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骑行史,一场爱与自由的双向奔赴
2023年,宝马摩托车迎来100岁生日。百年间,以自由、探索、征服、爱与远方、科技,赋予了骑行新的意义。
百年之约,热血澎湃:时尚先生为宝马摩托车倾情打造了此次一百周年大片,记录着五位特邀嘉宾关于BMW摩托车的骑行心迹。
世俗往往认为摩托车手应是外表刚烈的,但事实恰是那些温和谦逊的人往往更容易成为摩托车的拥趸,因为他们的不羁更多在精神,而非流于表面。一如我们此次为宝马摩托车百年庆生所邀请的五位嘉宾,他们是混沌喧嚣中的独醒者,是赛场上不懈的争先者,是严肃学者,是职场精英,是冒险生活方式的践行者。性别不同,年龄不同,角色不同,经历不同,但都拥有相同炙热的灵魂底色。他们因为热爱,一往无前,永不止步。他们追逐纯粹,畅享肆意人生。他们用各自的骑行故事,深情讲述百年热爱,与全球的骑士共同谱写BMW摩托车的辉煌篇章。
在外界看来,梁朝辉总是那么沉静、内敛、风度翩翩。其实他把躁动隐藏得很深,隐藏在他的体面和自我约束之下。他把办公室的一面墙改造成透明,没时间骑车的时候,心爱的摩托车放在那里,每月换一台,像一座3D立体的月历。疲惫时望出去,满心都是旷野飞驰的风景。
深夜加班至思绪烦乱的时刻,梁朝辉便利落起身换上装备,趁着夜幕,一个人骑上摩托车远离都市。在万籁俱寂的山路上,享受孤寂和不受约束的叛逆。
梁朝辉 摩托车驾龄20年
时尚传媒品牌出版人
前《时尚先生Esquire》总编辑
一台摩托车,单人单座,充满爱与孤独。明明一身书卷气,却偏偏仗剑天涯。带着文人的傲骨,也带着几分苍凉的侠气。不去追赶他人的脚步,也不去迎合潮水,他只想去山脊的背后看看,想骑着摩托车冲进镶嵌乌云的那圈金色的光芒里。心中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想着出发,像孩子般纯粹,去亲近万物生长的自然,去关注自己内心的体验,去感怀遇到的美景或陌生的人所带来的悸动和力量。平庸的人用热闹填补空虚,梁朝辉选择在孤独中认识自我。伴着叩击灵魂的音乐,骑着车像离弦的箭,义无反顾。
长途骑行是梁朝辉向往的旅行方式,但他很难忍受高速路段冗长的无聊感,鲜有宜人的风景,也缺乏曼妙的弯道,有的只是茫茫车流。梁朝辉的应对方式是把车拖运到远方的荒野里,然后肆意挑选心仪的路段。去风景里骑车,像顽劣的男孩在天地间撒野,然后放空,淡看浮云,自在人间。Pikes Peak是他心中的偶像山脉,全长19.99公里,156个弯,最长直线时速可超200,终点海拔4301米,他盼着能再有机会骑车去云端跑几趟。
梁朝辉曾在博客中写道,偏爱“有点坏劲儿”的摩托车。这种车自带一种不确定性,暗暗与你较着劲,像对手一样彼此过招,辗转腾挪间需要立时分个高下。宝马搭载了水平对置双缸发动机(俗称“拳击手发动机”)的摩托车,比如R 18、R NineT、R 1250 GS就属于这种“坏小子”。尽管它们都是水平对置双缸发动机,但功能、用途和定位的不同,造就出各自迥异的性格,多么令人佩服的造车逻辑。与每一台交手,都充满了新鲜有趣。
S 1000 RR是个例外。它并非摇摆不定的对手,而是完美精准到极限,就像一台一丝不苟的钟,呈现出德国人对机械性能极致追求的结果。从初代、改款到第二代,拥有三台S 1000 RR的梁朝辉,从不吝啬对这个系列的表白,称它如刺客般极端凌厉和精准,能让人回归机车的操控本质。
速度对男人的吸引,就像月亮吸引海水。滑雪、汽车、摩托车,梁朝辉不遗余力地追逐一切可以满足他速度欲望的方式,这其中显然摩托车的爆发力来得最为汹涌强烈。另一方面,他也酷爱享受弯道上细腻的操控感。毕竟驾驭摩托车很大程度依托于车手的个人能力,是速度、技巧、胆略、理性的平衡博弈。
