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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确实脑子有问题# WaterWorld - 未名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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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抢夺冠名权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往地上一扔就赌气不出声了。
这时,白米饭正好从外地推销假烟回来,见状忙问:“小弟,你妈给你买新书包了?”
白小弟不高兴地说:“不是妈买的,是白明明的爸爸白狗子捐的,校长说了,这书包就
叫‘白狗子’书包。”
原来,学校造好后,校长又发动村民捐款购买校内设施,并且就以捐赠者的名字命名这
些设施。白米饭这段时间出门在外,没赶上。白小弟见小学里的东西都叫上了别的小朋
友家长的名字,而没有一件叫白米饭的,所以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白米饭在三年自然灾害时出生,父亲饿怕了,就给他取名白米饭。这几年,白米饭经自
己的手生产过去多“中华”烟、“茅台”酒,但没一样“名牌”敢用自己的名字堂堂正
正地命名,如今不怕饿了,再给学校捐点钱,就有一样以自己的大名命名的东西,也可
以光彩一回。于是他连忙安慰儿子说:“小弟,别不高兴,爸爸也捐一样东西。告诉我
,学校的课桌有人捐了吗?”
白小弟说:“有了,叫‘白花花’桌子。”
“那椅子呢?”
“也有了,叫‘白石柱’椅子。”
“图书室呢?”
“叫‘白斜眼’图书室。”
“那——校服呢?”
“叫‘白铁皮’校服。喏,就我身上这件。”
“那鞋子呢?”
“叫‘白瘸腿’鞋子。”
“那足球篮球乒乓球什么的?”
“都有了,所有球都叫‘白壳蛋’。”
……
白米饭几乎问遍了学校里的每一件东西,白小弟都说出了认捐人的名字。
白米饭不死心,拉了儿子就往学校去,说:“走,找你们校长去,我就不信这小学里找
不到一样东西能叫白米饭的。”
白米饭和白小弟来到学校,找到校长。说明来意后,校长很感动。但校长说,村民们的
觉悟都很高,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有人认捐了。
这时,白小弟要上厕所,白米饭心头忽地一亮,忙问校长厕所有人捐了没有。校长说厕
所是与教室一块建造的,不需要捐的。但白米饭还是不死心,略一思考后又问校长这厕
所的造价。校长心里默算了一下后说:“一万。”白米饭突然一拍胸脯说:“好,我认
了!”当下掏出一扎崭新的百元票给校长,说:“这是一万块,厕所我买下了。从今后
,这厕所就叫白米饭厕所。”
白米饭取得了厕所的冠名权,心满意足地领着儿子回家了。
暗号照旧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1990年12月
http://www.storychina.cn/main2.asp?id=33084&tablename=sitesearc
有个青年叫阿龙,高中毕业回乡当养猪当业户,三年下来不但造起了新楼房,还积余了
一万多元钞票。有了票子和房子,阿龙开始想娘子。
这天吃过晚饭,阿龙在蒙蒙胧胧的夜色中,来到楼房宽畅的阳台上,他一边眺望夜景,
一边想着心事。正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河对面在扇窗子的窗帘被人撩起,灯光下勾勒出
一个漂亮姑娘的轮廓。阿龙心别一跳。原来那姑娘是村小学小刘老师。只见小刘老师打
开窗,探出头忽然又伸出手对着阿龙扬了一下,又轻轻地缩了回去,那手势优美得就像
芭蕾舞演员在跳天鹅舞。阿龙心中不由得一阵狂跳。从手势上分析:小刘姑娘分明是叫
他过去。但阿龙再想想,又强压住沸腾的感情,自己虽然深深爱着小刘老师,但小刘老
师中师毕业,国家户口,全民教师,而自己只是一个养猪专业户,这段婚姻怎么能成功
呢?就在阿龙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小刘老师又伸出手来朝他轻轻扬了一下,然后缩回身
子,放下了窗帘。一时间阿龙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真想一步跨过去,问个究
竟。但是不行,阿龙的楼房虽然和小刘老师那排教工宿舍相距不远,可是中间隔着一条
小河,要过去,要兜一个大圈子。
为了解开心头之谜,阿龙决定上门去侦察一番,他下了楼,第一次拿出一瓶古龙香水“
气气”浑身上下喷了个够,自己也感觉到“味道好极了”,这才急急忙出了门。
校园里静悄悄的,显得蒙胧而神秘。阿龙越走近小刘老师的宿舍,越感到呼吸困难,心
头乱跳。但是阿龙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弄清姑娘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只有硬着头皮闯闺房了。阿龙鼓足勇气,干咳了两下,屈起两个手指,“笃笃笃”文
雅地敲了三下门。小刘老师在里面问:“谁呀?”“我,对河阿龙。”阿龙大胆回答。
小刘老师打开门笑着说:“是阿龙来了,稀客稀客——笃笃笃,那样的节奏,我还以为
是地下党接头打暗号呢!请里面坐。”
小刘老师的小房间,布置得整洁素雅,井井有条,空气里仿佛还隐隐约约散发着阵阵清
香。阿龙第一次进闺房,一时间有点头昏目眩,他坐在那里,两只手插在双膝中搓上搓
下,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本能地一抬头,见桌子上摊着一本杂志,便胡乱地翻起来,
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小刘老师给阿龙倒了杯茶,见阿龙眼光停在梳头美容的文章上,便扑哧一笑,问:“阿
龙,你也研究这个?”阿龙茫然地啊啊了两声,尴尬地笑了,原来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几句话一说,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小刘老师说:“阿龙,后来,我想请我给我们少先
队上堂课,谈谈你的成功之路,怎么样?”
阿龙脑子不笨,心想:看来小刘老师对自己还是很看得起的。叫我上课很可能是考考我
的口才和能力,顺便也想了解我的工作生活情况。于是,阿龙爽快地点头答应下来。
阿龙见天晚了,就站起身告辞,小刘老师也不勉强,拉开门说:“以后有空来玩。”阿
龙巴不得小刘老师说这句话,便赶紧说:“一定一定。我是每晚有空的,只是怕,怕你
不方便,影响你。”小刘老师看见阿龙的一副老实样,笑着幽默地说了一句:“没啥不
方便的。暗号照旧好了。”
阿龙并不多是掩着嘴巴一路上不出声地笑回去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老是在想那四个字
:“暗号照旧……”
第二天吃过晚饭,阿龙先洒好香水,再急急忙忙地上楼来到阳台上等小刘老师的暗号。
虽然,昨天的妹子个时候,小刘老师又撩开窗帘,打开窗,对着他这个方向优美地扬了
两下手。
阿龙不由得一阵狂喜。小刘老师啊小刘老师,想不到你那么看得起我阿龙。这事若成功
的话,我阿龙做牛做马服侍你也心甘情愿。阿龙脚步轻快地一楼向小学校走去。到了小
刘老师的宿舍门前,又屈起了手指。
小刘老师听到三记不轻不重文文雅雅的敲门声,知道又是阿龙来了。她开门把阿龙迎了
进来。
阿龙比昨天自然得多了。他坐定后说:“刘老师,我把明天的发言先给你讲一遍,你帮
我看看哪里要改动?”说完,便把在肚子里打的草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小刘老师听得很认真,也很感动。她对阿龙讲的内容内结构作了一些技术性的小改动。
阿龙觉得这么小小一改动,顺理顺章顺口很多,感到小刘老师年轻轻轻,文才倒不浅,
不由得更对小刘老师加深了好感。
到了告别的时候,阿龙胆子大了一些,主动对小刘老师说:“刘老师,下次还暗号照旧
吗?”小刘老师见阿龙也挺幽默的,就说:“还是暗号照旧吧!”
第三天,阿龙的讲课十分成功。作为少先队辅导员的小刘老师也很高兴,她决定聘请阿
龙担任少先队校外辅导员。阿龙喜得眉飞色舞,比当了村长还兴奋,分别时,他话中有
话地说:“刘老师,以后你校内我校外,我们内外结合,一定会合作得十分融洽的!”
现在,阿龙觉得自己和小刘老师的事情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所以这天晚上,他不等小
刘老师发暗号,就直接找上门去。“笃笃笃”敲了三下门,里面的小刘老师一听就知道
又是阿龙,就说:“门没有上锁,你自己进来吧。”阿龙推门进来,见小刘老师正在梳
那一头漂亮的黑发,便马上停住脚步尴尬地说:“我,你,你,你要休息了是吗?我以
后再来。”小刘老师说:“休息还早呐。我习惯了,吃过晚饭梳梳头。”小刘老师梳好
头,从梳子上取下零星头发,走到窗前,撩开窗帘,轻轻地打开窗,手势优美地对着阿
