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刚其实还是由王朔跟着才一起认识的。”马未都是这样子来形容与冯小刚的相识。在那个年月他们这一群朋友之间还是有很多的故事,尤其是当马爷说到与王朔在一起的日子,他笑着声称那时候的他们年轻,还一起扒过女孩子们的闺房。说来不信,但马爷说的故事都是与自己的收藏故事有关系,聊到冯小刚与自己的过往,他表示我们应该都是一个时代的人,而且岁数上也相差不大。都是见证了一个行业一个时代的兴起与发展,都是属于过来人,自然就相处得多。而真正相识也是在几年之后,熟悉小刚也是从他所拍的电影作品中来了解,直到近10多年,马爷表示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毕竟人过了50岁之后就会去主动发现一些情感上的东西。他声称小刚过生日,自己送一根绿松石拐杖给他,终于看清楚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有一次,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小刚了,但他有一天主动的打电话给马爷,声称是老朋友们聚一聚,赶着也是自己的生日,一起吃个饭聊个天。马爷心想着算是老友相聚,忙完自己的活就准备着走,于是他想到了生日要送礼,出门还带了一对好酒准备一起喝喝。但马爷打住了,他心想着带酒是一件特别俗的事情,于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10多年前收藏的一根拐杖,也没能多考虑就把这一件自己收藏的宝贝准备拿着送给小刚。等到了小刚家,朋友们都到了,马爷见着他之后就把拐杖给递到了他手上。
而此时他说了一句话,让马爷突然重新认识到了小刚这人不简单,他笑着声称“你怎么知道我快要用上这玩意儿了”。这时候马爷才醒悟过来,人家生日,自己却糊涂的送了一根拐杖给他,什么意思?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大忌啊。但小刚处理得很好,他用了自嘲的方式化解了朋友之间本不应该有的尴尬。其实这也很好的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是一个会来事的人,懂得与真朋友相处。
说起马未都,一张报纸10人传阅,几乎有半亿人看过他的小说。
而他却在声名鹊起的鼎盛时期两度悄然隐退,再出现时却成了人们眼中的“神经病”,成天只会收破烂、捣鼓破烂……
但也正是这样,他才成就了他人难以企及的自己。
1955年3月,在北京的部队大院里马未都出生了。本以为是个安享快乐的童年时光,然而命运的无常总是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父母都是军人,因为政治运动被革职下放。到了小学四年级他就无学可上了,也因此到现在他的学历也还是小学四年级。14岁时,因为最高指示,他的父亲又不得不带着他进了东北五七干校干校的条件简陋,他们一家三口和另外一家三口只能挤在一间房里。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食物不充足每天都吃不饱,他那彪悍的在战场和日本人拼刺刀都不曾“怕”过的父亲,却为全家的一口饭几度落泪。父亲的哀叹自责,是他毕生难忘的童年记忆。虽然学历只有小学四年级,但他却是个求知若渴的人,干校邻居有本《红楼梦》他百无聊赖借来一看。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好书坏书、新书旧书、通俗的繁复的,他都字字细读、句句细品,这书中的世界给了他黯淡日子里一丝甜美的慰藉。1973年,他十八岁刚从苦难的干校出来就又被发配去上山下乡,在京郊插队落户这又成了他的一段艰苦到难以描述的青年经历1975年,在北京郊区插队的马未都终于可以返回城里,他被分配到一家工厂做机床铣工。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就这样全部都荒废了,命运的无常一遍一遍地要他“认命”“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可他不他要用青春里暗淡无光的愤懑和不平、那一丝甜美曙光激励下的勇猛去打破这所谓宿命。只要用尽全力的奔跑,前面总会有曙光,于是他每天不停地看书、读报思考、行文。由于长期地营养不良他整个人骨瘦如柴,所以他给自己起了个笔名,瘦马。1981年,《中国青年报》刊登了一篇小说《今夜月儿圆》。这篇爱情小说刊登后,迅速火遍全国,作者马未都也因此一炮而红。这篇小说改变了马未都的命运,这个只有小学四年级学历的车间工人,摇身一变,成了《青年文学》杂志社的编辑,而他在出版界的一举成名,跟著名作家王朔有莫大的关系。