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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力推杨奎松“革命四书”
“影响20世纪中国命运和决定其整体面貌的最重要的事件就是革命。”学者李泽厚曾如
是概括。近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理想国”品牌隆重推出《杨奎松著作集:革命
》一书。它以“革命”为主题,将中国现当代史研
究领域的重量级学者杨奎松的四部经典著作合而为一,以精装套封配以珍贵插图的
形式推出。7月22日下午,出版方在京举行“革命四书”发布会。
杨奎松现为北大历史系教授、华东师大特聘教授,其“革命四书”包括《“中间地
带”的革命》、《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国民党的“联共”与“反共”》和
《西安事变新探》。这四本专著,前两部着眼于中国革命的内外关系及其相互作用与影
响。
在题为《直面中国的革命》的总序中,杨奎松指出:“从历史的角度考察中国革命
,不是要探讨其应否的问题,而是要还原其史实真相,考察变化逻辑,揭示其内在的种
种因果关系。”他最后说:“所谓败者自败,成者天成,理也,势也,命也。”
76岁高龄的前辈学者杨天石专程从内蒙古的一个学术考察现场赶回北京,参加“革
命四书”的发布会,他对杨奎松治学的勤奋、严谨给予了充分肯定,也呼吁相关机构依
法、及时公开有关历史档案。
哈佛大学亨利罗索夫斯基政治学教授、哈佛—燕京学社社长裴宜理认为:“用国际
视野来考察中国革命和早期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放眼海内外没有学者比杨奎松做得
更出色了。通过发掘中国大陆、台湾,美国和俄罗斯的大量档案资料,杨奎松教授以缜
密的研究,对从西安事变到中苏关系破裂等中国现当代历史上的一系列重大问题,都给
出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深刻见解。杨教授的每本书都是原创性研究与分析的杰出典范。”
《中国青年报》 来源华商报)
其实elizabeth perry没去啊,被大雨堵在武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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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杨奎松新书对谈memo
杨:我1982年大学毕业,志向是重写中共历史。为此从19世纪前马克思主义的诞生和在
中国的传播开始入手,现在才研究到50年代。也就是说对建国后的历史研究才刚刚入手
。接下来将全力进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的研究。
80年代进行中共党史包括国民党史的研究都非常困难,势头转好是从90年代。大量
新的档案从俄国、台湾和大陆开始开放。海外有很多学者批判中共党史或者说中国现代
史研究,中国已经有学者做出了回应,因为在当时的限制下,或者在官方单位工作,或
者有足够的资金到海外去。后一个条件在当时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至于前者,杨认为自
己不能长时间在中共中央党校工作,因为长此以往会让自己受到很多局限,比如假如自
己想要去讲课,需要整个教研室的试听,等等。90年代中期以前,所有研究中国现代史
的学者都有很多禁区,不小心碰到就会遍体鳞伤。
杨认为自己的研究和目前已有的研究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区别不在于观点。如果把
中共党史定位于历史研究的科目,最主要的任务第一是还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如
果只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那部分历史,都很难了解到历史的真实情况。杨希望了解中国
为什么会发生各种历史事件,为什么会走向革命,为什么会是这种革命,为什么两党有
一个失败另外一个成功,今天的这个社会是怎么来的。今天所面对的一切,无论是成功
还是失败,究竟是怎么来的。要回答以上问题,必须要先回到历史当中去。
希望能从现实关怀出发,回答相关问题。
