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新冠疫情的影响已经基本不再,一切终于恢复到之前正常的模样,国际旅行开始火爆,越来越多人走出国门,开始弥补疫情3年多缺失的那些快乐。飞机班次瞬间爆增,飞机出现故障的情况也随之增多,澳洲之前连续好多天都发生了飞机紧急迫降的事情。这也让不少人开始讨论起飞机的安全性。随后有人发出一个疑问,为什么飞机不给所有人配上降落伞?这样一旦空难发生,大家总还有一些逃生手段...
1988年12月21日,一架由美国“泛美航空公司”执行,从英国伦敦飞往美国纽约的客机,在起飞后38分钟,发生了一场惊骇全世界的空难。这次飞机上的恐怖爆炸,造成了机上全员259人丧命,地面还有被砸死的11位洛克比居民。事后每位遇难者的家属都获得了1000万美元的赔偿,共计27亿美元!就这样,一家曾被誉为“美国全球影响力标志”的航空公司,因为这一场空难,赔到了倾家荡产的地步。此外,英国法医在鉴定“洛克比空难”遇难者的尸体后表示,乘客在遭遇炸弹爆炸时并未受伤,甚至在飞机解体时都还活着,死亡原因是在9000多米的高空缺氧、寒冷而陷入了昏迷,要是当时坠落在含氧量高的高度还可能会慢慢苏醒。
如果当时飞机上配备了降落伞,是否可以避免死亡的结局?又为何航空公司宁愿赔到破产,也不愿意让乘客跳伞逃生?在全世界,因为空难而倒闭的航空公司除了泛美航空还有西班牙航空、瑞士航空、河南航空等等,不在少数。既然有过这么多次“教训”,那为何如今在我们乘坐的客机里,依旧没有配备降落伞?而且,不仅乘客没有,机组人员同样也没有。通过降落伞逃生,是一项需要经过专业训练的技术。让对跳伞技能一无所知的乘客临时跳伞逃生,不知道如何保持平衡、不知道在什么高度开伞,这几乎相当于让他们跳楼自杀,还是从万米高空往下跳。由于不会操纵降落伞,就会很容易将自己包裹到伞包之中,之后就是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向地面、大海或者高山。这也是为何在跳伞活动中,除了跳伞的人,还会有一个专业教练陪同了。一般飞机的飞行高度是在海拔7000米—12000米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以1000米为一个高度层,共分为6个高度层,在高空上飞行的飞机之允许飞在这6个给定的高空上。也就是说,飞机飞行的高度最低是7000米,但跳伞的高度是在800-1000米左右,极限高度也只有5000米。大家都知道,海拔越高,空气越稀薄,温度越低。每上升1000米,温度会降低6℃左右,上升至万米高空时,温度就比地面降低了60℃,高空上的温度就是零下40℃—零下50℃之间。试想一下:若一个人从万米高空跳机,在打开机门的刹那,被迅速吸出门外,跳出的一瞬间,由于高空低气压的环境,会发生窒息或昏厥的情况。接下来因为失重,人体血管的压力比外部压力高,会出现全身肿胀、静脉曲张,甚至皮肤撕裂。紧接着,由于高空低温和高速下坠,身体的热量会被大量带走,人瞬间就会被冻僵,直到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跳伞,无非就三种结果:1、窒息而死,2、直接冻死,3、摔死。飞机构造上,民用飞机和专业的跳伞军用飞机不同,民用客机的引擎位于两个飞机的翅膀下方,而机舱门正处于引擎前方。飞机在正常航行时,引擎正处于最大功率运转的状态,一旦此时从机舱门跳出,就会很容易被吸进高速运转的引擎中,整个人瞬间被撕成碎片。一般民用飞机的飞行速度为900千米每小时,当人从飞机上跳下的一瞬间,由于惯性,人的速度也是900千米每小时,普通降落伞的打开速度约是200千米每小时。在差异如此大的速度下,就算降落伞被打开了,也会被风撕成碎片,而人就会高速摔向地面,难逃厄运。为何跳伞机可以呢?因为那是人为降低了飞行速度,为跳伞创造了条件。根据空难幸存者描述,当飞机遇到事故时,机身会出现剧烈颠簸的情形,严重时甚至倾斜或翻滚。此时的乘客一般都是神经紧张,因为惊吓而变得十分慌乱,不知所措。这时飞机也会在几秒内就下降数千米,机舱内的乘客会出现“失重”的感觉,比坐过山车给人的感觉惊险好几倍,连站起来和走路都相当困难,更别说学习穿戴降落伞和打开机舱跳伞了。并且,跳伞不是一件说跳就能跳的事情,恐高的人在几十米高的地方向下看的时候都会头晕目眩,感到不适,更何况是万米高空。如果有人万幸克服了以上种种困难,顺利从机舱内跳下并打开降落伞,那接下来就是未知的着陆地点。