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花了30年,我才敢说:这谁写的剧本?我演不下去了!
这是奴隶社会的第 3246 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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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risLiu(刘昕),70 后,现居日本东京,就职于电子/芯片制造行业。本科毕业于清华大学,后取得新加坡国立大学博士。热心教育,终身学习。
“困境”,不论是具体的困难还是做不清道不明的“哪里不对”,肯定是人人都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但是能从困境中“看到”人生的礼物,还是需要一点努力和功夫的。
以我的经历来说,从无意识到有意识“看”,大概花了 30 多年。
过去的困境 — “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外人看来,我“顺风顺水”地上了清华,留学读了博士,外企就职婚后生儿育女,工作婚姻事业家庭处处“丰收”,这样的人来谈困境,未免“无病呻吟”。但是鞋子磨脚,谁痛谁知道。多数时候我们忙着赶路,没有顾得上感觉疼不疼。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忍忍就过去了”。
但其实都没过去。
“顺风顺水”背后的真相其实是困难重重。生在东北小城,有一个姐姐,妈妈想要个儿子才计划的我,生下来就让她失望了。为了让父母“抬得起头”,我们姐俩都很“争气”。“老刘家出俩大学生”使得我的父母感到“很有面子”。作为“别人家的孩子”的代表,我的照片在母校高中的“光荣榜”(历年考上清华、北大、科大的毕业生)张贴了快二十年。
没想到的是,“别人家的孩子”上了清华,却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大一的《高等数学》发下来像现代汉语词典那么厚一本,作为好学生我课前还预习了一二十页,结果第一课就讲了一章,大概 50 多页。人生第一次感到学习的吃力。
除了必修还有选修,计算机编程、机械制图、电子电工原理,都足以让我一个化学工程系的学生怀疑人生。此外还有最让我崩溃的体育课,每每只能挣扎在及格线。反观周围,“省状元”“奥赛金牌”“特长生”生龙活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学业社团恋爱创业样样开花,当时的自己是压力山大,常常感到自卑。
于是,在“爱面子”的驱使下,我化压力为动力,“积极”适应大学生活,大一下学期就入了党,拿了三等奖学金,还参加了军乐队。直到大三那年因病休学一年,终于彻底接受了不再是第一名的现实,把目标调整到“争取毕业”。94 年入学,花了 6 年,本科才毕业。
毕业后的去向对每个人来说,更是一个难题。“外地户口”很难留京留校得以解决户口问题;继续在清华读硕读博,还要过好几年“穷日子”;出国留学奖学金也不是那么好拿。就是在纠结彷徨中“北漂”了半年,所幸拿到了新加坡国立大学(下文称“新国大”)的奖学金,既解决了去向也有了经济保障。当时主流是去美国留学“镀金”,所以那会儿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留学去了。
在千禧年的圣诞,我从气温零下 30 度的东北老家经由北京,人生第一次坐飞机,来到了常年气温 30 度的新加坡。感受桑拿房一样的“南洋”和乍一听像南方方言的“新加坡英语”。
有国内本科的知识基础,再上国外的课程内容都觉得很简单,主要就是过语言关了。不仅要听新马英语,还有“印度英语”“台湾英语”“英国英语”,以及克服自己的“哑巴英语”,搜肠刮肚,磕磕巴巴,比手画脚,狼狈不堪。但好歹新国大也是亚洲名校,师资设施都是不错的。
我很快就感叹来对了——不仅有奖学金,还可以申请做助教(有工资的!);实验设备随便用,仪器药品提单就给买;对比当年本科毕业设计要测个样品,还要开介绍信到中科院 xx 所,低声下气地求人,千恩万谢地测,在新国大做实验对我来说就是天堂。
于是我在“天堂”不眠不休,快马加鞭,高质高产地 3 年发了 5 篇国际期刊文章。写完博士论文后,糊里糊涂地投了简历,不明就里地拿到了一个工作 offer。导师人很好,在就业形势一片“哀嚎”的 2003 年,找工作也不是很容易,放我转成 part-time 博士生,先去上班。
无缝衔接地我开始工作了,入职时还完全不知道“wafer(晶圆)”是个啥,自己的工作内容将会是什么。两周的集训和两周产线实习后,我就成了当时世界先进(现在也是)芯片制造工厂的 process owner(工艺负责人),负责大概 30 几个工序。现在回头看二十几年前入行的芯片制造,自动化信息化程度和科技密度创新速度都是叹为观止,像我这样的“博士”也是一抓一大把,还是非常过瘾的开眼界行业。
