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援交女孩最爱中国有钱爸爸,连出国做爸爸活都要找中国人!公众号新闻2022-11-28 10:11对于“爸爸活”,相信小伙伴们并不陌生。自疫情以来,日本“爸爸活”市场急剧扩大。肉眼可见越来越多的日本年轻女孩开始从事这样一种“年轻女性陪年长男性约会,并且从中获得金钱资助”的援交方式。据日媒调查发现,如今在日本10到40岁之间的女性当中,就有10%的人有做过或者正在做“爸爸活”。最近,一些从事“爸爸活”的日本援交女孩热衷前往高田马场补习班苦练中文,只为与中国“爸爸”更好地沟通交流。据这些援交女孩表示,这是因为中国“爸爸”实在是太有钱太阔绰了!中国“爸爸”一般出手大方阔绰,要求不多,而且为人绅士礼貌,很好相处,简直是她们梦寐以求的神。27岁的Y子,就认识了这样一位有钱大方的中国爸爸。她原本在六本木的夜总会上班,后来突如其来的疫情把她的工作单位冲没了。完全找不到工作的她,为了生存,便做起了“爸爸活”。一开始被日本“爸爸”折磨到差点抑郁,直到认识现在这位中国“爸爸”,她才脱离苦海。日剧《明天,我会成为谁的女友》据Y子介绍,这位中国“爸爸”是一位50多岁的投资商,大约在一年前就住在日本,平日会开黄色法拉利载她,带她在东京虎之门的高级酒店套房约会。每次事后给的费用是行情的3倍以上,大概是9万到15万日元之间,还会经常送她高级奢侈品。为了与中国“爸爸”更好沟通,Y子私下苦学中文,同时了解中国的美食与文化。她还会四处搜罗东京高级中餐厅,力求给中国“爸爸”宾至如归的感觉。而另一方面,中国“爸爸”无论在生理抑或心理上,都需要日本援交女孩。据一位在日本从事酒店业的中国人透露,一些在日本的有钱中国人,都认为身边跟着一位年轻貌美的日本女性,是一件颇有面子的事情。再加上如今日元持续贬值,有日媒大胆估计,日本将会出现“中国有钱人爆买日本援交女孩”的趋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日本援交女孩开始嫌弃日本“爸爸”。她们觉得,日本“爸爸”普遍小气抠门,而且要求诸多,实在太难相处。为了筛掉这些抠门的人,女孩们现在都纷纷要求“爸爸”一见面就得付1万日元的见面费。对此,一些日本“爸爸”表示不满。他们认为第一次见面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爸爸活”,因此最多只能付3000日元的交通费。一开口就要1万日元,多少有点不妥了。他们还认为现在好多女孩压根就不想做“爸爸活”,她们只是奔着这1万日元去的,露个脸拿了钱就跑。况且大家一开始只在“爸爸活”APP联系,即便双方匹配成功,但在实际见面之前,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据说还有人专门利用这点,进行诈骗,简直是防不胜防。不过援交女孩认为,为了见面自己特意精心打扮一番,自然要有相应的报酬,毕竟并不是在做慈善。1万日元其实也是用来筛选“爸爸”的,从这个金额就可以看出爸爸的经济能力,以及他们对“爸爸活”的接受程度。那些不愿意付钱的,要不就是低调的有钱爸爸,要不就是“大人乞丐”(只奔着上床去的),要不就是穷人。20多岁的公司职员A子,做了两年“爸爸活”。她认为特意出门与陌生异性交流,这对于年轻女孩来说是蛮有危险性的。因此,最低限度也要给1万日元。如果现在连1万日元都想省,那么以后就会很抠门。反正女孩做“爸爸活”就是奔着钱去的,这就是事实。与此同时,一些日本“爸爸”相当狡猾,事前约定是1万日元,没想到吃完饭后,信封里只塞了1000日元。与花式抠门的日本“爸爸”相比,难怪援交女孩会视中国“爸爸”为神,为此日本援交女孩甚至组团到世界各地找中国“爸爸”。近期在LINE上,涌现了许多招募日本女孩出国做“爸爸活”的社群。这些社群声称出国做“爸爸活”每月能赚400万到600万日元,工作地点遍布全球,服务对象80%都是当地有钱的中国人。但实际上这样的工作隐藏着巨大的危险性。最近,一个名叫“愛沢のあ”的日本AV女星因涉嫌卖淫而被中国香港警方逮捕。据报道,愛沢2018年作为AV女星出道,2019年改名后二次出道,疫情之后她便挂着“日本性感女演员”的头衔,到中国香港做“爸爸活”,每次都出没在尖沙咀一带。以往日本援交女孩的出差,一般都是从东京等大城市到地方。而如今,受到日本经济下行、日元贬值的影响,援交女孩都纷纷出国赚外快。而疫情导致成人影片拍摄减少、再加上日本AV新法的规定,AV女星的工作机会减少了许多。正当愛沢为生计发愁的时候,她所属的制作公司给她介绍了一份外快,到公司旗下的中介公司(实则为拉皮条),出国赚钱。愛沢最爱到中国香港出差,因为中国人有钱大方,她一边游玩一边做“爸爸活”,一直都相安无事,没想到这次却被抓了。