当那些充满了叛逆、反思以及理想情怀的人们问自己“什么是自由?什么是纯粹与热爱?什么是认识真正的自己?”的时候,摩托车浑厚的声浪总能给你一个答案。
只要有机会,赵宏義就会把父母带到比赛现场,因为他希望与他的摩托运动启蒙人、同为骑士的父亲,一同近距离地感受比赛的炙热气氛,也是对坐在父亲摩托后座那些美好的童年时光的一种传承的延续和深情的回望。
上世纪80年代初,当大多数人出门还在骑自行车的时候,赵宏義的父亲就买了一台摩托车。他至今仍然清晰记得父亲把车推进屋里,他在一旁打下手,两人把车擦得干干净净,然后一起蹲在旁边一寸一寸地仔细看,时不时还忍不住上手摸摸,父子俩被摩托车神奇的机械美感深深迷住了。那台50cc级的小型摩托车在赵宏義的记忆里是闪闪发亮的,像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然后疯狂生长。
14岁在父母的支持下他加入了摩托车运动的专业训练学校,15岁即代表北京队出征全国越野摩托车锦标赛,23岁加入星空卫视从事赛车运动相关的主持人,再到制片人、媒体人,兜兜转转,在而立之年如响应使命召唤一般重回摩托车的专业赛场,从环塔拉力赛摩托车组冠军到首位达喀尔拉力赛(无后援组)完赛的中国选手,赵宏義的车手之路就像打怪升级,愈走愈远,愈走愈难,也愈走愈坚定。
“我依然记得我第一次参加环塔,从戈壁进入沙漠是有一个高度的,当我第一次翻越沙梁子的时候整个人傻掉了,一眼望去无尽的沙海,就像海洋一样能看到地球的弧线,满眼全是金黄色,我就僵在那了。停了一分多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车就熄火了,可以听到风声,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赵宏義 摩托车驾龄28年
达喀尔拉力赛摩托车无后援组中国第一人
越野拉力赛与场地赛最大的不同在于,它完全是人与自然的对抗,与自我性格和内心的对抗,与孤独的对抗。独自奔袭在达喀尔拉力赛的赛场上,面对仿佛要吞噬掉你全部自信的广阔,独自一人承受的巨大的孤独感,让人不得不自省: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你想成为什么样的自己?你是否真的拼尽了全力?那种仿佛自己两手空空,又仿佛拥有天地所有的感觉,特别容易让人沉醉。
如果说赵宏義对摩托车的爱,幼年时是起源于路人羡慕的仰望,青年时是追逐比赛胜负的荣耀,那么如今的赵宏義单纯地只想战胜在沙海中被淹没的孤独感,战胜自己。那种只身骑行的迫切,是血涌到胸口,挡也挡不住的热爱。
镜头前的赵宏義总是笑得很灿烂,与摩友们相聚时在笑,发车仪式上在笑,赛程中遇到对手车坏了,只要对方人没有问题,他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完赛时满脸满身的沙砾泥泞也在笑,笑得那么痛快那么开怀,是个能从比赛的极端绝望中,汲取到生活阳光的男人。
你看他的眼睛,里面永远闪耀着新鲜生活的向往和热忱。他活得那么真实,纯粹,不装,是早已掌握了命运的真谛,看透了一切之后的直来直去。
作为R 18的车主,这台车对赵宏義最大的撩拨在于它的复古与传承——向R 5的经典深情致敬。R 18的质感和机械感深刻烙印着R 5的格调。赵宏義计划骑着R 18和父亲一起去旅行,用这台复古的车型去重温四十年前的美好时光,用骑士的姿态驶向儿时的青山绿水。
你看,满脸须髯,带着北方汉子独有的大气磊落的赵宏義,骑着摩托车一骑绝尘向沙漠、向戈壁、向干涸的河床飞驰的身影,透着弯弓射雕的草莽英雄式的野性。他的天生不惧,就像骨血里淌着纵马御疆的古老基因,摩托车即是他胯下的骏马。这一刻,他因战胜孤独而获得的巨大自由,不能说他是整个世界的主人,至少他是他自己的主人。
