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完美做到「信达雅」的翻译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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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些国外的文化作品时,我们常常感叹翻译官的优秀,不仅能够表达出词句的本意,并且还能在此基础上体现出文化底蕴,做到「信、达、雅」。
有哪些翻译作品完美做到「信达雅」的水平?一起跟着答主们感受下翻译的文学魅力。
有哪些翻译作品完美做到「信达雅」的水平?
杨绛先生翻译的《生与死》。
这是英国诗人兰德的作品,英文原文:
I strove with none,
for none was worth my strife,
Nature I loved,
and next to Nature, Art
I warm'd both hands before the fire of Life;
It sinks,
and I am ready to depart。
国内作家李霽野,绿原都曾翻译过这首作品,但最喜欢的还是杨绛先生翻译的这个版本:
我和谁都不争,
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
其次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喜欢这种豁达,喜欢这种从容,喜欢这种淡淡的人生态度;
喜欢这种宁静,这种淡泊,这种略带出世感觉的人生境界。
在此也附上李霁野与绿原先生的译作:
李霁野(现代作家,翻译家,「未名社四杰」之一)《温暖集》卷首:
我不和人争斗,
因为没有人值得我争斗。
我爱自然,其次我爱艺术;
我在生命的火前,
温暖我的双手;
一旦生命的火消沉,
我愿悄然长逝。
绿原(诗人)《闲读偶记》:
我不与人争,胜负均不值,
我爱大自然,艺术在其次。
且以生命之火烘我手,
它一熄,我起身就走。
很多年前,我还在上中学,有一天在《读者》上看到了《生与死》的这三首译作,霎时间我就被杨绛先生的这个译本给击中了,对!就是击中!
杨绛先生,李霁野先生以及绿原先生三位都是大家,水平都不赖,不同的是他们的阅历与人生态度。
且不说杨绛先生译本从一开始就打动了我,引起共鸣,单从与兰德原诗及兰德作诗背景的契合度来说,我也觉得这是译得最传神的。
| 答主:chenqin
最近女儿喜欢上机器猫,于是我们每天都会给她读一小段故事。因为看纸书不是很方便,就找了一个电子版,放在电脑上,让她一边看,我们一边讲。
网上能在线看的版本主要有两种,第一个是吉林美术出版社翻译的《哆啦 A 梦》,另一个是台湾翻译的繁体版《哆啦 A 梦》。
而我小时候看的纸质版本,是人民美术出版社的《机器猫》。按理说这三者应该没什么区别,但是看到第 28 卷的时候,出现了非常强烈的违和感。
28 卷的第一个故事是《词语接龙变身丸》,吃了这个药之后,会根据自己念出的词来变身,但每个词语的第一个字必须和上一个词语的最后一个字一样。
野比在这个故事里面,需要变成天马(派格萨斯),他先想了一个变身顺序,但是他第一个变身失误了,变成了妈妈,接下来应该怎么变成派格萨斯呢?
吉林美术出版社是这样翻译的:
想象很美好,但实际上……
接下来,野比在静子家门口等得太久了,又要变成别的东西之后再变成天马,他是这么变的:
说实话,这个翻译让我完全看不懂,他和「词语接龙」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除了从「铅笔芯」到「心形花朵」,从「派格萨斯」到「丝瓜」,这里哪个词接龙了?
而且我也没看出来这个变出来的东西到底哪里像丝瓜了……
这个版本和我印象中看到的也不一样。为了确认,我又找到了台湾翻译的繁体版本,同样的情节是这样的:
以及这个:
这个版本里面,「狒狒」到「左手」这一段,从动作上我可以知道他是想这么变的;吉林美术出版社的「丝瓜」,在这里原来是「豆子」,这里也能看懂了。
但其他的部分,一样完全看不懂。
看不懂其实是正常的,因为毕竟原文是日语,比如「狒狒」到「左手」到「天马」,就是 hihi 到 hidarite 到 tenba,而且作者的原画放在这里了,改动起来也很不容易。
但是我总是感觉,20 多年前,我第一次读到人民美术出版社的《机器猫》时,是完全没有这种看不懂的感觉的。于是今天我从书柜里拿出了老版本的机器猫,翻到这个故事看,是这样的:
从笔芯,到新年卡,到咖啡,再到飞马。
下一个情节是这样:
看到这里,我几乎掉下泪来。
笔芯——新年卡——咖啡——飞马
妈妈——蚂蚱——炸虾球——球拍——派格萨斯
派格萨斯——丝瓜(这个翻译甚至影响了后来的吉林美术出版社)——瓜皮——皮球——球拍——派格萨斯
人民美术出版社的前辈,为了让当时的小朋友能看懂机器猫,挖空心思想出了这样毫无违和感的翻译,更让人感动的是,为了配合这个翻译,他们连画面都重新画了。
咖啡、蚂蚱、球拍、皮球……全都是重新画出来的。
你能在《机器猫》别的情节里面看到这么有童趣,这么好玩儿的蚂蚱吗?
在这个故事的最后一段,是一个非常出彩的部分,野比变成派格萨斯之后,想要变回去,却怎么都变不回去,最后变成了恐龙。
台湾的繁体版本是这么画的:
虽然看不懂,但好歹知道「哦哦这之前是日语」,然后表示理解就可以了。
吉林美术出版社是这样翻译的:
无比偷懒,根本就放弃了这段翻译。
而人民美术出版社,是这样翻译的:
想想看,要用和日语完全没关系的汉字,既要表现「变来变去」的次数,又要从派格萨斯变成恐龙,难度有多大。
题图来源:答主 @chenq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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