据报道,客人向愛沢支付了6000到7000港元,约合11到13万日元。然而愛沢拿到手的仅有一半,4000港元,约合7万日元。皮条公司直接抽掉一半的钱。与愛沢殊途同归的是,恭子即便没有被逮捕,但全程人身自由受到威胁,报酬也被严重克扣。恭子也是从事AV行业,她最初签订了10天的出差合同,但不到一周就吃不消了,哭闹着要回日本。恭子去了美国出差,一天要接待10多个客人,她在国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她不能自己一个人出去,吃的只是速食,因此她哭着想要回日本。即便如此,皮条公司强迫她接客。等到结束的那一天,恭子算了算自己一共赚了300万日元,但她最终只能带90万日元回日本。对此,皮条公司给她的理由是,从美国带回日本去的现金,是有限制的。剩下的钱会通过地下汇款的方式汇给她。即便扣除手续费,恭子还能拿到200万日元,但是至今这些钱都没有下落。随着出国做“爸爸活”的危险事件不断发生,援交女孩也开始拒绝出国,甚至是减少了做“爸爸活”的频率。东京的大久保公园,那些站街的援交女孩被称为“立ちぼ”,21岁的マイカ便是其中一人,她差点遭遇过海外“爸爸活”的险象。マイカ出生乡下,家境一般,自从到东京上大学后,开始学会化妆和打扮,并且和要好的朋友一起参加了滑雪社团。借了奖学金买昂贵的滑雪用具,生活还是入不敷出,于是她开始做“爸爸活”,在推特上注册了专门做“爸爸活”的账号。一旦踏进“爸爸活”的市场,女孩们将逐渐失去作为人的尊严,她们会被物化成商品,被明码标价挂在市场上供“爸爸”挑选。マイカ只和“爸爸”谈钱,拒绝和他们谈恋爱,哪怕有时候一次外出旅行过夜就能拿到30万日元,她都不想去,因为她只喜欢牛郎。正如日剧《明天,我会成为谁的女友》一样,マイカ每月都会投入100万到200万日元给自己心仪的指名牛郎,甚至打算冒着危险到海外出差给牛郎冲业绩。她一到机场,办理好登记手续以及行李托运后,自己的护照就被皮条公司没收了,对方告知要到了目的地才能归还护照。マイカ感到很慌张,她在之前就听说过,许多到海外出差的人,都会被克扣工资、人身威胁,严重的甚至会被下药迷奸。她怕自己去了就回不来,于是趁着对方没有留意,把自己的护照偷偷拿了回来,抛下行李,连夜赶回了家。她这样一做,生活更加入不敷出。加之如今日本援交女孩数量众多,甚至快要达到饱和。日本“爸爸”普遍抠门,甚至还会故意压价,并不是谁都可以遇到中国“爸爸”的。于是マイカ开始打零工,每天上班15个小时,每月大概能赚12万日元,空余时间再做“爸爸活”补贴。日本“爸爸活”现象日益严重,最直观的还体现在梅毒感染者的激增之上。日本的梅毒感染者从2021年开始就急剧增加,截止今年10月23日,日本全国梅毒感染人数为10141人,比去年增加了2268人。这是自1999年有统计以来,首次破万。在感染者中,男性为6230人,女性为3144人,男性的感染者是女性的一倍。男性感染者在年龄段上分布平均,在20到50岁之间都有感染者。女性在20岁至29岁之间的感染者最多,为1843人,占女性的58.6%。国立感染症研究所调查发现,感染者有过半都与风俗业有关。其中有27.6%的男性、30%的女性因“爸爸活”而染上梅毒。据风俗业内人士透露,如果有风俗女孩得了性病,就会连忙调她到别的门店工作,而这些女孩私下还会偷偷从事“爸爸活”。既然做“爸爸活”要面临多重风险,那为什么还是有越来越多的日本女孩选择从事呢?一方面,这与日本女性的贫困有着密切的联系。实际上,日本的援交现象由来已久。每个援交现象严重的时代,都是女性贫困问题突出的时候。譬如上世纪的90年代,与受疫情影响的现阶段。有日本学者认为,目前日本正处于“降格する貧困”,即“降级贫穷”阶段。所谓“降级贫穷”,指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无法如愿以偿地工作,只能在亲朋好友的接济下勉强度日。日本的降级贫穷始于上世纪90年代,当时不稳定的非正规雇佣增加,导致劳动市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日本政府对此并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政策。除了少数特定的富裕阶层之外,如今越来越多的日本人都认为自己或将成为贫穷阶层。曾经所谓的“日本1亿人全都是中产阶级”,仅仅是破碎的白日梦。在其中,相较于男性,女性特别容易贫困。这是因为女性劳动者多为非正规的雇佣者。在非正规雇佣者中,有70%都是女性。再加上薪酬不均,假设男性的工资是100日元的话,那么女性只有70日元。倘若是非正规雇佣者的话,那就仅有50日元,仅是男性工资的一半。