马未都一瞅,原来是王朔,穿了个大裤衩子,愣头愣脑的就来了,也没寒暄,王朔把自己的小说《橡皮人》递给马未都转身就跑了。马未都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一切都是从我第一次遗精开始的。”马未都一看,真是个人才,决定要帮他发表。但是这本书里很多话都是忌讳的,发表一事遭到了反对。为此,马未都还专门请主编喝了点酒,主编一高兴,就同意发表了,但还是把第一句话删掉了,因为这么露骨的话,实在跟那个年代犯冲。马未都对此耿耿于怀,正好那期是他去印刷厂签字付印,于是他又偷偷地把这句话加上了。马未都说:“他的这句话在早期作品中象征意义特别重,象征他成人。”之后,马未都把样稿寄给了《小说选刊》,心想如果《小说选刊》能转载,主编也就不会再怪罪这件事了。果然如马未都所预料,《橡皮人》一炮打响,王朔成为80年代青年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而马未都也跟着成为了非常有分量的编辑。之后的十年里,马未都先后挖掘了莫言、余华、刘震云等威震文坛的作家,成为出版界大佬级的伯乐。后来他开始收藏中国古代艺术品,后来他成了央视《百家讲坛》主讲人,后来他成了超级畅销书作家。2008年,马未都以745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2008第三届中国作家富豪榜”第5位。但是不要忘记,他二十岁的时候,只是一个机床铣工。这绝对可以算是文学改变命运的实例。多年后,有位大学生问马未都:“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他回答:“读书有什么具体的用处,我很难说上来,但你如果不读书,一定是个无用的人。”1990年,马未都已做了10年的文学编辑,有了事业的根基,再加上国内文学界一片向好,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前途不可限量。然而一天早晨,《青年文学》却收到马未都电话:“我不来上班了。”打完这通电话,马未都头也不回地和几位熟识的作家一起搞编剧创作。编审了成千上万的稿子,马未都在把握受众心理上也修炼得丝丝入扣,当年几部火遍大江南北的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皇城根儿》马未都都参与其中。但他很快发现,影视圈的复杂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仅仅两年便挥手而去。很快,他有了新的事业——文物收藏。在那个年代,文物收藏的发展处于最低谷期,所有人都觉得他难以理喻,放着好好的钱不挣,非要四处奔波捣鼓那些破烂瓦罐。但正是得益于这种普遍不理解的环境,马未都才能以有限的本钱,购置自己的第一批藏物,也是这些收藏品奠定了他日后的过亿身家。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怀有巨大的热情,并且坚持不懈。现今在拍卖业很有名的瀚海拍卖公司,当时还叫韵古斋,主营瓷器,并不常对个人开放,内柜专门为高级干部所设。瓷器是马未都的至爱,“甭管是什么,我一见就迈不开步,两眼发直,旁若无人。”为了能接近自己喜爱的瓷器,马未都想到和营业员套近乎,韵古斋的营业员大都是女士,喜欢家长里短,他就找些话题与她们交谈,以博好感,其实全是为了贴近瓷器。他也因此结识了韵古斋的创始人秦公。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他与朋友们组建“海马影视创作室”,创作出了《编辑部的故事》《海马歌舞厅》等广受大众欢迎的电视剧作品,投入收藏愈发不可收拾。很多人认为马未都收藏是靠着机遇,某种程度上也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人们向往新生活,对旧物旧生活方式丝毫不感兴趣,这也得以让马未都积攒下了许多宝贝。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秉持着收藏界的文化传统。“过去的文化中,文人卖东西是个耻辱,我收藏头二十年一件东西没卖过,觉得卖东西换钱是文人之羞,正是这种好面子救了我,所以我的收藏都是原始股,等开窍时早已身价百倍。”从不同的藏家身上,马未都也看到不同的人生观,收藏的意义也不尽相同。