设备动辄上亿,制程复杂,高度保密,公司车间都没有网络,不能带手机;进出车间都是 RFID(第一间采用 RFID 的是新加坡监狱,我们是第二间),我们比监狱好的地方是放风时间比较长,可以休假,还发工资。
当然这些都是高强度高压力工作之余的笑谈。为了联系方便,每人配了 BP 机,24 小时随传随到,问题永远处理不完,觉总是不够睡,KPI 总是在踮着脚的高度,休假总是很遥远。
被工作中各种 deadline 碾压的同时,我还要抽时间修改博士毕业论文,准备答辩。作为被读书工作“耽误了”的大龄女性,也开始焦虑生孩子的“deadline”。紧赶慢赶地在 30 岁前后完成了责无旁贷的“天职”,幸运地有了一儿一女。
说老实话,真心累啊。但就是停不下来,似乎无形中被一只大手推着,自己就像上了发条的机械小人,舞个不停,在时代的背景音里,按照社会编成的程序,在“安全”“正确”的轨道上自动运行了 30 几年。在“别人家的孩子”之余,“好员工”“好太太”“好妈妈”就是那只大手吧。
于是我夜里忍着瞌睡爬起来喂奶,上班也按时挤奶,从不怠慢;老公(现在是前夫了)工作调动要回国,我裸辞全家一起回国,全职带孩子;在国内有猎头找,再工作后又是由于孩子小——“6 岁前教育很关键”“陪伴是最好的教育”“家庭是最好的学校”“妈妈是最好的老师”……再次裸辞全职在家带孩子,因为“孩子的童年只有一次”。
直到有一天,当我精疲力尽,溃败感爆棚,发条没劲了,再也转不动了,开始回头找那只大手,才发现根本找不到了。
我成了 xx 的太太,xx 的妈妈,xx 的毕业生。可是“我”呢?
未来的困境 — 拥抱不确定性
“睁开眼”“看”是很痛苦的,看未来一片茫然,不知道何去何从。看自己,看到的是藏起来的自卑,愧疚,不甘,焦虑,伤心,无奈,无助,失望,愤怒。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不愿意提起“清华”,受不了别人听到后对我的赞美和羡慕,感到自己配不上母校的金字招牌,给母校“丢脸”了。
一方面尽力陪孩子,尊重天性,放养为主,除了吃饭我们总是在户外玩;一方面又感到深深的空虚和被绑架,强颜欢笑扮演一个“好妈妈”。
一个帮我看到“自己”的契机还是因为孩子。
我拙劣的演技在灵性十足的孩子们眼里看得很清楚。我不是一直教育他们要诚实、勇敢么?我自己做到了么?我不希望儿子将来长成可以忽视妻子感受的直男,也不希望女儿将来为了维持“完整”的家庭委曲求全。
这谁写的剧本?我演不下去了。
在 37 岁,我结束了“自动驾驶”模式,开始寻找未来的路。无业,离异,不带孩子。
首当其冲的是生存问题,我得找工作。看看自己好像哪哪都是劣势,高龄、高知、高薪(“三高人群”),还有几年职业断档,在打工人市场真不受人待见。
所以当我吃回头草,找到老东家时,他们刚好有一个新项目问我是否考虑的时候,我还有啥好考虑的,先上岗再说。于是就有了《离婚后人生更精彩·清华海归女博士爱上铁三》这段故事。
那之后,我的人生也没有“开挂”。职业上陆续经历了公司(美资被民企收购)重组离岗,辗转到一家日企(昔日行业老大,逐渐下滑);职能从技术管理转到质量管理,又有了《从注册会员到认证六西格玛黑带大师——她只用了一年》这段故事;工作地点几经变换,在 2020 年疫情爆发之际调到日本总部工作。
在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与全世界人民一起经历了这场前所未见的各种巨变。这几年被迫慢下来的生活当中,自己也有比较多的时间内观,越来越理解人生是不断放下和接纳的过程。放下对确定性的执念,接受人生就是无常的,未来是不确定的。
所以当来到日本后,在日企公司先被架空一年再降薪的时候,很快就接受事实,顺势而为:主动提出转成兼职顾问,可以再降薪但工作时间自由安排。虽然没有了企业这个平台,但趁机实现了自己独立的愿望,接了三家兼职顾问,有大把自由时间学日语,还在日本创立了咨询公司,把退休后的计划提前了。
所以当一年多前,为了试试自己日语怎么样,想着面试反正不要钱,应征了现在的工作,一不小心经过六轮面试后,也没有怎么纠结,关停了公司,又回来打工。毕竟回到半导体芯片制造行业,还是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地方。
所以当自己再看未来的职业之路或者人生之路的时候,少了迷茫,多了笃定,因为尽管看不清,但是路在脚下。选择不一定是正确的,但是我可以把它变成正确的选择。
所以当疫情影响,时隔三年才终于在日本和孩子们相聚的去年冬天。我心里充满的不再是自责和愧疚,而是宽慰和欣喜。物质上我们没有大富大贵,小小一间房,女儿和我睡床,儿子打地铺,简单饭菜,大家都甘之如饴。
白天我开电话会时,他们静悄悄写作业;等我开完了,告诉他们可以说话了的时候,孩子们说:“妈妈,你真了不起,可以用日语开会了!”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是啊,17 年我刚开始学日语时,孩子们还拿着我的日语课本看里面的汉字问我日语读音,感觉日语“泥棒”(意思是小偷,发音类似“偷萝卜”)“薬”(意思是药,发音类似“苦死了”)很搞笑。
这几年不见,孩子们长高了,都超过妈妈了,但妈妈也在成长,不是么?不能朝夕相处,也是一种“带孩子”,不是么?