与赵宏義一样,陈一冰的摩托车结缘与父亲有关。小时候参加的体校是封闭式集中训练,短则一周,长则数月才能回家与父母团聚。但只要是归家的日子,父亲都会骑着摩托车到体校门口接他,一人一车风雨无阻地伫立在昏黄的路灯下。返校时再准时把他送回。小小年纪就要被迫面对残酷的离别,但小一冰从不允许自己撒娇任性,他只是用小手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襟,一声不吭。父亲懂得一冰的不舍和他独自承受的苦,但父亲只是告诉他,有梦想就要去坚持。凛冽的夜,烁亮的车灯在黑暗中劈出一条光明大道,父子俩像两名特种兵,向着目标夜以继日,并肩作战,披荆斩棘。陈一冰说,自那时起,他学会了对于一件事情的坚持与热爱。
5岁开始接触体操,17岁从省队进入国家队接受代训,22岁获得世界冠军,24岁第一次踏上奥运终极赛场,一鸣惊人夺得北京奥运会吊环冠军。过去近十九年的积累,终于喷薄出巨大能量。在体操界,24岁通常已经到了退役的年纪,但陈一冰凭着坚强的意志,将竞技生涯拉长了五年,并且在伦敦奥运会浓墨重彩地上演了一场冠军级别的完美动作。大器晚成这一形容对于运动员来说无疑是残酷的,它往往意味着缺少一点运气、比别人更久的蛰伏期、日复一日漫长枯燥的训练、孤独、以及孤注一掷地等待一个并不明朗的未来。脆弱的时候陈一冰总是想起风雨无阻陪伴他的父亲的坚持,然后告诉自己:我能接受失败,但不能接受未奋斗过的自己。
陈一冰 摩托车驾龄9年
体操奥运冠军
北京师范大学体育与运动学院副研究员
29岁退役后,陈一冰开始尝试骑摩托车、滑雪、高空跳伞,大概是骨子里一种追逐速度的本能,或是曾经在吊环上作空翻、转体这些高难度动作时对身体的精准驾驭感给他留下的深深烙印和呼唤。速度令人生畏,但驾驭速度将收获巨大的愉悦。
凭借体操运动柔韧性和力量方面的训练基础,在学习骑行时会比其他人掌握得更快一些,更能驾驭平衡,与摩托车展开更为自如的对抗,在不同路况和驾驶姿态下更细腻地感受车的角度。但天赋是一方面,更多的骑行经验尚有待积累,他热衷于参加宝马摩托车悦驾培训,在BMW摩托车全球认证培训师的专业指导下,系统性地学习骑行技巧,从最基础的穿戴骑行装备和正确的骑行姿势开始,到扶车练习、S弯压弯技巧、8字绕桩技巧等等。毕竟24年的运动员生涯告诉他,天赋也需要靠平时的积累和努力得来。
镜头前的陈一冰,总是带点腼腆,温厚内敛,他不擅长表达自己。但探索自己的极限,隐忍而耐久地不断丰富自己的内心,才是他深耕的领域。秉持着职业运动员的孤勇,他不断去探索更多的可能。当下他面对的是,在教育、公益和创业这些崭新领域里如何开疆辟土:作为北师大的老师如何正确地传递体育精神、如何在落后的地区推广体育教育、如何管理好自己的运动品牌。疲惫或压力大的时候,陈一冰会骑上摩托车去跑山,去享受久违的自由感。大概也是一种向竞技运动生涯的回望方式,一路攀登,一路与自己的内心对话,最终抵达山顶,享受巅峰处的风景。骑行,让他在压力中释放一片属于自己的空间。喘息后,继续微笑着去奋斗。骑摩托车,就像生活一样,想稳住就得不断向前跑。
陈一冰年轻时骑过的暴躁的摩托车很多,它们大多像对手的关系,需要去征服;像脱缰的野马,像顽劣的孩童,总是抓着机会抽冷子就给你制造点惊喜。但S 1000 RR不是,它是陈一冰最信任的一个,年龄越大,越能懂得它像知根知底的可靠伙伴。哪怕是在陌生的路段,哪怕前路暗藏凶险,与S 1000 RR相伴即令人心安。那是一种可以彼此托付的爱,抛开一切杂念,专注地紧盯住弯道的尽头,利刃出鞘,不带分毫犹豫,S 1000 RR会一丝不苟地响应你所有的指令。陈一冰经常骑着S 1000 RR与父亲相约去跑山,一起在路边吃顿烧烤,享受惬意的风,然后在父亲面前仍然像个孩子一般放肆的笑。
