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炫富的北极鲶鱼,怎么还委屈上了?
作者:魏春亮
据说,挪威人喜欢吃鲜活的沙丁鱼。但这种鱼生性懒惰,不爱运动,很容易在回港的中途窒息而死。后来,有人在沙丁鱼的鱼槽里放进了一条鲶鱼 。沙丁鱼见了鲶鱼这个天敌就四处躲避,缺氧的问题迎刃而解,沙丁鱼活蹦乱跳地回到了渔港。
虽然带有明显的硬伤,但人们还是愿意相信它的真实性,并将之命名为“鲶鱼效应”。
最近,就有这样一条“北极鲶鱼”,三言两语,就将沉闷的舆论搅得天翻地覆。
夸耀自己爷爷是交通局局长时,还不忘嘲笑别人的爷爷给人修脚。别人都是坑爹,她专门坑爷。
再炫耀一下二三十年前就公派30多个国家的“清廉”老头儿,再顺便膜拜一下交通部部长。
还自爆“感觉贪了”。
她十分确定,自己家有9位数存款。
并且她本人已经润了,看IP是润到了澳大利亚。
但即使如此,还是不忘嘲笑自己家那么多钱都是韭菜供的。
甚至还连珠炮地骂国内的网友是:低贱老鼠、下等人、底层贱畜。
在吃帝王蟹波龙的时候,还嘲笑肥猪只配吃泔水当年夜饭。
骂中国人还不够,还要骂这片土地为zhi民地、支na,学过一点点中学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称呼意味着什么。
然后,又从“zhi那”一词,非常有创意地,给中国人冠以“小蜘蛛”的蔑称。
但不知为何,她好像和爱国者有仇,咒他们不得好死。
对于批评的声音,她放出狂言:“家里没有厅级干部的不配骂我。”
当然,她有足够的资本这么说。
据说,这条鲶鱼,本名叫钟淑卉,是个“润”到澳大利亚的二代。
她提到的爷爷,“深圳市交通运输局”认下了,是该局已退休的原货运分局干部。
不过,这一闹,倒把人家鲶鱼小姐委屈坏了,“正哭得一塌糊涂呢”。
只是钟大小姐有点玩不起。
她骂国人和中国骂得那么难听,是不满意现在唯利益第一;
别人不过截个图发到网上,就是网暴她和她的家人,就是为了吸睛搏无下限的流量。
看到钟大小姐,很多人想起三年前的许可馨,很多人认为她对本国和本国底层如仇敌,和现在的钟大小姐如出一辙。
但有一点却很不一样,那就是许可馨的语言表达能力比钟大小姐好太多。
许可馨曾说:“中国人就是喜欢把苦日子当美德,怎么那么贱骨头啊。”许可馨在武汉爆发疫情时也曾说:“如果我有医生朋友在武汉一线,我会希望他们临阵脱逃。”
不管你认不认可许可馨的言论,她的表达最起码文从字顺。
但钟大小姐不一样,她仿佛只顾着发泄情绪,很多句子要仔细琢磨才知道她想明确表达什么意思。
她的恨意是如此汹涌,以至于冲破了语言的界限,让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式。
所以,她只能用一些类似于“殖来殖去的吱吱作响”这样从语法到语义都模棱两可的句子,来表达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来自何处的恨意。
然后,再以“低jian老鼠、下等人、底层jian畜、小蜘蛛”等咒骂,直接在赛博空间上骂街,她在这样的破口大骂中享受着无上的快感。
她在语言上的无能,正反映了她本身的无能。
这是一个空洞到乏味的灵魂,但凡她自己有一丁点可以拿出来炫耀的资本,她都不会放过。
她所炫耀的9位数,和了不起的爷爷,都和她自己的能力无关;而正因为无关,她才更急于抓住点什么去证明自己。
这像是一个恶性循环,她越想证明自己,能抓住的就越和自己无关。反之亦然。
而她能抓住从而拿来炫耀的钱和权,正是底层的稀缺品。钱和权的稀缺,是底层的死穴,一戳就痛。
于是,钟小姐像是上瘾了一样,即使已经润出去了,还要混简中平台,还要对她的来处露出嘲笑。
“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仿佛只有在肆意践踏底层的尊严时,她才能找到自己的优越感和存在感。
无能,却又骄傲,在对底层宣泄恨意的过程中享受快感,是会让人上瘾的。
“踩低”的另一面,一定是“拜高”,像周劼和许可馨一样,钟小姐对交通部部长,可是膜拜得很,丝毫没有倨傲的样子。
可惜,钟小姐的社交账号被封了,我们窥视上层社会的窗口又少了一个。不知道这是为了保护钟小姐一家,还是保护我们的小心脏?
我看到有网友说:
官媒讨论孔乙己要不要脱掉长衫的时候热火朝天,恨不得马上把举人秀才们的衣衫扒掉拉去游街。但对要不要脱掉北极鲶鱼们的黄马褂这个问题,却一个个噤若寒蝉,真让人觉得好笑。
可是,你真能笑得出来吗?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