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成人
十目所视
1楼
我早年的时期的经历对我来说，不是一段值得玩味、回忆的时光。对于出生在70年代河北的一个普通农村孩子来说，谁比谁又能强多少呢？然，在那时候，我见到的一个叫德聚的人，他是我认识的成人中比较另类的一个。
过了这么多年，德聚的形象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隐隐约约，只剩下大概轮廓了。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已然是一个有着络腮胡的成人了。眼睛很大，30到40岁的样子。身材偏瘦，这毫不奇怪，在那个年代，我们村里除了那个杀牛卖熟食老井的双胞胎孙子是胖子外，大抵都是偏瘦的罢。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有娶媳妇。整日背着粪篓游荡在京广线的铁路上，捡些火车上的乘客丢掉的瓶子和铁罐头盒之类的废品。这倒是很平常的事，奇怪的是我从未见过他和大人打交道，惟愿和我们这些孩子玩耍。一般的，敢于把自己降到小孩子阶层的成人，不是疯子就是智障。但在我看来，德聚无论在行为上还是在语言上并没有痴傻的痕迹。这大概是我对他印象深刻的原因罢。由于他特殊的身份，很自然的成为了我们心中敬仰的总司令。而且也愿意听他差遣。
我有幸和几个小孩子去过他家，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整整齐齐码满了酒瓶子。还有用高粱杆编织的蝈蝈笼子，各式各样的有好几个。比我哥哥编织的精致多了。蝈蝈的叫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很让我羡慕。
冬天晚上，夜变长了。我们几个孩子吃完了饭后，聚集在街上。德聚就指挥我们到村里的各个垃圾堆里捡破布、塑料布、鞋、树枝等一切可以点着的东西。搜集完以后，就开始了我们的篝火晚会。好多孩子围着火堆大喊大叫，兴奋不已。的确，火不但可以燃烧，而且可以点燃人们心里的某个兴奋点。就像少数民族一样，通常会围着火堆载歌载舞。而我们这些从未被熏陶过的汉族孩子们只能是群魔乱舞、鬼哭狼嚎了。火堆快要熄灭的时候，德聚一声令下，“脱裤子尿。”他第一个带头尿向火堆，于是，我们都围着火堆一起撒尿。发红的火炭在尿的浇灌下“噗噗”地响着。升腾起一缕缕蒸汽。最后终于熄灭了，带给我们的是有种消灭了某种东西的快感，心满意足地回家睡觉了。
过了这么多年，德聚的形象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隐隐约约，只剩下大概轮廓了。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已然是一个有着络腮胡的成人了。眼睛很大，30到40岁的样子。身材偏瘦，这毫不奇怪，在那个年代，我们村里除了那个杀牛卖熟食老井的双胞胎孙子是胖子外，大抵都是偏瘦的罢。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有娶媳妇。整日背着粪篓游荡在京广线的铁路上，捡些火车上的乘客丢掉的瓶子和铁罐头盒之类的废品。这倒是很平常的事，奇怪的是我从未见过他和大人打交道，惟愿和我们这些孩子玩耍。一般的，敢于把自己降到小孩子阶层的成人，不是疯子就是智障。但在我看来，德聚无论在行为上还是在语言上并没有痴傻的痕迹。这大概是我对他印象深刻的原因罢。由于他特殊的身份，很自然的成为了我们心中敬仰的总司令。而且也愿意听他差遣。
我有幸和几个小孩子去过他家，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整整齐齐码满了酒瓶子。还有用高粱杆编织的蝈蝈笼子，各式各样的有好几个。比我哥哥编织的精致多了。蝈蝈的叫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很让我羡慕。
冬天晚上，夜变长了。我们几个孩子吃完了饭后，聚集在街上。德聚就指挥我们到村里的各个垃圾堆里捡破布、塑料布、鞋、树枝等一切可以点着的东西。搜集完以后，就开始了我们的篝火晚会。好多孩子围着火堆大喊大叫，兴奋不已。的确，火不但可以燃烧，而且可以点燃人们心里的某个兴奋点。就像少数民族一样，通常会围着火堆载歌载舞。而我们这些从未被熏陶过的汉族孩子们只能是群魔乱舞、鬼哭狼嚎了。火堆快要熄灭的时候，德聚一声令下，“脱裤子尿。”他第一个带头尿向火堆，于是，我们都围着火堆一起撒尿。发红的火炭在尿的浇灌下“噗噗”地响着。升腾起一缕缕蒸汽。最后终于熄灭了，带给我们的是有种消灭了某种东西的快感，心满意足地回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