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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征稿|每个举杯时刻,都是人生印记

有奖征稿|每个举杯时刻,都是人生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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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共3314字,阅读大约需要7分钟

  • 喝什么固然重要,人们更看重的是跟自己碰杯的是谁,因为与酒一同入喉的,往往是难以忘怀的悲喜。

    青岛啤酒香飘120载,邀您分享难忘举杯时刻。



文|阮白卿

没有哪个文人比林清玄更会喝酒。
老先生配酒的小菜别出心裁。四时应季的花草,李白柳永的诗词,万物皆可下酒,饮到奔放处,“月光装在酒壶里,一起温来喝”。
心境不同,酒也有别,上乘的喝法之一,是“在满树狂花中痛饮啤酒”,花放得必须“狂”,可以大杯豪饮对冲炎炎夏日的,也只有啤酒了。
美中不足的是,林老慎独,评价“上乘喝法”是独斟自饮,其实喝啤酒总少不了一声“干杯”。喝什么固然重要,人们更看重的是跟自己碰杯的是谁,因为与酒一同入喉的,往往是难以忘怀的悲喜。
1

“傍晚总是从打啤酒的快乐开始”

王哲仍然记得自己的童年时代。构成童年的通常是不连贯的片段,譬如拍在礁石上的海浪,厨房里炒蛤蜊的母亲的围裙,作业,溜溜球,啤酒节的花车和“苦橘子做的果汁”。
大学毕业后,王哲在南方定居,总会拿这里的夏天和青岛对比。现在他的生活里已经没有一年四季都带咸味的海风了——盛夏、海风和啤酒是对家乡最深刻的诠释。从生活中淡去的还有父亲。读大学后父子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充其量每个月一次电话,规程式地汇报自己饭吃了没,挂科了没,最近踢球了没。
但实际上父亲一直是沉默的形象,哪怕在和王哲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也很少主动和他聊天。上一代父母表达爱的方式,是母亲在厨房变着花样地炒菜,父亲只用眼神表示“我看着你呢”。父亲话不多,王哲放学回来,父亲掏出钱,大声喊他去打啤酒:“剩的钱买零嘴去吧。”
于是盛夏的傍晚总是从打啤酒的快乐开始的。
青岛人喝酒要喝“散啤”,一个没有啤酒的夏天绝不完整。在居民区楼下、菜市场、十字路口,随处可见卖啤酒的棚子,带水龙头的大桶摞成小山。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来装啤酒,罐头瓶、大海碗、暖壶、搪瓷缸……大规模用塑料袋还是后来的事。
父亲有一个专门用来打啤酒的暖壶,夏天可以放好几个钟头还保持沁凉,也不会跑气,它总是放在餐桌正中。
暖壶装满是一斤多,卖的人每次都按一斤整收钱。做生意总要“饶一点”,父亲告诉他,“要是你将来自己做老板,也得学会‘饶’人家一点”。王哲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道理,但手里的零食多了,是真实的快乐。
似乎每个青岛孩子都帮爸爸打过啤酒,然而啤酒是什么味道?王哲抛出这个问题,父亲简略地回答他,“啤酒就是苦橘子做的果汁,小孩别喝。”站在大街上吃海带丝的时候,王哲曾经拔开木塞就着瓶口猛灌“橘子汁”,结果给苦涩的酒味呛得直咳嗽。从此他知道两代人之间是如此不同,连果汁都喝不到一起,父亲的寡言合情合理。
尽管沉默,父亲仍是一个尽责的同行者。王哲上小学、去补习班、约朋友踢球,几乎都是父亲接送,一开始是“二八大杠”,后来升级成摩托,高考前夕又换成汽车。高考报志愿,父亲带他去海边看日落问道:“是想留在青岛,还是报济南?”
“我要去南方。”王哲说。如今再回想,尽管父亲当时拉开一罐啤酒递给他,“想去,你就走。”但王哲总觉得父亲是不愿意的。
那罐啤酒王哲全喝光了。混在“苦橘子做的果汁”里咽下去的,有无数想说又没说出口的话,也有无所畏惧只想独立的冲动。
成年以后王哲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啤酒入喉时的冷冽,青啤出现在他生活中很多个精彩的时刻:和队友一起赢球,整个寝室在KTV唱通宵,定凌晨的闹钟起床看比赛,毕业时豪放地喊老板“再来一打”,以及结婚时回到青岛摆酒席。席上父亲的话异常多,举着杯到处和亲戚们讲王哲小时候的轶事。
王哲跟在后面给父亲倒酒,作为一个新家庭的代表,向他的引路人致以敬意,未来他还将成为一个父亲,也要学会和自己的孩子交流,然后学会放手让年轻人走自己的人生。
“你不是说,这是苦橘子做的果汁嘛!”
啤酒在玻璃杯中滚起泡沫,一如年轻人决定离家闯荡时,栈桥边的海浪拍出的泡沫。
2