杨认为自己研究的不足之处在于主要集中于上层,对下层的考察关注较少。陈永发
教授最早的书叫making revolution,这本30年前的书开拓了西方对中国社会史研究的
路径。
希望自己的讨论只是基于历史的讨论。站在今天的历史高度,不希望用今天的价值
观来评价历史。希望先还原历史,然后尽可能了解为什么会发生。所以杨特别赞同陈寅
恪先生“同情之理解”的说法。
建国史的研究之难,一是在于档案过多,很难驾驭;二是在于禁区比革命史更多。
离那段历史越远,感触就越多,所以希望自己能活得长一点。
陈永发:
最原初的研究兴趣是为什么国民党和共产党会爆发内战,为什么前者失败或者取胜
。陈的父亲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工人,后来参军。
陈本人不做中国高层政治研究。
两岸中国人都有个毛病是对过去不感兴趣。在台湾搞了三四十年也没有出几个好学
生。至少杨在出版方面是做的很成功的。北大和华东师大的历史系都做的很到位。
杨天石:经常有人问杨奎松的资料是从哪儿来的,他自己也很好奇,因为自己也看
了很多资料,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了。杨奎松说是中央党校工作的时候在中央档案馆看
的,因为其时两机关合作比较密切。杨天石曾经当着北京档案局局长和一众历史学家的
面讲,我们的很多档案,比如中共驻莫斯科代表团的档案,50年代中苏关系尚好时,苏
联曾经把这批资料送给中国,中国也翻译了这些资料。原本计划把这些资料出版,据说
报批时有一位领导同志说不能出,一出就乱了,关于中共党史的许多看法会和过去有很
大的不同,所以尽管这些档案五十年代就有了,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版。这批材料是研
究中共和共产国际关系的重要档案,也是研究中共和苏联共产党(联共布)关系的重要
材料。六十多年过去了,这些材料依然无法出版,甚至连出版的希望都没有。杨奎松在
他的著作里引用了这些材料,而这些材料现在在苏联都没有了。所以杨奎松的几本书中
使用的很多资料,比如辽沈战役等等,对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作战胜利有很大的战略意
义,杨奎松的书中有很多毛泽东对东北军的重要指示。
看杨的书有一个窍门,如果书中有档案名和时间,比如毛泽东致李彪的文件,1947
年,但没有收藏地点,按照历史学家正常的工作规范,这是不合规范的,因为任何一个
引文都应该有标题、时间、档案馆和收藏的档案目录,但四本书中常常只有前面几项而
无出处。不是杨奎松的疏漏,因为他是一个很严格的历史学家,自然懂得规范,且知道
出处应该尽可能的清除完整以帮助读者查阅。自己曾问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像回答是
档案馆不希望这么做,不希望注明是档案馆收藏的,自然更不希望注明档案号。杨奎松
是无可奈何。像这样一些包含着我们看不到的资料,因此也就可以告诉我们许多我们不
知道的、到现在还被掩盖的历史事实。这一点是杨奎松著作一个很重要的特点。
由此我想到一个问题。一个是档案的开放程度是一个国家现代化的标志之一,一个
国家的档案开放程度也是这个国家的民主化的重要标志之一。在一个偶然的场合,我和
国家档案局的一个领导一起吃饭,问他为何很多档案不开放,回答是“都开放了呀”。
我就举了几个例子,由于我讲的比较准确,甚至标题我都讲出来了,这位领导就回答,
你说的这个材料,我都看了,确实不能公开。我当时就开玩笑说,贵党有什么见不得人
的事情不能公开的呀。我就觉得吧,历史是一面镜子,历史可以给人智慧,可以让一个
人,一个政党变得更聪明。如果有些东西你老是不开放,档案不让读者看到,也不让读
者自由评点,那么你永远都处在一个蒙昧的阶段。犯过的错误永远得不到反省的机会。
比如中共历史上在江西曾经有过反AB团,自己屠杀了大量的干部,这件事不能讲;到了
抗战时期,在延安搞抢救运动,又重复原来搞反AB图扩大化的错误。当然抢救运动不像
前者,AB团是残酷的消灭肉体,但是一讲到延安就大讲整风运动如何伟大,但决口不谈
抢救运动的规模和教训,以至于高华的书——这本书最大的缺点是什么,是没有档案的
依据,我们看不到延安整风运动和拯救运动中的重要档案。我不是否定高华的成就,只
是想说多年以来我们对抢救运动最多只有寥寥几句话,只知道是康生主抓的。到了文革
的时候,516,抓了一批又一批,可是后来的历史证明,没有一个516。为什么这些错误
,从反AB团,到抢救运动,到文革,错误一再重复?其原因就在于我们把档案捂着盖着