这里引用 7 年前写的一段话:
希望他们长大后理解妈妈的决定。不能时时相伴,是我心口永远的痛,不过与其委曲求全,不如过好自己,才有机会照顾爱我和我爱的人。我希望在他们幼小的心灵种下坚持的种子,终有一天会萌发长成勇气。
现在再看依然泪目,依然感动,依然感谢自己。
当下的困境 — 就是礼物
引用华章最近一篇文章里的一句话,当下是一个礼物(英语 present 有当下和礼物两个意思)。能够摆脱大脑里的各种幻象,更多的关注当下是难能可贵的。那么当下的困境又何尝不是礼物呢。
只是要得到这个礼物,也是要付出一点努力的。开放的心态,诚实面对自己;接纳自己,对一切都不评判;清楚自己的边界,感恩。
我能够上清华,有自己的努力,更有时代的背景,社会的结构性支持,父母的资助;
我能够在职业上发展,有自己的付出,更有平台的优势,同事的协作,前辈的提点;
我能够在语言不通的异国他乡安身立命,有自己的坚持,更有保障系统健全,自律文明的社会的支持。
我非常感恩在日本的这几年,慢得下来,也真的慢下来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慢下来是被允许的。有更多的时间和自己相处,也收获了很多。这也当然包括天上掉下来的一诺,这份大礼(注意,这不是硬广)。
偶然间看到一诺要来京都做线下工作坊的海报时,尽管已经很临近 3 月底了,还是第一时间就报名了,然后克服困难完成缴费,把能挪开的工作安排好,翘首以待。
为什么这么笃定?有几个原因:很明显的是和一诺是清华校友,都有小镇做题家和学霸的人设;再一层同为女性和母亲,有留学读博以及在跨国公司做管理的类似经历;更深层的原因是关注奴隶社会有好几年了,被其贯彻如初“不端不装,有趣有梦”的真实真诚的氛围深深打动,至于后来一诺做的诺言社区和一土学校更是感到毫不意外,佩服之至。
这几年疫情和教育政策影响也越来越钦佩一诺在职业和人生的选择的不易和勇敢,心里总在想有机会的话,必须要表达一下我的支持。
京都工作坊【重塑身心秩序】就是这样一个天赐良机,我终于可以见到一诺了。至于参加工作坊的收获,肯定是大大的。因为期待是明确且具体的。见到一诺我就很满足了。余下的都是惊喜,而且惊喜连连。
▍第一重惊喜就是遇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诺友。
素昧平生,相见如故。
对于我这个来日本三年,还在挣扎着用日语在工作和生活中勉强沟通的人来说,可以用母语自由畅谈是做梦一样的幸福。真的是这样。工作坊的第一天我还有其它工作,在东京给工业协会做品质管理的讲座,晚上做新干线赶到京都在午夜前见到同室的诺友时,我的第一句话就是“ただいま(我回来了)”。
随缘随机分配的室友分别从韩国、新加坡、大阪、东京来到京都。对于缺课一天的我也是无缝对接,大家相见恨晚,当晚就仿佛重温了大学时代的宿舍夜聊,到凌晨 2 点多还毫无睡意,想到第二天还要早起做瑜伽,才不得不勉强睡去。
之后的几天的讨论和活动,结识了更多的诺友,各个年龄段,各种职业,来自天南海北,不得不感叹缘分,以及诺言社区的影响力和凝聚力。
▍第二重惊喜是见证了一诺在直播中提到的场域。
来工作坊之前,我就在想形形色色各种背景的人凑到一起来,已经是很不容易。再要一起学习,组织讨论,看起来很松散的主题,得要费多大的劲啊。我是有点当个托,帮帮师妹的小心思的。但事实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至少整个流程看起来完全不费力。
一诺设计的讨论主线和穿插的练习衔接得很好,形散神不散。尽管错过了“人生高光时刻”分享,但是赶上了“困境”、“自我的几个层面”、“小时候的梦想”以及“最想去的地方”的讨论。
分组依旧随机,自由畅谈,完全不需要破冰,简直刹不住车。不论是散步时间,还是用餐时间,都看到诺友深度交流讨论,一诺开玩笑的说热烈程度不输于“邪教”组织。
磁场和磁性分不开。诺友聚到一起,产生共鸣,不单纯是所谓精神领袖的力量,而是基于每个人都有对于自由的向往,对于人生意义的思考。