龙家楼房的方向轻轻地一扬,又一扬,扔了头发,接着缩回手,关上窗,放下窗帘,回
过身来。
阿龙只感到脑袋嗡地一下,好像灵魂离开了躯壳,飘向了无边无际的夜空。啊,原来暗
号是这么回事呀!小刘老师见阿龙忽然脸色苍白,连忙关切地问:“阿龙,怎么,你哪
儿不舒服啦?”
阿龙痛苦地摇摇头,好一会,才吃力地拍拍胸口:“这,这儿,不舒服!”
小刘老师叹口气,可惜呀,怎么老天总爱欺负好人,那么好一个小伙子,竟然心脏不好。
争取
韩仁均 故事会 1995年8月号
http://www.storychina.cn/zhuanti1.asp?id=7776&tablename=zhuanti
那一年春天,阿P身体欠佳,每天早晚去医院打一针。这一天,他打完针回办公室时,
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在神秘兮兮地议论:“听说这次只有一个名额,不知谁能中头彩?”
阿P心“别”地一跳,但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了进去,大家都不讲话了,阿P
也不好开口问。既然名额紧张,那谁都在暗暗使劲,不是贴心贴肺的朋友,谁肯告诉你。
阿P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名额?前段日子听说单位里买了一套商品房分
给职工,会不会是这事呢?另外据说今年工会有坐飞机去疗养的机会,说不定是这事。
还有听说3%人员涨一级工资的文件也发下来了。照3%计算,那么局机关正好有一个名额
,所以也有可能指这事。阿P被这一系列可能搞得稀里糊涂。反正名额紧张,只有一个
,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名额越紧张,事情就会越好。阿P决定争取一下。
不一会,阿P看到郑局长朝厕所里走去,眼睛一亮,何不趁厕所无人,先找领导探一下
口气。于是阿P也朝厕所奔去。
当确信厕所里只有自己和郑局长时,阿P吞吞吐吐地问道:“局长,听说这次……只有
……一个名额?”
郑局长说:“是啊是啊,你也知道啦?”
阿P不好意思地一笑,又问道:“局长,不知这次……这名额……领导上有意图了没有
?”
郑局长叹口气说:“唉!难哪,实在难安排。目前还没有具体的对象。”
阿P一听,心里一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不争取,更待何时?便不失时机地说
:“局长,你看,这次能不能考虑让我……”
郑局长好像有些意外,朝阿P打量了一番,不相信地问:“阿P,你是说,这次考虑你?”
阿P见郑局长没有拒绝的意思,不由得心里暗暗地欢喜了,放大胆子又说:“麻烦局长
了。”
“麻烦?哪儿的话。没关系的,反正总要有一个人轮到的嘛!我知道了,待我们研究后
再通知你。”
全机关就一个名额,可能就要轮到自己了,这将是多么扬眉吐气的风光事情啊!阿P越
想越高兴,当时真想给郑局长磕几个响头。
第二天上午,阿P打完针来上班,见到会议室门口贴了一张红榜。阿P隐隐约约地觉得这
光荣事与自己有关,便抑制住高兴的心情装得挺平静地走过去看。不看不要紧,阿P这
一看就如老和尚入定——不动了。只见那光荣榜上写着:
阿P同志被共荣选为局机关今年度义务献血人员。
原来那一个名额竟是献血名额,阿P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人都要倒下去。该怪谁呢?
这名额是自己到局长那儿争取的,总不能变卦不肯去吧。当时阿P真的哭笑不得,恨不
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过了半个月,阿P体检通过。不久,由办公室主任陪着正式区献血。
阿P本来就害怕,跨进献血场,当看到一排排针管血袋,心里更打起了鼓。医生要他躺
到躺椅上,阿P的心跳“别别别”地开始加快。当针管插进血管时,阿P的心里产生了一
种怪异的恐怖感。他坚持着,硬撑着,不去看针头血袋,尽量做到面不改色,以免失了
一个大男人的体面。
然而,流到血袋中去的毕竟不是自来水,阿P越来越紧张了,就忍不住朝血袋看了一眼
,一见那殷红的鲜血,他内心一阵惊慌,再也坚持不住了,额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脸色变得死白。陪同来的办公室主任一看不对劲,吓得连忙喊医生。医生一看,抽血
快抽出人命来了,这还了得,连忙采取措施救护,把那小半袋血又还给了阿P,后来看
看阿P还是双唇发紫,又输入了其他人相同血型的一袋血后,阿P的脸上才重现出活人样。
结果阿P血没献出,反而免费输进了200CC别人的血,阿P觉得挺合算,毕竟别人还轮不
到这样的美事呢,想到这里,他又高兴起来……
豆瓣——韩仁均故事会作品集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7264737/
捉鸟记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1990年7月
“十年内乱”期间,李三宝是够忙的啦!不管刮风下雨,天冷天热,每在下班后还要套
了红袖章在街道里弄新顿里兜兜看看,密切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
这一天下午李三宝刚从苏州河旁边兜过来转进一条弄堂,就远远看到有个戴草帽穿草绿
衣服的乡下人,东张西望,走走停停,见李三宝在朝他走去,就急匆匆地弯进了一条小
弄堂。李三宝想近来有些郊区农民摇了船到苏州河里来,收集附近工厂排放出来的废水
回去垩田,但那些农民不一定个个都是正宗的贫下中农,可得要提高革命警惕,脑子里
阶级斗争这根弦不能松啊,李三宝慢慢地跟了过去。
李三宝走到弄堂口一看,没人影了,他想这条弄堂反正是条死弄堂,我就守在弄堂口,
看他搞些什么鬼名堂。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李三宝感到问题有些复杂了,就悄悄地
摸了进去,那弄堂中间有个直角转弯。李三宝刚一转过弯,就看到那乡下人蹲在不远处
,窸窸邃邃地弄什么。看到李三宝在走过去,似乎一愣,神情有些紧张,看看李三宝,
看看地上,突然摘下草帽往地上揿。李三宝见乡下人神色慌张,行踪可疑,脑子里阶级
斗争这根弦马上绷紧,不等走近就高声喝问:“你在干什么?”
乡下人用另一只手在嘴边摇摇,轻轻地对正在走过来的李三宝说:“嘘,轻点声。一只
鸟。我罩住了一只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李三宝心里县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这李三宝正巧是个养鸟迷,家
里养了好几只鸡,只是怕别人讲小资产阶级情调,破坏领导阶级名声,才不敢把鸟笼挂
出来。现在听乡下人说罩住了一只鸟,马上来了兴致,蹲下身来要捉。
乡下人说:“慢,这样空手捉要飞掉的。这只鸟花的,蛮好看,可能受了伤,飞不高,
飞不远,我追了好一会了。但空手捉了两次都捉不牢。老师傅你帮我揿揿牢,我去找个
工具来捉。捉牢后你欢喜你就拿。”
李三宝很高兴地揿住了草帽。乡下人又叮嘱李三宝千万不要松手,等他拿了工具来促,
然后向苏州方向走去。
弄堂里刚才没人,这会儿进出人正好多起来了,见李三宝揿住草帽不动,便好奇地走了
拢来。上海人大多喜欢小动物,又天性爱看热闹,一问是罩住了一只好看的花鸟,一个
个都彻底生根不走了。后来人见这围了不少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都围了上来。不
一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条弄堂挤得水泄不通。
好一会还不见乡下人来。李三宝虽然等得心焦,但仍然很耐性。围观的人倒不耐烦了。
有人说:“阿乡憨头憨脑,笨得要死,就算找到工具也不一定再找提到这条弄堂。不要
等了,等到夜里也等不来。”一个小青年说:“你这样揿着,闷也要闷死了。”有个小
胡子索性嬉皮笑脸地举起了一脚说:“什么鸟不鸟的,踏煞算了。”李三宝爱鸟如命,
把小胡子伸过来的脚用力一拨,瞪着眼睛说:“哎,请你帮帮忙好吗,不要捣乱。”也
有人一本正经地出主意说:“老师傅,找只麻袋套牢也可以捉住。”但到哪里去找麻袋
?有人说:“网袋也可以,不过要大的。”有人说:“脱件衣裳罩住,作第二道防线。
”只有衣服是现成的,于是李三宝采纳了最后一个建议。
李三宝当即脱下一件衣服,罩住了草帽。大家都想动手来捉。李三宝哪里肯让。他把手
伸进衣服里面,把草帽掀起一角,怕鸟飞走,十分小心地伸进一只手去摸索。自我感觉
快要把鸟逼到草帽角上的时候,便加快速度出奇不意地一把抓过去,同时喊道:“看你
往哪里逃!”刚才大家都屏息静气地看李三宝捉鸟,现在见李三宝得手了,大家都非常
高兴,许多人几乎同时问:“捉住了吗?”李三宝十分得意地点点头。但忽然感到势乎
乎的东西好像并不像鸟。旁边人早已扯掉了衣服和草帽,一看捉了半天的鸟竟是乡下人
那臭不可闻的大便,一个个掩着鼻子连呼:“上当上当!”李三宝尴尬地想:坏人没捉
到,却捉到了这样的一只“鸟”。
黄主任的担心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1991年
新风乡是精神文明建设的老先进。这天下午,乡里要召开一次大规模的“扫黄”动员大