如今陈一冰也已身为人父,他的愿望是等女儿长大了,载着女儿一起去感受骑行的乐趣。像当年父亲在他前面一样,为女儿挡住风。
劳拉是国内首位拥有BMW R 1200 GS的女骑士,堪称当时机车圈的一段传奇。
当初她在下订单前咨询朋友们的意见,得到的全是否定的声音:“你作为一名新手,还是女性,身高才1米63,怎么可能驾驭得了水鸟?它是为180以上的身高设计的。”劳拉不甘心,第一时间去参加试驾会,蹭边箱压弯、各种技术动作行云流水、单脚尖着地也完全没压力,一切担忧瞬间化为乌有。试驾会的乍见之欢后,天生严谨的劳拉迅速回归了冷静。提车后3个月没上路,每天花时间在训练场苦练。从最基础的推车扶车开始,一步一步为自己驾驭水鸟打下坚实的技术基础。虽然女性的身高、腿长和力量较男骑士相比都显弱势,但是女性可以通过技巧、反应速度和经验预判,去弥补、消除、甚至超越这些差距。到和朋友们一起相约骑行的时候,穿戴整齐骑行装备的劳拉,凭借娴熟的技术、一丝不苟的态度,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质疑和性别偏见,为自己赢得了尊敬。
劳拉 摩托车驾龄10年
嘉道私人资本合伙人
自此,即使前路坎坷,劳拉也绝不退缩。在R 1200 GS的陪伴下,劳拉横穿了美国和俄罗斯,在新西兰北岛的雨中经历过生死时速,南非悬崖旁的非铺装石子路曾留下她骑车的倩影……身高1米63骑着R 1200 GS满世界骑行的劳拉,成了摩托车界家喻户晓的女神。她身体力行地鼓舞了那些身高体型不占优势但是热爱骑行的人们,尤其是鼓舞越来越多的女性勇敢地加入到骑士队伍里,去追逐内心梦想的自由的生活方式。
作为一家投资基金的合伙人,劳拉的日常工作是了解和评估待投资企业、参与已投资公司的日常运营和战略决策。她自称是一个热爱户外运动、热爱摩托车的重度风险控制偏好者,并不属于那类会盲目把油门踩到底的天生的冒险家。驾驭摩托车,并不代表无畏地只身犯险,而是通过娴熟的技术、充分的训练、精确的预判、正确的反应、成熟的心理状态去骑车,尽可能地降低风险发生的可能性。
即使在驾龄累计十年、技术和经验业已成熟丰富时,劳拉对骑行仍旧充满了敬畏,但不畏惧。做任何事,劳拉都是又拼又敢,尽管曾面临质疑、遭遇病厄、见识生死,但她仍旧那么赤诚、锐利、挺拔,努着劲在无论是事业或是人生的道路上奔跑。人生,始终是一场自己与自己的竞技,与他人无关,终将向内找寻到真正的、纯粹的自己。而摩托车不会让人变成另一个你想成为的样子,它只会让你无限接近释放,让你看到自己原本的模样。
入手R 18时,劳拉40岁,正处于事业的稳定期,承担了更多企业的责任以及家庭的牵挂,她开始慢慢向“适度的稳重”过渡。作为一个前沿科技投资人,她喜欢打破传统固定思维、用科技去优化和革新现有的传统。对于一台巡航车,她要求它完美兼具“复古造型与科技内涵”,有腔调的同时也要好骑。R 18陪着劳拉去公路旅行、也在市区优雅地穿梭、可以打扮精致穿着正装骑它去开会,也可以一身休闲慵懒地去山里喝杯咖啡。R 18调性上没有水鸟那么战斗,每辆车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调性、没有绝对的好坏胜负。劳拉更倾向于按人生阶段、按心境、按每一次出行的目的地,来选择不同的座驾。
人生朝露,浮生如寄。大病初愈后的劳拉,更热爱这个世界,热爱奔赴在真正属于她的道路上,更游刃有余,更自由,更洒脱。她早已过了关,现在海更阔,天更宽。
第一次骑车是1995年,李稻葵在美国工作,有个美国朋友对他说,你要体验一下摩托车,骑摩托车与驾驶汽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台900cc的四缸跑车,高大,笨拙,但澎湃到仿佛在贴着陆地飞行。从未体验过如此巨大的冲击感,让李教授对摩托车一见钟情。他至今仍清楚记得耳畔激烈的风声,如叫嚣着冲向自由的狂喜。
