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本科女生被人敲头部后倒地
耶鲁是个什么地方?耶鲁本科女生最近在耶鲁历史性大门Phelps Gate外,被6-7个青少年击倒在地,有人还打击她的头部。那可是一个十分靠近耶鲁典雅老校园的地方。
这位耶鲁学生不仅完全无反抗之举动,还摆出一幅慈悲的样子说,她不想让事件升级,也不希望让别人看出自己是在欺负青少年。这是什么逻辑?自己命在旦夕还在玩政治正确。美国城里最危险的就是一群未成年的青少年,他们基本上没有父母管教,从小就是以偷抢为生。
我曾经警告过,如果耶鲁解散警察局,别送孩子去耶鲁。现在从耶鲁警察局的反应看,他们的职责也沒有尽到。该学生自己没有报警,她打电话给朋友后,朋友通报了耶鲁警察。
这个事件发生在晚上10点左右,所幸这个恶性犯罪没有导致该学生重伤,深夜在医院检查后于零晨4:30 AM回家。案件就发生在耶鲁校门外面的New Haven绿色草坪边,我上次去耶鲁就看见市警察在那里管理酒鬼和无家可归者。
Phelps Gate就是耶鲁老校园的入口,相当于学生在我们圣路易斯华大的Brookings Hall大门口被击倒,这对于圣路易斯人是不可想像的事。当然耶鲁是城区大学,校园与社区是交融的,我们华大拥有相对完整的与社区隔离的校园。
这种恶性事件发生后,我们圣路易斯必须会注明罪犯是什么种族。自从儿子读耶鲁后,我开始关注纽黑文的犯罪新闻,虚伪的自由派只描述罪犯的长相、穿戴、年龄或体重,但是他们绝对闭口不谈种族。这篇新闻也是如此,耶鲁已经抓住了二名嫌疑犯,他们早知道具体情况。
这群出沒夜间穿戴拥有Hoodie的青少年是什么人,任何在美国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辨别。耶鲁录取学生时对拥有1/16非洲裔血脉都加权重,但是对如此犯罪则避尔不谈。
这是纽约客的为人处事的方式,他们往往尽做下三烂的事,但是他们的嘴里却满是仁义。问题是耶鲁那帮自由派家长也学着这样,每次我说耶鲁不安全都会激起他们的反弹,特别是那帮俄亥俄的家伙。
希望东海岸的政治正确不要影响到美国的其他地方,我经常说过,在美国只有二个不同:种族和抵达美国的早晚。其他方面大家都一样,都是骄傲的美国人。
这是我在2020年写那周围的情况:“近些年耶鲁的治安状况有所改善,但是远非理想境界。这是我在2019年5月借去纽黑纹制药公司做学术报告,重返耶鲁校园的亲眼所见,位于耶鲁老校园正前方的纽黑纹绿地:“我从远处看时,以为他死了。现在从镜头可以看到他在打滚,打滚后警察拷他,为白人吸毒者,身体抽搐。公园周围全是黑人,戴手拷时,黑人喊police brutality [呲牙][偷笑]。第五张照片为另一位在耶鲁前草坪上的瘾君子,第六张则是在与耶鲁咫步之遥街道的无家可归者[疑问][疑问]”
我去年从耶鲁校园回来,写了六篇赞扬耶鲁的文章,但是警察抓人的事,我都没有涉及,就是顾及耶鲁颜面,直到今天才放到文章中。耶鲁治安差是有名了的,我在90年代就从在华大读MD/PhD的耶鲁本科生那里知道了。以前的耶鲁更可怕,我经常见到老耶鲁校友。如果耶鲁医预科学生去耶鲁-New Haven医院实习,晚上肯定是不应该步行回耶鲁老校园的,必须坐校车。我去年也到耶鲁医学院看了,比以前好很多,但是感觉校园与华大医学院还有不少差距,虽然我们周围也不安全”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写的一篇小说。一点沒错,作为免疫学家的雅美之途写过小说。
为正义呐喊的耶鲁教授
雅美之途,2017年4月25日
我以前写的所有文章几乎都是真人真事,每次我都要尽力去核实原始资料,与写科学论文相似。这个发生在耶鲁美丽校园的故事,半真半假,你们就权当小说读吧,也给我不少发挥的空间。反正我是学科学出生的,不知道把这故事当成什么文学体裁归类。不过我也被骄傲的理科网友这样说过:“跟你这文科生讲不清楚的”。
