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之后，提问比答案更重要

2023-04-23 13:04

从来没觉得提问这么重要。

之前当然知道提问很重要，可看见那种“行走的书架”，拥有百科全书知识结构的人，就是个羡慕。

但是，ChatGPT来了。ChatGPT最擅长的就是找答案，无论在速度还是数量上，都比人强得多。那我的心思就活络了：如果随时都能找到正确答案，又何必非得把答案带在身上？

图/《偷书贼》

曾经有记者向爱因斯坦要电话号码，爱因斯坦顺手就拿起旁边的电话本找起来，记者问：“为什么您这么聪明的人却记不住自己的电话号码？”爱因斯坦解释说：“我不想让一些很容易查到的信息填满自己的脑袋。”——对于我们当代人而言，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隐喻：把关注的重点，放在思考那些不能在网上得到答案的问题上，长远来讲更有意义。

在ChatGPT没出现的年代，能提出好问题就是重要的；在ChatGPT出现之后，还要在“提出好问题”这几个字上，加个大大的着重号。

那怎么练习好提问这种能力呢？

私以为，最好的方法，可能是学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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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听哲学，就觉得不懂，太抽象。高深莫测，远离我人间烟火。我一度也这么觉得。在翻了背了多年的存在主义、斯多葛主义、柏拉图思想之后，才终于开悟，原来全都学错了。

啥叫个哲学？哲学不是高深莫测的术语，难以索解的黑话，哲学就是提问和思考。

重要的不是背诵哲学家给出的答案，而是看他们是怎么切入问题，又是怎么思考的。时间沉淀下来的永恒的问题和思考路径，永远值得学习。

图/《弗洛伊德》

其实，哲学的本质，就是反思，反过来而思之。哪怕再怎么司空见惯的东西，反过来一思考，就不一样了。比如，和面做饺子。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这是反应，它需要智力活动，但不需要太多。而问自己一句：我今天为什么要吃饺子？这是反思，一下子可以把人从具体包饺子这件事里解脱出来，思考一下这个选择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其实，好多人都知道哲学的这个妙处。

乔布斯就说过，“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科技去换取和苏格拉底相处的一个下午”。

图/《苏格拉底》

为啥呢？

看柏拉图的《理想国》就知道了。苏格拉底最无敌的能力，就是整天在大街上拉着路人问一连串的问题。不管对方智商多高，也几乎没有人能经得住他条剖缕析地发问。苏格拉底总是能结合理性思考、发现谬误、拓展思路，获得下一个启发性的问题，让问题继续下去。

我想，就算有那么个下午，乔布斯得以和苏格拉底相处，苏格拉底也不会告诉他一个结论，而会给他一个个的好问题。

哲学经典，永远给我们提出一个个的好问题，永远能给我们头脑最好的思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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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书人看来，商务印书馆就是思想的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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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任总编陈原说：这些著作提供了一种可能——让人们接触到迄今为止人类已经到达过的精神世界。

本次盲盒之中，就精选了其中经典中的经典，追问人类永恒的困惑：

比如，理性永远是激情的主人，还是奴隶？为什么说我们所谓的因果，可能只是习惯？他一出手，我们会从教条中惊醒。

再比如，人能够知道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人可以期望什么？回答了这三个问题，就回答了人是什么的问题。

还比如，你想不想看看佛学和西方哲学的结合，诗人想象力和哲学家形而上的碰撞？博尔赫斯说，“倘若要我排出我唯一喜欢的哲学家，我一定会挑选他”。陈丹青说，“他的书救了我”。

……

相信这是一场极致的思辨快乐。在思维力冲击的同时，我们也为你准备了情感的享受。唐诗宋词，随时准备着将我们沉睡的五感唤醒，让我们向内连接，自我接纳，自我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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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中读APP，是《三联生活周刊》的知识服务平台。内容和形式更加多元，但态度和价值观一以贯之。

我们邀请顶级的学者（李零、陈嘉映、邓小南、戴锦华等）加入中读，我们探索哲学、文学、历史、政治学、艺术、科学、古典音乐等诸多领域的可能性：

在这里，你可以重新理解马克思，真正理解我们身处其中的现代资本社会，重建对当下的思考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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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你还可以体味文学的30种滋味，同理心要有，钱、爱情、房子、死亡都会有，我们在文学中再次体味或者先行品尝种种滋味，这是一种心灵的释放……

在思想领域，你更可以畅游求索：

《像他们一样思考——你不可不知的十大思想家》选取了包括福柯、海德格尔、弗洛伊德、维特根斯坦、马尔库塞、阿伦特、哈耶克、韦伯、罗尔斯、死因斯坦在内影响了世界文明发展进程的十位思想家，从各个维度探讨个体、以及与现代社会的关系、对宇宙世界的认知。

《和思想家一起漫步——20世纪留给我们的10种远见》选取了萨特、荣格、波伏瓦、列维·施特劳斯、哈贝马斯、凯恩斯、本雅明、罗兰·巴特、德里达、图灵等10位影响了世界文明发展进程的思想家，继续回望、追问20世纪。

关注西方思想家的同时，不要忘记中国本土的思想家。他们塑造了我们的民族性格。今天中国人的衣食住行、人格气质、思维方式与社会建构，是过去传统的延续，在当下环境中发展出的新形态，也许会成为日后的传统。阅读古代先哲，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自己的来路，以及如何面向未来。

《谁塑造了我们》第一季和第二季选择了孔孟、墨子、老庄、荀子、韩非子、范仲淹、王阳明等先哲，管窥传统文化的样貌与潜在的可能性，让人得以观照时代与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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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信可能性和意义，就存在于这片浩瀚的知识海洋中。我们永远谦卑，永远孜孜以求。

伏尔泰说，“可以从一个人提出的问题而不是给出的答案来判断这个人”。深以为然。

让我们一起去思考关于问题的问题，关于思考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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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付一一
编辑：晨曦
排版：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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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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