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美夫妻,没有之一:他们恩爱一生,秒杀所有娱乐圈假夫妻情感2023-01-10 13:01今天的文章,我特意一张图片没放。希望大家能被文字本身吸引。而非图片。看完的同学,请来文末打卡。好了,开始阅读~《我们仨》的开头,杨绛写了一场大梦。一场离别梦。苍茫静谧的黄昏中,她怎么也找不到钱钟书。四野莽莽,一无所踪。醒来,她悲伤不已,埋怨他:“为什么不等一等?为什么要撇下她,一个人自顾自的走?”钱钟书回答说:“只有老人才会做这样的梦。”可她不敢告诉他,梦里,钱钟书去世。她与女儿去送。知道他在某个地方等她。但那里朦胧神秘,一切消息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许问,不许探听,不许回应。这是与挚爱之人提前预演的离别。她心碎如绞。宁愿变成一颗望夫石,等他回家。1932年,两人初遇,一见如故。钱钟书说:“外界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杨绛则接了一句:“我也没有男朋友。”此后,钱钟书三天两头写信给杨绛。后来改成一天一封。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杨绛一回屋,就知道有封信在等她。动情是火光四溅。爱是细水长流。在长久的信件往来中,心意相通,默契渐浓,杨绛也爱上了这个书呆子。1935年7月,钱钟书与杨绛结婚。婚后一起去牛津求学。两个年轻人,都是生活白痴。钱钟书一辈子不会打蝴蝶结,分不清左右脚,拿筷子的手势像孩子一样一把抓。他们租了房子,准备融入异乡,去寻找朋友。可钱钟书很快就把计划打乱了。他独自出门,下公交车的时候,不知怎么地,竟摔了一跤,脸着地,门牙嗑断了半颗。他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用手绢捂着嘴,一路走回家。回到家后,手绢血红。钱钟书是天才,过目不忘,阅读量惊人,人如同行走的活字典。但他也天真,生活自理能力差,不会照顾自己,对许多世俗常识一无所知。如果没人在身边,饿死都有可能。没办法。照顾他的任务,杨绛心甘情愿接了过来。虽然她自己也笨拙、没经验。比如,她买来扁豆。一面剥,一面抱怨这豆子划不来,皮太厚,豆太小。后来才知道,原来扁豆就是带皮吃的。还有一回,他们买了活虾。杨绛吹牛:“我保证一剪刀下去就能干掉它。”她站在厨房里,刚剪了一刀,就吓得一溜烟跑了。钱钟书问,怎么了?“虾,我一剪,它就痛得抽抽了,以后咱们不吃了。”后来,钱钟书吃不惯西餐,说想吃红烧肉。杨绛就买来味道不正宗的肉、酱油、生姜,切成块之后,使劲儿地煮——因为怕煮不熟,汤煮没了,又拼命加水。反正就是煮。煮干了继续煮。可想而知,那味道,绝了。但钱钟书说好吃,吃得很快活。后来熟练了些,终于像模像样了,把嫩羊肉切成丝,与钱钟书一起,站在电灶旁边涮着吃。两人,一屋,三餐,四季,满室繁书,生活虽单调,但也乐在其中。那时他们是神仙眷侣。而牛津正好是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每天早上,一起出门散步,享受雾蒙蒙的早晨时光。晚饭后,再出门散步,大街小巷,校园之外,教堂、闹市、郊区,一处处地逛,遇到喜欢的小店也要进去看看。他们把这样的闲逛叫做“探险”。怀上孩子后,钱钟书总是嘱咐杨绛,说,“我不要儿子,我要女儿。”“只要一个,像你的。”杨绛却觉得,自己只想要一个女儿,像钟书的。刚生下孩子,杨绛在医院里,钱钟书每天来医院报到。一开始是为了去看杨绛。后来就变成了“事故报告会”了。他一出现,就苦着脸,“我做坏事了。”今天是打翻了墨水,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杨绛说:“不要紧,我会洗。”明天是把灯砸了。杨绛说:“不要紧,我会修。”后天,他的脸简直苦得堪比苦瓜。“门轴弄坏了。”杨绛挪了挪尚在恢复中的身子,“嗯,不要紧,我会换。”听了杨绛的话,钱钟书终于放心回去了。出院后,这些东西果然修好了。他相信杨绛,她说不要紧,他就愿意等。他们在异国求学30多年,两人一直相依相伴。后来,一家人回国,在北京安了家。那时候,北京刚开始用煤气罐,代替蜂窝煤。钱钟书啥也不会。点汽化炉,也得靠杨绛来。有一天早上,钱钟书做早餐。居然做成功了!他努力按捺住狂喜,装作若无其事地端上早餐。盘子里有他自己最爱吃的猪油年糕。杨绛抬头看他,看他满面春色,神采飞扬。惊叹:“哎,谁给你点的火呀?”钱钟书嘚瑟一早上,就等她这一句呢。他得意地说,“我会划火柴了!”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划火柴,成就感大得不得了。女儿的到来,没让钱钟书变成一个严厉的父亲。反而愈发“幼稚”。每天临睡前,他都会在女儿被窝里埋“地雷”。把大大小小的玩具、镜子、刷子,甚至砚台或大把的毛笔都埋进去,等女儿惊叫,他得意大乐,恨不得把扫帚、畚箕都塞入女儿被窝。女儿知道父亲的“恶习”,临睡前必定小心搜查一遍,把被窝里的东西一一取出。这种恶作剧天天玩也没多大意思。可是钱钟书百玩不厌。