退出途径)。但是,移民既没有最左派的悲观主义,也没有最右派的种族主义。所以传统的政治家把移民作为工具实际上他们并不了解他们的同志或者敌人。
新的政党可能引起地震
投票结果很明确:自2016年以来,特朗普在少数派选民中占有一席之地,尽管在黑人和亚裔美国人选民中不显著,但在西班牙裔美国人中占重要地位。当然,这还不足以抵消共和党的大量白人今年可能离开川普。不过,这些人有可能创造一种新的政党结盟,其意义与四年前工人阶级离开民主党一样意义重大,影响巨大。因此美国的政治格局可能有相当大的重新洗牌。
确实本次大选是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变数巨大,变幻莫测,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