在一次访谈中,马未都谈起30年前的万元户,说:有时候格局真的能成事,30年前,我一个月就能挣7、8万块,都不敢跟我同事说,因为(当编辑的)同事一个月才赚几百!人们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许多人行了万里路,却早已忘记自己最初想要去的地方。在马未都看来,人一辈子不是为了挣多少钱,走多少路,而是能回归内心,处得通透明白。不困于名,不囿于利,永远选择更遵从本心的活法,才能见到真正收获快意人生。作为一名文化学者、收藏大家,马未都的个人经历一直为人所好奇。他如何以一己之力创办出国内第一家私人博物馆?他的人生经历又是什么样的?他又是如何成为今日马未都的?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本马未都2021最新散文集《背影》中一窥“成为马未都”背后的秘密。书中为我们马未都的成长轨迹。从他的接生婆、林巧稚的高徒、全中国最权威的妇产科专家叶惠方;第一次发表小说受到作家刘绍棠的垂青,写信让马未都去找他聊天。年轻时到叶圣陶家玩乐,在叶圣陶的书架上认识了翻译家傅雷,看到了他的译著《高老头》,还不小心弄丢了这本傅雷题签给叶圣陶的签名书。"父亲口吃,时重时轻,关键看什么人在场。按母亲的话,他生怕生人不知道他是个结巴。言外之意,父亲在生人面前,第一次开口先表明自己的弱项,而且总是夸大了这一毛病。
我小时候听过父亲做报告,记得我站在大礼堂门口,听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他结巴一句,好生奇怪地回了家。后来在电视上看见有明星介绍自己,平时结巴,一演戏口若悬河,就深信不疑。"
“父亲口吃,终生未获大的改观,但他最愿做的事就是教孩子们如何克服口吃。我年少的时候,常看见他耐心地向我口吃的同学传授一技之长。他说,口吃怕快,说话慢些拖个长音就可解决。一次,我看见他在一群孩子中间手指灯泡认真地教学:灯——泡!开——关!其乐融融。
父亲走了整十年了,只要回忆起他就会怅然,很多时候还会梦见他。有时候我一个人独坐窗前思念父亲,他的耿直、幽默、达观等优秀品质均不具体,能想起又倍感亲切的却是父亲的毛病——口吃。反倒是这时,痛苦的回忆让我哑然失笑,让我能提起笔来为父亲写这篇祭文。”马未都的父亲马丹林,一个胶东半岛盐碱地的农家子弟,十几岁参加革命,从指导员、教导员到政委,在解放战争时期加了大大小小多场战争。马未都写“父亲开朗,小时候我印象中的他永远是乐呵呵的,连战争的残酷都以轻松的口吻叙述,从不渲染。”生老病死对他而言更是如此。1998年,马未都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父亲,笑呵呵地说道:“没事,会好的。”马丹林看了马未都许久,方将眼神移至窗外,陷入到一种茫茫然的状态之中。
过了二十几天,马丹林看着全身插满的管子,难过的对马未都说:“小未都,你不用再瞒着我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我太痛苦了,我们放弃治疗吧!”
马丹林再也装不下去了,突然大哭起:“好,好,我们不治了。”转身,就让医生拔了管子。
第四天,老爷子就与世长辞了…
没有谁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就这样离去。
只是,在最后,马未都给了老爷子想要的尊严。
《背影》书中人物身份各异、亲疏有别,都在作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痕。二十五个人,二十五篇文章,马未都回忆与友人“遇见”的时光,记录他们真挚的性灵。马未都说:“我年轻时喜动,好交友:忘年交、莫逆交、肺腑交、布衣交、管鲍之交、物外之交、萍水之交、患难之交,等等等等。与人交往乃人生第一快事,可以知人事,懂人情,晓人性,窥人生。我们在与人的交往中,学习成长相知相融;而每个人不论活得好坏,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生。”《背影》中马未都回忆与友人“遇见”的时光,记录他们真挚的性灵。
该书映照了一段特定时期的历史,为时代画像,透过他从事收藏四十余年的经历,折射改革开放初期至今的文化热、收藏热,在历史的河流中,见证时代与人风云际会的珍贵片段。马未都曾说,人生有三个阶段:趋利、趋名、趋静。世间熙攘,名来利往,多数人都停留在前两个阶段。当一个人走过争名逐利的大半生时才能明白:让自己归于平静,才能在物质极简、心态极淡的状态里,享受岁月的悠长与纯粹。这是极难的修行,却是最好的活法。他做到了,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信源:娱乐圈秀儿、汗青解读、本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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