会。上午,办公室黄主任安排文化站美术干部小吴和团委书记曹芳两人布置会场。黄主
任今年虽已五十有二年纪,但上身穿一件短袖T恤,下面着一条西装短裤,加上保养得
体,大腹便便,所以看上去精神焕发,青春依旧。黄主任布置好工作后,就把摇头电风
扇定到自己那个方向,然后靠到椅子上舒舒服服地点了支香烟,随手翻起了一本刚来的
杂志。黄主任看杂志有个习惯,最喜欢看婚恋家庭和性的知识栏目。他一翻杂志,见上
面正好有一篇讲婚外恋的文章,便急忙看准页码翻了过去。生怕别人撞见取笑,又在旁
边准备了一本《求是》杂志,以便必要时覆盖上去遮人耳目。黄主任刚看了个头就被吸
引住了。文章讲一对结过婚的男女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由相互照顾关心,到产生感情
,最后在一起出差时做出那种事来。看着看着,黄主任忽然心里别一跳,突然想到了大
礼堂里的小吴和曹芳。这大礼堂不比别的地方,除了开会平时鬼也不去一个,加上东一
块西一块到处是幕布,青年男女好比干柴和烈火,今天小吴和曹芳在里面要是脑子一热
也干出那种事来,那查究起来,自己要负安排不当的责任。这么一想,黄主任再也坐不
住了,“啪”,就把杂志一合,塞到旁边的《求是》下面,戴上太阳帽,挺着大肚子,
向大礼堂走去。黄主任快要走到大礼堂边门时,忽然听到“啊”的一声,礼堂里传出曹
芳的一声惊叫。黄主任也一惊,惊过之后又心头一热,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黄主任
不由得放轻了脚步,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向边门挪去。到了边门那儿,又像搞地下侦
探那样地贴着门框慢慢把头向里伸去。谁知刚伸出一半,里面就“呼”地窜出个什么来
,差点撞上黄主任的头。黄主任连忙缩了一下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曹芳。曹芳冷不防
遇上这一着,惊得倒退了一大步,又“啊”地叫了一声,半天合不拢嘴巴。黄主任也很
尴尬,为了不失态,他很快没话找话地问:“啊,小曹,会场布置好了?” 曹芳脸一
红,文不对题地说:“嗯,啊,我去去就来。”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走到黄主任身
边,然后又急速地一转身,面对着黄主任,神色尴尬地边退边朝黄主任不自然地笑笑。
突然,又一转身朝宿舍跑去。黄主任不明白曹芳在搞什么名堂。这曹芳平时大大方方,
面对几千团员青年,照样在台上脸不红心不跳神情坦然,今天她是怎么啦?还没待黄主
任回过神来,他忽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来,他看见曹芳那件汗水浸得湿漉漉的白真丝
衬衫沾满了灰尘,里面粉红色胸罩带子中间的扣子松开了。黄主任的脑子马上像电子计
算机般高速运转了起来。松开的带子,“啊”的叫声,慌慌张张的尴尬神色,两个人在
一起……这些现象联系起来还不说明问题吗?难道两人真的在里面动手动脚了?这可太
不应该了!曹芳是组织上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在“扫黄”“除六害”的风头上做这种
事,不是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吗?黄主任毕竟当了几十年干部,他楞了一楞,就不露声色
地走进礼堂。他决定先暗中调查一番,然后再向领导作汇报。黄主任到礼堂一看,只见
台上灯光昏暗,小吴一个人还在搬台子抹桌椅,白衬衫变成了灰衬衫,满头大汗。他和
小吴打了个招呼,然后走上主席台,假装视察会场布置情况,幕前幕后来来回回地走动
,一边想象,—边观察,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一圈兜下来,黄主任什么也没有发现,
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这时,小吴拿了拖把来拖地。黄章任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亮闪闪的
东西。他走过去拾起来一看,是一颗粉红色的小纽扣。这黄主任何等聪明,他马上联想
到了曹芳背上那松开的粉红色胸罩带子。他再看看地上,积满灰尘的地板上除了几个脚
印外,还清晰地印着一个人的背痕。黄主任当下吃准这里就是出事地点了。他眼光复杂
地朝小吴瞟了一下,决定先留下证据。于是不露声色地说:“小吴,这儿别拖了,你看
,‘新风乡扫黄动员大会’这个会标还有点歪斜,你上去挂挂好!” 小吴一听放下拖
把,有点为难地说:“这会标一个人不好挂,要两个人在两头同时挂。”黄主任说:“
这好办,一头你,一头我,我们一起来挂。” 不一会,两人各搬了一个桌子来到会标
的两头,爬上去后拆下横幅红布重新挂了起来。但两个人挂来挂去就是挂不平,不是一
头高了,就是一头低了。黄主任抹了一把额角头上的汗说:“看不出那玩艺看看简单弄
弄很难。” 正在两人横挂竖挂挂不平的时候,曹芳来到了礼堂里,在下面喊道:“唷
,挂好了还拆下来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小吴接着说:“黄主任精益求精,怕扫黄扫
歪了。”黄主任闻声向下一看,只见曹芳衬衫换了连衫裙,粉红色胸罩换成了白色的。
黄主任想你曹芳毕竟还嫩了,这事你混不过去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布置好会场,所
以黄主任忍住气,对曹芳说:“我们正在挂不平,小曹,你来了正好。你在下面看高低
,我和小吴再弄弄作准。” 在曹芳的指挥下,黄主任和小吴好不容易把会标挂平。 黄
主任长长地出了口气,屁股往下微微一蹲,准备从桌子上跳下来。曹芳见状,马上惊叫
了一声:“当心!” 可是晚了,只见黄主任身体一悬,纵身跳了下来。人刚落地,猛
听得“啪”地一声,没系皮带的西装短裤纽扣绷掉了,像子弹一般“ ”地一直飞到十
三排十三座才让座位靠背挡住。 “哈哈——”曹芳笑得抱住了肚子弯下了腰,眼泪水
直冒,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说:“黄主任,想不到你重复了我刚才犯的错误。不过我比你
严重,还仰面摔了一跤。”
黄主任站在刚才捡到粉红色小纽扣的地方,尴尬地拎着裤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想:我真
的神经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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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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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前当我看到有人挖出这些韩仁均文章时,就以为质疑事件应该game over了。
想不到至今教主还在一个铁证又一个铁证地抛出,还有一大堆教徒跟在教主后面一阵欢
呼又一阵欢呼。
其实,想想文革那么荒谬的事都能发生,眼下这一场闹剧也就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 抢夺冠名权
: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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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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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就是铁了心要造谣。他之所以整天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愚弄一帮更傻的人。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 抢夺冠名权
: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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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f
4
韩爸写了几十年字了,大致改变下风格还不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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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
5
写作能力装不出来的, 不然装一个金庸试试?

