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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horts! 映后|梁龙X沙漠:短片需要取悦观众吗?

HiShorts! 映后|梁龙X沙漠:短片需要取悦观众吗?

公众号新闻

2022年,B站联合坏猴子影业推出的短片厂牌《大世界扭蛋机》上线,另一边,正午阳光也在征集短片项目。2021年,腾讯和爱奇艺制作的两档导演类综艺节目《导演请指教》和《开拍吧》开始流行,平台希望打造短片创作类综艺节目来获得新的流量,沙漠导演和梁龙导演分别参与了这两个综艺节目的录制,两位也分别在综艺节目中得到了不同的对待,但对于短片创作而言,综艺平台的推荐和观众反馈到底对导演创作意味着什么?两位导演当事人现身说法,为大家分享关于 #短片需要取悦观众吗?#的看法。



沙漠导演参加了爱奇艺《开拍吧》,并最终夺得“最佳青年导演”的荣誉,也获得了与爱奇艺合作拍摄电影长片的机会。梁龙是二手玫瑰乐队的主唱,独树一帜的音乐人,不仅制作过许多电影音乐,近几年更是跨界当演员做导演,出演电影《没问题》、《回南天》等,目前正在筹备自己的第一部长片作品。


2022HiShorts! 厦门短片周现场放映了梁龙在综艺节目《导演请指教》上拍摄的《烙花散》《疯狂的外星人》;沙漠在综艺节目《开拍吧》拍摄的《开拍吧!》《刹车》《不说话的爱》。沙漠和梁龙两位导演到场参加映后,资深影评人余雅琴担任主持,试图聚焦近年短片频发的这一趋势。


本次议题要感谢王红卫老师的出谋划策,早在2022HiShorts! 征片启动之际,王红卫老师就发来微信沟通,说可以聊聊综艺和平台开始拍摄短片的那些事儿。



梁龙


1977 年生于齐齐哈尔,1999 年于哈尔滨组建二手玫瑰乐队,凭借独树一帜的音乐风格,将民族文化元素碰撞融合于当代音乐之中。近些年的梁龙从演员到导演,无不证明他在影视领域的多种可能性。曾出演电影《没问题》《回南天》,执导短片《老铁》《疯狂的外星人》《烙花散》等。 


沙漠


内地新锐导演。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 2008 级本科、导演系 2012 级硕士。2017年首次执导的青春治愈剧《你好,旧时光》,成为年度青春剧黑马,收获 8.6 的豆瓣 高分。银幕处女作《我要我们在一起》于 2021 年 5 月 20 日上映,共斩获 3.81 亿票 房。2021 年,在爱奇艺青年导演创制真人秀《开拍吧》中荣获“最佳青年导演奖”。同年,他与三星合作,首次尝试用三星 Galaxy S21 Ultra 系列手机拍摄短片《小大人》,并为 2022 年北京冬奥会定制广告片《向往地》。 


映后现场


余雅琴:两位怎么看待,现在平台突然这么关注短片的创作?


沙漠:最早优酷、土豆上时不时都会有短片,短片的形式有可能是更加方便容易被大家看到。


梁龙:我个人感觉是这时代相对以前慢慢变得更多元。不管是音乐还是影视作品,大家能够去接受的维度越来越宽。在我们那个时候,我们这种乐队都被封为非主流乐队。但是现在我们触角越来越广泛,包括综艺拍短片也好,还是拿影视IP做文章,我觉得都体现一个多元。不说内容上的好坏,反正现在比以前稍微可爱一点。


余雅琴你们参加的综艺是个比赛,可能很多时候拍的都是一些命题的作文。当你拿到一个规定好的题目,要怎么去处理这样一个题目?并且如何把自己的想法融入到一个命题作文里?