,也不让历史研究者去研究和总结教训,去把教训告诉大家。
杨奎松的这几本书,我觉得都在不同的程度上解开了许多历史的真相,告诉了我们
很多被掩盖的历史。不仅一般的历史爱好者应该读,近代史研究者更应该读。
杨奎松的研究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视野比较广阔。历史如同海洋,每个历史
学家,无论如何焚膏继晷,一辈子所能研究的问题都是有限的。每个人都只是拿一个勺
子从历史海洋中舀了一小勺水。我常常想,有句成语叫坐井观天,你所见的天空只有井
口那么大。还有一句话叫井蛙之见,青蛙在井下,见解自然就不可能超过井口所许可他
观察的范围。我曾经和一位研究中共党史的专家提意见,说你是研究中共党史方面的权
威,但是在我看来你也要研究国民党,如果研究中共党史,而所阅读的资料全部都是中
共的文献,而不知道国民党的文献在讲什么,那么你得研究将不可避免的有片面性。同
样,研究国民党史的学者也要研究中共党史。只有两个政党的观点和立场都有了解,你
的研究才有可能是全面的。但可惜的是,很多研究者都只能研究一个方面,甚至于只研
究一个人。而杨奎松的研究,说明了他的研究角度和视野是宽广的。杨奎松给我的最初
印象是研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这些年来逐渐研究国民党史。杨奎松跳出了坐井观天
的狭小范围。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研究一个方面,只研究一点,那么他的研究水平是必
然受到局限的。
多年前我在介绍杨奎松的时候曾说,古人曾说大器晚成,就是在学术上要成大器,
一定要完成。在我看来,杨奎松是大器早成的人物,他在学术上取得比较高的成就,并
不需要等到晚年。很不幸,我讲的这个话本来是推崇杨奎松,可能是得罪了一些年轻的
朋友,他们就憋着一股劲儿,说我们偏不让他造成。那次杨奎松评研究院落选了。居然
落选了。这就是坏在我了。后来评下来,美国所的陶文昭研究员找我说,这个太不像话
了,说我们要不要联合写信给院里告状。我说好啊。还是我起草的。例句了种种说明杨
奎松应该晋升为研究员的理由,我们两个都签了名。我说要不要再找几个人签名,他说
可千万别这么干,领导就害怕签名,咱们俩就够了。我说还是你正确,你懂得领导心理
。我们的老所长也给领导打电话说评研究员这个事儿不公平。那个时候领导还比较重视
群众来信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回复说,是不公平,可是程序上没有问题,只好委曲了
。所以到了第二年,还要继续投票,我就提出来了意见,我说评研究员的时候,只有本
人是研究员才可以投票。如果当时还不是,这样的人就不能投票了。这个意见被上面采
纳了,这一年只有研究员才有资格甄选研究员,副研究员也没有投票权。结果呢,高票
当选。这个是插曲了啊。
第一是祝贺杨奎松四本书出版,第二是向广西师大出版社一次推出四本表示致敬。
一个历史学家能够成功需要史实、史德、史才。
雷颐:第一点,向奎松兄表示祝贺。第二,与有荣焉。1985年即认识奎松兄,从投
稿编稿开始认识,关系很好。我们看很多档案很震惊,但是没法标出怎么办,我们就商
量去掉档案号卷宗号。所以上面有很多文章,有很多篇是经过我的手发表出来的。第三
点,取个小标题可以是中国现代学术史上的杨奎松,小一点是中共党史研究上的杨奎松
。一言以蔽之,他把中共党史把法学变成了史学。中共是严格按照苏共来的。中共党史
是高于历史的一个学科,是指导历史学科的,所以在1949年之后,在中国的学科分类中
,党史是高于历史的指导性学科。改革开放后恢复学位制,党史授予何种学位?历史学
吗?所以最后决定把党史化为法学,所以我当年是历史学学士,奎松是法学。一个人如
果是党史出身的,他的法学知识其实跟你差不多。1978年、1979年从党史学界就有呼声
,比如关于瞿秋白、西路军、中央苏区等等的研究,很多人做出了很重要的贡献,很多
人因此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给我印象最深的是1987年一个史学理论的会议,当时的青
年学者包括奎松,都呼吁党史应该是历史学科,遭到很多老学者的反对。1978年以后每
次反自由化,要求党史回归史学都是被批判的例子之一。这是一个时代的呼唤,很多人
有成就,集大成者是以杨奎松和高华为代表。因此我说杨奎松在学术上最大的贡献是把
党史解放回史学。
提问:
炎黄春秋xuqingquan:奎松的文章雷颐是一传手我是二传手。有一期关于延安整风
的文章,我们连载了三期。我们95年认识,这位老兄长做学问对我们圈外人来讲是一种