【在 h****f 的大作中提到】
: 韩爸写了几十年字了,大致改变下风格还不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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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
6
你不会是90后吧,稍微有点年纪的人都很清楚,风格这种东西很难改变。年纪越大,改
变越困难。

【在 h****f 的大作中提到】
: 韩爸写了几十年字了,大致改变下风格还不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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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
7
倪匡代笔金庸写天龙八部,读者很容易识别出来风格不对
要改变风格哪有那么容易?你当韩寒的读者都是方肘子那种达春绿?

【在 h****f 的大作中提到】
: 韩爸写了几十年字了,大致改变下风格还不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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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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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一片韩仁均旧作《弯弯的柳月河》
村里人都喜欢把房子盖在柳月河旁。那些房子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平房——也只能是平房
,因为那村子很穷,用石灰粉刷过的人家已经算不错了。更多的只是空把房子盖起来,
却没
钱粉刷,一任赤裸的红砖经受着风吹雨打。柳月河里虽然常有一些装载楼板和石灰的船
只开过,但村民们没钱买来翻造楼房和粉刷房子,所以对那些船只也不大留意。
一天,柳月河里远远地划来一艘来历不明的小船。小船不慎与藏在水中的废弃的桥
墩撞了一下,漏了。于是,小船就在村里停了下来。小船载来的一家三口安徽人也就在
村里打谷场边的一间已经不用了的破仓库里住了下来,并且承包了村里的十几亩田。安
徽人本来没想到过要让儿子上学,但当他们看到村里人家的孩子每天背着书包从门前经
过去上学,便也有些心动了。
一天,村里的学校——红星小学校长正在家里吃晚饭,安徽男人领着儿子破门而入
,求校长解决孩子的读书问题。校长把那孩子拉到身边从头打量到脚,发现除了脸黑点
、皮肤粗糙点外,五官尚还齐全,发育还算正常,照他的身高可读四年级了,但至今除
了会算1+1外其他一概不知。校长动了恻隐之心,竟免了学杂费让他来学校读书。
红星小学坐落在柳月河边,是整个村里惟一的一幢两层楼建筑,二楼高年级,底楼
低年级,两侧各一个办公室,与厕所并驾齐驱、比翼双飞。这显然是土设计师犯的一个
错误。安徽孩子就来到了这里上学。
安徽孩子原来没什么正经的名字,父母平时唤惯了“狗子”,所以“狗子”就成了
他的学名。狗子正式上了一年级,从拼音学起。狗子的音量和胆量大得惊人,总是一枝
独秀一鸣惊人,但其准确度让人实在难以恭维。举手投足间总泛着一股傻劲,加上“狗
子”也算不得正经的名字,所以同学们便叫他“傻子”。