从一诺到诺言社区,形成了这样一个场域,提供一个心理安全的空间,聚集了一批不放弃灵性,努力向内求的真实有趣的人。亲眼所见,不禁感叹真的是很了不起。
▍第三重惊喜是体验了自己的觉察。
由于“见到一诺”就已经达到我来工作坊的目的了。对于工作坊内容我本来毫无期待,也没有任何准备,意外地有不少触动和改观。第一个小触动是在开课前的画画环节。
“搞什么搞,我不会画画啊!”这是心理的第一反应。然后想既来之则安之,人家这么安排肯定有道理,本着尊重主办方努力配合的宗旨画了刚买的罐装咖啡(后来画想去的地方的时候心态已经不太一样了,那是后话)。其实我这种先抵触,后盲从,再醒悟的觉察过程是伴随在几天的工作坊讨论中的。现在复盘整理一下。
为什么我会认为“我不会画画”。有几个原因,小时候毕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蜡笔、彩笔、水彩这些“没用的”东西又“浪费”钱,央求不到父母的支持;为数不多的几节美术课,也经常被其它主课占用;我本身也没有天赋到能拿美术作业高分,唯一得到 98 分的作品还是我妈妈有一天童心大发,在我的画画本上用铅笔素描了一颗大白菜。
于是“我不会画画”,跟画画零缘分。那么“我不会画画”的真正表达是,我画不好。那么“画得好”的标准是什么呢?一定要画得好才叫会画画么?画画真的没用么?什么才有用?这些自己和自己的提问对答是由于心流绘画而引发的觉察,底层是一些外界内在的伤痛阻碍了内在自我的链接,对自己的不接纳。
每个人都会画画。
分享环节我也有很大的触动就是更好地练习了“积极倾听”和“不评判”。有几个诺友给我反馈,“你的 ego 好小”,在卧谈会也被室友戏称一诺助教。
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大家没有实际的利益冲突,更容易接纳;但实际上是自己的小我放得更小,心胸更开阔。这也是我最近几年在职场上做教练的训练,但一直感觉还不到位。
在工作坊的分享、讨论环节,我感到了很大的不同,listen to understand,not to respond,把理解对方放得比表达自己更高。同理复盘职场上的“coaching”,是还没有完全放下自己的职务学历学识,还有要给对方答案的“大师”心理。这个觉察也是无价之宝。
还有一个关于觉察的突破就是在冥想环节。我之前很多年有练习瑜伽,近年接触冥想,但始终不得法。不是浮想联翩,如坐针毡,就是头昏脑胀,昏昏沉沉。这次说老实话,在一诺的冥想环节以及瑜伽练习的放松时,我仍然很快就入睡了(和工作坊几天的夜聊缺觉有关)。但一诺提到的咏给·名就仁波切我记住了,买了他的书。
在工作坊后,五一期间参加了一个线上禅修营,了解了不少冥想时可操作的方法,也通过线上大概 1000 多人的互动分享知道了自己的经验经历并不特殊,也无所谓成功或失败。觉察到涣散,觉察到昏沉,觉察到放空,都是觉察。后来我把咏给·名就仁波切也分享给以前的同事和伙伴,都表示收获很大。
给今后打算参加工作坊的小伙伴的最大化薅羊毛的建议:
开放的心态很重要。有一个说法是“空杯心理”,满满的杯子再也容不下一滴水;先把自己调整归零,放下经验和我执。全身心地投入才能最大化地看见,听见。
接纳自己和他人。这其实和开放的心态类似,在开放心态的基础上,对什么都不评判。尤其是对自己,接纳自己的不完美,接纳自己的不知道,接纳自己的知道,接纳自己的闪亮。
祝福大家都能成为自己的人生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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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弱者的困境
郝景芳:相信“相信”的力量
一个先把自己活好了的母亲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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