日本经济分析师曾对日本现今的雇佣环境进行分析,发现疫情期间、在疫情后被解雇的几乎都是工资低廉的非正规雇佣者,绝大部分都是女性。这些行业包括住宿业、饮食业、文化娱乐业、美容行业等等,大部分都是服务行业。在如今从事风俗业的日本女性中,有21%是疫情之后才从事,绝大多数都是因为贫穷。其中,日本女大学生无工可打,已经成为了社会问题。如果无法缴纳学费就得中途退学、休学,为了凑够学费,生活费、房租,学生们只能硬着头皮赚钱,做“爸爸活”勉强度日。此外,由于收入锐减,一些女白领做“爸爸活”兼职,也成为了常态。29岁的丽子在工作日是一位白领,到了周末她就会成为一名援交女孩。每周五晚上从老家出发,周末就从事“爸爸活”兼职,平均每周会有10万日元的收入。这样的生活,是从与未婚夫订婚的时候开始的。丽子做“爸爸活”,一方面是由于疫情导致收入锐减,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够增加收入,买一套属于自己与丈夫的婚房。如果按照如今两人的收入,是绝对买不到房子的,那么以后要生小孩的话,生活就会更加困难。为此,丽子便瞒着未婚夫,自己做“爸爸活”来存钱买房。日本女性的贫困,其实也与日本“男尊女卑”思想、日本女性地位低有关。二战后,日本女性就被潜移默化规训“必须得依赖男性才能生存下去”。未婚的时候就依赖父母,结婚之后就依赖丈夫。到了老年,就依赖丈夫的退休金。那些没有任何依赖对象的单身母亲、父母双亡的未婚女性,在日本法律中均属于透明人。她们无所依靠,因此贫困率很高,而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更是让她们的生活雪上加霜,给她们的生活以及精神造成沉重的打击。即便是有所依赖,日本女性也会因为家庭矛盾、家庭暴力等家庭原因,变得贫困。疫情冲击之下,由于父亲在家时间变长了,家庭矛盾激增,包括家暴、父亲的虐待、性暴力等等,导致一些年仅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孩纷纷离家出走。没有住处的她们,大多会聚集在新宿歌舞伎町那些“トー横”的小巷子,日本人会称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孩为“トー横キッズ ”,トー横女孩。这些女孩会被附近风俗店的皮条客算计着,也会被推特上的“好心人”诱骗。他们的话术不外乎就是免费提供住所给女孩们,然后哄骗她们去做“爸爸活”。除了贫困,另一方面还因为日本年轻人自我肯定感非常低。根据日本内阁府调查,与世界其他发达国家相比,日本年轻人自我肯定感偏低。这与“自我有用感”有关。所谓“自我有用感”,指的是在与周围人和社会的联系上,人所获得的存在价值。贵子当年便是为了寻找自我的存在价值,而做起了援交。贵子如今已为人母,在上世纪90年代,她是一名活跃在前线的援交少女。1996年,“援助交际”成为了当年的日本热词。彼时还是高中生的贵子便是其中一员,她的一条原味内裤售价3000日元到5000日元,外出喝茶在5000日元到3万日元之间。发生关系一般在5万日元左右,她也收过10万日元。如果是处女的话,可以收20万日元。那时贵子能够月收入50万日元,她就拿这些钱请姐妹们一起吃喝玩乐。她不敢买奢侈品,就是怕父母会怀疑。贵子并不是因为贫困才做援交。她出身名门,高中也是著名的私立学校。当时做援交主要是因为在家里获不到重视、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非常自卑。后来年少无知的她在朋友的教唆下,觉得援交很酷很有魅力,便开始流连各种夜总会,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直到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后,她才后悔莫及,赶紧回归正途,进入企业工作,并且结婚,诞下女儿。对于如今日益严重的“爸爸活”现象,贵子的态度很微妙:“女孩子做爸爸活其实无所谓,但如果是我女儿要做的话,我肯定死都不会让她做。”到这里,或许会有小伙伴仍然会觉得这些“爸爸活”女孩不自爱。不过小编认为,与其百般指责那些从事“爸爸活”的女孩,倒不如换个角度看看:如今的日本社会,真的有给这些年轻女孩选择的余地吗?吃中国味上「Hi日本」线上物产店!1000余种中华物产&夜宵&零食,不用出门就能满足家乡胃!点击下方小程序,新人福利,秒杀专区,热门网红美食应有尽有! 热门文章 日本32岁未婚妻患罕见癌症寿命剩2年日本28岁男子“专业”吃软饭狂赚4000万►► 11月28日汇率:0.0520443◄◄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