同学和老师们都想,傻子的智商有点问题,怀疑他是不是真是个傻子。终于一次,
傻子犯了个大傻:在一年级同学的怂恿下,居然勇闯女厕所。傻子完全不知道他这一闯
意义重大,只是惊惶地看着厕所里的女孩子一个个惊叫着从他身边掠过,夺门而出。
校长在办公室里见女同学飞奔而出魂不附体的样子,估计一下人走得差不多了,便
提着棍子去女厕所打老鼠。校长刚到女厕所门口,便与傻子撞了个满怀。傻子笑笑,给
校长让了道。校长气得脸色紫青,差点没一棍子向傻子打去。
傻子被记了大过。
老师们又向校长反映,说傻子越来越不像话,上课时睡觉,而且一觉睡得又香又深
,低分贝的铃声根本催不醒傻子;傻子作业之差,史无前例,订正了还错,订正了再订
正,还错!傻子下课老和小同学切磋武艺,甚至在校园一个积了又臭又厚的大粪的坑前
与一个高年级学生比赛跳远,结果胜利,被同学们封为“臭水浜帮主”……末了,还加
了一句:傻子这么差,干脆让他读四年级好了,早点毕业或结业,然后随他去当什么“
帮主”,我们都管不着。
校长一听,这主意“有点道理”,便去和傻子的父母商量,说傻子读一年级有点跟
不上,还是让傻子直接读四年级算了,好早点毕业。傻子的父母都没念过书,只知道级
数越高越好,一听傻子要上四年级了,开心得心花怒放,当即去镇上买了几支铅笔,为
傻子连跳三级而庆功。跟不上算啥?跟着跟着不就跟上了?傻子父母这样想。当晚,傻子
娘给傻子修补光荣负了伤的书包。微弱的灯光下,傻子娘边缝书包边一遍又一遍地叮嘱
傻子要跟上要跟上……