震撼。有关南高北杨的说法,他们俩做学问是两个路子,这两个路子基本代表了学术界
。第一种,一般人是探索式的,他能从人们常见的资料中得出不常见的结论,这就是高
华的路子。高华恰恰是从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材料中得出了一般人看不出的结论所以高华
才这么高。第二种是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资料,然后把新旧材料结合,进行一番梳理,这
就是奎松的路子。当时看杨奎松写延安文艺整风,对我这种门外汉来说非常震撼。他们
两个基本代表了中共党史研究的两条路子,但是是殊途同归的,最终都是实证主义的路
子,是一件件事实拼出来的,没有假话。这几本书都是旧书,但多年以前的书也能代表
中共党史研究的最高成果,这说明他确实是中国当时界的代表性人物。做学问,杨天石
先生说的,大器问题。杨奎松是大气,做人认真大气。当时出版百年潮的时候,本来奎
松是主编,他推辞了,推荐了另外一个杨,所以我说他这个人做人非常大气。去年有人
说他和金一南叫板,以我们十五六年的交往来看,他的较真,是因为有些人借着历史说
假话唱颂歌,他极为反感。我说他是清道夫,专门清除党史界的垃圾。
王歧生:我是奎松的铁杆粉丝。我谈一点,这套书为什么只出四本,应该把中华人
民共和国史加进去。刚才我听他说,2000年以后研究建国史,之前是建国史。这方面我
的看法不同,我认为49年到文革都是革命史,所以我认为这套书应该有五金。我希望他
日后能出革命丝束加革命五金。
中央党校王海涛:奎松是从中央到校的门儿出来的,但是当时我们不熟,他走了之
后我才听说他的一些事儿,说他做学问挺怪的,和我们不一样。刚才奎松说他为什么要
走开,我想,怎么能从传统的党史路数中挑出来,把宣教之学拉回历史之学。奎松这几
本书是他的代表作,其中中间地带的革命我也做过一个三万字的书评。我就觉得,做这
个事情很难得,难在做学问之心。做党史是很不顺利的,从党史转出来做社会学政治学
等等倒是很容易出成绩,唯独党史很难。一个是资料难找,一个是坚守这块清苦之地很
难,要和很多成见和旧说挑战。发表东西很困难,得到材料很困难。因此我觉得能一步
步走过来,奎松真是很不容易,我们在这个圈儿里的人很知道。
一个商人:我读了高华和杨奎松的两本书,十年前读高华,两个感触:第一,目前
中国大部分史学书都在灌输意识形态,只有你们在启发民智;第二,史学书中太多煽情
和口号,你们的东西平和讨论,重视证据,我对你们表示感谢。
共识网周志新:75-80我曾经在这个院子工作,但那时候我们学不到什么东西。奎
松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肯定是由于他自己的努力刻苦和一套研究方法。按理说,他走
过的地方,我也都走过,但是我后来知难而退,我觉得我做不了这活儿,今天这么多年
轻人在这儿,我觉得是有希望的。希望大家能关心党史,能像开始奎松学习,把中国的
历史搞清楚,把中国的未来搞上去。
高全喜:还原历史真相本来是学术界应该正常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我就感觉,在中
国百年历史中,尤其是中共的革命历史中,要能看到真实的历史是什么太难了。在已有
的国共两党叙事中,被遮蔽的太多了。所谓把党史从法学变成史学,确实党史被认为一
种大法学,从这个逻辑上说,把党史回归到史学确实有理论意义;但是第二,这种法学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学,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语境。应该有另外一个视角,因为他不
仅是一套话语,他还是共产革命的一套新法学。
陈寅恪曾经感慨二三十年代的中国人去西方学习敦煌史,刘东也曾感慨海外汉学。
(沈志华)
社会科学出版社编辑:奎松的勤奋和坚持。
马勇:阅读感想。小杨老师做的东西其实我是不懂的。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在看,一
个重要的感想是小杨老师的选题很好,另外是方法,就是他一定会穷尽全部的资料。他
可能重构了中共党史研究的范式,以后的人是没办法绕开它做研究的。
读书杂志的wangyan;大概八十年代就有人说,研究近当代难于研究三代。
姑娘: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记者。张维迎曾经说中国的改革只能是破裂了,接下来
只能是历史学家的工作。你们怎么看待中国的下一步?