所以,女儿小时候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是妈妈的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他会半夜三更,跑出去帮猫打架。会在杨绛午睡时,饱蘸浓墨,给她画花脸。会在女儿熟睡时,在她肚子上画一个大脸,被他老母亲一顿训斥,不敢再画了。会在看《西游记》,边看边比划,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悟空,时而八戒;一会“老孙来也”,一会“猴哥救我”,手舞足蹈,乐此不疲。童心未泯,纯粹如初。有段时间,钱钟书总是在书房写作,窗户对着邻居家的窗户。那邻居每次经过,都发现对面有个人在奋笔疾书。邻居觉得,整整三年,都端坐在书桌前写个不停,肯定病得不轻。而他“病得不轻”时写的书,正是《管锥编》这本天书。全书约一百三十万字,论述范围由先秦迄于唐前,用文言文以读书笔记的形式写成。堪称“国学大典”。而他因此书,被无数读者视为”文化昆仑”。在这个过程中,杨绛一直陪在身边,翻译她的著作。他人觉得钱钟书迂。她觉得天真。他人觉得钱钟书不合时宜。她觉得他清静渊博,别有洞天。她从不争辩。“和谁都不争,和谁争都不屑。”后来很不幸,夫妇俩成了“旧时知识分子”,为了避免犯错误、惹是非,选择离群索居。一家人迁进了学部七号楼的办公室。办公室不算宽敞。走廊的西头是厨房与煤堆。再尽头才是厕所。当时钱钟书病了,腿脚也不太好,要他走过堆满杂物的走廊去上厕所,太麻烦。只能在家里解决。但就是这样一间简陋的楼房,却正合两人的心意。因为,文学所的图书资料室,就在对面的六号楼里。在这间小屋里,他们一个继续写《管锥编》,另一个继续翻译《堂·吉诃德》。屋里堆满书和资料。吃喝只能在书堆之中,找个空隙进行。当时,各种大人物都想把钱钟书请出家门。杨绛说,“钱钟书病着呢。他歪歪倒倒地,只能在这屋里待着,不能出门。”有人让他们换房子。他们一个说:“这里很方便。”另一个说,“这里很舒服。”种种借口,在别人眼里显得莫名其妙,在钱钟书与杨绛眼里,却再普通不过。 两人就这样,一起宅着。动则好几天不出门。家里大小事,都归杨绛管,可唯一管不了的就是买书。有一回,杨绛拦着没让钱钟书买想要的书,结果书被别人买走了。他气得半死,把牢骚发泄到了日记里:“妇言不可听。”杨绛一看,哟,真生气了。以后的岁月里,无论多穷,她都攒下钱,由着他买。世人都说,他们是势均力敌。其实,任何长久相伴的爱情,都是共同成长,互相包容。她懂得他的天赋,也懂得他的软肋。而他的天赋,她倾尽所有去保护。他的软肋,她用尽所有去保全。 1941年,钱钟书没收到清华的聘书。 10月,西南联大在昆明已经开课三周了,钱钟书还是没有收到聘书。别人借口说,那份电报可能弄丢了。杨绛不服,电报也能丢?可没有办法。失业就是失业了。杨绛安慰他:“能在清华教书是你最称心的事……可是,现在去不成了,不也正好吗?三人可同甘共苦,一起度过抗战胜利最后来临前的艰难岁月,胜于别离。”钱钟书很感动,郑重发愿:“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这不是情话,而是他一生最重要的承诺。果然,他说到做到。他们一生未曾别离。直到死亡来临。1994年,钱钟书病重。杨绛自己也有冠心病,时常头晕,走路得扶着墙走。有时汽车呼啸而至,她随风就倒。女儿圆圆开始咳嗽,又因为腰痛,住院检查。圆圆总是很忙。她当老师,经常备课到半夜。她编辑教材,出差赴会是家常便饭。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病况也很少报告家人。所以,在杨绛看来,一夜之间,女儿去世。一年以后,钟书离开。不到一年时间,世上只剩下杨绛一个人了。他离开的那天,杨绛赶到病床前。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你放心,有我呐!”此后,她处理他的身后事。件件用心,事事不落。但至于内心的空洞与孤独,却无人能解。她说,我现在是一个在逃的人。 “钟书逃走了,我也想逃,但是逃哪里去?我压根儿不能逃,得留在人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他离别后,她翻箱倒柜,寻寻觅觅,把钱钟书的藏书全整理了一遍。整理完了,又整理手稿、文物、私人物品。每一次整理,他仿佛都在身边。这个家,曾是“我们仨”的家,如今只剩她一个人。杨绛曾说,“钟书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顾人,男不如女。我尽力保养自己,争求‘夫在先,妻在后’,错了次序就糟糕了。”真爱一个人,才会在晚年之际,多活一段时日。因为,老伴已去,岁月就是悲伤的凌迟。先走的,才是福多的;后走的,都是爱多的。杨绛留了下来。给予丈夫和女儿,最后的照顾。2016年,杨绛先生也已经仙逝。享年105岁。之于一个平静而达观的人,一个拥有神性光芒的智者,她应已洞悉,这只是从一条路,走向另一条路,从一片水域,流向另一片水域而已。而那片水域中央,有一个人等着,大褂著身,穿布鞋,戴老式眼镜,面容清癯。然后,故事在另一个时空里,得已重新开始。你的每个在看我都认真当成了喜欢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