四年级的学生显然比一年级的复杂,虽然村子穷,自己穿不好,却已经知道讽刺比
自己穿得更不好的同学。傻子一去,自然像个要饭的。于是,四年级的同学大惊小怪,
像贵族堆里挤进个乞丐,无处不显示出自己的高贵来。
傻子差点又动了拳头,他的手握着拳在明显地颤抖。这时,教室门“嘎吱”一声开
了,同学们的注意力全被门吸引住了。
班主任来得恰到好处。她让傻子坐在一个角落里,一本正经向同学们介绍起傻子的
优点来——艰苦朴素……就连上次傻子捡到两分钱也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形容了一遍
,并一再强调:傻子是因为成绩好而跳到四年级来的。
老师的撒谎技巧毕竟太低劣了,撒的谎像水豆腐一样站不住脚。这一可爱的谎言在
第一天就马脚大露。傻子本是全校“傻”出了名的,所以四年级的同学们也开始郑重其
事地叫傻子为“傻子”了。
谎言虽然破了,但凭四年级学生的智商是不会知道傻子为什么会连跳三级的。不到
一周,傻子原形毕露。于是,傻子的习题,老师一律不批;傻子的作文,老师一概不理
,傻子活得倒挺逍遥自在的。
一次体育课,男同学们正在踢一只新足球,那只足球是小宝的。傻子当然不能踢,
只好拖着鼻涕在一旁玩蚂蚁。
傻子正玩得投入,球骨碌碌地滚了过来。傻子没碰过球,好奇心顿时大发,一脚把
球踢出,脚法奇臭,球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出墙外,又听“嗵”地一声,想必球已
投入柳月河的怀抱了。
小宝大哭。十几个男生七手八脚地把傻子掀翻,痛揍一顿,揍得傻子脸上青一块紫
一块,绚丽异常。
体育老师听见了声音,把打得不可开交的人群拉开,并安慰了傻子几句。
小宝涕泪交加地向体育老师道明了原委。
体育老师把小宝表扬了一通,说小宝为发展红星小学体育事业作出了贡献,然后双
手一摊,问傻子咋办?
傻子能咋办?只有在一边哭的份。
体育老师对傻子说,要赔给小宝20元钱。傻子点了几下头,泪如雨下,哭得小宝破
涕为笑。
就在这节课的课间休息,小宝决定要惩治傻子,掷一块石子给他,让他接受血的教
训。
结果石头没打中傻子,却向体育老师的驻地飞去,与体育室的玻璃狠狠地碰撞了一
下,玻璃立即碎得不成样子,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小宝吓呆了。
声音惊动了校长。校长冲了出来,问谁干的。小宝干咳几声,望着傻子。
四周的同学立即会意。小宝家的条件顶好,甚至买了电子游戏机,为了日后便于疏
通,也玩上一玩,同学们马上也将目光对着傻子。
傻子预感到不妙,有点不知所措了。“唰”,一道白光闪过,“啪”一下之后,傻
子一边的脸颊上留下了校长所赐的五只鲜红的手指印。
傻子分辩说,不是我。校长怒起,好小子,还嘴硬!又“啪”一下,另一边脸颊也
遭受了同样的命运。于是,在傻子的脸上,呈现了一幅以鼻子为对称轴、两边均匀分布
、泛着红光的超现实主义抽象作品。校长这一打,打得众人大悦,纷纷叫好。
傻子又记了一次过。