耶鲁讲座教授莱宾斯基,一头银发,但是即使到了接近退休的年龄,给本科生上课仍然是他的最爱。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去旁听耶鲁政治联盟的辩论会,高水准的激烈辩论仍能让他热血沸腾。他去政治联盟还有一个目的,因为那里可以找回他逝去的青春。当年他可是比奥巴马政府的国务卿约翰·克里仅低一届的同学,他们属于耶鲁政治联盟中偏自由的党派。
莱宾斯基生长在纽约郊外的犹太家庭,祖父母从东欧移民纽约。他们很清楚,自己与德裔犹太人的教育程度相比差得很远,所以只有从小生意做起,最终也靠经营纺织业致富。
莱宾斯基从小聪明,为书虫。他是文理皆通,惊人的记忆力在课堂上表露无遗;尤其令人佩服的是,他能记牢大部分纽约Yankees和纽约Mets球员的球赛统计数据。所以他虽棒球打不好,也会有不少运动好但成绩平平的哥儿们,他一点都不是只读萨士比亚的书呆子。
莱宾斯基的父母继承了祖父母的生意,平时忙于商务,但是他们对小莱宾斯基的教育极其重视。从幼儿园开始就是一路的私立学校,高中更是在富人们打破头都想进去的著名私高度过的。他还清晰地记得,在小学完成了一个犹太暑期夏令营后,校方发放的纪念品为一只刻有耶鲁字样的笔。
他如愿读了耶鲁,主修古典研究,成绩自然优异。但是他在耶鲁做的影响他人生的两件事是:他在耶鲁还没毕业,儿子就诞生了,所以他经常说自己是和儿子一起长大成人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参与了耶鲁校园如火如荼的反越战游行与抗争。
他的一位朋友从越南传回来的信息是:
“这里不值得任何人飞过来,你应尽全力避免入伍”。他牢记朋友的忠告,曾经逃到加拿大一段时间,他才不会像克里他们那样去越南当炮灰呢。他在风头过后重返美国,在斯坦福得博士,然后几乎终身在耶鲁当教授。
莱宾斯基并不喜欢带博士生,他更喜欢与耶鲁本科生们打交道。毫无例外,他是耶鲁自由派的教授,他有次中午与学生餐叙时,半开玩笑地说:“今天早晨,我不知道是从前妻的还是现在妻子的房子里出来的”。
莱宾斯基不仅在生活上自由,政治上更是激进而富有理想。在2007年的民主党初选时,他就率先拥护奥巴马,认为他比耶鲁校友希拉里更应该成为美国总统。
他教的课是有关民主在希腊的起源,但是他毫无忌讳地在课内外为奥巴马竞选,教授经常这样说:
“现在到了这个国家真正追求平等的时候了,我们拥有太多悲伤的历史”;
“大家应该积极参与这一改变历史的时刻,为我们的第一位非洲裔美国总统去助选”;
“现在虽然奥巴马领先,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门对门的拉票是关键”。
一位在耶鲁学院的学生委员会任职的学生问教授:“有些学生担心在纽黑纹敲门竞选拉票时的安全”。纽黑纹差的区相当够呛,门敲开了,碰到枪枝不是没有可能的。
没有想到莱宾斯基教授这样回答:
“什么事情都有风险,大家注意些就好了,但是创造历史本身就有代价”。
临近投票时形势已经相当明朗,如果不出意外,奥巴马笃定会成为美国下任总统,当然还开创了首任黑人美国总统的记录。当时的金融海啸,几乎会使任何民主党候选人当选。
11月初的一天早晨,纽黑纹刚下完雪,天空仍然阴,但是莱宾斯基的心情随选情的好消息而振奋,他选择那天走路去上班。经过一段灌木丛时,他突然觉得腰部被一个金属般的硬东西顶着,虽然他在耶鲁周围餐馆长起的脂肪有些厚,但是这声音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他,自己正遭遇抢劫:
“把钱包拿出来!”。
莱宾斯基转过头去,看见一位持枪的黑人青少年,教授说道:“等等”。随手从表荷包取出两张20美元的现金递过去,黑小孩拿到钱就从树丛中飞速跑离。
望着远去的那青年,莱宾斯基教授这次真动脾气了,他咆哮道:
“我一直在为你们的平等和正义抗争着!";
“拿了我的钱去买书,不要去为你的枪买子弹!”。
第二天《耶鲁每日新闻》报道:耶鲁教授昨天遭遇抢劫,但是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