沙漠:其实对我来说还好,在综艺里我一共拍了三个短片,只有第三个是命题性很强的,前两个还是偏自由创作。其实把它想成我们还在上学每次考语文时,最后都有一道作文题,有时是命题作文,有时又有自选题,让你发挥一下。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这两个都得接受。尤其是在命题作文下,找到自己认同的那个东西特别重要。像我就必须得有我相信的那个东西才可以。即使是一个天马行空的东西,我可能也得在里面挖掘出一些值得让我去书写的。命题是死的,但是你创作的角度是灵活的。


梁龙:我是两轮就淘汰了,一般第一轮自由度大一点,是IP改编。开始拿到了一个经典IP,但由于一些不可抗力因素,所以只能放弃,后来我就看到《疯狂外星人》,这个是我当时做过音乐,还算是有点印象的,就选了这个。


第二轮就是命题作文了,类似于什么脑洞,讲讲那些可能更歪的东西,还是挺放松的。我们那里面有很多我特别喜欢的导演,王一淳,包括曾赠,都拍得非常好,非常完整。但是对于我们这种散兵游勇的导演来讲,有时候命题作文是有点被动,因为能力不够。说实在话,确实不是说给你什么东西抛过来,我们都有那种积累,对于我来说确实是有一点点的困难度。


映后现场


余雅琴:您在参加这个节目拍摄短片的时候,当时您有考虑过,普通的观众可不可以看得懂我的作品?


梁龙:我有一颗主动交流的心,但不一定别人都懂得。作品拿出来就要跟大家去交流,这个交流的主动性是要有的,但是至于大家喜不喜欢,这个事就很难确定了。如果靠喜欢去思考创作作品,我本来就不习惯这个事。因为作品跟喜不喜欢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一定有主动交流的心。你不能说我最牛逼,然后谁也不听,我觉得这个也没啥必要。

    

沙漠:因为我也完成过一些商业的作品,所以可能和观众交流的脑子还是一直在的。如果参加综艺的话,你面对的其实都是现场的一些观众,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你得在这里面完成什么。像我第一个作品其实是起范儿,第二个就是要感动、共情,第三个其实偏自我一些。


对于创作者来讲,每个作品都得有一个意图。先把自己的意图完成了,至于交不交流,首先还得是一个自己满意的东西。在自己满意的基础上,然后尽可能够多让观众去接受。

   

余雅琴:是不是觉得其实做片子是首先不要考虑到去取悦观众?


沙漠:我觉得立足点还是先从自己的真心出发,我一直举例,导演就是厨子,自己做这菜,得自己先尝尝,自己觉得香的,才能端出来。能不能成为招牌菜,是很多命运上的事,最重要的是自己吃的对不对。


余雅琴:我们刚才也放映了梁龙老师的片子,大家肯定也特别好奇,你在拍摄《疯狂外星人》和《烙花散》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构思的,能不能跟我们来详细的讲一讲?因为基本上您的作品其实可能是这个节目里面最个人化的一个作品。


梁龙:也是挨骂最多的。《疯狂外星人》是特别简单的一个内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朋友看起来生涩难懂,它其实就是一个很孤独的另类个体,或者说每个时候每个人都有那种孤独的一个状态。


《烙花散》其实是我在2007年第一次写的长篇。当时没写明白,最后没想到收尾,光是开头了,没写好那个作品,后来因为栏目要求且第二期时间很短,我突然想起2007年这么一个写得乱七八糟的没收尾的东西,就截取了两个小片段,把它拍下来了。没有太多的设计感,是随着状态来的。


我不专业,所以分享不了太多很有用的专业信息,但是我想分享一个普通人拍东西的体验。这两次我最大的体验——想动。大家都动起来,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这句话我听过很多次。尤其是我的好朋友,耿军导演,他们特别感谢这个时代。他们觉得能动就是一个很牛的机会了。这是我觉得特别好的一个过程。你努着点小力,或者你觉得你能去拍了,你能去往前走一步了,这一点就很好。如果有机会,有时间还是要去做,要不你就得等。这是我最大的体验。   


梁龙执导《疯狂的外星人》和《烙花散》


余雅琴:其实沙漠老师之前拍过很多的短片,在电影学院的时候可能也拍过很多习作,您是怎么看待就是短片这样的一种形式的?可能有一些导演会认为拍短片是拍长片路上的一种练习或者是一个必经之路,也有人会说短片本身就是非常具有魅力的一种题材,您是怎么看待短片创作?