因为是紧急跳伞,降落地点的地面因素完全没有办法预知,如果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丛山峻岭的山区或者无人区,那生还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就算飞机上的乘客都掌握了跳伞的技能,但是发生空难的时候,从发生故障到飞机坠落,时间极其短暂,想要让一两百名乘客在短短几分钟内,有序的完成跳伞求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2002年,华航一架飞机在高空9000米处解体,三分钟内,乘客便全部坠入了大海之中。普通人平时很难有机会接触到跳伞,因为除了风险高之外,装备成本也是一个原因,一套装备下来,起码也是几万块,一架飞机上配备200—300套就要花费几百万,但以航空公司的经济条件是可以承受的,毕竟一架飞机的售价就是好几亿。假设一套降落伞的装备重量为18千克,以200套来算,总重量就是3.6吨。若这一重量放在地面上,成本根本不算什么,但一架普通的民用飞机总共也不过二三十吨,这样看起来,200套降落伞的重量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将这3.6吨重量的装备放在客机上不断航行,那燃油成本就会大大增加。除了重量成本之外,放置跳伞装备还要占据不小的空间,制造商就要把飞机造得更大,客机成本就会增加。因此,想要购买带有跳伞装备的客机就意味着要花更多的钱,每飞行一次,燃油成本也会增加。2015年1月26日,美国一位飞行员驾驶着西锐SR-22轻型飞机,准备从旧金山飞往夏威夷。由于驾驶员在燃油消耗量上出现了失误,在飞行途中,SR-22燃油耗尽,开始失控坠落。因为该飞机配备了整机降落伞系统,所以驾驶员在飞机失控后打开了降落伞,最后飞机平稳地落在了海面上,驾驶员也通过救生筏成功自救。这项叫做“飞机整机降落伞系统”的技术已经在最近几十年成熟应用了,在飞机上配备专用的飞机降落伞,这大大降低了各种飞行事故所带来的人员伤亡。但这种“通航保命利器”的应用,仅适用于5人以下的小飞机,想要在大型客机上安装降落伞系统,还是一个有待实现的梦想。BRS公司(拥有整机降落伞技术)的创始人波波夫认为:如果需要将一架载有500名乘客的波音747安全着陆,那就需要使用21个像标准足球场(115米长、75米宽)那么大的降落伞,而且还要保证每个伞在危机时刻都能正常打开。
空客也认为:将降落伞应用在空客的飞机上,那将是一种数量众多、体积庞大的降落伞群,这是一种复杂又笨重的系统。其实,仅仅载有乘客的客舱并不算太重,客机上其他的结构,如机翼、驾驶舱、货舱等,这些都不比客舱轻。所以,国外的一位航空工程师觉得:可以让降落伞只负责拯救客舱。并在4年时间里,研究并发布了“可拆卸飞机设计”和“新型为客舱配备的降落伞将在空难发生后10秒内自动执行安全有效的降落计划”方案。
但想要实现方案中的设计,需要非常高水准的制造工艺,并且,目前人类工业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所以,想要为客机装上降落伞,这是我们美好的期望。不过,拥有给整机装上降落伞技术的创始人波波夫也认为:未来,大型商业客机将会配备某种降落伞系统。飞机失事是小概率事件,几乎是117.65万次飞行才会发生一次死亡性空难,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每天都坐一次飞机,要经历3223年,才会遇上一次空难。但这个小概率事件,对于每一个遇难者和亲友们来说,却是个大灾难,概率之轻难以承受生命之重。既然乘客自行使用降落伞和给飞机安装降落伞都不现实,那万一不幸遇见飞机事故,难道就死等死吗?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空难都是一样的,即使有些飞机发生了事故,但机上人员仍然有95%的生还机会,那该如何用实际的方法展开自救呢?选择坐在飞机上的哪个位置,可能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在飞机上失事中的生存几率。《时代》杂志就曾搜索了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飞机事故数据库的座位图统计数据,30多年来,他们发现死亡率和座位一定联系。在整个客机内:飞机后三分之一座位的死亡率为32%、中间三分之一座位的死亡率为39%、前三分之一座位的死亡率为38%。这就表明,飞机中最安全的位置是飞机的后三分之一。而且,在后三分之一的座位中,中间座位的死亡率是所有座位中最低的,为28%。