跨过时差,和你再干一杯

人生的第一口青岛啤酒往往和青春有关,而青春往往与尝试相连。
邓琳琳对生活的尝试是从读大学开始的:第一次坐30个小时的火车,来到高楼鳞次栉比的钢铁都市,第一次和其他五个陌生女孩同住,一住就是四年。姐妹的破冰在今天看来平淡无奇,对年轻的女孩却是巨大的冒险,她们顶着宿管查房的压力,用一打啤酒打开彼此的过往。
晚上十点半拉闸断电,六个女孩围着一小块香薰蜡烛,用六听青岛干杯。女孩们从天南地北来,又抱着无数梦想,要往天南地北去。生在城市的想去农村做田野调查,大西北的姑娘以在沿海城市定居为目标,还有人从火车都没通的山区走出来,看过了都市,还想看看国外。
邓琳琳尝试世界的勇气,正是在一轮轮的碰杯中得以蓬勃滋生,无论来自何处,青春那么漫长,而未来有太多事她还没见过。此后邓琳琳又尝试迈出过许多步,尽管有些在别人眼里幼稚得不值一提。她最引以为傲的,是大三时揣着省吃俭用攒下的一千五百块,和寝室小姐妹一道勇闯北京十天:坐绿皮火车夕发朝至,省下一笔住宿,攻略详细到坐哪路公交、在什么餐馆点哪个菜,预算精确到五角钱。
这是一次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旅行,直到邓琳琳毕业后出国留学,父母极度担心,她也没提起自己其实早有独自闯荡江湖的经历。彻夜畅想未来的那晚,邓琳琳的志向其实没那么远大,谁都没料到,她会在时差14个小时的芝加哥定居,一住又是十年。
她和当年的小姐妹们四散在远方,也许一年才难得有一次问问近况。邓琳琳感慨:“这么久了,咱们真应该见见。”
二十岁时,多疯狂的念头都会一呼百应,过了三十岁,再小的愿望也未免说得小心翼翼,大家都各有各的忙碌。视频约了几次都没成功,不是有人加班,就是周末要带小孩,好不容易凑齐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却始终没人点下发起视频通话的按钮。谁都不敢主动的心情,像“近乡情怯”,歌里问得好,“她在等你,你在等我,我在等谁?”
多陌生的城市,住得久了都会习惯,但习惯不等于亲切。真正令人感到亲切的,只有在春节前走进中国超市的那一刻。广东店主用毛笔亲手写“招财进宝”贴在收银台,你会闻到花椒大料桂皮的香味,那是妈妈煮肉汤的标配,可以买到一切熟悉的东西:红烧牛肉面,芝麻汤圆,豆豉辣酱,青岛啤酒——喝不喝酒的人来了,都忍不住带一罐。
邓琳琳立刻掏手机,第二次发出邀请:“咱们今天就视频,就现在。”这一次,熟悉的面孔在屏幕上陆续跳出来,仿佛过去的朋友和她并肩而立。国内正是除夕夜,不知是谁提议,既然手头都有酒,不如云干杯。邓琳琳站在唐人街的入口,拉开青啤的扣环,她意外地发现原来每个人家里都有一样的绿色易拉罐。
跨过时差,曾经同行的伙伴再次相逢。那酒标上的回澜阁,开启了整个青春时代的勇气和情怀,也承载了无数人的乡愁和思念。这一刻邓琳琳觉得,既然世界那么大,朋友走散或许在所难免,但总有一个时刻她们会重遇,再干一杯当年的梦。
3

一个世纪的情怀

历史拨回到1903年,一种带着泡沫的酒精饮料作为舶来品进入青岛,从此中国近代民族工业的发展史上有了啤酒的一席,青岛啤酒,是其中当之无愧的先行。
青岛人的共同回忆,是一辈又一辈市民用塑料袋兜着啤酒,在微醺中度过闲暇时光。也再没有哪个城市如此紧密地和啤酒绑定在一起。啤酒节上高耸上天的酒瓶,是这里的标签、名片和自豪。
但回忆又不仅仅属于青岛人。
30年代的上海,青岛啤酒的巨幅霓虹广告遍布十里洋场;1948年,青岛啤酒远下南洋,来到新加坡;改革开放伊始,青岛啤酒又进军美国市场……120年后的今天,你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青啤的易拉罐,它不仅出现在大街小巷的卖场,还出现在冬奥会、马拉松、世界杯、CBA……狂喜与失落都有青岛啤酒出现的理由,它或许有不同的包装,不同的口感,不变的是穿过历史风潮保留至今的东方情怀。
带着这份情怀,少年长大了,朋友重逢了,游子归来了,亲人相聚了……120年来,数不清的碰杯,纪念了代代国人的重要时刻,这些回忆汇聚在一起,写成了一个个珍藏的故事,给人生打下难忘的印记。
1903-2023,青岛啤酒陪伴人们的120个年头,我们试图剥开时间,去感受那些举杯畅饮时的心情。
已有千万个邓琳琳和王哲,讲述自己和青啤之间的故事。我们更期待看到你与青岛啤酒难解的缘分。
 我们有酒,你有故事吗?
即日起——2023年6月20日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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