沙漠:这个问题其实困惑了我很长时间,上学的时候因为资金、体量的问题,我们只能去拍短片。但是看电影的时候都是长片,所以我上学的时候就是有一种很大的这种困扰,短片到底是什么?


因为我们拍那个作业,其实都有点像是一个长片没有做完,或者说各种原因压缩成了一个30分钟。它其实能形成一个长的,只是迫于无奈。我有一次去韩国交流,就问朴赞郁导演这个问题,然后他就跟我讲,说长片是写小说,短片是写诗,当时他这么跟我说完,我就一下就懂了。


短片不在意你一定要弄个非常完整的故事。短片更在意是一些韵脚上的东西,或者说一些味道上的东西。所以我是很喜欢拍短片,就是可以在写小说写烦的时候去写点情诗,写点这种断句式的东西。

    

我真的建议,能拍长片还是拍长片,短片是我们迫于无奈才当成一个长片的垫脚石。短片的起承转合和长片完全不一样。


余雅琴:梁龙老师,你是怎么看待拍短片和长片这样的一个区别的?因为我听说你也有拍长片的计划。


梁龙:就是拍个短片,不要觉得短片是长片的必经之路,别这么推来推去,就是一个台阶式的,阶段性的东西就好。

    

沙漠:尽量是长片的思维创作,因为当导演有朝一日还是会拍长片的。


梁龙:我现在在策划一个长片,写了大概快三年的本子了,这段时间突然就写崩盘了,完全写不下去了,我觉得我每天在解决问题,本子还行,但状况不对,每天在修改,非常糟糕的一个状态。


沙漠在《开拍吧》


余雅琴:但是大家其实对您可能还有一个好奇,大家知道可能更为人所知的身份是歌手,后来你还演过一些电影,能不能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为什么你其实一直这些年有在为做导演这件事情而准备?


梁龙:没有那么夸张。我就是前几年参演了一个电影,剧组里有任达华前辈。我们闲着没事干,就问他拍了多少部电影,他说200多部不到300部。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蒙了,这个时代不太可能会出现一个演员演200多部电影,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任达华说他最忙的时候同时在6个组,他说他每年必须拍一部跟香港题材有关的电影,因为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阅读这个城市,但是哪怕每年拍一个,哪怕是一个配角里的配角,哪怕是肥皂剧,或者其他的类型片都没关系,这个电影代表他和这个城市在一块成长,一块在记忆,一块在记录。他最后提到“记录”两个字,这是那天我们在闲聊的时候很打动我的。


其实我们用音乐或者其他的载体创作,也是记录,但他这么说了让我感觉很不一样。那年正好是深圳有一个双年展还是什么节,找我去拍一个短片。发言时候就一定让我们聊聊电影体验,我就说了这段故事。我说可能我们到中年的时候越来越懂得的就是开始记录一些东西了,以前可能也是记录,但是另有情绪。所以我突然想到影视,而且确实很多东西靠歌词和旋律去表达有障碍,影像是一个新的载体。摇滚乐对我来讲也一样,没有什么特殊,它就是一个表达的载体。


余雅琴:沙漠老师,你之后还会拍短片吗?


沙漠:还是喜欢拍的,它会让我探索一些东西。拍长片毕竟有压力,启动比较大,所以需要负责的人和钱就会多一些。但短片没有这方面的压力,可以撒开了去耍。


沙漠执导的《刹车》、《不说话的唉》和《开拍吧!》


余雅琴:梁龙老师还想再拍短片吗?