李稻葵 摩托车驾龄28年
清华大学中国经济思想与实践研究院院长
如果说年轻时对摩托车的钟爱是源自对机械和速度的冲动之爱,那么回国后的李教授更多是理性而克制的爱。在饱受堵车困扰后,为了提高通勤效率,李教授选择了重拾骑行这一生活方式,身体力行地推崇摩托车出行的三项节约原则:节约公路资源、节约能源、节约时间。
提起所驾驶过的宝马摩托车,李教授如数家珍。从F 800 R开始,不断探索不同的骑行体验。
S 1000 RR是李教授在加州时的座驾,回国后再度入手,如图腾般的一种必然的存在。S 1000 RR兼具了街车和旅行车的功能,同时带有赛车的性能。每每骑上它出发,都能感到内心激情的充分释放。它能带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只要你的眼睛看着去的方向,心中拥有笃定的目标。对S 1000 RR的爱,是带着一抹回望旧时光的爱,总能在细碎的风景中,窥见青春时代的血气方刚。
北京的冬天总是按时刮起凛冽的西北风,李教授在朋友的推荐下选择了R 1200 RT,风挡能有效降低风阻对骑士的干扰。而且重心低,在城市骑行更灵活自如。作为经济学家对事物本质规律的挖掘本能,李教授发现受空气动力学设计的影响,R 1200 RT的油耗也更经济。到后来升级了R 1250 RT,全新的风挡设计能让迎面而来的风速变得柔和,明明是理科生出身,李教授却感性而动情地评价它“拥有犹如海豚般流畅的美妙线条”。对RT的爱,是一种朝夕相处的陪伴之爱,在城市拥挤的车流中游走,辗转腾挪,然后绝尘而去。
为了维护清华大学莘莘学子安全静谧的校园环境,李教授在2015年入手了电动摩托车。C evolution拥有纯电的外在,但不同于其他纯电车的内核,它能唤醒车手感官机能的细腻触角。一方面输出与大排量摩托车类似的加速感。另一方面像外科医生的手术刀一样精准,过弯时的体会尤其显著。对C evolution的爱,是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爱护学生校园之爱,同时肩负着对环境保护和节约能源的责任。
一面是理性、严谨、善于平衡风险利弊、出席各大论坛时西服笔挺侃侃而谈的经济学者,一面是随性、冒险、下课后套上骑行服酷飒奔赴下个目标的资深摩托车玩家。他心爱的摩托车,有的从容优雅,有的高调风流,载着他相同的热爱,奔赴远近不同的征途。
用李教授自己的话来解释:一个经济学者,应该把理性献给社会,把激情留给自己。我们在个人的生活空间应该肆意地去享受那些冒险激进、情绪起伏,大悲大喜。但是任何的冒险激进都应该置于理性的大框架里,在风险控制好的大前提下进行,这样的激进和冒险才更刺激也更有意义。李教授很高兴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后辈热爱骑行这一生活方式,但他也太想叮嘱这些年轻人,在油门踩到底之前,还有太多的准备工作需要做。要学会在冒险中管理风险,在成长中学会热爱,在反思中学会进步。一边是要勇往直前,要果断,一边是做好最完善的保护,要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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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编辑:Sissi Hua
新媒体执行:i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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