杨奎松:要评价下一步的发展,我没有资格。当然我们研究历史更多的是想要关怀
现实,很多历史话题是从现实中提出的。刚才的问题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要突破意识形态
的束缚。如果意识形态还是旧有的框架,意识形态讲的是一套话,现实生活是另外一套
情况肯定不行。需要执政者把历史中的东西总结起来,看到人类历史发展总的走向是什
么样的。如果一直按照原来的意识形态的逻辑出发,我们肯定是永远也走不出来的。

【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 理想国”力推杨奎松“革命四书”
: “影响20世纪中国命运和决定其整体面貌的最重要的事件就是革命。”学者李泽厚曾如
: 是概括。近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理想国”品牌隆重推出《杨奎松著作集:革命
: 》一书。它以“革命”为主题,将中国现当代史研
: 究领域的重量级学者杨奎松的四部经典著作合而为一,以精装套封配以珍贵插图的
: 形式推出。7月22日下午,出版方在京举行“革命四书”发布会。
: 杨奎松现为北大历史系教授、华东师大特聘教授,其“革命四书”包括《“中间地
: 带”的革命》、《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国民党的“联共”与“反共”》和
: 《西安事变新探》。这四本专著,前两部着眼于中国革命的内外关系及其相互作用与影
: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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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3
lol,弱弱地说,他写的这些话题好些史料都木有公布,或者再也不能公布,这个研究
听起来好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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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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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八卦越好!

【在 b********n 的大作中提到】
: lol,弱弱地说,他写的这些话题好些史料都木有公布,或者再也不能公布,这个研究
: 听起来好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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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
5
哈哈,小小声说,我一直当作八卦看~~

【在 p***r 的大作中提到】
: 越八卦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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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6
看见这种文章,就想起black friday的抢购,一大帮人熬夜排长队等着中共档案开放,
个别有关系的能提前溜进去圈点东西,便忍不住面有得色。

【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 理想国”力推杨奎松“革命四书”
: “影响20世纪中国命运和决定其整体面貌的最重要的事件就是革命。”学者李泽厚曾如
: 是概括。近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理想国”品牌隆重推出《杨奎松著作集:革命
: 》一书。它以“革命”为主题,将中国现当代史研
: 究领域的重量级学者杨奎松的四部经典著作合而为一,以精装套封配以珍贵插图的
: 形式推出。7月22日下午,出版方在京举行“革命四书”发布会。
: 杨奎松现为北大历史系教授、华东师大特聘教授,其“革命四书”包括《“中间地
: 带”的革命》、《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国民党的“联共”与“反共”》和
: 《西安事变新探》。这四本专著,前两部着眼于中国革命的内外关系及其相互作用与影
: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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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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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中正日记不也一样?

【在 i*********t 的大作中提到】
: 看见这种文章,就想起black friday的抢购,一大帮人熬夜排长队等着中共档案开放,
: 个别有关系的能提前溜进去圈点东西,便忍不住面有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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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8
不错

【在 e*******c 的大作中提到】
: 理想国”力推杨奎松“革命四书”
: “影响20世纪中国命运和决定其整体面貌的最重要的事件就是革命。”学者李泽厚曾如
: 是概括。近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理想国”品牌隆重推出《杨奎松著作集:革命
: 》一书。它以“革命”为主题,将中国现当代史研
: 究领域的重量级学者杨奎松的四部经典著作合而为一,以精装套封配以珍贵插图的
: 形式推出。7月22日下午,出版方在京举行“革命四书”发布会。
: 杨奎松现为北大历史系教授、华东师大特聘教授,其“革命四书”包括《“中间地
: 带”的革命》、《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国民党的“联共”与“反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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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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