梁龙:有机会,有钱,没什么可客气的。就像刚才沙漠说的,可能你在每个阶段状态也不一样,或者每一个机会来的也不一样。我一直在写长片,突然来了一综艺节目,那你说不去吗?说实话,抓耳挠腮的,一开始真的不太想去,因为我知道去了就有很多炮灰的环节,比如挨骂,你是对骂还是不骂?可是我还是去了,因为确实能练手。有啥不能去的,你拿着钱,还能练着自己的事,我觉得就别装孙子了,就去了。

    

余雅琴:参加这样的综艺会得到一些质疑,比如说为什么导演要去参加综艺拍短片,或者梁龙老师做个歌手挺好的,为什么去拍短片,拍了观众也看不懂,面对这样的质疑的时候,你内心怎么处理?


梁龙:我就是在质疑声中长大,在质疑声中慢慢老去的,所以我也不在乎多两次,三次质疑的,就好像我没被质疑过。除非不知道我的人,知道的基本都是这哥们怎么打扮成那样,这哥们拍的什么玩意儿,这哥们怎么生活当中一点扛不住艺术气息,反正就是一堆质疑。


我觉得我活得特别主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质疑,所以对我来讲这种声音已经不能不习惯了。我觉得很有趣,每次都会面对大家的挑战。我就希望稍微老得能慢点吧,因为你得想自己为什么在别人眼里总那么奇怪,那么多的质疑。

    

余雅琴:沙漠老师怎么看待创作者可能会面对的这种质疑的声音?


沙漠:这个时代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导演有时候也得出来营业了。观众得对你这个人感兴趣,看看你拍了点啥。现在观众也不太接受束之高阁的导演。所以我就先过了这个压力,参加综艺也挺好,拍点自己想拍的。只要自己的目的不丢就行了,其他的形式跟着这个时代走吧

    

梁龙:确实像沙漠说的,时代变了,每个时代大家对话的方式都会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好像导演站前面,这些年导演没机会站前面。


Q&A



Q1:我想问一下梁龙老师,您在创作这两个作品的时候会先去构思音乐,还是说用这个片子的节奏?


梁龙:实际上这两个短片是已经有主题了,我当时就在想哪个音乐更合适。我作品不多,前后也就给三四个导演写过音乐,其实经验不足,但是总结下来,我觉得还是要先从故事里面去找歌。多数时候我们拿到的基本上是粗剪了,甚至有时候定剪,所以我们可操作的也不大。现在我也在思考,其实就像好多人问我说,先写词还是先写曲,先喝酒还是先体验生活,我觉得都有很多可能性,还是看那一刹那讲的东西是什么。   


Q2:我很喜欢沙漠老师拍的那个短片,有一个细节出现了蓝色月亮,我想问沙漠老师,为什么会给一个特别大的奇观性的东西?


沙漠:那个完全是一种直觉,一种当下的感觉。就像我说的,第三个短片是自我的一个表达,当时我感觉好像不够,少了点影像上的或者独属于电影的艺术元素或者载体。当下我觉得需要一个强大的视觉的力量,但是又不能离我们生活太远,所以我觉得把那个月亮变化一个颜色,笼罩着变成一个蓝色的世界,对我来讲是一个可接受的。就像写诗,你把它当成这首诗的名字叫做蓝色月亮,很多东西就成立了。


映后对谈现场


Q3:有没有可能接下来做一些关于反情节类的电影?


沙漠:这是专业知识的领域了,主要我“情节”还没整明白,“反情节”可能有点……我创作很多都是下意识的,可能老了以后会拍一些情节不那么强烈的,就像回到自己的记忆深处或者小时候的一些感觉

梁龙:我就在想,从听音乐的角度,我是喜欢听不同的声音,我喜欢听纯粹的,但是更多的是喜欢不同的,任何一个行业都是相同的时候就没意思了。


我记得我在上那个综艺的时候,一个资深的老师说,梁龙你没有一万个小时的阅读,你永远拍不出电影,我觉得这是纯属胡说八道,你只能说,拍出一万小时阅读之后的那种载体的电影,但你不能说没有一万个小时的阅读支持,你拍不了电影,我说这是非常荒诞的一句话。

   

Q4:梁龙老师,下个阶段或者这个阶段最想拍什么,或者说如何找到自己特别想拍的哪些内容?