学校组织了一次城乡小朋友手拉手友谊活动,决定外出郊游,并号召人人参与。傻
子属于“人”,所以也能“参与”。
傻子的参与,大大减轻了同学们的负担。傻子左手拎包,右手拎壶,在同学们假意
的盛赞中得意得脚下生风。
郊游的队伍行进到柳月河一个大拐弯的地方,河的对面风光绮丽,同学们叽哩呱啦
嚷着要过河。校长左右为难,眼下又没桥,难道游过去?校长又怕引起公愤,只好摆摆
手,和几个老师再“商议商议”。
商议期间,从柳月河转弯的地方划来了两叶小舟,是村里人用来打鱼的那种不太大
的小渔船。校长眼睛一亮,示意将船划过来,又和几个老师权衡了一下,决定“强渡柳
月河”。
一只船能坐十来个人。同学们被分批源源不断地运往对岸。
傻子拎着包,正好安排同小宝一船,同船的还有几个城里来的女同学。
船本来不稳,加上几个城里来的小姑娘屁股不安分,叽叽喳喳东挪西挪,到了河中
心,几个女孩更加兴奋,其中一个甚至站了起来,可又站不稳,左右摇晃。这一晃非同
凡响,船儿哗啦一下兜底翻身,十来个人一起坠入河中。
傻子和船夫会水性,不一会儿到了岸上。岸上的同学和老师惊呼救命,校长连衣服
也来不及脱就跳入了河中。
这时,一道身影掠过,疾速向河中心游去。
有人看清了,那是傻子。
傻子在水中游着拖着把几个女同学一个个拉到了岸边,自己已是精疲力竭。
河里还有人在扑腾,是小宝,原来他还不会游泳。
小宝在水里手脚并用狗爬猫跳猪拱鱼跃无所不使,均无成效。人们把目光转向在一
旁喘粗气的傻子。
傻子感觉到了,便又跳入了冰凉的河中,使尽全力将小宝推向岸边。旁边受了惊吓
的同学仍旧紧张得像即将下锅的活对虾般惊恐不安,傻子以为河中还有人,便又“嗵”
地一个猛子扎入了柳月河中。
傻子搜索了一遍,没找到人。他上来换了一口气,又潜入了河底。可这一次,傻子
再也没能浮出水面。
人们叫着傻子的名字……
又一年的春天,又在柳月河畔,几百个学生伫立在傻子的墓前。小宝哭着在墓上放
上了一只崭新的足球。
墓旁,柳月河在静静地流淌。
柳月河弯弯,淌入了碧绿的田野,延伸向遥远的天边,更延伸在孩子们的心间……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 抢夺冠名权
: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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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
9
其实肘子是韩粉,只不过是粉的韩爸,发了几篇故事会,最有名的作品是“儿子韩寒”
,肘子就把韩爸捧成“文坛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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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10
太长了,没法看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 抢夺冠名权
: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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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11


【在 y***d 的大作中提到】
: 写作能力装不出来的, 不然装一个金庸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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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
12
我看韩寒的读者水平算差的。

【在 f******o 的大作中提到】
: 倪匡代笔金庸写天龙八部,读者很容易识别出来风格不对
: 要改变风格哪有那么容易?你当韩寒的读者都是方肘子那种达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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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s
13
看来是小韩代老韩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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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
14
你应该去看看张放老师的blog,那位老先生硬是读了3遍《三重门》,认定里面充斥低
趣味和性意识,而且作者还有“丰富”的红楼梦知识(后40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是高鹗)
,所以肯定不是hh而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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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
15
哈,晕哦,后40回作者不是曹,这不是人尽皆知么。我家小外甥上小学也知道这事。
这都得是三叶虫脑袋才能得出这结论吧。
我就不爱看红楼梦原本,评论比红本身好看多了。虽然我没通读过红,但是搬几个评论
观点也能唬人。

鹗)

【在 y****o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应该去看看张放老师的blog,那位老先生硬是读了3遍《三重门》,认定里面充斥低
: 趣味和性意识,而且作者还有“丰富”的红楼梦知识(后40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是高鹗)
: ,所以肯定不是hh而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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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
16
张放老师真是奇葩,多次@方舟子表示和你一起战斗我感到很骄傲,方舟子不予回应(
除了一次帮他解围“达春绿”)

【在 f******t 的大作中提到】
: 哈,晕哦,后40回作者不是曹,这不是人尽皆知么。我家小外甥上小学也知道这事。
: 这都得是三叶虫脑袋才能得出这结论吧。
: 我就不爱看红楼梦原本,评论比红本身好看多了。虽然我没通读过红,但是搬几个评论
: 观点也能唬人。
:
: 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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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
17
大春绿说什么我就不用关心了
还是回到方舟子,我相信他事前一定有看过韩仁均的这些作品。他心里也很清楚两人风
格完全不一样,有明显的代差,否则这么强大的证据他会不用?但他还是到处说韩仁均
为韩寒代笔。而且网友发出来的分析,不管靠不靠谱,甚至弱智他也会转发。我只能说
他心里有点扭曲了。

鹗)

【在 y****o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应该去看看张放老师的blog,那位老先生硬是读了3遍《三重门》,认定里面充斥低
: 趣味和性意识,而且作者还有“丰富”的红楼梦知识(后40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是高鹗)
: ,所以肯定不是hh而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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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
18
张放不是老先生,其实挺年轻的。

鹗)