2009年,大众力学在2007年也做了一项类似的研究,结果显示:坐在飞机机翼后面的乘客比坐在飞机前面的乘客生还几率高出40%!除此之外,一般在飞行事故中,飞机尾部也是相较而言受损程度最低的地方,因此坐在飞机后部的位置是较为安全的。很多飞机失事后的死亡,都是因为在紧急降落后,乘客无法及时离开飞机而导致的。格林威治大学的教授在研究了105起空难和采访了2000多名幸存者及机组人员后发现:幸存者在安全逃生之前,平均移动了5排。所以,选择距离紧急出口5排以内的座位安全性更高。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在出口旁边或者单排之外找一个座位。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曾出过一份报告:涉及飞机事故的乘客中,有68%的死于坠机后的火灾,烧伤或吸入烟雾。但其实,在过去事故中40%以上的死亡人数,在实际上是可以避免的。很多人在乘坐飞机时,有的穿高跟鞋,有的穿拖鞋,有的脖子上戴首饰,但这些东西在发生空难时,都会成为阻碍逃生的物品。不要穿合成纤维的衣物,尽量选择长袖,避免烧伤融化。平时乘坐飞机时,广播中总会播报安全注意事项,但大多数人都是不以为意的,直到事故发生,才着急忙慌地寻找救命方法。要知道,大家都想保命,机组人员也更专业,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听从安全,拿出安全须知卡提前找到紧急出口。当飞机发生事故后正在急速下降,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取下身体上的锋利物品,特别是脖子上的,保持安全姿势。如果前面有座位:双手交叉放在前面的座位上,将额头放在双手上,这有助于减少鞭打,防止头部受伤。如果前面没有座位:尽可能弯腰,用双腿抓住膝盖,保持低头,双手放在脑后,直到感觉飞机停了下来。就在客机上配备降落伞一事,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航空公司为了成本不愿安装,而是装了也于事无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活动概况————-
澳中企业家俱乐部 2023年3月活动回顾:
2023年3月4日,中泰(长沙)经贸合作论坛在长沙召开。开幕式上,澳中企业家俱乐部主席袁祖文太平绅士受邀发表英文主题演讲:
2023中泰(长沙)经贸论坛!泰国国务院秘书长与澳中企业家俱乐部主席热切交流
澳中企业家俱乐部 2023年1-2月活动回顾:
2023年2月26日,基于1月17日南极考察团的成功,同时应不少客人要求,澳中企业家俱乐部联手ABC环球之旅共同提前推出2023年-2024年新航季“重奏经典12天南极精华游”,于2023年底,12月22日,2024年2月6日再次推出,并另外新开18日南极考察团。
2023年2月17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主席在湖南常德做了“侨青”说“创业不归路”的分享
2023年2月6日,北美国际嘉年华“海外华商迎新春共分享”-2023年商业机会分享会
2023年1月28日-2月1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探访巴西湖南之家及巴西湖南商会
2023年1月14-17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组织的少数VIP会员与全球各地的华裔企业家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会合,畅游探戈之乡,世界杯冠军梅西所在英雄城市-布宜诺斯艾利斯。
2023年1月17-28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组织参加的海达路德游轮南极探险考察12日经典游。
2023年1月4日-14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主席袁祖文太平绅士飞往温哥华,多伦多等地参加2023年“变革中前行”-商业与发展,2023年全球企业家年会,拜会各地政商名流。
2023年1月5-7日,澳中企业家俱乐部小众探险Yellowknife黄刀,充分体验了雪地赛车,狗拉雪橇。遗憾的是,虽苦守黄刀3日,本次最终未能如愿看到北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