梁龙:对于我个人来讲想拍啥拍啥,没有太大的负担。多说一句,我第一部长片就是希望尽量干净一点,因为往后肯定复杂的情绪会越来越多,所以第一部还是尽量干净一点,就看看自己能干成什么样,然后再往上涨起来。


余雅琴:我也有个问题想问沙漠老师,因为您之前拍的《你好,旧时光》,还有《我要我们在一起》,其实都是青春爱情的类型,你有没有想过拍别的类型的作品,跳脱出这个题材?


沙漠:其实每个都不一样,《你好,旧时光》其实拍的是友谊,然后《我要我们在一起》拍爱情,再往下亲情,随着我们的成长,对世界的理解,我对价值观的建构更完整一些,可能会再驾驭一些。肯定是想每次都会有新的尝试。


Q5:您刚才说《你好,旧时光》还有《我要我们在一起》,还有你拍这个短片,您执导电视剧、电影跟短片三个类型,您觉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沙漠其实我觉得是对时间空间的认知不太一样,电视剧更像是一个对时间的理解,它完全是一个时间艺术。但是电影是一个空间艺术,就是你看这剧本这场戏写的没那么精彩,也没那么多对话,但是你可以把这个空间感和演员调度拍出来。我去看景,我对空间会非常地在意,不是说这个空间多漂亮,而是说你得去想怎么在这个空间里让演员们和摄影机有机的联系在一起。


活动组织架构


指导单位:

中国电影家协会 青年和新文艺群体委员会

厦门市思明区人民政府

厦门市思明区文化和旅游局


主办单位:

厦门大学电影学院  

俺朋堂(北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承办单位:

俺朋堂(厦门)影视文化有限公司 

厦门好柿发生商业运营管理公司

组委会架构


总策划:王小曼

执行总监:大羊

商务统筹:虎子

活动统筹:张丰楠

嘉宾统筹:铵雅

主竞赛统筹:楚瑶

展映统筹:可心

论坛统筹:张汩

传播统筹:徐凯瑞

创投大会:铵雅、赵晋、王诗淼

故事大会:张汩、赵晋、王诗淼

成长单元:徐迪

开幕式+颁奖典礼+酒会:Vincent 张文斌 

场刊内容:大软糖

官方特邀摄影师:神思远

官方开幕片导演:杜中坤

官方纪录片导演:赵柏雅

商务制片统筹:Johnny 陈兆华

展陈设计:王小夫

视觉设计:char、付丽颖

政府关系:王忠强

技术:杨嘉炜

财务:林不妹

注册管理:丁嘉

法务:张岩、杨阳


联合策展人:姚瑛


特邀策展人:孟金辉、王潇潇、赵晋、黄金盛


特别鸣谢:阮文雯  张文伯  孙赫 杨同坤 刘子龙

HiShorts! 厦门短片周是国内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最具品牌公信力的短片节展品牌,以“国际化、年轻化、中国美”为特色,在厦门市影视产业发展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的指导下,HiShorts! 成功在厦门思明区、同安区、翔安区落地2届,活动包含竞赛、展映、论坛、市场、成长、社交6大板块,成为每年金鸡之后厦门最具吸引力的全国性青年电影文化活动。

经过4年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HiShorts! 探索出一套适合短片竞赛的评审体系:每年征集来自70多个国家、2400部以上短片,内容辐射剧情、纪录、动画、实验、商业、MV六大单元;当代艺术家徐冰出任艺术顾问、韩国导演李沧东、张律、奥斯卡最佳美术指导叶锦添、《方形》导演Ruben Ostlund、导演李少红、张杨、章明、郑大圣、香港作家陈冠中先后担纲终审,公平公正公开的评审制度得到了业界认可,成为2020豆瓣电影官方唯一合作影展,财新传媒社长胡舒立出席活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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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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