【在 y****o 的大作中提到】
: 你应该去看看张放老师的blog,那位老先生硬是读了3遍《三重门》,认定里面充斥低
: 趣味和性意识,而且作者还有“丰富”的红楼梦知识(后40回的作者不是曹雪芹是高鹗)
: ,所以肯定不是hh而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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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
19
我看了故事会的几篇文章,说实话,父子俩在有些方面还是有点类似的,就是能把故事
情节比较通顺的胡诌下去,老韩的第一篇白米饭,跟韩寒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瞎编的小说
一座城池啥的,有点类似。黄主任的担心那一片,跟三重门里面的对话风格也有点类似
,不过这都算不上什么证据,韩寒也不是石猴子,父子之间相互影响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我对韩寒的疑问基本上集中在他初中突然大批量发表文风比较老道的文章上面,天才
当然是有的,不过说十几天还是一个月就写一大堆出来,速度让人有点难以置信,假如
是韩寒而不是他爸写的,我也更愿意相信韩寒是吹了牛,其实是积累的更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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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
20
我也这么认为,方舟子不是糊涂人,是烂人。他津津乐道于文本分析,不是因为他相信
这个,而是他拿不出别的证据。
可惜,有些糊涂人倒是在文本分析上大大发扬了一把,比如达春绿老师。这位现在还坚
持着文本分析呢。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大春绿说什么我就不用关心了
: 还是回到方舟子,我相信他事前一定有看过韩仁均的这些作品。他心里也很清楚两人风
: 格完全不一样,有明显的代差,否则这么强大的证据他会不用?但他还是到处说韩仁均
: 为韩寒代笔。而且网友发出来的分析,不管靠不靠谱,甚至弱智他也会转发。我只能说
: 他心里有点扭曲了。
:
: 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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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
21
比他脑子问题更大的是他了心有问题,品质问题。
卑鄙下流,一旦得势,所有人都得下地狱。

【在 N***c 的大作中提到】
: 不知道方舟子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有脸说韩寒的小说是韩仁均写的
: 韩仁均的作品的都是典型的故事会文章,他要是能一下子写出三重门那种吸引80后的小
: 说,那才真叫不世出的天才。
: 抢夺冠名权
: 作者: 韩仁均 推荐人:《故事会》杂志社 来源:《故事会》2000年1月
: 白家村原先是一个贫困的小村。前几年,村中有个青年叫白米饭的,带头做起假货,一
: 时间,村民们都生产起各种假烟假酒,许多人发家致了富。村民们有了钱就想出风头。
: 村里原来只有几间破祠堂改做的教室,于是有人发起为希望工程捐款,大家踊跃掏钱。
: 很快,村里就用大家捐的钱建造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小学,校名就叫“白家村小学”。
: 这一天是白家村小学的开学典礼。白米饭的儿子白小弟参加完开学典礼,回来把新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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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
22
赏五毛点小钱,丫们就会愿意在你面前吃shit,而且会吃得津津有味。丫们吃的shit太
多,甚而会忘了饭的滋味。

【在 h*******e 的大作中提到】
: 一个多月前当我看到有人挖出这些韩仁均文章时,就以为质疑事件应该game over了。
: 想不到至今教主还在一个铁证又一个铁证地抛出,还有一大堆教徒跟在教主后面一阵欢
: 呼又一阵欢呼。
: 其实,想想文革那么荒谬的事都能发生,眼下这一场闹剧也就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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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
23
主要是体现出来的时代感,这玩意儿真不是装出来的。
韩仁均的几篇故事,连小说都算不上。可是这么短的文章,很容易就能看出是在7,80年
代生活过的人。而且主题也有那个时代特有的正义感,说白了就是很传统,鼓励做人要
实在,要老实。但是这一套到了韩寒那个年代就完全行不通了。所以三重门里面充满了
装逼耍酷,而且是80后的那种风格。因为那个年代上中学的人觉得自己读的文学书多,
就很酷。而且文青们都向往加入学校里的文学社。这一套心理跟90后又不太一样。这种
细微差别是韩仁均那种“老实人”装不出来的。事实上这次方韩之争韩仁均的表现就是
很老实,把家信都发出来了,结果人家还是说是假的。
这种时代感在方韩之争当中也能很明显的表现出来。很多家庭教育很传统的,比较容易
相信韩寒作假,因为他们看不惯不接受正统教育的人。尤其70年代那一批,根本不能接
受不好好读书也能出人头地。但是对90后那一批人,跟他们说新概念作弊让韩寒得奖是
为了忽悠,为了炒作,他们就特别容易相信。老实说,赵长天在98年那会儿可能连什么
是炒作都不知道。

【在 B*G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看了故事会的几篇文章,说实话,父子俩在有些方面还是有点类似的,就是能把故事
: 情节比较通顺的胡诌下去,老韩的第一篇白米饭,跟韩寒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瞎编的小说
: 一座城池啥的,有点类似。黄主任的担心那一片,跟三重门里面的对话风格也有点类似
: ,不过这都算不上什么证据,韩寒也不是石猴子,父子之间相互影响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 。我对韩寒的疑问基本上集中在他初中突然大批量发表文风比较老道的文章上面,天才
: 当然是有的,不过说十几天还是一个月就写一大堆出来,速度让人有点难以置信,假如
: 是韩寒而不是他爸写的,我也更愿意相信韩寒是吹了牛,其实是积累的更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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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
24
最差的现在在weibo上分析达春绿呢

【在 p*****n 的大作中提到】
: 我看韩寒的读者水平算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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